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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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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送人回来了,海善也不便多呆了,才要走人。就见桂嬷嬷捧着一封信从书室里出来了:“格格,有您的信。晚膳后,从佟府送来的。”

  一句话,怔住了海善的脚步,更让希颜的眉头顿时拧了很紧。
  接过信来一看,信皮上一字全无,信口没封,里面只有一纸信笺。打开一看上面的字,希颜就知道是哪位大仙写的了。只是这内容?

  “纳兰性德的回文词?”恪靖很不厚道的站在一边偷窥。
  希颜扭脸看看这位太过自觉的六公主,她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私信?恪靖才不怕风萨这样的眼神咧,瞟了一眼看完了信的内容后,一步三摇的坐回位子上去了。倒是海善有些皱眉的走了过来,看看这信里的内容。

  “菩萨蛮 
  砑笺银粉残煤画,画煤残粉银笺砑。清夜一灯明,明灯一夜清。 
  片花惊宿燕,燕宿惊花片。亲自梦归人,人归梦自亲。 ”

  什么意思?
  在场都是聪明人,脑子里面不会转三圈,两圈半就知道法海写这信的意思了。恪靖很是喜欢风萨这里的药茶,上百种各色药茶功效全不一样,而且喝起来味道极好。象现在吃的这盏玉石饮就很对恪靖现在的症。这两天泡温泉泡得有些过了,想是吹了嗓子,咽干嗓哑很是不适,从午后回来就吃这茶,到这会子吃了六七盏了,嗓子果然舒服了许多。因嗓子舒服了,所以也有力气刺扰人了。
  “看来佟国维是听说你和奇他特吵翻的事儿。科尔沁占的人他不能抢,现在科尔沁不要了,他的手指头开始想往外伸了。”那个老狐狸!虽说算下来真是亲戚,标准的正经舅爷,但是哼!恪靖实在是已经习惯了这些亲戚不亲戚的事了。仔细论起来的话,大清国满蒙上三旗内有七成以上的人全部都是亲戚。亲戚太多了,顾得上就顾顾,顾不上就算了。无所谓!抬眼看风萨,想知道这位的打算。
  希颜本就今日里心情不好,看到这信自然更是窝火。这日子到底有完没完了?那边科尔沁还没彻底摆平,佟家又来凑热闹。那个老不死的佟国维,以前就在进出宫的路上见过两次。笑得很是友好,只可惜太假了,风萨从来是视若无睹的。可今个儿看来,这个法海这个样子送信过来,八成是佟家知道了上午的事后,托法海来当大媒了。那起子货色里,大概他们自个也知道,只有法海,风萨这边估计还会给他留三分薄面吧。打得好算盘!

  小丫头看来是火头又冒上来了。海善有些头痛,勾手叫过了桂嬷嬷,耳语两句后,桂嬷嬷先是一楞后来却马上明白了,然后不一会子带着两个小太监端上来了两筐细瓷,放到了自家格格脚边。希颜冷眼看看海善,那位象是知道风萨要瞪他,所以转过半个身去,只是瞧屋子挂的字画。然后,风小萨童鞋就开始挨个摔了。摔瓷虽是好法子,只可惜太省事些,而且虽出气却耐不住性子,没两盏茶时间伙房里的细瓷就都让摔完了。然后希颜挑衅似的瞅了一眼海善,海善笑了,招手唤过去了桂嬷嬷。不一会子,桂嬷嬷又让人端上来了厚厚的两撂未裁边的玉版萱。这个撕起来太容易了,没撕几下就没兴致了。这个样子啊!海善想想,又让桂嬷嬷从库里挑了最厚最是劲韧的提丝金缂出来,先拿小剪子在竖纬住剪了若干小口子,然后递到了风萨的面前。撕吧,这回肯定来劲!
  结果,有些太来劲了,撕了没有三米,希颜手里就一点劲也没了。然后只好拿起那边的玉版萱来细细撕,撕得一丝一缕一点一滴,直到:“我饿了。”桂嬷嬷那边早备下了宵夜,给三位主子一人上了一碗莲叶粥。清火的!
  希颜看得这粥咬牙,抬头瞪了一眼海善,又狠劲瞪了一眼桂嬷嬷后,最后径自气笑出来了。看看桌上的自鸣钟:“我累了,你走吧。”
  海善也不多语,冲恪靖点点头后,笑着走了。

  然后,床是不用上了,在榻里窝一会子就好。小睡了一觉,天色近亮时就让桂嬷嬷叫了起来。今个大后大寿,风萨自是要最早一个进宫侍侯的。瞧主子一脸觉意未醒的样子,赶紧是让打了热水来净面,又取了略冰的帕子来醒神。然后从柜里挑了绛紫团花如意旗袍出来,又配了一件浅杏色绣九江如意纹的比甲出来。穿好衣裳后,赶紧又帮着梳头。春璇秋净两个在那边侍侯恪靖,经昨个一事,实是不敢轻易往主子跟前凑了。尤其是春璇,现在的眼圈还肿着呢。
  “今个太后的好日子,衣裳奴婢给您挑得素了些,首饰却要华贵靓丽些才好。这套红玛瑙的头面首饰是春起那会子太后赏的,配衣服也好,太后瞧了更会喜欢。主子挑几样吧。”桂嬷嬷虽未曾在寿惠跟前侍侯过,但好歹是知道太后的脾气的。寿惠最近可是越来越疼自家主子了,今个这样的日子自是不能看着主子让别的格格福晋比了下去。不过也不能越了太后的喜色,所以衣衫素黯些,首饰却要鲜亮。
  风萨已经习惯这位桂嬷嬷精心且处处留有玄机的侍侯法子了,自是相信她今天这样做的用意。盘子里的那二十几件首饰,拣了几样如意的戴上后,果真从镜子里看比之刚才齐整了几分。因风萨素不爱匀装,所以这道手续自是省了。恪靖样样不肯落人于后,风萨要提前走,她也一道要走。然后小何顺和桂嬷嬷,并恪靖跟前的小太监小路子一道坐了马车前往了皇城。

  此时天色尚未大亮,东华门前却已经很是有些马匹轿辇了。
  不过今个因日子特殊,神武门开鈅的时辰提前了一个对头,所以风萨并恪靖直接转到了神武门,走顺贞门直入西六宫。
  寿安宫内,孝惠才自起来,正在镜前梳妆时,风萨和恪靖进来了。然后风萨自是接过了暖儿姑姑手里的发梳,开始给太后梳发。恪靖虽在男子跟前倨傲,可到太后跟前该装乖的还是得装才是。从暖儿手里接过了首饰盘子站在太后跟前让孝惠挑拣。这边才自穿戴齐整,荣宪和纯悫也来了。荣宪见恪靖抢了先,眉头倒是皱皱。不过想恪靖和风萨一道住,自是不可能落在人后,也就不说什么了。四个所谓的孙女一并侍侯寿惠,那是叫了一个妥当。
  然后流程里的事,基本就没希颜什么正经事了。先是后宫妃嫔们按品级着装过来给太后磕头请安,然后老康带着儿子们过来给磕头请安。然后一家人华丽丽的用过早膳后,老康陪着太后移驾宁寿宫。那边早已经布置得华丽豪贵。各宗室亲贵,满蒙亲支外带在京四品以上官员各自捧了贺礼站在阶下。接下来的自然是一拨拨给孝惠磕头说拜年的话,然后寿惠该表彰的表彰,该赐赏的赐赏。暖儿姑忙的那叫一个不易乐乎。至于风萨嗯!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边装样子也就是了。
  好不易这码子事熬过去,也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然后又是华丽丽的君臣同宴,歌舞杂耍虽节目新鲜了些,但到底无趣。穿到大清来都多少个年头了,皇宫内外一年到头的这码子大庆小宴数不胜数,再稀罕的东西瞧着也腻味了。不管怎么说,总算是熬过这码子正经事了。午膳后,外臣就都退走了。宁寿宫内外就全部都剩下了皇室宗亲和蒙族亲贵。因今个下晌早安排好了畅音阁听戏,所以在开场子前,还是有会子轻省时间的。该串门的串门,该瞎聊的瞎聊。至于风萨嘛,一个没留神恪靖就找不到人了。
  “咦?这小丫头又钻哪儿了?”
  纯悫很是无聊的看看自已这位六姐,玩着手里的帕子淡道:“甭找了,大概齐是钻到太后屋子里睡觉去了。”刚才就瞅见风萨一直在那边犯困,这会子好不易歇下了,哪会不去补眠?
  恪靖牙有些不舒服,看看自家十妹:“你倒是仔细嘛。”刚才接话时可几乎是连想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往外蹦的。
  “没法子,风萨从小就那样。一到这种场合就犯困想睡觉。”实是习惯了!

  荣宪看着这两个妹妹半嘴,心下好笑。不过有桩子事嘛,还是要和风萨说说的。见荣宪起身往太后屋里转,恪靖立马跟上,纯悫当然也不会罢手。然后三位大公主同时失踪的样子实是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来。胤礽自打那天让纯悫顶了以后,就觉得这回戏好看了。结果一路三个妹妹斗法实在是过程精彩无比。今天这三个总算是任务完结了,却仍然不肯罢手。有趣!然后看看保泰:“你不是说这丫头的牌艺很是厉害吗?呆会子开戏后,玩个有趣的如何?”
  开戏的场面自是要全员参与的,毕竟孝惠好戏,不能不给太后面子。可开戏后,却可以各干各的了。自打七福晋发明了抹牌运动后,这些年来凡举这种事后大部分年青的都在抹牌取乐。当然,男局归男局,女局归女局。保泰笑笑:“太子有什么好主意不成?”
  胤礽笑得灿烂,看看不远处正和锡保、功宜布几个聊天的海善,眼神一亮:“还是老份子。你、齐克新外带海善,四方出局。点数嘛,一点千两,允许钓鱼。”
  “这有什么好玩的?”难道太子看风萨最近替策凌弄钱弄得不够多,给她个机会大捞一票?
  胤礽笑着摇头:“不不,这是明面上和风萨讲的。暗地里嘛,咱们自个儿私设反桩。”反桩的意思就是明面上输的越多,暗地里赢的就越多。风萨赢钱赢得狠,难不成输钱也有绝招不成?更何况:“你去和海善讲,他那边可得设双倍的暗桩。我倒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真合适。”当正头夫妻嘛,总是算有点默契的,是不是?
  这下子,保泰彻底笑了。

  纯悫猜得果真没错,恪靖三个找到风萨时,这家伙正趴在宁寿宫正寝宫的凤床上睡到呼呼。恪靖那边刚叫醒了风萨,荣宪眼前的一个小太监就过来了,一阵耳语后,荣宪敛眸轻笑。这个太子越是越来越无聊了,这码子事有什么好玩的?大方讲出来后,希颜直接头痛摔回凤床内,倒是恪靖来了心思:“他们玩他们的,咱们玩咱们的,他们那边有暗桩,难道咱们不成?二姐,有没有本事把太子妃和保泰家的也拉下水啊?”恪靖这么一说,荣宪立马就明白了。这个六妹素来是看太子不顺眼的,想必这回有法子要整人了。只是:“怎么个算法才好?”
  “自然是三二一,太子妃一成保泰家的两成,最后三成嘛,纯悫,你和你家宝贝妹妹商量商量。要是她有本事从头到尾不说一句话,不看海善一眼,然后还让桌子上所有的席面全归了海善的话,六姐就当那个冤大头了。如何?”
  纯悫当然知道这么一下子,自己能赚多少。倒是海善那边?“海善输的怎么算?”风萨白出力难不成还得让海善跟着沾包?荣宪听言挑眉:“自是算我的。”
  希颜听得翻白眼,这起子无聊浑蛋。

  然后,在各方人马的全力共推下,华丽丽的超级大赌桌终于是开打了。恪靖最是来趣,搬把椅子就是坐到了风萨的跟前,全程监控,看她到底有没有和海善眉来眼去打小报告。至于荣宪嘛,她不可能坐到海善跟前去,就让乌尔衮坐过去了。然后太子胤礽亲自操刀坐到齐克新后面,胤禟则坐在保泰后面。
  三声锣响,正式开打。
  希颜和保泰海善玩过,却没有和齐克新打过。前三圈自然仍是老规矩要摸底子,待到桌得差不多后,第四桌开始小试身后,第五圈松下阵来,第六圈继续加码,第七圈加码加到最大,第八圈嘛,齐克新和保泰果真藏了一手,开始反攻,拼命在那边输啊输,而且全部往风萨这头输,看她到底有什么法子能把这筹码全转到海善那里。而结果呢,希颜自然是不能让这起子人失望,也开始在那儿输得更狠。最后一局赛后,桌子上全部的筹码都堆到了海善面前。
  然后,胤礽当场大笑出来。六万白银,海善这回可输惨了。

  可才笑了两声,就觉得情形有些不太对,海善一点也不急的样子,风萨更是打完哈欠直接拉上纯悫走人了。至于恪靖和荣宪吗?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恪靖气到吐血。倒不是说荣宪出得更少,实是:“这个死丫头,凭什么一样?”自己和荣宪一人六万,一个子不多一个子不少,高下根本分不出来,太过分了。
  荣宪关心的倒不是这个,她只是想知道风萨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海善一点也不急的。从前到后自己可全程盯着,确实没见这两个人互相看过对方哪怕一眼。到底怎么回事?她想不明白,乌尔衮却是知道的,在荣宪耳边轻轻一说后,荣宪立马笑了出来。
  然后,那边戏也散了,晚宴该开了。

  出配殿时,乌尔衮微笑的故意走到了胤礽左右:“太子,荣宪说太子妃输的那一成,她来掏。”
  胤礽从刚才看到这三个妹妹笑得过分高兴的时候就觉得不妙,现下听乌尔衮这么一说,立马明白了。只是:“二妹妹就看风萨这么顺眼了?”
  “不只荣宪,恪靖也出了六万。太子,不过一个小女孩罢了,您不至于和她玩。荣宪的脾气是好的,恪靖可不让人。更何况,十妹最近的脾气真的是很见涨。”乌尔衮当康熙的女婿近十年了,自然知道皇室里的这堆明规暗矩。老康对儿子们的争斗素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们闹的。可却早有规矩,儿子们闹归闹,不准和妹妹们起冲突。尤其是嫁出去的妹妹们,朝政之事不许和她们沾上一点包。妹妹们要办正经事,绝不能挡一星半点的道。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些年,巴林部也好,归化城上下事务也好,没有受到朝里内政半点事的影响。
  胤礽看看乌尔衮,眼帘一低,这下子终于明白皇阿玛为什么要把这两个妹妹这回全弄回来了。上次在疏霞锦院发生的事,皇阿玛看来是知道的。而且皇阿玛更知道今个这样的日子里,就算自己不出门,这起子兄弟也肯定会借机会整风萨和海善,打牌自是最好的方式,步暗桩让海善明着风光暗着丢份是最好的戏码。而荣宪和恪靖呢,如果没皇阿玛在后面给两个人撑腰,想必这两个也不敢直接和自己顶着干。这下子,真不赖,二十几万银子就这么全让皇阿玛套走给策凌了。

  真是失策啊!
  荣宪帮太子妃掏份子,已经是格外的人情了。至于自己输的那份当然没脸让妹妹掏。算下来今个输的可真不少。上次私药房的帐皇阿玛一直没动手,这回总算是借着妹妹们的手让自己把吃进去的全吐出来了。高手,皇阿玛真是高手啊!看看乌尔衮,又瞅了瞅已经走远的海善,笑了:“给二哥透句实话,风萨到底进没进密调营?”这阵子皇阿玛摆的迷魂阵,真是越看越诡异。尤其是海善和风萨一会子好一会子不好的戏码,原先想着不过是那匹红鬃烈马难驯,海善一时吃不住劲,紧一阵松一阵让踢两脚也是正常的。可现在看来,尤其是打昨个事一过。皇阿玛居然把那种事交给风萨办,太不合常理了。
  乌尔衮自是知道胤礽的想法,不过:“太子好象忘了,昨个上午您和一堆兄弟可全都在东暖阁。”若是真进密调营,皇阿玛犯不着把事弄到明面上。而既然弄到明面子上,这两天关于风萨的传言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了。

  确实是这么回事!
  不过,胤礽还是没太想明白,皇阿玛到底想干什么啊?
  扭脸看看乌尔衮:“好妹夫,给二哥提个醒如何?”皇阿玛最疼荣宪,召这夫妻两个回来又打了这种算盘。乌尔衮自是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情由的。

  二十几年的太子当然不是白当的。乌尔衮笑得亲切:“太子,风萨的郭罗太太可是固伦端靖长公主,孝端文皇后的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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