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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跳错墙-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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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素儿心情一沉,故作潇洒的爽朗大笑,“你可真腻歪人,你究竟走不走?”

  “我走了”奈嘉宝甜甜一笑,朝范老爷鞠个躬,“范大伯我们走了,若素儿姐再气你,我就回来给你做女儿,嘿嘿”

  范老爷笑得有些艰难,虽只接触几日,但冷清的宅院因他们二人的到来热闹了许多,让他这位多愁善感的老者这段日子以来宽心不少,“去吧,有空回来看看我这老头子”

  奈嘉宝坐回马背,何云炙拉起马缰缓缓前行,她频频回顾地朝这对善良的父女挥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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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花城内是不能骑快马前行的,奈嘉宝优哉游哉的坐在马背上东张西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喜滋滋的取出一大块关东糖扔进嘴里,这糖是范老爷在临别前塞给她路上
磨牙玩儿的,关东糖也叫‘粘牙糖’,是用麦芽、小米熬制而成的糖品,吃在嘴里甜而不腻,且越嚼越有劲儿,牙口不好的老者不能乱吃,容易把本就所剩无几的牙齿粘下来。

  奈嘉宝从未吃过这种糖,此刻脸部扭曲的费劲咀嚼,何云炙未听到她叽叽喳喳乱叫,回眸看去愣了一下,只见奈嘉宝张大鼻孔使劲裂嘴,“你跟河马打哈欠似的做何呢?”

  奈嘉宝活动活动酸疼的腮帮子,“这糖好粘牙啊,把我上下牙都粘一起说不了话”

  何云炙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当初离开嘉玉客栈时,我就该买些关东糖,封住你的嘴”

  “你就是嫌我话多嘴贫了是不?人长着嘴又不是光用来出气儿吃饭使的!”奈嘉宝眼中闪过报复之意,从纸袋里挑出一大块关东糖递给何云炙,“看再你救过我的份上,
我请你吃糖,来来,别客气”

  “……”何云炙顿感哭笑不得,她即便想粘他牙,也不用这么心急出招吧?

  “吃呀!别不知好歹啊”奈嘉宝脸一翻,捏起糖块便往何云炙嘴里塞,何云炙见她一人张牙舞爪紧忙乎,故意戏耍的左右躲闪,他一跃身跳上马背,扬起马鞭向京城的位置
前行,心中大石不由落地,原本几日的路程居然在路上耽误了将近一月,若日夜赶路明日清晨便可进京城,况且他再无力气去应付突如其来的麻烦事了。

  但有些重要的事,还需向奈嘉宝交代清楚——

  何云炙拽住马缰,郑重道,“我爹在朝为官,家中规矩多些,你必须收住脾气以礼相敬”

  “四品大官是吧?我听刘大千金说过”奈嘉宝答得轻松,但心里有些没底,不知不觉又将一块糖塞进嘴里。

  何云炙一怔,“可你从未跟我提起过”

  “你没说我也懒得问,反正早晚会见到”奈嘉宝歪过身看向何云炙,“既然你爹是大官,为啥不给你安排个好差事?”

  何云炙眸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顿了顿,“捕快有何不好,不用整日去知府报道”

  奈嘉宝不知为啥觉得何云炙神色中有些哀伤,揪心道,“你爹不疼你?”

  何云炙扬唇一笑,“别瞎猜,爹娘都很疼我”

  “可你脑子好使武功又好还会做木匠活,当捕快可惜了啊”

  “呵,是你觉得嫁给捕快亏了吧”

  “胡说啥?我嫁你时,只晓得你是个淫贼——”

  “……”何云炙一想也是,“这淫贼二字莫再提了,我娘听了非气晕不可”

  “可你就是淫贼,否则你该咋跟他们解释娶了我?”

  此话一出倒提醒了何云炙,他想了片刻,才艰难开口,“就说我看上你了,非娶你不可”

  “……”奈嘉宝转过身注视何云炙几乎完美的面孔,出神许久后,捂住肚子仰天长笑,“这谎我扯不来,也太假了,那可是你亲爹亲娘,他们能相信你跑进山沟沟里一眼
看上我,还哭着喊着非要娶个小村姑吗?哈哈——”

  “……”何云炙无奈叹气,正如奈嘉宝所说,他本就因避婚事借故离开京城,这会无端端多出个媳妇,即便他爹勉强能信,可他娘那关该如何过,何云炙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最棘手的问题还未解决。

  “那就实话实说,迫不得已之下才娶你”

  奈嘉宝心情沉重的垂下眸,若何云炙只是个不起眼的小捕快倒好,可他家财大气粗有权有势,且那些当官的从来不把小老百姓当人看。

  “你爹娘会不会瞧不起我?”

  “应该不会,我娘一直逼我娶妻,这回顺理成章了,我想应不会太为难你”

  奈嘉宝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猛然转身不安急问,“那你爹呢?他是不是凶巴巴的?官架子很大那种?一张嘴之乎者也啥的?”

  “呵,我爹原本是偏远山村的一名七品县令,那时我爹所管辖之地连年闹灾百姓食不果、腹民不聊生,朝廷拨下的赈灾款被一层一层的官员中饱私囊、据为己有,
万般无奈下,我爹只得冒诛九族之险,亲自进京面见皇上,列举名单弹劾贪官污吏,年纪十六岁的隆诚皇帝倒是位明君,当机立断下道圣旨彻查此事,那年一共摘去五十七位六品
以上官员的顶戴花翎,我爹品行端正,自得意皇帝重用,我们何家迁入京城,是七年前的事”

  奈嘉宝全神贯注的努力听完,眨眨眼,“你的意思是说,你爹找皇上把那些贪官告了,那些官被砍了,你爹便升官发财了?原来你爹比我还能打小报告,哈哈——”

  “……”何云炙嘴角一抽,“你可真是断章取义的高人”

  奈嘉宝顿感心里舒坦不少,口无遮拦的咧嘴一笑,“大概是这意思就得了,那之前你也是生活在村庄里的傻小子,你说说你,年纪跟皇帝相仿,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当十六岁的小皇帝处理国家大事时,你还跟村里边流鼻涕边放牛呢——”

  “……”谁放牛了!最多养过马。

  奈嘉宝不由心里掂量,若如何云炙所讲,那他爹娘应该也是憨厚淳朴的性子,况且何云炙虽话少,但人品还算说的过去,他家里人应该不会像阔奶奶土财主般狗眼看人低吧?

  “我爹我娘亦是出自书香门第,也不是你想象那般好接触,好自为之吧奈嘉宝” 何云炙把该交代的都说清楚了,究竟爹娘会如何对待奈嘉宝他也没底,况且,
自己的亲娘是位很看重规矩礼节的严谨妇人,此刻也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奈嘉宝抽口凉气,“对了!我该管你爹娘叫啥?”

  “……”何云炙耐着性子顺口气,“方才怕你听不懂才换了称呼,我对你说起自己爹娘时,应尊称家父家母,你称呼我爹娘为公公、婆婆,称自己奴家,平日随我叫爹、
娘或父亲、母亲都可,而且不能直呼你,要用您”

  “……”奈嘉宝消化不来的眉头紧锁,用那么多称呼做啥?她哪记的住啊。

  “何云炙,你还是把我送回无冬村吧,我现在一想这些条条框框的规矩就觉得肝儿颤……”她六神无主的揪扯衣角,大宅大院规矩繁多,她一个村姑哪懂得那些事。

  何云炙早料到奈嘉宝会胆怯,他嘲讽一笑,“呵,原来奈嘉宝连我何家大门都不敢进,平日嚣张跋扈的模样哪去了?胆小如鼠,外强中干,畏首畏尾,惊弓之鸟……”

  “闭嘴闭嘴!何云炙你还少拿话激我——”奈嘉宝眼一横,“我还真,吃这一套!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死就死吧!到时记得替我收尸啊——”

  “……”何云炙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决绝,却开始担心爹娘的安危,惆怅的脸孔上似乎写着‘孩儿不孝’四个大字。

  既然大话说出,奈嘉宝不敢怠慢的在心中反复练习各种尊称用语,直到舌头打结才壮起胆试说,“夫夫君,怒、怒、怒家,我,不对,怒怒……”

  何云炙扑哧一笑,“你究竟想说何事?”

  奈嘉宝灰心丧气的塌下肩膀,“淫贼,我饿了”

  “……”何云炙无奈摇头,对奈嘉宝只有‘饿’制一条出路,“说对了就有饭吃”

  “……”奈嘉宝揉揉肚子,愁眉苦脸的酝酿许久,维诺道,“夫夫夫君,怒怒怒,可我不想当奴家,听上去自贬的可以,多没面子啊!”

  何云炙面无表情的平板道,“哦,对了,也可以改称贱妾,你选吧”

  “……”这都啥称呼啊,明摆着女子就是无地位无尊严,贱就贱吧,还是个妾!

  何云炙见路边有处面店,停下马点了两碗牛肉面。

  奈嘉宝蹭着小碎步凑上前,谦卑柔声道,“夫君,怒家可坐下吃牛肉面否?”

  “……”何云炙不适应的挑起眉,顿时打了个冷颤。

  奈嘉宝一根一根吸溜面条,“夫君,大蒜递给奴家,可否?”

  何云炙头皮发麻的低头猛吃,面店的小伙计一边刷碗一边憋笑憋得肩膀乱颤。

  奈嘉宝吃饱了一抹嘴,本想拍拍肚子舒服舒服,但警惕性极高的胆怯起身,娇嗲道,“夫君,奴家吃多了要上个茅房方便方便,就是噗嗤噗哧去,可否?”

  “……”何云炙一口面喷倒地上,忍无可忍的命令道,“差不多得了奈嘉宝,跟我说话时不必多礼!”

  “早说呀,我还以为你喜欢听我这样说话呢”奈嘉宝早看出何云炙脸色越来越难看,就连吃面都快吃半碗吐一碗了,哈哈,撑不住了吧?奸计得逞,她大咧咧卧回椅子上
揉揉肚皮,阴阳怪气一瞥眼,“叫我用尊称是你,不让说的也是你,你这人咋那么难伺候呢?”

  “……”何云炙眸中充满悔意,自作孽不可活。

  待吃完面,奈嘉宝洋洋得意的上了马,既然何云炙受不了她这样说话,那公公婆婆年岁大了或许也受不了,看来她的小日子也许没那么难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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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云炙披星戴月的驱马急行,终于在朝阳升起时赶到京城门外,阔别多日的熟悉地方此刻就在眼前,他脸上的疲惫渐渐少了几分。

  “醒醒奈嘉宝”他推了推奈嘉宝的肩膀,这丫头还真是有本事,一路奔波颠簸,她居然能够仰在他胸前呼呼大睡,所以,何云炙只得一手扶住她肩膀,一手拉着缰绳驱马前行,
强打着精神逼自己清醒。

  奈嘉宝舔舔嘴角的口水坐直身,觉得腰背和脖子都酸酸疼疼,牢骚四起,“唉哟,你究竟会不会骑马啊,是不是专门找坑坑洼洼的地方使劲颠我?”

  何云炙不怒反笑,“是呀,可你摔下马数次,都未见醒”

  奈嘉宝听他这么有鼻子有眼的一说,顿感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你个黑心黑肺的臭淫贼,一门心思就想把我摔成肉泥!呜呜,我胳臂好像断了……”

  “……”何云炙嘴角一抽,“说风便是雨,真服了你”

  奈嘉宝本想再骂上几句,但轰隆隆的开门声引起她的注意,她抬起头仰望百尺开外的巨大红色城门。这是她一路所见城池之中最宏伟庞大的一座。

  城墙长而笔直,一眼望不到边缘,耸立壮观的城门上方为镇守城台,意气勃发的一排士兵手持锋利兵器,精神抖擞的站立于城台上,一束束专注凌厉的目光时刻洞察着
城内外的风吹草动。

  奈嘉宝翘起大拇指赞叹道,“哇——京城就是不一样啊,连扇门都比其他城大上几十倍,够大!够气魄!够阔气!”

  何云炙笑而不语,繁华的京城,天子脚下、达官显贵的聚集地,铺盖金丝蝉翼的是非之地。

  “轰隆——”晴天霹雳,电闪雷鸣,乌云密布,遮住太阳公公的大笑脸。

  “快要下雨了,快走快走——”奈嘉宝抱住脑瓜,小腿使劲夹马肚子催促前行。

  何云炙仰视急速暗下的天空,加紧步伐驱马入城门口——

  “哟!这不是何捕快吗?您离开京城有段日子了吧?”同为知府门下当差的衙役一眼便认出了何云炙,热情的走上去打招呼。

  “嗯,今日城中无大事发生吧?”何云炙下马抱拳回礼,虽他不爱与人交流,但总是避免不了熟面孔之间‘礼尚往来’的问候。

  “一切安好,您快回知府吧,何大人想您想的紧呐”

  “轰隆!”又是一记闪电划破天际,还未等何云炙开口回应,奈嘉宝已不耐烦的嚷嚷开来,“快点啊何云炙!你除了跟我没话说,跟说都有的聊,没看这雨说来就来了啊!”

  衙役一怔,这才注意到马上还坐着一女子,他蹙起眉头疑惑地望向何云炙,意思是说,这女子谁呀?好无礼!

  何云炙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一板脸,凌厉的眼神睨上奈嘉宝,“下马,行礼。”

  奈嘉宝不傻,能从他的语气听出他在气恼,于是不情愿的跳下马,朝差役无诚意地轻点头,“官差大伯!您好!”

  “……”差役嘴角一抽,他今年刚满二十八岁,莫非风吹日晒的已褶皱得不成人形?

  “……”这丫头是故意的。

  差役见何云炙脸色阴沉,尴尬一笑侧身让行,“何捕快快些入城吧,恐怕即刻会下雨”

  奈嘉宝嘟起嘴不满,难道打踏进京城大门起,她必须三步一鞠躬五步一叩首的行礼不成?

  他们前脚迈进城门,后脚倾盆大雨顺天泼下,未等奈嘉宝躲闪避雨,瞬间成了落汤鸡,偌大的京城街道内,百姓们鸡飞狗跳的四处躲雨乱作一团,奈嘉宝抹去脸上的雨水,
即刻又被淋湿,她火没出撒的朝何云炙怒瞪埋怨,“都是你瞎耽误功夫!”

  何云炙自然也是浑身上下湿淋淋,他面无表情的拉起马缰在雨中行走,奈嘉宝四处张望寻找避雨的遮棚,一回头发现何云炙已走出很远,背影渐渐模糊,暴雨来得猛烈,
她再不追便要丢了,于是堵着气追上何云炙的方向——

  “下雨了,躲躲再走吧?”奈嘉宝不敢再指责的好言相劝。

  “已然湿透,避雨做何?”雨珠打在何云炙弯长的睫毛上,他依旧一副不紧不慢的平静神色。

  这话是没错,奈嘉宝举起双手遮盖在脑门上,“可,冒雨前行多傻啊?下雨好烦——”

  “若无阵雨哪来所谓的好天气?当人们在赞叹雨后彩虹美轮美奂时,却厌恶形成彩虹之前的过程,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何云炙缓缓踱步,嘴角莫名一扬。

  “……”奈嘉宝被暴雨打得站不稳脚跟,他倒有闲情逸致感悟起来了。

  奈嘉宝在雨中走了一段,见倚在街道两旁躲雨的百姓像看怪物似的观望还在“雨中漫步”的他俩,她眼一横,“你是故意整我的吧?故意让我在京城百姓面前丢尽脸面,
怪我刚才对那官差不尊敬是吗?”

  “呵,我不是在与你同行吗?”何云炙眼中划过一道意味深长的浅笑。

  “……”奈嘉宝沉默了许久,“你究竟想说啥,直说好不?”

  “正如你所见,路人的目光里,是看到两个人在雨中行走,懂了吗?”

  奈嘉宝本就被雨水淋得扭曲的表情,此刻更为狰狞,“不懂,你是说大家看到两个傻人?”

  何云炙自知说深了奈嘉宝也不会过脑子去想,唉,点到即止吧!

  “少爷!——您怎么冒雨回来了?快过来给少爷撑伞!”老管家何三顶着雨,三两步冲到知县府门外,“小心淋出病来啊——”

  话音刚落之际,三把竹伞已齐刷刷的遮盖在何云炙头顶,随即又奔出几个丫鬟仆人前扑后拥的将何云炙团团包围请入府邸,拉马的、撑伞的、递擦布的、嘘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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