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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一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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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太有才了,不说了,我妈叫我呢!”看情势她要走。

  “每到关键时刻,你就拿老丈母娘来挤兑我”我的态度是不温不火,她要走,我也不挽留。我知道这件事是急不得的“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她最后留下了“呵呵”的笑声后,网上的她的头像便黯淡了下去,真是如风如电的女子啊!不过,我喜欢。

  我刚下了线没多久,出来网吧门,刚点上一根烟没抽几口。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是二妞儿。我刚接通电话,那边便传来了二妞儿火急火燎的声音。

  “张邺,你死哪儿去了?怎么才接电话,我一直跟你打电话,手指头都按肿了”二妞儿连珠炮似的说道。

  我说“媳妇儿,别急,咱有事儿说事儿,说完了我给你买消肿的创可贴去。”

  二妞儿说“学校现在正在组建一个重修班,为了是让像我这样的一大批挂科的同学能拿够学分”。

  我说“还是你心疼我”。

  二妞儿说“待会儿更有让你心疼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重修得交重修费,而学校为了刺激广大挂科的同学交费,便提出交费的前100名保过。”这是小道消息,二妞儿刚打听到的,这也是二妞儿这么着急找我的原因。

  我挂了电话,初步用手指算了一下,一学分80块钱,4学分总共320块钱。二妞儿说的对,是够让人心疼的。

  我怀里揣着320块钱来到了二妞儿告知我的办公地点,门是半掩着的。我一推门进去,迎面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写着“欢迎光临”;隔壁的墙上印着“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我正疑惑着是不是走错了房间,这时从我面前的桌子底下传来了一个声音“别看了,是这儿”。我一看,这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个满脸倦容的学生,正是那个不用补考、直接重修、智商比那游泳池深不了多少的哥们儿。

  我疑惑地问“哥们儿,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我爸请那老师吃饭去了,我帮老师看会儿摊儿。”

  我不屑地说“你丫累不累啊?”

  他说“这不都为了革命么?我爸一请那老师吃饭,我再帮老师看会儿摊儿,我考过的事儿准成,你看现在报名的学生都好几百号了,考试的事儿不好整啊!”,他拿着登记薄让我看“对了,我的事儿你千万别跟别人说啊!影响不好。”

  本来我是没想这么的,只想交了钱走人,可这哥们儿的一句话却提醒了我。

  我说“哦,那什么,这是我的重修费,都好几百号人了是不好整啊!听说只有前100百名保过。”,然后我又意味深长地望向了那哥们儿。那哥们儿一愣,十秒钟后,当我又意味深长地把目光收回来的时候,我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了那个登记薄的顶端。

  我说“谢了,哥们儿,回见”

  他说“大哥,不谢,走好啊!”

  我出了那办公楼的大门我就在想,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就是苦了那正好第100名的哥们儿。

  我回去跟杨子这么一说。杨子说“考试,就是老师们在利用我们的无知进行欺诈。”

  我说“可不是么,一学分80块钱,四学分就320块钱呢!真以为中国脱贫了,还是以为这是资本主义啊?”其实我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幸亏没挂计算机,那个6学分呢!

  杨子说由于受到我一副积极向上的操行的大力鼓舞,他突然觉得他自个儿脑子里所储存的科学文化知识还是相当的匮乏;他自个儿也是建设祖国未来大军里的一员分子,在汲取先进的科学文化知识这一方面,他不能掉队。杨子他要 图书馆借书充电。

  杨子能说出这话,着实令人吃惊不小。这就好比吃惯了竹子的大熊猫突然扔掉竹子,吵吵着要吃鱼香肉丝,让人很是意外和揪心。但事实上,在杨子放出豪言壮语后的十分钟。杨子从图书馆回来了,只见杨子左手拿着一包新买的“白红梅”,右手拿着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并且早已被翻得破破烂烂的“笑话大全”,而杨子的脸上则是洋溢着一副相当满足的神情。

  完了,我跟二妞儿打电话,二妞儿接通电话后说“我现在很忙,你打乱了我的手头作业。张邺,你小子最好给我个理由先,让我足以平息这满腔熊熊的怒火。”

  我说“我请你吃饭。”

  二妞儿说“吃什么?”

  我说“吃蛋炒饼”

  从我耳朵里的嗡嗡声可以判断到二妞儿怒了。二妞儿说“张邺,你什么意思啊?你寒碜我是不?还蛋炒饼,我二妞儿是那么上不了台面的人儿么?最起码也得鱼香肉丝炒饼啊!”

  我说“也成”。

  后来,我又问“那你手头作业忙什么呢?”

  二妞儿说“洗手。”

  我又问“洗完手呢?”

  二妞儿说“修手指甲。”

  我又问“修完手指甲呢?”

  二妞儿说“上指甲油。”

  我又问“上完指甲油呢?”

  二妞儿说“吃饭。”

  我接着问“吃什么?”

  二妞儿答道“鱼香肉丝炒饼。”

  我最后说道“您真是好福气,年纪轻轻的就学会了空手套白狼这种高级生存技巧,要不人都说大学生有水平呢!”

  二妞儿说“过奖、过奖;再怎么着都不如您,你只用一鱼香肉丝炒饼就套住了一大活人;厉害、厉害。”

  我说“彼此、彼此,承认、承认。”

  和二妞儿比起来,而蛋哥最近就不太顺利。蛋哥他媳妇儿跟他是三天一小闹;四天一大闹;第五天则是不让吃饭。蛋哥刚开始那会儿,蛋嫂不让吃饭,蛋哥虽然从学校辍学,但他在校的饭卡并没有上交。在媳妇儿不让吃饭的时候,蛋哥则可以拿着饭卡自由出入食堂,尝尽各种面条、包子、油条、点心,蛋哥曾因此对学校心存感激。可到后来,饭卡上也没钱了,蛋哥便开始由校内转奔校外。再蛋嫂不让他吃饭的岁月里,蛋哥便开始奔赴大街小巷里的各种“板面摊儿”。蛋哥还告诉我“男人对于女人,一定要偷攒上私房钱,以后媳妇儿一旦不让吃饭了,男人就可以外出吃板面;不但吃板面,爷们儿还加鸡蛋;不但加鸡蛋,爷们儿还加俩鸡蛋,再让丫的不让吃饭。”

  蛋哥说这是真正的自食其力。

  生活像极了彩票上的幸运号码,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组中奖的幸运号码是什么?

  杨子过生日那天,袁芬送了杨子一瓶“汇仁肾宝”;长发和雨波一人送了杨子一张彩票,总共加一块儿四块钱,他俩还说,保不准明儿杨子一睁眼就变成了四千万;蛋哥给杨子搬来了一箱酒;而我什么也没送,我只是一味地陪杨子喝酒,喝到很晚。然后,我搀着他,他扶着我,一块儿去外边的马路牙子上吐;吐得昏天暗地。吐完之后,杨子便开始哭,杨子从来是不哭的,而那天在我面前,杨子却撕心裂肺地嚎头大哭。至始至终,我什么也没做。直到杨子哭完以后,我用手抹了抹杨子泪痕未干的眼角,拍了拍杨子的肩膀说“兄弟,抽烟。”

  我并不知晓杨子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只是陪他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一根接一根,直到夜里呼啸的寒风提示我们不被烟抽死也会被这凛冽的寒风给冻死的时候,我俩才互相搀扶着回到宿舍。

  其实,杨子哭泣的之所以然。我懂得,我们这代人就是在家长的尺板下和同老师的敌明我暗的周旋中成长起来的。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从撒尿和泥玩的那个孩童时代的什么时候,一下子晃到了现在。然后,在我们停下来驻首回望自个儿走过的路的时候,俩字儿,迷茫。看着自个儿的青春在手指间开到荒芜,每天深夜抱着对未来的莫大希望沉沉睡去,可明天一觉醒来依然颓废下去。关于生活,抽根烟后明白,怎一个难字了得。

  第二天早上,准确点儿说,是中午十一点半。我饿了,然后醒了。我问身边依然在酣然大睡的杨子“有钱没?”,睡意正朦胧的杨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竟说有。我继续循循诱导处于朦胧中的杨子“给我,好兄弟。”。然后,杨子从屁股上的后兜里摸出一张网卡扔给我。我疑惑地问杨子“钱呢?”“卡~里”杨子喃喃地说,然后又说“你得谨记,精神食粮跟物质食粮一样重要。”,再然后,便又沉沉睡去,不醒人事。我只好在处于两种饥饿的状态下,不得已先补充精神食粮。

  到了网吧,我刚一上网,我的QQ里便嘀嘀地响起来,我一看是“别拿我当媳妇儿”,立马来了劲。

  她说“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我说“是啊!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又接着摆好架势,屁股在椅子上调整为一个我认为最为舒服的姿势,最后又活动活动了手指说“关于回归祖国怀抱这事儿您思考的怎么样了啊?”

  她说“我得先看看大陆能给台湾些个什么优惠政策。”

  我说“您要是嫌我长的不帅,赶明儿我就整个容去,保准弄得那王力宏见了都自卑;您要是嫌我长的不高,从今儿开始,我嘛事儿不干,我会一门心思地长个儿的;您要是嫌我长的不壮,我下了线就去报个健身班儿,保准儿练得连泰森见了都怵;您要是嫌我没钱,我一会儿就上那小学生学校门口去,但你得先借我一双*,必须是没穿过的,我就算只弄到5毛钱,我心里也想着您先给你送去。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儿就是,您是我的媳妇儿、我的领导,我会先爱你然后再爱我自己。”我自个儿都被自个儿掰的有点感动啦!

  她说“你是不是逮谁跟谁这样啊?逮谁跟谁亲啊?”

  我说“不是,除了我妈,你是第二个我跟你亲的。”

  她说“讨厌吧你,这算怎么回事儿?”

  我说“一见钟情”

  她说“那咱俩也还没晤过面儿吧!”

  我说“那就是一聊钟情吧!”

  她说“你怎么那么多情啊?”

  我说“打小就这毛病,为这病,打针、吃药、没少折腾~~~”

  竖日,我在学校的拐角处的“煎饼果子”摊儿前碰着蛋哥。当时,我没看见他。我说“大妈,来个煎饼。”,摊煎饼的问我“加蛋么?”,我说加一个。我屁股后面的一爷们儿说“我加俩蛋”,我一听,这谁啊?这么牛气。我回头一看,一张胡子拉碴的脸上面黄肌瘦,那人一笑一口大白牙。“蛋哥”我惊道。

  我说“你怎么也出来吃煎饼啊!这大冷的天儿,吃煎饼可是我们穷学生的专利,你放着家里奢靡骄逸的神仙生活不过,下来体察民情啊!”

  蛋哥说“嗨!这不家里有头河东狮又不让吃饭么,如今社会,做人难;做男人更难。”蛋哥说着,额头顿时拧成了一朵褶子花。那张脸顿时看上去跟抹布似的。

  我说“您又犯啥错误啦?惹得领导不高兴?”

  蛋哥说“唉!就为一女的,没多大事儿。我就跟一路上的一女的多说了几句话,你嫂子就觉得我准跟那女的之间有事儿。你说可能吗?那女的你是没见过,一笑一口大黄牙,比我的都黄,牙缝里还隐隐约约地夹着几根儿青菜和明晃晃的肉丝。”

  我深表同情“嗯,这女的要不怎么说来着?那贤良淑惠都是后天练出来的;可那醋坛子绝对是天生的。”

  蛋哥叹道“兄弟高见,这世界真是越来越操蛋了啊!”

  我说“这还不算操蛋,前两天我们交微积分那老师她儿子不好好吃东西。结果,那老师就给她儿子买了几盒那健胃消食片。就电视里老播的那个胃口不好,没事儿,嚼两片。结果,她儿子吃了那东西后,胃口倒是治好了,也开始吃东西啦!但就是除了那种酸酸甜甜的健胃消食片之外,啥也不吃了。从此,我们那老师在给我们讲解微积分之余,就开始大篇幅地给我们大肆宣扬,当今广告垃圾,电视传媒尤其不可信,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蛋哥又接茬“你这还不算操蛋,我们老家的那村里有一庙,庙里有个和尚,和尚有个儿子,还有个媳妇儿,和尚还抽烟、搓麻将、爱玩网游。你说这叫什么事儿?真TM够操蛋的。”

  这时,摊煎饼的大妈喊断了我们“煎饼摊好了,谁俩蛋,谁一个蛋。”

  蛋哥忙不迭地说“我俩蛋,我俩蛋。”然后,蛋哥又跟我说“张张邺我还有事儿,我先走了。”蛋哥一边双手捧着热乎的煎饼吃着,一边竖立竖裹着的衣领,在凛冽的寒风中向前走去。我看着蛋哥那日渐萧条的身影,默默地说了声“保重”。我转过头对那摊煎饼的大妈重申道“大妈,我是一个鸡蛋,不是一个蛋。”然后走了,那大妈喃喃道“是一个蛋啊?没错啊!是一个蛋啊!”

  我吃完最后一口带着葱花的煎饼,回到了宿舍。时值十一点,我抬头一看,上铺的杨子不见了。他本该是这个点儿起来照常去学校食堂吃刚出锅的“驴肉火烧”的。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杨子。

  “你丫哪儿呢?”

  电话那头传来了杨子因有心而力不足的声音。

  “拉~~~屎,对了你在给哥们儿捎带点儿手~~~纸”

  我说“你丫怎么知道我在宿舍的呢!”说实话,我为杨子的未卜先知感到惊讶和不解。

  杨子说“屁话,每到这点儿你都是吃着夹着蛋和葱花的煎饼从外边回来的。我在拉屎的时候闻到了葱花味儿~~~”

  杨子拉完屎后回到宿舍,顿时荣光焕发,叫人看了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连我们宿舍也突然变得光亮了起来。

  我说“我救了你的命,你怎么报答我啊?”

  杨子说“以身相许”

  我说“不好”

  杨子接着说“考试时,我给你传卷子。”

  我说“不传的话,兴许能过;传了的话,肯定不过。”

  杨子最后咬着牙说“哥们儿请你馆子伺候。”

  我笑着说“好”

  我们最近喝酒的次数比上课的次数还要多,所以各位导师要想抓住那些个无故不出现在课堂上的越来越多的学生,就去学校附近的酒馆。对了,必须是小酒馆,保准一抓一个准儿。

  我和杨子来到学校附近的小酒馆,入股坐定后,我才开始后悔莫及。酒馆老板过来问我们需要点儿什么?

  杨子对老板说“来一个战斗到底”。

  酒馆老板疑惑地问“什么,战斗到底?”。

  杨子接着说“花生米”。

  酒馆老板顿时拨开迷雾见大山,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一个战斗到底,好,那您还需要点儿什么?软菜呢?”

  杨子说“有熊掌么?”

  酒馆老板摇头。

  杨子说“有鱼翅么?”

  酒馆老板又摇头。

  杨子最后说“那好,再来一斤白酒。”

  酒馆老板说“好,您稍等。”只见他把脖子上的那块已经看不出原来到底是白色还是黑色的毛巾往肩上一甩,朝厨房方向喊去“一个战斗到底花生米,外加白酒一斤”。

  我顿时开始醍醐灌顶,杨子所谓的请搓饭就是拿筷子夹花生米,而实则则是拉我来充当他的酒架子。

  我和杨子喝酒期间,杨子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一女的问“您好,请问您是杨先生吗?”

  杨子一听是个女的,顿时来了劲“是,是”

  对方又说“是这样的,杨先生,我们是XX通信公司的。刚才您缴费10元,由于我们工作人员的工作纰漏,误将您的10当成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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