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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一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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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子迷惑地问“嘛意思啊你?”
对方那女的深吸了一大口气,显然听的出她在稳定情绪“我们的意思就是说,你赶紧地回来签个字儿,我们要扣掉你花费10块钱。”
杨子一听这么个意思说“我在国外呢!回不去”,然后直接挂断。
我说“咋啦?”
杨子说“一二逼,刚才我去XX交话费,我问那管收费的那女的说能缴花费么?”
那女的头也不抬,手里只顾飞快地发着短信“爱交多少交多少”。
杨子说“哦,交五块行么?”
那女的说“不行。”
杨子又说“哦,那我交八块。”
那女的终于抬起了头,说“最低缴费金额10元。”
杨子怒道“你刚才不是说爱交多少交多少么?”
说完掏出十块钱扔给了那女的,然后夺框而出。结果那女的误将十块钱当成了二十块钱给杨子缴了进去,于是乎就出现了刚才以上那一幕。
我说,挂的好,来,兄弟,走一个。当我和杨子喝的正尽兴的时候,隔壁却传来了“娘个逼,妈了个逼,他妈的,我操”等各种词汇层出不穷、花样翻新,直听得我和杨子阵阵恼怒和恶心。我说,这谁啊?高水平啊!反应够快的啊!而杨子腰大膀粗的身子早已坐不住了,恼怒成羞的杨子拎起旁边一个酒瓶就朝隔壁走去。我一看坏了,杨子的脾气向来说来就来跟拉稀似的,并且碰到这茬儿不见血他是不会罢手的。我也随手拎起一个啤酒瓶子,正准备对杨子进行援助的时候。只见杨子蔫了吧叽的讪讪地回来了,手里还攥着那个完好无损的酒瓶。坐定以后,才喃喃地对我说道“是校长”口中尽是无可奈何!
我和杨子回来学校的道上,俩人心中极其窝火。心想“这什么世道啊?怎么是个人就敢出来误人子弟啊!”心里正恼怒着,我和杨子俩人儿“砰”地一声与对面一伙人撞了个正着。由于杨子人高马大、膀大腰粗,一下就把与他相撞的那人撞出去一跟头。被撞的对方明显也是喝了酒啦,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开始破口大骂“妈个了逼得、我操、这他妈谁啊?眼珠子长他妈裤裆了”杨子一听这话,又是刚才那番话,顿时火冒三丈。我拉住杨子示意他敌不动、我不动。
我朝那朝我们破口大骂的人说道“敢情兄弟你吃屎长大的?不会说人话是吧!”
那伙人一听,顿时围了过来,将我和杨子围在了一个包围圈里。
我对杨子说“兄弟,今儿个出门忘拜神灵了吧!被一帮小鬼儿给堵了。”
杨子说“是啊!神灵也没拜;护身符也没带,求神不行只能靠自个儿了啊!”
我说“兄弟,你怕么?”
杨子最后对我说“张张邺我怕;可这人一眼望到头儿还不就是个死么?哪儿的黄土不埋人啊!”说着便挡在了我的面前与对方一伙儿人厮打了起来,对方人数上显然占优势,但是杨子那跟门板似的身板可不是盖的,他一人就把那伙儿人收拾的用一个名词儿叫落花流水。那伙儿人对于杨子来说就好比鸡蛋和石头,难道全世界上的鸡蛋联合起来就能打破石头么?笑话。我在杨子后面赏心悦目地欣赏杨子地尽情表演,这时,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黄毛小子手里又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把弹簧锁,就是特硬的那种,一锁下去能把石头砸的粉碎,那黄毛小子趁我急不猝防一锁朝我脑袋上砸了下来。说实话,甭看那玩意儿能把砖头砸的粉碎,就算砸我脑袋上,哥们儿也是不会哭的,男儿有泪不轻弹么?但那时我却真真正正地哭了,因为那锁没有砸到我脑袋上,而是砸到了杨子的脑袋上,杨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医院里,我、长发、雨波围在了杨子的病床前,时间是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如坐针毡,杨子已经昏迷一天一夜了,关键杨子这事儿我还没告诉杨子他父母,我怕他们家俩领导扛不住,尽管他们在生意场上和牌场上比谁都坚强。这更让我如坐针毡,正当我徘徊不觉的时候。中午12点的钟声响了,我看见楼道里的医生、护士都拿着自个儿的或是别人的饭盒争先恐后地往食堂跑,好像这医院里的食堂里也有新出炉的驴肉火烧一样让他们每个人在这个饭点儿上都忙的不亦乐乎。正在这时一个由于工作需要来不及吃上驴肉火烧的的一个女护士拿着药瓶来给杨子换药瓶和对杨子头上的伤口进行消毒的时候。
“小姐,你真漂亮。”
我听着耳熟,长发随后由于振奋而不能自己地大喊道“我操,你终于醒了。”这是我两天来头一次听见长发这么利索和精神地说话。
杨子醒了。
我笑着说“兄弟,你丫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收敛些啊?你就是指着人护士姑娘漂亮,你人实在是绷不住了,憋着实在难受,你才觉醒的吧!”
杨子说“也不全是,这不中午饭点儿了吗?我是想多睡会儿,可哥们儿实在是受不了食堂那诱人的驴肉火烧香啊!”末了他又说“护士小姐,您贵姓?”
我说“行了你,先吃饭,打仗是要有力气地。”
杨子说“小鸡炖蘑菇成吗?”
我说“成,你就算是想吃恐龙肉我也给你弄去。”
杨子笑着对我说“生病的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啊!”
我笑着对杨子说“兄弟,你是爽了,往那儿一躺跟*似的,一动不动。害得哥们儿我那一颗脆弱的心灵搁那儿悬着,哥们儿知道你丫想学雷锋叔叔,怕就怕的是你前脚学雷锋;后脚就跟雷锋叔叔去了啊!”
杨子打断我说“哥哥呦!什么个滋补养颜的山珍海味先给兄弟弄点儿填肚儿成不?听你上课是要有勇气和力气地!”
我笑了笑“成”
然后,我让长发和雨波他们先回去,这哥俩儿也挺不容易的,杨子昏迷的这一天一夜里,这哥俩儿也是片刻没合过眼生挺过来的。
雨波说“让长发先回去吧!我陪你跟这儿一块儿陪杨子。”
我说“你跟长发都回去,你不回去长发也决计不会走的。我你就甭操心了,至于杨子,他正巴不得哥几个都立刻从他视线里消失呢!”
长发说“那你一人行么?”
我说“谁说哥们儿孤军一人?这紧要关头不是还有咱伟大的白衣天使呢么!”
杨子坏笑地看着那年轻的女护士“是啊!有咱圣洁的白衣天使,哥们儿坚强着呢!”
长发和雨波刚走没多久,二妞儿给我打来电话。
二妞儿问“喜欢唱歌么?我请你唱歌。”
二妞儿还不知道杨子的事儿,杨子出了这档子事儿,并且还是为我。说实话,我是真拿不出来寻乐子的心来。
我说“喜欢吃饭么?”
二妞儿说“岂止喜欢,乃至离不了。”
我说“我请你吃饭。”
二妞儿说“吃什么?”
我说“小鸡炖蘑菇。”
二妞儿说“我吃素。”
我说“有肉才香。”
二妞儿说“你人真霸道。”
我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吃草。”
我和二妞儿吃饭的当儿,二妞儿骄傲地对我说“四级考试考听力的时候,我耳朵里听的是评书,我过了。”
我说“考听力的时候,我听的是英语,脑袋里也知道我听的是英语,但是脑袋里就是不知道耳朵里的英语说的是啥?我也想过。”我也表达了一下我内心的真实世界。
二妞儿接着用平常我妈对我说话的口气对我说“叫你学习不好,一到关键点儿上就力不从心了吧!”
我用平常我对我妈说话的口气对二妞儿说“我不是学习不好,我是不好好学习。学习不好也可能是好好学习了,但人就是蠢,怎么使大劲儿了往死里学可就是学不会;而不好好学习,这只能归结于懒或压根儿就不想学习吧!蠢和懒这是俩境界,我自认为我还没到第一个那么高地境界。再者说说我力不从心那事儿,这可得往你身上说道说道了。你说跟哪个男的身边放一仙女儿,那男的还能泰然不动,力能从心地一门心思干别的啊?”
二妞儿最后说“本事净长嘴上了你。”
我最后说“长嘴上也比长脸上的好,怎么着靠嘴吃饭也比靠脸蛋吃饭来的光荣。”
我和二妞儿吃完饭,准备带点儿吃的回去给杨子果腹。我们打上出租车往医院回去的路上,二妞儿突然说“恶心,想吐。”我说“不是吧!您不会不想当孩子了?突然间想当孩子他妈吧!我告诉你咱可是国家的好公民,咱可不能与计划生育对着干!”
“滚吧你!”二妞儿嗔嗔地道(其实,当时我也有头晕的感觉,不但我有头晕的感觉,我估摸着全国几万万同志们都有头晕的感觉。后来才知道,那会儿发生了举国哀痛的四川汶川大地震)。
前边开车的的哥乐不拢嘴。
我说“大哥,咱别净听相声,净自个儿乐,这毕竟是指不定一车三人外加几条命的事儿,咱得专心致志地开车。”
我不为别的,只是想提醒开车的的哥,我们一车几条命全在他那双握方向盘的黝黑的大手里攥着呢!屁股底下还垫着四个轮子正跟大马路上每秒100多迈飞快地转着呢!咱这不是跟大剧院里听郭德纲说相声呢!我怕这哥们儿一乐,再一恍惚,忘了自个在开车。历史的教训总是发人深思的,蛋哥就曾在出租车上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当时蛋哥和他一哥们儿正走在赶往南二环一小酒馆的酒茬儿的路上,蛋哥由于对那哥们儿说了一个他刚从他媳妇儿那学来的笑话。笑话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一老农进城嫖妓,一*说草地上100,椅子上200,床上500。只见老农不带犹豫地从裤裆的防盗裤衩里当即掏出500块,啪地一声摔在了*的面前,掷地有声。*笑着数着钱对老农说“大爷,您老真有品位”。老农说“啥品位?草地上5次。”蛋哥故事讲完,那哥们儿笑得难以招架;而这时开车的的哥与那哥们儿产生了共鸣,也笑得难以招架,一时间忘记了自个儿还在开车。于是,大马路上的一辆出租车直奔路旁边的民心河。后来,蛋哥的酒茬子没赴成,那哥们儿直接进了医院;再后来,又直接进了太平间;再后来,蛋哥每年这个时刻都会到那爱听黄色笑话的哥们儿的坟前讲上一两个黄色笑话,以告慰那哥们儿的在天之灵。
老师教育的对,黄色思想害死人啊!
我和二妞儿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只见杨子正对着那小护士昂首挺胸,高谈阔论,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之余,杨子手舞足蹈、唾沫星子乱飞。而那小护士则是一脸崇拜地望着杨子那已多日不曾洗过的满脸胡茬儿的脸。
我咳了咳嗓子示意杨子“没想到同志们这么快就达成统一战线了。”
杨子从亢奋中清醒了过来“是啊!毛主席他老人家讲过革命战士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
“是啊!毛主席他老人家还讲过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赶紧吃饭吧你,一见我们美女就刹不住车,净瞎贫,小心刹不住车撞电线杆上给国家公共财产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二妞儿把保温桶递给了杨子说。
“美女面前死,做鬼也*啊!”杨子接道。
“杨兄所言甚得民心啊!妙哉、妙哉!”我接道。
这是杨子在我的人生中第一次为我挨打。在他的人生中第二次挨打;第一次打他的人是他妈,拿着扫帚追了他一条街。
生活就像拉屎,有时候你憋着劲儿酝酿,以为会有所收获的时候,可酝酿来酝酿去,最终你会可怜地发现你只酝酿出一个屁!
人生就是这么寸,生活就是这么渗!
杨子痊愈了。出院那天,我和二妞儿、雨波、长发去接杨子,蛋哥后来也去了。杨子那天红光满面与我们几个打招呼的百忙之中,还不忘与那小护士相执手泪眼无语,惟清泪两行。
长发捅着我说“看,跟电影似的。”
我朝杨子喊道“杨过,下一步是不是该跟龙儿吻别了?”
杨子回骂道“别他妈捣乱,没看见哥们儿正跟这儿深情呢?”杨子接着又拉起了那小护士的手像电视里在机场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那样“我走了”
小护士泪眼婆娑地问道“你还会回来么?”
杨子看了看笑得快散了架的我,又对那小护士说“人生路长,不容我细思量。”
小护士相当地执着“咱俩啥时候能再见面?”
杨子抬头仰天冥想了一会儿,一咧嘴儿笑了,然后说了一句相当哲理的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最后的最后,杨子对那小护士说“听说你最近刚发工资,先借我一百。”小护士想都没想从白大褂里掏出一张崭新的大红牛,大红牛上的毛主席笑得是格外的慈祥。
我们一行刚出了医院大门,杨子就急不可待地奔向了医院旁边的烟酒超市。杨子再出来的时候,嘴上已经叼着一根儿燃着青烟的“中南海”,胳肢窝底下还夹着一条已经开封的“中南海”。
杨子站在超市的台阶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有深深地吐了一口烟气,说“操,憋死我了。”
二妞儿对我说“我怎么觉得他就这句是真话啊?”
杨子没事儿,回到了学校。他说他要找回丢失的时光,然后又开始每天朝气蓬勃、活灵活现地奔走于食堂和女生宿舍楼之间。
鉴于杨子的朝气蓬勃、活灵活现,我发现我现在变得越来越懒得动。打个比方,一天到晚如果没个人给我通个气儿的话,我会从昨天晚上一觉开到今天晚上。
二妞儿打来电话问“你有几天没见过太阳了?”
我说“忘了”
二妞儿又接着问“你有几天没下过宿舍楼了?”
我说“忘了”
二妞儿最后又问“你有几天没见过我了?”
我没说话。
二妞儿接着说“张张邺你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我说“嗯”
二妞儿最后说“今儿晚上课去,我要见见你。”
我说“好”
二妞儿刚挂电话,蛋哥又打来电话。
蛋哥说“今晚儿搓馆去,一是给杨子兄弟洗尘,二是哥几个凑个乐”
我说“我不去了,今晚有课”
蛋哥说“得了吧!去了不一定听;听了不一定懂;懂了不一定会;会了不一定考;考了不一定过。”
我没说话,冥思了一会儿。
蛋哥又说“别去了,喝酒去。”
我说“成”
晚上喝酒的时候,酒过三巡之后,杨子问我“袁芬最近怎么样?”其实这一直是我内心里对杨子最忌讳的问题,我没说话。我不是不想回答杨子。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杨子。杨子见我没说话,又问“那男的长什么样啊?”我说“知识分子”。杨子又问“她俩什么时候好到一块儿的?”我顿了顿说“在你住院的那段时间里”。我本以为杨子听到这些后会大发雷霆,痛心疾首的跟自个儿家地里的白菜让别人家里的猪给拱了那样心痛似的。但杨子自始自终听到这些后,表现得却是相当的沉静和冷漠。
窗外一阵凉风袭过,杨子说“哥,能给我根儿烟么?”
从酒馆出来时,已是深更半夜无人时,马路上的汽车嗖嗖地是一辆接一辆,深更半夜了人们似乎还在为了什么而忙碌着。大街上又是一阵凉风吹过,扬起了一地纷飞的柳絮。街道两边的路灯更是昏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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