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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一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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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伟说“你不懂,我爸小学不毕业,没什么文化。他名字三个字,他就觉得他儿子名字必须两个字,儿子不能比老子的名字长,要不然老子压不住儿子。”

  杨子说“想不到你爸还有点儿封建迷信意识,那你爸叫什么?”

  杨伟说“杨中伟”

  杨子说“杨中伟?那你爷爷叫什么?”

  杨伟说“杨大伟”

  杨子噗哧笑了,说“你爷爷是不是也小学不毕业?”

  杨伟又天真地问“你看你也姓杨,我也姓杨。咱俩不会近亲吧!那将来结婚后、、、”

  杨子忙打住,昧着良心说“我随我妈姓,我随我妈姓、、、”

  我一直坚决地认为,这世上最有钱的群体,不是什么房产巨子、石油大亨,而是当属大学生。大学生除了养活老师、校长和另外一大批和大学生挂上钩的产业以外,还养活了市场上一些靠三只手吃饭的特殊群体。只要你细心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只要有大学生出没的附近,那里的台球厅、网吧、饭馆、服饰专卖店以及各种廉价日租房必会繁荣成一片。

  大学生都有钱,但有钱人不一定都是大学生。科学的论断需要事实的证明,男生宿舍楼底下的小卖部老板老王就是一个很好的实例。前几年身为农民的老王撇开了锄头和村东头的寡妇,只身一人毅然决然地来到了这个陌生的都市。据说,当时老王用家乡的一蛇皮袋粉条儿打动了学院的领导,承包了学院的小卖部。私底下里,我扳着手指头粗略地替老王算了一下。我们学院8000多人,一人一年来小卖部奉献100块钱,一年下来就是80万。对了,老王刚来那会儿骑的是辆除了车铃不响哪儿都响的飞鸽二八;而现在老王给小卖部打货时已经开上了A6;A6的后备箱车厢里装满了豆浆、鸡蛋和方便面。

  相比之下,衣服脏了就送去洗衣房;肚子饿了就打外卖的电话;住着学校带空调,带独立卫生间,带独立阳台的宿舍还嫌不够星级;一出校门就招手打的;寂寞了就去找女朋友排忧解乏;每每月末还念念不忘地回家收租子的当代大学生,小学生都不一定毕业的老王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传奇!

  次日的次日,杨子上体育课的时候。杨子正在撅着屁股教旁边的杨伟怎样带球过人,当时杨子有意想要在杨伟面前秀上一把。通常男人在女人面前炫耀是本能;而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炫耀这就是本性了。杨子当时一个三分球刚要出手,原本这球是能进去的,恰在这时球场栏杆外有人喊杨子的名字,跳起来的杨子一分心,最终球不但没劲,裤裆还扯了个大口子,凉风直嗖嗖地往杨子的裤裆里钻,旁边的杨伟笑成了一团。

  杨子讪讪地朝喊他那人走过去,杨子一看是隔壁球场上的一个体育老师,杨子心想自个儿最近也没犯错啊!

  杨子说“老师好”

  老师说“你好”

  杨子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老师问“有烟么?”

  杨子说“有”

  老师说“抽根儿”

  杨子又说“没拿”

  老师嘴上又说“算了”的同时,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一块儿作吸烟状。

  杨子心领神会“哦!您等会儿”

  然后,杨子夹着开了档的双腿向球场附近的小卖部跑去。

  这时,老师双手作喇叭状大声地向杨子的背影喊道“红塔山”

  天气变得越来越热,五一终于在我内心底的千呼万唤中姗姗来到。除了交学费时学校对学生格外重视外,就属放假的时候了,交完学费赶紧通知学生回家。通常学校放假的时候,我不放假,我要执着地扛起铺卷儿与丫死磕。这回五一放假期间,我打算回家一趟给家里爹妈领导捎个话,证明我依然坚强地活在这个世上,省的他们俩老念叨我“不回家,死人一个,除非没钱的时候。”

  在客运总站的时候,我巧妙地躲过了一帮眼明手快、健步如飞,腰里揣着N95的乞丐们的纠缠后,踏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

  车开了没多久,车上的车载电视放起了河北梆子,一车人开始昏昏欲睡,黑压压的一片。车又开了没多久,车上除了我与司机外,已经全部如同死猪一般。一方面我不是不想睡,而司机是不能睡;另一方面一车人睡的都跟死猪一般,我担心的是我再一着,司机师傅受到我们大家的感染他再一着,一车人就永远地睡着了。我只是想在司机看着要着的时候,我在司机旁边喊上一句“师傅”,提醒他一下,给他提提神。车又接着开了没多久转上高速,那位好心的司机师傅不知是为回馈我对生命的坚守,还是为了给自个儿提神醒脑,车载电视里的河北梆子突然改换成了我每天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梦里就魂牵梦绕的画面。车上的一帮人里,已经开始不断有爷们儿醒来。

  这时,电影儿里就要远走的男主人公深情脉脉地对女主人公说“亲爱的,我爱你。”

  女主人公已经泣不成声“亲爱的,我也爱你。”

  男主人公说“那我走了。”

  女主人公大声哭泣“你别、、、走”

  男主人公刚转过身去,女主人公上前一把抱住了男主人公、、、

  这时,我旁边刚睡醒的那爷们儿坐不住了,对着电视说“废什么话啊?跟丫开整。”那语气好像是在声援电影里的男主人公。又恰在这时,不知哪位肺活量大的爷们儿或是娘们儿屁股后边突然平地一声雷,顿时炸响了整个沉闷的车厢。本来昏睡的一车人因为这个屁的平地而起这下都觉醒了,我旁边那位正等待着电影儿里男主人公对女主人公“开整”的爷们儿的注意力也由电影儿里头精彩绝伦的剧情被牵引到了这个屁上、、、

  车快到站的时候,一车本来挺有素质、本来都挺安稳的人,这时候有人开始抽烟、吐痰,抱孩子的大嗓门儿妇女们更是开始互相喧哗,大声吵吵,整个安静、干净的车厢突然间跟菜市场似的。

  司机从车里后视镜看着这一幕幕,一句“操”尽显其无可奈何!

  我一路颠簸到家,我刚一进门,我妈上前一把抱住我喊了声“我的小王八蛋”。

  我目无聚光地喊了声“妈”

  我妈问我还没吃饭吧!想吃啥?

  我异想天开“猪大排”

  我妈又说“你爸听说你要回来,抢先一步把排骨都给消灭光了。”

  我仍不死心“猪肉大葱水饺”

  我妈又说“猪大排是被你爸中午消灭的;猪肉大葱水饺是被你爸下午消灭的。”

  我问我妈“我爸呢?”

  我妈说“出差了。他前脚出门,你后脚进门。你爸刚走,走的时候嘱咐我,怕你记不住他。”

  我说“这下我记住了。”

  我妈又问我“还想吃啥?”

  我放弃了,我问我妈“您想做啥?”

  我妈顿时眉开眼笑“方便面”

  我说“卧俩鸡蛋”

  我填饱了肚子,又打了个饱嗝儿,回味了一下刚才的荷包蛋有点儿意犹未尽,心想算了,明儿再接再厉吧!然后,又背着我妈抽了根儿我爸的“中华”,算是报复我爸了。我妈睡下后又嘱咐我早些睡!我在睡觉和上网之间权衡了一下后,打开了电脑。我一上线,看到了“别拿我当媳妇儿”在线,刚有的睡意和疲惫被一扫而光。

  我说“孩子他妈,忙啥呢?”

  她说“谁是你孩子他妈?真拿自个儿不当外人。”

  我说“我可没说你是我孩子他妈,是你自个儿说的”

  她说“你占我便宜”

  我说“你要是觉得吃亏,你喊我孩子他爸吧!我也让你占回便宜!对了,可千万别喊顺嘴了啊!”

  对方这回没说话,只打过来一个汗汗的表情。

  我说“做我老婆好不好?”

  她说“NO”

  我说“您这是自毁前程”

  她说“我不信你没有女朋友。”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混啊?”

  她说“你非得这么理解也行。”

  我说“我一见女的就生理和心理同时兴奋,所以我自个儿都觉得我自个儿特混蛋。”

  她说“兄台,高见。”

  我说“但是上岁数了,改是改不了了,同时也因此解开了困惑我多年的心中的一个谜团。为什么老爷们儿吃完饭没事儿都爱调戏妇女,原来广大的老爷们儿都是有苦衷的啊!”

  她说“你比他们真诚,至少你敢于承认你在耍流氓。”

  通过我对她这句话的深刻分析,她是经常地遭受流氓的流氓,而流氓是不会通常是不会去流氓一个丑女的;由此得出结论,此女子乃一靓女子!

  我说“小姐抬爱,鄙人只是喜欢和勇于追求美的东西。”

  她说“我应该多谢公子抬爱才是,公子想要与小女子共结连理,殊不知小女子早已是他人囊中之物!”

  我说“没事儿,男朋友有了可以换,婚结了还能离呢!”

  她惊讶地说“我怎么有种你在逼良为娼的感觉啊!”

  我说“那是你喜极而泣的错觉,孩子他妈,咱俩的事儿今儿要是成了我明儿就上你们家下聘礼去!”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呢?”

  我说“然后咱俩直接上民政局。”

  她说“再然后呢?”

  我说“存折你的。”

  她说“再然后呢?”

  我说“钻石你的。”

  她说“再然后呢?”

  我说“玫瑰你的。”

  她最后问“最后呢?”

  我说“你,我的!”

  她说“你真有意思。”

  我说“人生没你就没意思。”

  她说“我是正经人。”

  我说“我也是认真的,你有男朋友么?”

  她说“没有”

  我说“不想找一个知冷知热,贴心贴肺的人以谴有生之崖?”

  她说“不想”

  我说“书上说了,你这叫爱无能。”

  她说“你才有病。”

  我说“那我就牺牲一下小我,成全一下大我。”

  她说“怎么成全?”

  我说“I h*e a drema”

  她说“洗耳恭听”

  我说“以后走在大街上,我要让路人骄傲地称咱俩为神经侠侣”

  她最后嗔嗔地说“你才有病。”    下线以后,我关上电脑,一种熟悉的空虚和寂寞的感觉又袭上了心头。身在学校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家,只想立刻回到家里;身在家里的时候,心里想的却又是学校,只想立刻回到学校。和那寂寞一块儿袭上来的还有我初见二妞儿时那淡淡的白色身影,与此同时,我在猜想二妞儿此时正在干什么?我给二妞儿打了电话,问她“正在干嘛?”她说“睡觉”的时候我抬头看看了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午夜两点。然后二妞儿又问“我在干嘛?”我当然不能说我刚才在调戏一良家妇女,否则这人间非得多一出爱情悲剧不可。我说“想你。”二妞儿又问“想我什么?”我说“我怕你跟人跑了。”二妞儿说“有可能,再你被别的女的拐跑之前。”

  我关上机,心想已经找到了立刻回到学校的理由和初衷,然后沉沉睡去。

  我乐此不疲,马不停蹄地回到学校在我身上发生的第一件事儿令我始料未及。我打二妞儿电话,二妞儿关机。然后我打电话找到了杨伟,杨伟打电话找到了杨子,杨子打电话找到了我的情敌,我的情敌打电话告诉我二妞儿和他在一起。

  更令我始料未及的是我找到二妞儿的时候,二妞儿已经喝的摇摇欲坠,和我的情敌一起。我生平第一次深刻地体会到怒火这个词的深刻含义,我的情敌看见我来了很有自知之明地把二妞儿交到了我的手上,然后颓然地转身讪讪离去。我知道他只是怕我的拳头而不是怕我。

  二妞儿趴在我的肩膀上,睫毛上似乎挂着泪珠,扑闪而迷离。我什么也没说,扶起二妞儿走到路边招手打车。我抬手的瞬间好几辆身手敏捷的出租车同时吱地一声停在我的面前,我就近打了一辆,弄得其他师傅好生失望,只好开车离去。

  司机问我到哪儿的时候,我的脑中只是重复地一遍一遍想着我的惹人爱怜的二妞儿和那惹我憎恨的情敌,跟放电影似的。脑中一片白花花地空白。

  我说“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杨子要是在这儿的话,他肯定会骂我*啊!然后耐心地讲给我听“喝多了应该回去睡觉。”

  司机看了看后车座的已经醉倒的二妞儿,然后又看了看我,会心而又意味深长地笑着对我说“翻她包,她包里身份证上有他的地址。”

  我机械而茫然地拿出了二妞儿的身份证。

  这时司机又问“哪儿?”

  我看了看下N的身份证地址,说“湖南。”

  司机赶忙说“下去,下去。”说着要往外拉二妞儿,我一下莫名其妙地急了,一下把那毛手毛脚的司机推了一跟头。

  那司机艰难地爬起来后开始耍横“小孩儿,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怕?想找打啊?”

  我说“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跟人打架。”

  那司机看我态度比他还强硬,放弃了对我来硬的,转而试图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哥,刚才是大哥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但小哥你也得体谅我的苦衷啊!这年头儿找份活计不容易,我待会儿还得给人交车呢!小哥你就别为难我了,好不好?”

  我说“好”

  这时二妞儿突然开口用种飘渺的声音对那司机说道“你看你好好跟他说话,他就能听懂!”然后又沉沉睡去。

  那出租车走后,我把二妞儿抱在了怀里,坐到了马路边,看着我怀里的二妞儿安静地躺在我的怀里,不吵也不闹,像个婴儿一般。我突然对二妞儿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就这样,我拥着二妞儿,倚着马路沿,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看着二妞儿在我怀里沉沉睡去,痴痴地守了一夜。

  第二天,二妞儿醒来。

  她第一句话告诉我“我昨天喝醉了”。

  “我知道,现场直播我看了”。

  “细节你可能没看成直播”。

  “什么意思?”

  “你情敌想让我做你情敌女朋友。”

  “我知道”。

  “什么意思?”

  “社会主义的墙角是那么好挖的么?”

  “昨天感谢你没把我抛诸街头”。

  “什么意思?”

  “是你在那大冷天的黑夜把温暖和光明给了我”。

  “我感谢社会不公,苍天无眼”。

  “什么意思?”

  “社会不公才让我拥有了你,苍天无眼才让你会愿意和我在一起”

  “谁说的?”

  “喜欢你的人和憎恨我的人都这么说”

  “没事儿,我有眼就成”

  “I h*e a drema”

  “说说”

  “我要让你跟我回家给我洗衣烧饭当老婆”

  “I h*e a drema”

  “说说”

  “我要跟你回家让你鞍前马后伺候我给我当老公”

  “我对你说过我爱你没有?”

  “没有”

  “那我爱你”

  事实证明,我和二妞儿和好如初,并且胜于当初!

没乐儿找乐儿
上过学的都知道上学没劲,不上学后结婚后的都知道结婚没劲,结婚后的才知道还是上学的时候搞对象有劲!

  我为了巩固一下我在二妞儿心中那不可动摇的位置,老祖宗教导我们打铁要趁热。我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地扣下了杨子生活费,然后和二妞儿一起出去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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