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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空间之张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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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台箱子里装的大多是些绫罗绸缎,瓷器,古玩,药材,还有一些女人的衣物、首饰,以及压箱底的五千两银票。其他的倒是其次,惹她格外关注的是首饰盒里那满满当当的金银首饰。就算她前世化学学的再不好,她也知道金银的原子量远大于铜铁,隶属于重金属,她在想,同样是金属,用些原子量大的重金属会不会效果更好些?

为了证明这一论断,她先扔了合重约莫一斤的两把大铜锁进了空间,毫不意外的见铜锁瞬间化了铜水渗入了沙子,而在空间作方那条像体温计般的竖杠,其中那红色的线由先前的零点五迅速上升到了七点二。从扔了那把铁质的钥匙后,张子清就发现了空间这条诡异的存在,毫无疑问这类似成长值的东西暗示着空间升级所需的金属量,只要达到满格的一百,她悲催的搜集任务就圆满结束了,那无时无刻不给主人找麻烦的破空间就会如它所愿升级了。

首饰盒约莫两斤半的金银首饰,张子清同样挑拣了约莫一斤的首饰,意念一动,扔进了空间

张子清倒吸了口气!

肉眼所及,那红线直速上升,直接上达二十五点七!

较之铜质物几乎三倍!毫无疑问证实了她的推断。

空间也有了变化,天空往下压的更低了,太阳离地面也更近了,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的她的空间似乎在有意识的向中间挤压,空间的面积也在缩小,空间里又闷又热像个密不透风的锅炉,里面强大的热量与压强让张子清禁不住担心,如此大的强压下,空间会不会终有一日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压力而爆体而亡?

担心暂且压下,料想这空间大神也不会轻易玩完,当务之急是弄足了金属满足空间的胃口,来供它升级。

剩下的金银首饰一股脑全部丢进了空间,空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里缩小,空间里的温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高度,而那代表成长值的红线直接上达四十三点九,离满格一百又近了一大步。

找到捷径的张子清暂放下了怀里的铜锁,这些铜锁现下全体失踪目标太大,而且所起的效果不过金银的三分之一。收好压箱底的五千两银票,她想,不知小曲子他们有没有门路将这银票换成金银锭子,若此事能成,她也功德圆满了。

张子清从库房出来的时候,小曲子这边早已等得急了,未等张子清迈出向她寝屋处的第一步,小曲子就和翠枝一左一右的搀着她,不由分说的将她往宋氏那里拐。

“主子,奴才知道您心里头急,可您悠着点,可得顾及着您好不容易有所起色的身子,若把自个折腾坏了,不说宋格格心里头不好受,就是福晋那也是为您恼着。主子定要放宽心,大格格吉人天相,有天上神佛保佑着,定会化险为吉的。”

小曲子拐着她往宋氏那里去,满脸的急主子之急忧主子之忧,偶尔一个力度失衡拐的张子清一个踉跄,随即惊呼一声又是给她抚背顺气又是喋喋规劝又是一口一个主子放宽心,跟演大戏似的,看的张子清那叫一个莫名其妙。

她注意到她‘踉跄’的时候都是恰如其分的有其他奴才经过的时候,张子清知道这个小曲子不是没分寸的人,就索性虚弱着踉跄的步伐,任由小曲子他们拐着她直奔宋氏那里。而私下,她已悄悄的将灵识在院子上方铺开,晋级三阶后她还没试过她的灵识增长了多少,心里有点小小的激动,这回最少也应该能覆盖两个院子了吧?

小曲子敏锐的感到他主子突然僵住了身体,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有些奇怪却什么也没问,只是眼角暗下扫了周围,见没什么异常,才微微放下提起的心,搀着他‘虚弱’的主子‘焦急’的去看病危的大格格。

在宋氏屋外洒扫的德栓远远见他昔日的主子拖着病体,忧心忡忡的赶来,鄙夷的嗤笑一声,瞧这个蠢的,受了那么多教训还不够,还当人家是好姐妹呢?这会宋格格心头正烦着呢,可没什么心思来敷衍你,你这当口来,不是上杆子来找骂的吗?不过一些时日不见,这病秧子张氏瞧着脸色似乎比以往好了不少?

张子清此刻正回味着她刚刚由灵识看的影像,一个男人带着李氏正匆匆往这个院子赶来,后面紧随着一帮子奴才,走在奴才前头的她恰巧认识,是府里头一等一的大太监苏培盛。

有苏培盛在的地方就会有四爷,张子清难得乱了半拍呼吸,马上就要见到未来的雍正大帝了,说实话她还是有点怵的,她毕竟没有接收到原主的丁点记忆,清朝的规矩多如牛毛,几乎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就会有规矩在那严严实实的卡着,不说别的,就光行礼这一条就够张子清受的,她所熟知的这零星子点的行礼规矩还是从翠枝那里套的,以及上辈子的影视剧里照葫芦画瓢猜摸着的,上次升格格见福晋那会,她毕竟是病体沉疴,礼行的不周全想必贤惠的福晋也说不得什么,可换做四爷她心里就开始打鼓了,毕竟是未来的皇帝,眼毒着,心计也深着,她还真是有些担心被他看出点什么。

她很想拔腿跑进自个屋内躲着,当然这只能是想想,她又很想装晕,可又不知此刻装晕还来不来的及。

犹如那德栓所想,张子清这趟真是找骂来着,那宋氏本就被她闺女弄的心力交瘁,此刻听闻张子清来了,整张脸瞬间狰狞如鬼,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噌的声,断了!

“让她滚!让她滚!!我宋遥再怎么落魄也由不得她张子清这个破落户来笑话!打出去!来人呐,快把那贱人给狠狠打出去!!”

宋氏尖锐的叫喊张牙舞爪,身旁的韩嬷嬷看着惊心:“主子,您冷静”

“连张子清那个破落户都来笑话我了,还要本格格怎么冷静!大格格出了事她可不如意了?是啊,她可不就得意了,她死了儿子,大格格也不好了,现下她不是拉着本格格作伴了?”宋氏的脸忽的有些诡异,扭头直勾勾的盯着韩嬷嬷,脸色晦暗莫名:“嬷嬷你说,大格格是不是她给咒的”

“格格慎言!”韩嬷嬷腿脚发软,这可是宫中的大忌,可由不得人拿出来说道的。

宋氏幽幽看了眼呼吸越来越弱的女儿,温柔的拿手抚着大格格吐沫的嘴角,忽的勾唇一笑,这一笑像极了索命的幽灵:“不,嬷嬷,大格格就是她咒的,不然大格格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不好了呢?”

韩嬷嬷僵着手脚觉得浑身发冷。

“那张子清好歹毒的心,想必那枕头底下藏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庵攒东西,嬷嬷一定要帮本格格,将那张子清的真面目公诸于众。”宋氏起身去了里屋,里面一阵窸窣翻找东西的声音,片刻后宋氏出来,手里赫然握着的是实施厌胜之术的布头人偶。

人偶的胸口扎满了针,宋氏将人偶翻过来之际,韩嬷嬷惊见人偶背后贴着的黄纸黑字的生辰八字,她依稀记得,这生辰八字是那张氏的

撕掉那记着生辰八字的黄纸,宋氏将那人偶强塞到韩嬷嬷的手里,直勾勾的眼神狠又厉:“嬷嬷,大格格的生辰八字你记得的,你要帮我,大格格不能白死,爷会给大格格报仇的。嬷嬷,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也不看韩嬷嬷,只是低头温柔的看着大格格:“宝贝别怕,额娘给你拉了个垫背的”她慢慢俯身拿脸蹭着大格格冰凉的小脸,几近耳语:“额娘知道害你的是那乌拉那拉氏,可额娘现在还撼动不了这棵大树宝贝等着,总有一天,额娘会亲手替你报这个仇的!”

宋氏屋外,两个奴才犹如门神挡着张子清一行不让进,张子清拉过翠枝虚弱的靠在她肩上,在旁人不曾注意时凑近翠枝的耳畔缓缓动着唇:“戊巳年甲子月丁卯日壬寅时,是我的生辰八字吗?”

翠枝惊了下,心里有疑惑可顾及着场合不对,只是微不可查的点下头。

韩嬷嬷打帘出来,见了张子清竟是手脚一颤,张子清靠着翠枝眯了眯眼,看着韩嬷嬷强自镇定的朝她行了礼问了好,敛紧了袖口打她身侧绕过,径自往偏殿厢房那走去。

张子清狠狠木了张脸,有意思,主意竟敢打上了她的头上?实在有意思!

12这般算计

小曲子的一双小眼何等犀利,韩嬷嬷离去前的异状让他看在眼里,狐疑在心里。隐约心头有些不安,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老货这当口不在她主子宋氏那里守着,跑去偏殿做什么?

毕竟这宋氏的前科海了去了,小曲子不得不提防着宋氏害她主子的贼心不死,为妥当起见,思来想去他打算尾随着那韩嬷嬷去看看。

“主子,您身子骨不好,又吹不得风,这回赶上风大,让小曲子回屋给您拿件披风可好?”眼见着韩嬷嬷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小曲子急的脚底都冒汗,这老货铁定是去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他们屋里的那两宫女此刻可正在那偏殿煎着药呢,那老货赶巧的这个时候去,想想都不会有什么好事。一想到未知的阴谋即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小曲子哪里还呆得住,脚底无意识的死磨着地面,只恨不得此刻能把两脚按上风火轮,下一刻能风风火火的去揭穿那老货的阴谋,将那未知的祸事扼杀在摇篮中。

张子清似乎听不懂小曲子的暗示,然后就在全体奴才惊奇的目光中双手掩面颤抖在风中,倒在翠枝的怀里颤声道:“哪里还用的上这披风?让我吹死在风中也就全了姐姐的意了。没听见吗,姐姐她让我滚,我只是想来看看姐姐和大格格,没别的意思,姐姐怎的就把我想的如此不堪,还恶言相待?”说到最后还极为形象逼真的哽了尾音颤了肩,做足了单蠢的悲情女的姿态,其他奴才怎么想翠枝不知,此时此刻的她凌乱在风里,心底狂躁的咆哮——难不成她的主子还在对那宋氏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小曲子早已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主子究竟是看多了大戏想自个上台来唱作一番也好,还是对那宋氏的确是真情流露也罢,此刻的他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脑海中反反复复只有一个念头——快快快!得立刻制止那韩老货!迟了可就来不及了!

“主子可得紧着自个的身子,这些邪风可都是祸体之源,马虎不得,还是让奴才去给您”

张子清打断了小曲子的话:“小曲子,用不着的,若病邪真的发难,避又如何能避的?”

小曲子定住了脚,他主子这是在暗示他勿动?难不成他主子已经洞悉了宋氏的阴谋,想好了应对之策,似乎是大局在手智珠在握?

小曲子调稳了呼吸面上依旧淡定着,心头却急的差点挠破胸腔,他有一箩筐的问题想问他的主子,尤其想问一问他主子到底知不知道宋氏的阴谋,如果知道那到底有没有十足的把握来破解宋氏的阴谋?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什么都不能问,只能配合着他的主子做忧戚状,期期艾艾的立在凉风中。

其他奴才索性停了手里活计,看着张子清一行就跟看大戏似的,连声啧啧不断,一致怀疑这个张氏格格绝对是难产生下的,不然这脑袋瓜咋的就跟被门板夹了似的,直愣愣的不拐弯呢?

靠在翠枝身上的张子清强行将灵识分为了两股,一股尾随着韩嬷嬷,跟着她来到了偏殿处,看着她隐在暗处给正在里面煎药的其中一个宫女打了个眼色,看着那宫女不小心将药壶打翻烫了另一个宫女一手血泡,然后焦急跑出殿去给她找药,却在找药的途中与韩嬷嬷有片刻的交接,接着就将所谓的药找到了她主子张子清的房里,看她颤着手抖着胳膊将那插满针的小人偶胡乱塞到她枕下的时候,张子清木着脸想,抖什么呢,做坏事就得脸不发红眼皮不跳,这般惊惧显于色,难成大气候的。

另一股意识则是时刻关注着四爷一行的进度,此刻四爷他们离这院子不足十米,而张子清此时又发现了新的情况,在离四爷一行百米之处,福晋正带着一干奴才还有两个顶戴花翎的男人也匆匆往这边赶来张子清一怔,两个太医?

忽的她把脸整个埋进翠枝肩上,在无人看得见的地方嘴角抿着两眼弯着,怎么办,大格格的病如此兴师动众,连宫里头的某些大人物都惊动了,怎么办,怎么办呢,她突然不想这般被动结束了,突然任性的想改变策略,她怎么能如此唯恐天下不乱,怎么能这么坏心眼,想在这当口给宋氏来场恶作剧捏?

唉,她果真是个坏人,坏人捏~

木着脸于心中一唱三叹罢,她强压下脑中隐约的不适强行将灵识再分一股出来,径直穿入到宋氏屋内,趁宋氏不注意时迅速卷走那蜷缩成一团的黄纸,而后与第一股灵识互换位置,由着张子清将精神力慢慢加重于第三股灵识上,化无形为有形,彷如实质般慢慢抚平那蜷缩的黄纸而第一股灵识却静待在宋氏房里,三股灵识各司其职让张子清得以在最短时间内把控全局,然后凡事有利即有弊,精神力的耗损度几乎也令人叹为观止,她慢慢的觉得胸闷气短浑身发虚,却依旧咬牙忍着不肯收回任意一股,她这个人性子比较拗,凡事不做既已,若做就得做的尽善尽美,丁点差池都不容许出现在她张子清的字典里。

当第二股灵识传达来的影像告诉她四爷一行已经入了院子时,张子清流着冷汗将最后余有的精神力一股脑全灌注到第一股灵识中,由着第一股灵识慢慢将进气少的大格格环绕,慢慢的触着大格格冰凉的皮肤,由着若隐若现的脉搏将丝丝缕缕的真气缓缓沿着周身行走

当听到四爷来了时,宋氏下意识的忙扶了扶鬓角,抬脚就往外急走了几步,忽的猛然想到了什么,又赶忙折身抱起了大格格,没韩嬷嬷在旁提点的她自然就忽略了大格格变的平稳的呼吸以及那已然消褪了紫色恢复了正常的脸蛋。

四爷尚未靠近宋氏寝屋时就远远的见着张子清一行焦灼的守在宋氏屋外,心头微微感叹,这张氏人虽蠢些,却终不是个奸的,比那内里藏奸的倒也难得的心思纯良了。这目光一转紧接着入眼的就是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两个奴才,四爷的脸立马冷了下来。他冷眼看着那两奴才气焰嚣张的不知在跟张氏说些什么,隐约听到似乎是什么‘狗屎’之类的污言秽语,只见那张氏听罢颤着身子摇摇欲坠,挣开了扶着她的奴才,踉跄着消瘦的病体上前了一步,低声细语的似在请求着什么,而那两个死奴才却破口大骂了起来,似乎觉得骂两声不过瘾,明目张胆的将张氏狠狠一推搡,张氏细弱的身子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掼在了地上,孱弱的趴在地上剧烈咳嗽了起来,突地一阵抽搐,一口血喷了出来。

李氏惊呼了一声,忙看向一旁冷意骇人的四爷。

四爷握紧了双拳浑身微颤,他怎的不知,他府上什么时候竟出了这等子目无尊主的奴才?他甚至不知,他爱新觉罗胤禛的女人竟卑微到任由奴才打骂的地步?

心头对宋氏本就单薄的愧意愈发的淡了,几个快步上前他俯身抱起了张子清,看死人般扫了眼那两觳觫成一团的狗奴才,沉声厉喝:“苏培盛,你还等什么,还不快叉了这些狗奴才出去,堆在这想脏爷的眼吗?”

苏培盛忙打千:“奴才岂敢!奴才遵命!”打个手势,让底下奴才把人拖走。

瞧这架势,那两奴才哪里不知这一拖出去就是他俩的死期?

惊恐在心底急速蔓延,怨毒的眼神直射窝在四爷怀里的张子清,作为恶奴,他们岂会乖乖的引颈就戮?

“爷饶命!奴才冤枉啊,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啊,奴才是被嗷——!”是被陷害的啊!!!两奴才齐齐喊冤,正欲争先恐后的道出被‘陷害’的经过,张子清眯了眼的刹那,收回的第二股灵识毫不吝啬的全都化作无形的冰针直往他们脚背上去,刺得他们见痛不见血。

两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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