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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的曙光-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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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来了一支五十人左右的队伍,看上去像是文家庄的家丁。”

    这条消息立刻传遍了村子,盐村的村民们一阵喧哗,有的端着碗在拉扯着家人,有的则是已经起身推搡着维持秩序的民兵,都闹哄哄地要离开这里。“看来这些村民对那文大户还真是闻风丧胆啊。”田飞虎不由得撇了撇嘴道。

    阳牧秦看到下面纷乱如麻的状况,不由得摇了摇头道,“这东西,得给力点,我们要做个样子出来给他们看看,那文大户又不是三头六臂,就算是三头六臂,在我们面前也要当孙子。”说着拉了下枪栓,对天打了一响。

    下面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连忙转头望向这个“美国海贼”头目。阳牧秦关上保险,大声叫道,“我刚刚说过,他来五十个人,我这里十五个人就能把他们打败。现在他来了,那我就带着我们的民兵去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来。有胆子的就跟来看看!”说着挥了挥手道,“民兵,我们走!”

    原本旁边执枪戒备的民兵连忙收起手中的长枪,跟着阳牧秦就走了过去。

    看到他们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许多年轻的村民也连忙跟了上去,几个老村民在一旁跟他们的家人拉拉扯扯的,生怕被卷入到斗殴中被打死了。即使是在旧时空,农村也还时不时发生村庄间的械斗,还动不动要打死几个人的,他们担心这个也无可厚非。但是年轻人身强力壮,这又吃了个半饱,这天气又不冷,饱暖了,好奇欲就上来了、他们纷纷推开了拉扯自己的家人,跟着阳牧秦的民兵队就上去了。有不少人还从自己家或者地上拿出了棍棒石头什么的,要是这帮刚刚喂饱了自己的美国人吃了亏,好歹也要上去帮个忙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村口,正遇到了提着短棍文家恶奴,正当头坐着轿子在前开路的就是文大户。这是个四十*岁样子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身材略有点胖,一身棕色绸缎长袍,脚蹬一双鹿皮靴,悠闲地坐在一个滑竿上,旁边还有丫鬟在一旁给他打扇,看到村口突然聚集起一群人来,其中还有不少髡发的年轻人,心中一怔,莫非这是些从倭国逃出来的洋教教众?

    “这位就是文大户了吧?这天气不热,你还让人打扇,也不怕伤寒入脑病死?”阳牧秦扯开嗓门对着那边就喊道。惹得一众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文大户一听,这人所说的话极其类似于北方辽镇的口音,知道定是外来户,便也不太当回事,挥了挥手让滑竿落地,丫鬟连忙上前来扶着他站起来。不待文大户说话,这阳牧秦又一次大声问道:“文大户锦衣玉食,怎地此时连行走也要坐轿,站起来也要人扶?莫非是小老婆太多,肾虚了?走不了路了?还是时日不久了?不知等到文大户翘辫子之时,这一帮狗腿子会不会作鸟兽散哦?”他原本就是准备来和文大户的手下打一场的,自然就是一串嘲讽上前。不过他的话有点超前,翘辫子一词是满清建国之后才出现的,文大户此时完全不知道他在说的什么,而且这辽东口音的官话他也是听得断断续续的,让阳牧秦这段打了半天腹稿的嘲讽如同丢到了水里,连水花都没溅起来。

    “在下文新奕,是文家庄庄主,”文新奕冲说话的阳牧秦一拱手道,“不知你是何人?”初次见面,他也不敢太放肆,听说最近美国人就在附近活动,估计他们很快就要往盐村伸手了,他打算今天再来盐村讹上一批盐以后就不再来倒腾盐村的事情了,反正天启六年以来从这盐村捞到的好处已经是好几千两了,出去官府上下打点的花销,自己还纯赚了两千多两。这盐村以后敲诈不到了自然可惜,但是若是和连官府都打不赢的美国人对上了那可更是得不偿失。眼前这个年轻人服饰古怪,语音古怪,刚才说的话虽然听不太懂,但是看到那张嘲讽脸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但是他此时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也不去计较,赶紧找盐村讹完这最后一次就算完。

    “我是你爹!你个孙子每天在这安允做这些生儿子没屁眼的缺德事,我今天是来教训你的。”阳牧秦的声音非常大,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

    文新奕自然是怒发冲冠,但是他看得到这个髡人身后的十多个精壮后生各个手持藤牌和长枪,眉宇间都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这个髡人又从一见面开始就在挑衅自己,必然就是为了激怒自己而来,他强忍怒火,高声道,“我文新奕自天启六年后包揽这盐村盐赋至今,我来此是有官府文书的,当年盐村人缴纳不起盐赋,若不是尔等苦苦哀求,我又如何会为尔等去包揽盐赋?我文家自去年至今,仅是为补贴盐赋,就已亏损上千两白银,尔等又迟迟不缴齐盐引,我文家庄那么多人口,还等着盐引换钱粮维持生计呢!”说着他连忙冲后面的那些不耐烦的狗腿子使了个颜色,想让这些狗腿子附和一下。

    谁知这帮狗腿子不学无术,听不懂他的话,也看不懂他的颜色,冲着这边一通乱喊:“你们这些泥腿子,废什么话?赶紧把钱粮和盐交出来,不然今天要把你们在场所有人的腿都打折了不可!”

    阳牧秦长吁一口气,他等这句话等了半天了,那文新奕半天不落到圈套里来他早就急不可耐了,此时这帮狗腿子叫出来,就能名正言顺的开打了。他连忙兴奋地举起手来,冲着后面大喊一声,“结阵!”那派头跟重阳宫里组七星剑阵的王重阳有的一拼。

    十五个民兵连忙上前来组成了一个前八后七的阵型来,一字排开在比较狭窄的村口。光是看到这个阵势,文新奕就知道自己差了太多了,自己这帮猪一样的手下平日里欺负老百姓的时候耀武扬威,打架的时候就知道捡着软柿子捏,除了三四个头目还有点本事之外,其他人就只知道看到有对手被打倒就围上去乱打。可是人家这整齐划一的排阵,就区区十多人的气势就远远压住了自己这边五十多人的气势了。

    这十五个民兵中大多数都是登陆日当天被俘的墩丁,原来就经过阵型训练,对于这种按照章程的训练早就是轻车熟路,而其他人也大都是军户出身,被内卫的几个退伍武警训练下,擒拿格斗什么的自然是没问题,防暴阵演练了多次,也达到了一定的效果。眼前这五十多人虽然看起来多,但是这种乌合之众挡不住训练有素的战斗队形,所以在场的民兵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开打。

    文大户一看面前这群髡人马上就进入战斗状态便知来者不善,也知道这场架是非打不可的,但是还想要说点什么。正要说没说呢,一个拳头大的泥块带着风声呼啸而来,正打在文新奕的面门,这带着一点点湿的泥块当场打得他口鼻流血,正待说话,旁边的家丁教头冲着后面一挥手,“打死这帮泥腿子!”接着就带着这五十多个家丁冲上前去了。

    光一看两边的气势,双方高下立判,民兵持盾的在第一排,第二排的拿着长枪,又守在比较狭长的村子入口,一副万夫莫开的感觉。反观这帮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家丁,大多数手里提着木棒,他们原本就是为了揍不听话的盐民而来,自然没有带什么利器,此时看到这边被削尖的木枪,脚步都有些放缓,几个稍微精明点的还接着机会缩到了人群的后面去了。

    冲在最前面的是这群狗腿子中愣头青中的愣头青,平时打架的时候仗着老百姓不敢真的动手,对着老百姓下死手,反正人多,打死了也赖不到自己头上。此时他们觉得面前这群髡人虽然举着藤牌和长枪,估计也是装腔作势,自己冲过去对方就会丢下武器什么的逃跑。

    不过成语有云,事与愿违。阳牧秦在后面挥了挥手道,“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紧接着,在后排的人直接就对着冲来的人群捅出了木枪,短短两秒钟里最前面的十多个人就如同串了羊肉串一样被戳在了长枪上,多的一根上还串了两个人,顿时一片哀嚎声蔓延开来。紧接着持盾的民兵从腰带上抽出短棍,直接用藤牌架开了狗腿子们打来的棍棒,用短棍照着头上的要害狠狠就打了下去。当长枪手把枪上戳着的人用脚踹倒拔出长枪时,持盾民兵已经把十多个狗腿子放倒在了地上,被打翻的各个都是口吐鲜血,最惨的一个脑袋已经被打开了,正在地上抽搐着。很快后面的长枪手赶上前来,继续补在持盾民兵的身后,路过那些受伤的狗腿子时也不忘记狠狠地踢上一脚。

    此时前方那些冲锋的狗腿子毫无例外地停下脚步,正犹豫间,只听得民兵们身后的盐村村民一阵大喊,对着前方涌来,围住躺倒在地没死的狗腿子暴打起来,一时间棍棒与乱石同飞,没几下这群狗腿子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第七十二章 割须弃袍文新奕
    这帮文家庄的家丁不比人家刘家寨的家丁,平日里遇到暴民也只是关上庄子的大门坚守墙头,从来不敢出去平乱。唯一的用途就是来欺负老实的老百姓而已,此时一看到这一个交锋下来,自己这边就直接死了二十多个,吓得腿脚发软一个个发狂了一般地向来路逃去,就连四个抬滑竿的也吓得甩下滑竿就往后逃。要说这文新奕也算得上一个机灵人了,当他听到阳牧秦高喊打死算他的时就已经转身逃了,此时场面混乱,他趁机混在家丁中间就往回跑,后面浩浩荡荡百十号老百姓加筑路队民兵在后面一通追赶,让这些几分钟前还作威作福的家伙此时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低头玩命地逃,以至于有人还撞到了路边的树头破血流躺在路边。

    文新奕在家丁中拼命地逃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这盐村的好处大不了就不要了,这得是帮什么人啊?怎么打架这么玩命啊?正想着,就听得后面追兵大喊,“前面那个穿棕色绸缎袍子的就是文新奕!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他心头不由一紧,连忙三下五除二把棕色袍子脱下了往地上一丢接着就跑,身上就穿着一身白色的内衣。

    后面又有人喊了起来,“前面那个穿白色上衣的就是文新奕!抓住他!”声音似乎又近了一些。

    文新奕此时吓得魂飞天外,连忙边跑边把上衣脱下来往地上丢。

    “前面那个光膀子的就是文新奕!……”

    文新奕此时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不到一刻钟前锦衣玉食的自己可万万没想到此时为了活命不得不光着膀子跟着一群家丁疯狂逃命,为了不光膀子,他连忙冲着旁边一起在逃的一个家丁喝道,“把你的衣服给我!”

    那个家丁此时逃命要紧,哪管得东家吩咐什么,加快步伐就跑到前面去了,文新奕气得要命,但是却又停不下来,只能一边跑一边冲身边的人要衣服。最后他终于从一个家丁身上弄了件不少补丁的家丁上衣穿在身上,他也来不及系腰带,只管闷头闷脑就往前跑。别看平日里他外出总是坐轿子坐马车,此时这逃命起来居然不输于这些家丁们,后面几个家丁已经被民兵抓住了,他居然还在前面坑坑洼洼的泥路上一路狂奔,颇有一番刘翔跨栏的英姿。

    阳牧秦带着民兵在后面追了足有一千多米,抓了六个跑不动的家丁后就回去了,反正他文新奕此时跑步就是再了得也没关系,他总不能把文家庄背在背上跑掉了,执委会的文家庄攻略早已提上了议程,此时他真这么能跑就跑吧,反正等元老院的陆军在文家庄门口炸大门的时候他跑不过子弹就行了。

    这被抓的六个俘虏此时又是尿裤子又是腿软的,刚才那二十多个家丁一个回合下来就死伤殆尽,自己被这么抓回去还不是死路一条啊?这趁着后面的盐村老百姓还没追上来,这几个俘虏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银子来想要买通这些抓他们的民兵放他们走。一个民兵见到左右没人注意自己,就想要接过银子,岂不料旁边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低声冲他喝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这烫手银子也敢拿?不怕被查出来被送到劳动营去啊?”

    这民兵连忙爬起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乡,他倒是不知道劳动营的典故,但是对于劳动营里那些高强度体力劳动和“劳作至死”的判决一直以来都是恐惧到骨子里的。此时被同乡提起,不由觉得后脑一阵凉意,连忙四下张望,确认没有其他人看到后,对着这个掏银子的俘虏一通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道:“让你个蛮子收买我!让你拿银子!”这俘虏真是比窦娥还冤,人家掏钱能免灾,自己掏钱却遭了一顿揍,更让他郁闷的是,手里这些银子既舍不得丢掉,又不敢收回来,只能一只手伸出举着银子,另一只手抱着脑袋挨揍。

    好在阳牧秦倒不是个爱杀人的家伙,他命令筑路队的人把这些伤员抬出来,死尸在海边刨了个坑埋了,然后把俘虏和伤员运上马拉火车送回东方港去了。不过此次俘虏中有个比较特殊的,那个给文新奕打扇的丫鬟阿芬——她一开始就没弄明白为什么会开打,也没弄明白这边五十多人怎么突然就败了,更没弄清楚平时只知道低头挨揍的这些盐村老百姓怎么突然就敢冲上来。阿芬这里还没转过神来,一众老百姓就冲上来一石头把她打倒在地,要不是阳牧秦和田飞虎冲上去愣生生把她给保护住,估计当场也要被这群盐丁给打死。

    此时的阿芬惊魂未定,不由得抬头四下张望,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大车上,这个大车有四个轮子,在两条奇怪的轨道上被好几匹马拉着奔跑着,路边的景物向后飞快地退去,也不知道自己跑得有多快,只知道自己的头发都被吹得直了。大车地板上躺着几个满身是血的家丁,她几乎都不认识。她这个内院丫鬟和这些外院的家丁是不能有接触的,要是被发现了一概作为通奸论处,所以在文家这可怕的家规下她也从来不敢跟其他男人多说一句话,生怕一不小心被人抓了去浸猪笼。她从五岁起就被家里人卖到文府,被老爷太太收到内院当粗使丫鬟,原本是准备年后许配给家丁教头做老婆的。但是此时看来是没希望了。因为刚才她已经看见家丁教头第一个在这群髡人的长枪阵前就被戳翻在地。此时的她对自己现在的处境充满了未知的恐惧,自己会怎么样?这帮髡人会杀了自己?还是把自己抓了去当营妓?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继续张望着路边的景物。

    她没有来过这边,但是听说盐村附近几十里都是树林和荒滩,渺无人烟,但是此时她绝对不觉得这是个渺无人烟的状况。因为她刚刚经过了一座庞大的木桥,这木桥的长宽都远远超过了去年落成的刘秀才桥,那还是刘明远的二儿子考上了秀才功名特地捐资修建的一座木桥,现在是整个安允最大的一座桥,每天从桥上经过的人简直是数不清。但是刚才那桥上虽然没人,不过那么宽那么长的桥总不是为了光跑这个马拉大车吧?

    接着她看到了远处河对岸有好几座巨大的房子,此时的房子里不时有人忙碌地推着小车进去,又推着小车出来,小车上堆着许许多多的东西,乍看上去像是棉花和棉线。但是这样大的一个房子里能放多少台纺车呢?她平日里也经常给文家庄纺庄的几个老姑娘帮忙,知道纺出线是多麻烦的事情,可是看他们忙碌地推进棉花推出棉线,里面总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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