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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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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沐凡见他这神情,只觉头皮发麻,不由说道“我尽快,一定尽快。”
  “那一定要快!以最快的速度,发挥你公董局董事的绝对权利!”他神采发扬,说“送葬仪式我都想好了,只等骨灰,你快些回去派人挖罢!”
  欧阳沐凡站起身,“那我告辞了…”
  他郑重吩咐“一定要快哦!”
  欧阳沐凡哭笑不得地点头,只觉天地都在摇恍,他什么坏事没做过?可…挖人坟,还是头一次呢!看来这辈子,老天注定要他什么坏事都做齐了。 
        
第30章:男人的对决(1)

               第30章:男人的对决(1)
  欧阳沐凡,做了一晚噩梦。在梦里,杜兰德幽幽地盯着他,却不说话。那眼神让他感觉无比诡异与恐惧。他几乎跪在地上,求他不要再看他…
  天刚朦朦亮,他便被吓醒了。
  “先生…不好了。”刚睁眼,侍卫长便在床前叫他。他抹了抹额际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问“大清早的,出了甚么事?”
  “烧领事时,出了些意外…”
  “喔?”他扬了扬眉头。
  “您说不要太张扬…所以属下便找了一个处空旷无人之地。”侍卫长欲言又止,欧阳沐凡死死地盯着他,想起了杜兰德那双幽怨的眼,问“你可别跟我说尸变了?”
  “那倒不是…”侍卫长脸顿时憋得通红,终忍不住,说“属下没料想到,刚烧完,便刮大风,将骨灰吹得不知所踪…”
  “喔,”他松了口气,“然后呢?”
  “然后…属下找了一头猪…用猪灰代替了骨灰…”
  “什么…”他震惊的讲不出话来!侍卫长慌忙说“对不起,先生。属下也知道这件事一时之间让您难以接受,可是…属下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今天就要交骨灰,若是交不出,白少爷不会放过您。所以…属下便自作主张,用头猪烧了代替骨灰。”
  他愣了片刻才清醒过来,随即哈哈大笑,“你做得对,只怪杜兰德命不好!太凑巧了,实在太凑巧了,世上果真有这样凑巧之事!猪灰…”他笑得几乎流出泪来“杜兰德呀,你这可怨不得我。黄泉路上,还有杨全与你做伴呢!我对你够好了罢,虽然不能让你们同年同月生,却能让你们这对拜了把子的兄弟同年同月死!”
  “先生,您还好吧?”
  “好,我非常好。”欧阳沐凡揉了揉双眼,情绪逐渐平静。边着衣边问“二少这几天怎么样了?还有吵着要找那个死丫头?”
  “刚醒那会情绪确实激动,不过听说派了大批人去找,也没怎么闹了。只是成天大发脾气呢。”
  “发脾气随他,只要不伤了自己也不碍事。”他微微一笑,又起了什么,脸色蓦地黯沉“那丫头死哪里去了,我也不晓得。他却成天追着我要人,我上哪去找个夏妓给他?真是莫名其妙。”
  侍卫长抿了抿嘴“刚不见了,自然心急。过段时日就不会这样了。”又浅笑,“天下的女人还不是一个样,到时,还怕他想不开么?”
  “先生!”房门被敲响,何总管在外说“白少爷来了。”
  欧阳沐凡吓了一跳,“这么早?”蹙紧眉,大声说“去告诉他,我就下来。”侍卫长忙说“白少爷想玩什么花样,我们还不知道。先生不能自乱阵脚。”
  他低叹,想起白子承,头皮直发麻,“谁都知道白子承花样多,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整死。我能不乱么?”又凝重地瞥了眼侍卫长“换成你,也会怕。”
  白子承看着手上的稿子,满意地笑出声。这可是他花了一个晚上制定的送骨灰大计,到时包管整个法租界都为之轰动。叔叔时常说他没用,只是点子多。这次…他总算做了桩惊天大事!
  “给我滚,全都给我滚!”楼上的吼叫伴随着霹雳啪啦摔东西的声音赫然入耳。他皱紧眉,瞄了眼楼上,问身旁的何总管“谁脾气这么差,大清早骂人?”
  何总管勉强一笑“我家二少,因为心上人不见了,所以发脾气呢。最近天天这样,习惯就好了。”
  “二少?”白子承似乎被雷击中,他想起那日,那个女人昏昏沉沉地看着他,眼泪却哗啦啦直落下来,对着他说:二少…我疼…
  莫不成,此二少就是彼二少?
  他莫测高深一笑,便起身朝楼上跑去。何总管惶急地在他身后叫道:“白少爷,你这是去哪呀?我们先生就要下来了。白少爷…”他一跺脚,惴惴不安地想:这次可遭了,二少近几日脾气差到极点,见人就揍。这白少爷,可真会自讨苦吃! 
        
第31章:男人的对决(2)

               第31章:男人的对决(2)
  “嘿…”白子承在房门前对修打招呼,修像一头发了狂的狮子,红着眼,抱着花甁就朝他扔去。白子承慌忙躲到门侧,大声说“长发飘飘,纤细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反正那个女人很漂亮,温柔又没有杀伤力,让人有很强烈的保护欲望。她…”
  “她在哪?”话未完,修便急急地奔了出来,惶急地捉住他的手腕,“告诉我,她在哪?还好么?有没有受伤?有没有人欺负她?”
  “一下子,有没有这么多为什么要问?”白子承忍不住翻白眼。
  “那你只要告诉我,她好么?”
  白子承一脸凝重地摇头“她不好!昏迷了几天也没醒。”又沉沉地叹道“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醒了。”修不敢置信地摇头,脚步虚浮地步步退后“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昏迷不醒?”死力地攥着他的胳膊,说“你带我去见她,立刻!马上!”
  白子承眉头紧锁“你在命令我?”胳臂好疼,好像快要被他捏碎了,他用尽了全力也扮不开他的手,不由威胁道:“你要是再捏我,这辈子也别想知道她在哪!”见他依然不放手,只好求道“先放开我罢,疼啊!”
  “不放!死都不放!”修怒吼,“你若不带我去见她,我一枪崩了你!”
  “什么!你要一枪崩了我?”白子承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上帝!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讲话,这家伙,是不是疯了?
  “我管你他妈的是天皇老子!”修满眼尽是血丝,那眼神更像是要噬人。掏出配枪,抵住他的脑袋。“你到底带不带我去?信不信我果真崩了你!”
  白子承没见过这架式,语气逐渐软了下去“我们二个加起来,也有一大把年纪了。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怪难为情的…有话好好说嘛,何必动刀动枪呢?”
  “咔嚓”一声,子弹推上膛,他全身散发着森冷寒意“你到底讲不讲?”
  “你…不要…乱来…”白子承只觉浑身发抖。
  “混账东西,你这是做甚么?还不快放下枪?”欧阳沐凡听何总管说,已经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这孽子,果真要气死他才罢休!
  “不放!”修像是陷入困境的野兽,眼里充满绝望“父亲,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赶夏妓走,我也不会找不着她。”
  “夏妓、夏妓。”欧阳沐凡咬牙切齿,青筋泛出的双手在颤抖“为了她,你是不是连命都不想要了?为了她,是不是连我你也可以一枪毙了?”他指着自己,声音颤抖。“好,你将我也毙了罢,反正,在你心里,有那个丫头就够了。我们其他的人都是多余的。”
  欧阳寒闻声,也赶了来,他面无表情地说“那丫头出走,不关父亲与白公子的事。是我赶她走的,你真正的仇人在这里。是我叫她永远不要妄想与你在一起…”
  修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扣着扳机的手指在微微发抖。白子承见他注意力分散,慌忙一把攥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枪夺下。他却只是这样站着,眼里透出一缕陷入深渊的绝望,那样空洞赤裸裸的绝望。他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却只是缓缓地说“你们竟是这样待我的!”那一字一字,说得格外切齿。他以为父亲与哥不会阻止他与夏妓在一起,原来…这一切全是奢望。
  原来…所有的人都不想让他们在一起!所有的人!包括他的亲人!
  他突然觉得四周好冷,如同已经坠入了死人坟墓那样的冷。
  白子承被这样的眼神吓怕了,这种眼神就像是濒临死境一样。他急咽下口水,将计划扔给欧阳沐凡“我先走了,记得按这上面的做。”他仓惶地跑出欧阳家,心里依然忐忑不安。急忙吩咐司机“快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再呆了。”
  但他依然莫名的不安,隔着窗回头,他能感觉到有股怒火在他身后蔓延。那股怒火似乎想将他慢慢地吞噬。他寒颤个没停,心想:我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家伙了…
  修站在窗前,若有所思地看着汽车驶去,对身旁的侍卫长讲道“将白子承的住址写给我。”
  “可是…先生…不准。他刚叫我…看住您,不可以让您再惹到白少爷。”侍卫长吞吞吐吐,一脸难色。
  修回头看着他,死死地盯着,那眼神格外恐怖,让人寒毛直立。他一字一字地讲“是不是你也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冬天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下一片浅浅的金黄。可是阳光再好,也终究抵不住那股寒冷…刺骨的寒冷。 
        
第32章:不能讲的秘密(1)

               第32章:不能讲的秘密(1)
  送骨灰计划终于隆重举行。浩浩荡荡的车队从领事馆出发,好不风光。白子承却窝在家里,一脸怅然。他多想去参加,可是他家门口却站着一个提着枪的家伙!他将紧紧密封的窗帘掀开一角,低头看到,欧阳修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他家门口。
  “我前世一定没做过好事…这世才会碰到这个家伙。”他对在一旁偷笑的法国名医斯卡辛讲。斯卡辛早就在沙发上笑得直不起腰,“谁让你没事自己去找他。中国不是有句成语吗?叫做自讨苦吃。你简直应验了这句成语。”
  白子承想起昨天他拿起枪抵着自己脑袋的那一幕,脸色黯沉,忿恨道“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凶的人。他竟然说要一枪崩了我。”又指着自己,不可思议地说“他要一枪崩了我呢!要崩我喔!”
  斯卡辛走到窗前,瞄了眼门口的修,“瞧他这个样子,你敢出门,他一定毙了你。”
  “唉…”白子承放下窗帘,一脸沉重。斯卡辛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你是不是在哀叹自己不会用枪?”
  “你怎么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知道…”
  “你怎么可能了解我?知道我的心思?”白子承满脸疑惑。斯卡辛说“因为…我猜的。”
  “你怎么可能猜得到?”他继续逼问。斯卡辛知道他这样问下去,肯定没完没了,只得转移话题“我听说新任董事欧阳沐凡没有去参加送灰。”
  “唉…”他再次长叹,“我本来想让董事抱着骨灰绕租界一圈。可董事说,他病得实在厉害,不能去了。这是我的送灰大计唯一失败的地方。”他坐到沙发上,说“最完美的东西,总有人想要破坏的。”
  “其实,我有个法子让你可以出门。”斯卡辛忍不住提点他。“你可以叫侍卫将那个家伙轰走。”白子承冷冷地瞪着他,语气恼怒地问“斯卡辛,在你眼里,我是不是白痴?”
  “你怎么这么说…”他预感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
  “那你认为这样白痴的方法我没想到?”白子承脸色越来越差。斯卡辛哭笑不得地问“那你想到了…为什么不去做?”
  “笨蛋!”白子承气冲冲地站起身,低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明枪易躲,暗剑难防?我今天赶走他,谁可以保证,他不会在我背后动手脚?我看你在中国的几年白呆了,简直是越来越白痴!我真怀疑你这个法国名医的称号是用旁门左道捞来的!”他又一脸坚定地说“肯定是捞来的,要不然,那个女人只是发高烧,怎么烧了这么多天还没醒?”
  暴风雨果然来临了…
  斯卡辛哭丧着脸“她不醒来,是因为…她自己不想醒来。”
  “什么歪七歪八的破理由。”他不屑地撇了撇嘴“医术不行就直说,我又不会取笑你。”
  “唉…”这次轮到斯卡辛悲叹。为什么每次都拿他做出气筒?真应该自己好好检讨。侍卫突然推开门,报告道“白少爷,那位小姐醒了。”
  白子承像一阵风似的冲到隔壁房间,他见她吃力地呼吸着,一双眼满是慌乱,不由说“你不用害怕,是我救了你。”又对身后的斯卡辛叫道“还不快替她再细细细看看。”
  斯卡辛抿嘴一笑,说“好。”只有对女人时,白少才会温柔呢!
  夏妓又惊又怕,将听诊器推开,“我没病。”她掀开被子,直往外跑,嘴里直说“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去。”
  “不可以,”白子承三步并二步,从身后将她搂住。那个家伙就在外头,这一出去不就碰面了?他才不要便宜了那个可恶的家伙。
  “你放开我!”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见挣扎不脱,将头一偏,对着他的手臂死力地咬了下去。白子承眼角沁出泪来“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不公平,他说要崩了我,你又咬我…难怪你会喜欢他,二个怪胎…”
  斯卡辛努了努嘴,只是在旁轻言细语地劝道“小姐,你要冷静,保持绝对的冷静。咬人这种事,可不是女人做的。”白子承拼命忍着泪,大声骂“斯卡辛,等你劝完,我都被她咬死了。你要再不想法子让她松嘴,我头一个就收拾你!”他十万分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女人像是不要命了,越咬越用力!天啦!世上怎么有这种女人!
  斯卡辛耸了耸肩,“我是绅士,绝对不会对女人动手的。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小姐,更是不可能了。” 
        
第33章:不能讲的秘密(2)

               第33章:不能讲的秘密(2)
  “斯卡辛!”白子承绝望地咆哮,斯卡辛心下大笑,报应呀!真是报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白公子也有今天。但他却面色平静地看着他,躹身说“白公子,鄙人在!”
  白子承只觉痛得彻骨、痛得钻心。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柔柔地叫道“斯卡辛!”斯卡辛憋着笑,好心提醒他“白公子,其实你有个办法可以挣扎她。靠你自己的办法…”
  白子承咬牙切齿“有屁快放!”
  他不急不慢地说:“你可以先将箍着她腰的手放开,然后一手劈去她后脑。我包管她会昏过去,不会咬着你了。”白子承这才恍然大悟,他扬起手,将夏妓劈昏。恨恨地瞪着斯卡辛,“你为甚么不早讲?”
  斯卡辛双手一摊,只是笑道“我怕你以为,我当你白痴…”
  “你在报复?!”他说得更切齿。
  “唉呀!”斯卡辛抱起地上的夏妓,转移视线“好可怜的美人,你千辛万苦才醒过来,却就这样昏过去了…”
  “你应该更关心我的伤!”头顶的声音似夏日震天的闷雷。斯卡辛却不顾他,抱起夏妓,放到床上,拂开她脸颊的散发,自言自语地说“你呀,跟你母亲一样,烈性子…她当初要不是烈性子,又怎么会让伯爵…”他惊觉自己说漏了嘴,慌忙收住声,不再往下说。
  白子承却听得一清二楚,攥着他的白色西装,“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什么叫她的母亲?你说她是林秀的女儿?十六年以前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厉声问“是不是你父亲告诉你的?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什么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刚刚说了些什么?自己都忘记了…”斯卡辛心一颤,只好装傻。他曾经在天主及父亲面前发过誓,这件事绝对不会讲出去!
  白子承却咄咄逼人地指着他,尖叫“喔!我就知道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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