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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见月和他的狐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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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云雅也不再多说,感情这种东西就象毒药,吃一口,觉得比蜜还甜;吃第二口,犹如做梦一样美丽幸福;越吃越上瘾,明知道会害死人,却欲罢不能,还是一步一步往里面陷。

  远远的就看见牡丹园的大门前,倾风的贴身侍卫吕良在和骆玉亭、张三林不知为了何事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他们吵得非常厉害,甚至推搡起来,眼看着就要打架,吕英从大门里出来喝止了他们。

  “吵什么?吵什么?”吕英怒道:“骆玉亭,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

  骆玉亭道:“我看得很清楚,这里是本堡陆堡主的堂弟,现任大领主陆倾风陆二爷的府邸。”

  吕英不可思议道:“你知道还敢在这里惹事?”

  “我怎敢得罪陆堡主的堂弟?”骆玉亭哼道:“我是有事求见陆二爷。”

  吕良吼道:“妈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家少爷忙着呢,不见客。走,走。”他赶苍蝇似的。

  骆玉亭气道:“你他妈跟谁说话呢,我是骆玉亭,前任第二副领主,本堡二领主的小舅子。”

  吕良哼道:“我管你是谁的小舅子,让你滚就赶紧滚。”

  张三林叫喊道:“你这是不给我们骆爷面子,你不给骆爷面子就是不给我家二领主面子。”

  “不给又怎么着了。”吕良鄙视道:“张三林,你这条狗,少在我面前摇尾巴。”

  “你。”张三林气得满脸通红。

  骆玉亭恼羞成怒道:“我算是知道了。陆倾风,我给你脸,你不要。我呸,看我到堡主那里告你一状,身为大领主公然在家招妓,违反了本堡的规法条文。”

  张三林也叫嚣道:“不止陆倾风,还有蔡仲和。一个是大领主,一个是四领主,一个是本堡堡主的堂弟,一个是大执法的亲弟,他们公然招妓,怎就没人管?”

  “对。”骆玉亭指手划脚,“我、我还要告到大执法面前,我要看看他怎么处理?”

  吕英冷笑道:“敢情,您死活非见我家少爷,是想要挟我家少爷来着。”

  “我要挟他怎么了?我就是要挟他来了。”骆玉亭喊道:“去,告诉陆倾风,他今儿要是不见我,咱们就堡主、大执法面前见。”

  “他妈的,老子火大得很,先打一架再说。”吕良越说越气,卷起袖子准备先干一架再说。

  “倾风如何在家招妓了?”

  就在他们吵得热火朝天时,冷不防陆倾城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插进来。骆玉亭、张三林、吕英、吕良听到他的声音,齐刷刷全变了脸色。

  陆倾城一行走来,骆玉亭、张三林惶恐地往旁让去,吕英、吕良脸色骤然大变,慌慌张张地迎上他们。

  陆倾城冷冰冰地打量骆玉亭,沉声道:“倾风招妓,是你亲眼所见吗?”

  骆玉亭瑟缩了下,支支吾吾道:“是,是,是张三林看见的。”

  陆倾城盯向张三林,张三林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陆倾城冷笑道:“行啊,愈来愈出息了。”

  张三林颤声道:“小的不敢。”

  陆倾城压抑着怒火,“是你亲眼所见吗?”

  “回堡主话,小的确实亲眼所见。”张三林指着吕英,“是他。今儿个晌午时,小的看见吕英带着歌艺坊的兰梅竹菊四大美人从偏门进去。”

  陆倾城目光如炬地瞪向吕英,“你家少爷呢?”

  吕英陡然出了一身冷汗,快走了两步,干笑道:“属下给堡主请安,给见月公子请安,给俩位天仙似的小姐请安,给几位大哥请安,给六位漂亮的姐妹们请安。”

  “吕英,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骆玉亭叫道:“堡主问你话呢。”

  吕良怒道:“你急什么,没看见我哥给堡主请安吗?“

  吕英陪着笑脸道:“堡主,我家少爷在梅花楼和蔡二爷赏花饮酒,弹琴下棋,呤诗作画。”

  陆倾城哼道:“还有歌艺坊的梅兰竹菊四大美人相陪?好雅兴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吕英忙不迭否认。

  张三林急道:“堡主,属下确实亲眼所见,属下绝不敢撒谎欺您。”

  陆倾城崩着脸。清见月看得出来,他在生气。以张三林那点胆量,是绝对不敢空口无凭乱说的。陆倾城怎能不生气?家有家法,国有国法,律法条文是他亲自下的,不准嫖娼,不准赌博,现在倾风公然在家招妓,还让人抓个正着,他怎不生气?再说了,若是兄弟俩,还好解决,偏偏中间挟了这么俩小人,再芝麻粒大的小事也能让他们搅得天翻覆地。

  清见月想了想,笑道:“牡丹园的大门就在眼前,何不亲眼看看?”

  言下之意,既然他一口咬定,就让他进去亲眼证实一下好了。

  陆倾城微微一笑,他伸出大手,清见月乖乖地把手放到他的大掌里,他心情不好,最好还是顺从一些。一行人进了牡丹园,吕英、吕良急急切切地追在他们身边,陆倾城何尝看不出他们眼中的惊惶,一颗心便如被系了块大石似的沉入冰谷。

  吕英心知不妙,跟在清见月身侧,汗水象雨点似的往下掉,低低地道:“见月公子,见月公子。”

  清见月斜他一眼,又看看脸色愈来愈难看的陆倾城,忽然笑道:“堡主,属下听说这座牡丹园颇有些来历,是否真有其事?”

  听他一问,陆倾城心情再不好,也不会吝啬笑容,马上滔滔不绝地介绍,“这牡丹园,是祖父在言叔出生时建造的。分前中后三进,栽培牡丹三十多个品种,有上千株,一到春天,开得葱郁繁艳,万紫千红,可谓远近闻名。慕名来赏花的人,络绎不绝。” 

  清见月笑道:“太可惜了,现在是冬天,要赏牡丹,也要等到明年春四月。”

  陆倾城微笑道:“牡丹园的牡丹远近闻名,却很少有人知道,牡丹园的梅花也是一绝。牡丹园分前中后三进,前两座园林种的是牡丹,最后一座栽植的全是梅。分蜡梅和梅花两种。”

  清见月奇道:“蜡梅不是梅花吗,怎么还跟梅花区分开来?”

  陆倾城温柔地看着他,“李时珍《本草纲目》载:蜡梅,释名黄梅花,此物非梅类,因其与梅同时,香又相近,色似蜜蜡,故得此名。花:辛,温,无毒。解暑生津。”

  清见月赞叹道:“堡主懂的真多。我只知梅花好看,却不知道也是有区分的。”

  “看的书多,自然就知道的多一些。有空,你也要多看些书。”

  不知是否故意的,陆倾城握着他的手有些不老实的轻轻地捏揉。清见月心里感觉怪怪的,不动声色地抽回去,笑嘻嘻道:“堡主总是不忘教训人。”

  陆倾城大笑,大手一伸搂到他肩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把他往怀里拥去。清见月心里怦然一跳,一股热流扑到脸上。陆倾城若无其事地笑道:“蜡梅有冬梅和夏梅,蜡梅花的花期最长,无论冬梅还是夏梅,都能开上三个月之久。”

  “那真好,不管冬天还是夏天,都可以赏到梅花。”清见月宛若一头小鹿似的,猛然向前一跳,甩开陆倾城的毛手毛脚,脸上却又笑得那样天真无邪,让人寻不出一丝异样的蛛丝马迹。

  陆倾城微笑着望他,也不生气,继续往下介绍:“蜡梅约有一百六十五个品种。它们中间有纯黄色、金黄色、淡黄色、墨黄色、紫黄色,也有银白色、淡白色、雪白色、黄白色,花蕊有红、紫、洁白等。其中最佳者为河南的鄢陵素心蜡梅,其心洁白,浓香馥郁。因其花开时不全张开且张口向下,似金钟吊挂,故又名金钟梅。”

  说话的功夫,到了第三座园门前,淡雅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泌人心脾,那好闻的香味,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畅。暖暖的冬阳下,只见一朵朵黄色的蜡梅花绽放于绿色枝头,煞是好看,还有些蜡梅则含苞待放,傲立风中。

  “堡主。”何云雅翩翩走来,“据说,倾风少爷十六岁时爱上了一位姑娘,因这个姑娘的名字里有个梅,倾风少爷就洒下巨金,遍寻天下名种,栽培在园林中,为的就是博得心爱的姑娘一笑。可有此事?”

  陆倾城的眼神幽暗下来,“确有此事。”

  “可怜的人啊!”何云雅淡淡地略带着哀伤的声音里溢满浓浓的怜惜,“梅花每年都会盛开,可是他心爱的姑娘却变了。”

  清见月心头一震,疑惑地望向她。她仰着头,观赏那挂满枝头的蜡梅花。于是,清见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些花象是刚刚绽放,好像孩子的笑脸般,正用它独特的优美的笑容默默地诉说着什么。刹那间,清见月沉醉了,他的心感到无比的和平,无比的安祥。四周忽然变得那样安静,没有一丝的声响。或许其他人也如他一样的心境吧,静静地注视着那些生机盎然的蜡梅花,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打破了这份美。

  骆玉亭大急,他想出声催促,却被张志春怒瞪一眼后,不得已又闭上嘴。

  吕英遇上这个难得的机会,转身拔脚想溜,却被骆玉亭一把捉住,大叫道:“站住。堡主,吕英想溜。捉奸要在床,不能让他通风报信。”

  吕英大怒,“什么捉奸在床?你是什么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堡主、见月公子和小姐们面前说这样粗俗无礼的话。”

  吕良气得大骂:“你他妈的根本是想找事。我实在忍不住了,先打一架再说。”他挽袖子又要冲上来拽人,被黄冲拦住了。

  骆玉亭看都不看吕良,一脸奉承讨好却又小人得志的奸诈笑容,“堡主,您大公无私,应该不会包庇吧?”

  清见月捏紧了拳头,只差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狠狠地挥到他脸上。何云雅嘴角上挑起一丝冷漠的笑意,眼中一道锐光似箭般一闪即逝。张志春、黄冲不禁摇头,心里直为林枫有这么个亲戚而叹气。

  陆倾城不怒反笑起来,“吕英,前面带路,我还真想看看你家少爷在干些什么,让人家捉住了尾巴死都不肯放手。”

  吕英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他前面带路,把陆倾城一行请进园门。等陆倾城诸人走过去,骆玉亭过来时,他瞪着吕英,一脸猫玩老鼠的残酷表情,张三林也狐假虎威的对着吕良发出幸灾乐祸的冷笑声,显然他已经忘了在陆倾城面前的窝囊相。

  吕良一个虎吼,吓得张三林趔趄。可惜,吕良被黄冲及时架住,未能如愿以偿地扑上去扭断他的脖子。

  一进园门,清见月发出开心的大叫,拉着陆倾城偏离道路,象个孩子似的笑着冲进花林。他的笑声那样的欢悦,好像满载着人世间的幸福和快乐似的。只要听到他的笑声的人,就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好像置身在天堂般的感觉。陆倾城更是爱极了他的笑,一瞬间把什么都抛到了脑后,跟着他在花海里钻进钻出。

  许芸默默地看着,绝世如花般的容颜因为忌妒变得阴险难测。

  眼见这个好机会岂能放过,吕英因为被骆玉亭盯着,便向兄弟丢个眼色。吕良会意,转身便想溜走,却被张三林一把扯住。吕良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把张三林摔到地上。张三林大声惨叫:“吕良想通风报信。”

  “堡主,吕良想去通风报信。”骆玉亭嚷嚷道:“您说该怎么办?”

  陆倾城的好兴致被一扫而空,又气又怒,脸上的笑容象被地狱里的风刮走了一般,他阴森森地盯着骆玉亭,只差拔刀砍人了。吕良吓得手一松,把揪离大地的张三林又扔回去。

  骆玉亭浑身的寒毛直竖,硬着头皮道:“属下知道,属下曾经辜负您的期望,心里不知道多悔恨呢。正因为这个原故,属下才更要帮助堡主维护本堡的声誉。”

  他说的冠冕堂皇,陆倾城就算再气,也被他堵的说不出话。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从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不仅吓得骆玉亭牙齿打颤,连其他人都跟着哆嗦。

  清见月走了过来,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抱住陆倾城的手臂,笑道:“堡主,这些蜡梅花的颜色果然不太一样。你说的金钟吊挂是哪种?”

  他的眼眸,好像晨曦般光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和平、宁静和安祥,那舒畅的感觉,让人说不出的无忧无虑,非常快乐。

  很快,陆倾城脸上又绽出笑容,他牵着清见月的手深入到花海的深处去了,为了满足心爱的人,什么活他都愿意干,更何况这点小事。果然,让他找到了。

  清见月发出赞美声,黑水晶眼眸子里映满了金色的腊梅花,“还真象金钟吊挂,大自然这个造物主实在是太神奇了。”

  他摸着倒挂的蜡梅花,灿烂的笑颜与金色的蜡梅花相映,美丽的炫花了陆倾城的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搂住清见月的腰紧紧地抱住,全然不在乎远处有那么多双眼睛在看着。清见月这回倒是很温驯,任他抱着没有挣脱。

  “幸福的人,看见满园盛开的腊梅花,只会觉得快乐;然而失意的人,只会觉得悲伤。”清见月温柔地笑道:“不管等会儿看到什么,都请堡主能够体谅。”

  陆倾城深深地凝望着他,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走吧,到梅花楼看看。”

  望着陆倾城拥着清见月的背影,许芸叹息一声,心里充满了沉重的挫败感,渐渐地落在人群最后面,忽然何云雅象一阵风似的从花林里出来,一把扶住许芸的手臂,把许芸吓得惊叫一声。

  “云雅?”

  “走。”

  何云雅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托在她腰上,飞快地往前走,许芸脚不沾地,根本无需使力,转眼间就追上了前面的人。

  一股暖风吹来,不但送来腊梅花的幽香,还送来清亮悠扬的萧声,优雅悦耳,令人心旷神怡。登楼而上,萧声更加清晰,就似那冰清玉洁的白雪般令人清纯悠远。如此美好的时候,却有着不相衬的东西存在,吕英紧张的汗水就如瀑布似的直往下流,骆玉亭、张三林却高兴得屁颠屁颠的。

  一上楼,骆玉亭冲过去,快手快脚地推开雕花门,笑的那个阿谀啊,“堡主请,见月公子,嘿嘿,您请。”清见月差点吐他脸上。二人率先步入厅堂,厅堂里,雕花桌上摆着丰盛的酒菜,倾风坐在桌前品酒,眉梢眼底都是掩不住的忧伤和哀愁。蔡仲和在吹萧,那英挺的容颜,那飘逸的风姿,教人心醉神迷。

  看来看去,除了他们二位在自娱自乐,再无他人。清见月好像听到“啪嗒”“啪嗒”两声,他的、还有陆倾城的,他们悬着的心落回原位。他们的心落回原位,骆玉亭、张三林的笑容却象千年不化的冰块似的僵冷。

  萧声倏地停了,倾风笑着起身道:“堂兄怎么来了?吕英,为何不禀报一声?”脸上虽然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但那冰寒的眼睛在扫过骆玉亭和张三林时,是极度冰冷的。骆玉亭和张三林陡然间犹如被剥光了衣服,然后投进冰窟窿里似的,不仅寒到心里,也冻结到骨子里。

  吕英嗫嚅着不敢说话。

  清见月暗暗奇怪,是什么人通的风报的信呢?因为只要稍微细心一些就会发现,桌上的碗筷摆了六副,也就是说,不止他们俩位,应该还有四个人,那么这四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骆玉亭、张三林一口咬定的什么歌艺坊的梅兰竹菊四大美人了。

  蔡仲和也稍显不自然地笑着从窗边回来,拱手道:“我们正说俩个人玩着没甚意思,想请您和见月过来呢。”不动声色的,他也扫了一眼骆玉亭和张三林,若说倾风的目光可以把他们冻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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