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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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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实为之难过,但是我承认钱是好东西,有了它我才可以吃饭喝水,才能创造机会接近邱小婉。于是我不得不顶着七月的烈日去家教中心登记,去四处奔走,去赚钱。
上帝眷顾穷人,进入七月之后我好运不断,首先是饭卡上飞入一笔横财。在那之前我每顿只吃一个素菜。吃素菜有个好处,就是不怕油腻,也不会厌食,连做梦都是天苍苍野茫茫,煎炒烹炸见牛羊的胜景。或许是纤维素过盛引起头昏眼花,或许是刷卡器真的出了毛病,一日在打饭时,我不经意瞥见饭卡里多了足足500元!左右无人,高兴之余我悄悄溜走,去另外一个窗口横七竖八地刷了好几道荤菜吃了个沟满壕平。紧接着又有不可思异的事情发生,我买的最后一本杂志居然中了奖!奖品更绝,是刚上市的一款三星手机!而且是我喜欢的直板儿。嘿嘿,没想到我也成为校园里的手机一族。
手机虽好,可费用太高,正当我准备束之高阁的时候,一条短信发了进来,通知我某某公司搞活动,我的号码中了大奖,奖励话费800元。打1860查询了话费,竟然真的多了800。我想了三分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随后我拨了一个电话。
“喂?”她的声音响起。
“久违了,Miss裴。”
裴蕾在电话一端笑了:“呵呵,是你啊!你刚才叫我什么?Miss裴?Miss有好几种意思哦,想念,或者错过,你该不是因为错过而想我了吧?”
“哼哼,都不是,Miss还有一种最常见的意思——小姐。”我特意把‘小姐’二字读得很重,裴蕾一下子呆住了。
我不等她缓过劲继续说:“裴小姐,我想问你,饭卡是怎么回事?手机,还有话费,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冷笑一声:“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连续出现?别装了,用这种方式逗我们小老百姓玩儿有意思吗!”
裴蕾支吾着:“白天,你……别多想,我只是听说你家最近出了点事,于是想帮一帮你……”
“够了裴蕾,你知不知道这种帮忙很伤人的!”
“我,我伤到你什么了?”
“自,尊,心!”
我啪地挂了电话。翌日,我把裴蕾所赐的东西包好统统邮了回去。
第十二夜 封存的碎花裙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0)
有一种气氛深深压抑着我。我只想做一件事,去见那个白衣女孩,这就像一个习惯,只有见到她,心里才会得到安慰。
进入7月,我和邱小婉的舞蹈课就快结束了,我所等待的机会仍然没有出现。直到有一次,舞蹈课上出现了点意外。教练要求每个学员都要穿舞鞋,而小婉一直穿着运动鞋来上课,这一次教练终于发火了。
“那个穿运动鞋的女同学,出列!”
音乐停了,小婉怯生生地走出队伍。
“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要按照要求着装,就你一个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小婉赶紧低下了头作乖巧状。
教练本欲借题发挥一下,可是看着女孩抿着嘴乖乖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算了,回去换双舞鞋,然后再回来上课。”
小婉快步出了舞场,直到下了课也不见她回来。她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教练宣布下节课进行考试,男女同时进行,自行联系舞伴。宣布过后,大厅里一片混乱,西装革履的男生频频向女生鞠躬邀请,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悄悄溜走。
为了准备舞蹈课的考试,我向卢真借了高档皮鞋,卢真为我打了三次油,锃明唰亮能照进人去。卢真捧着皮鞋说:“魔镜魔镜,你说谁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本来人姑娘看上的是别人,他非要抢着去泡。这还不算,还要向别人借行头!以子之鞋泡子之妞,这不摆明了恶心人么?”
我穿上之后遛了两步,顺便给了他一脚,不错,挺合适。
我早早在舞场等候,小婉却迟到了。她今天还是一如往日地身着白裙,我注意到她穿了双红色的高跟鞋,颜色的搭配格外出众。她没有意识到等待她的是一场没有舞伴的考试,表情依旧从容。我心里暗笑,还从没见过她紧张不安的样子,看来马上就可以见识一下了噢。果然,教官下令,考试开始。看着别的女孩走出队伍,摆一个高雅的pose等着男士们伸手邀请,之后一同璇入舞池,小婉急得几乎哭了出来。
很快就轮到了小婉,她硬着头皮走出来,教练问:“舞伴来了么?”小婉低头不语,紧张的脸像朵红透了的桃花。
“你的舞伴呢?”
“在这儿呢!来了,来了。”
我跑过来对教练说:“对不起,我是她舞伴,刚才走神儿了。”
教练瞪了我一眼:“快点开始吧。”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坏最有创意的点子。小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继而又不解地盯着我,盯着这个优秀的阴谋家。此前我和小婉有过一次照面,不过那天她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卢真,所以我断定她认不出我就是那个卖小猪的小哑巴。不过她这么一警惕倒是让我我无地自容起来,好在此刻教练喊了开始。我伸出右手,优雅地深施一礼,小婉向前轻轻跨了一步,右手搭在我的左手上,左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右腿直立,左腿微弯,鞋尖轻轻地点着地,准备就绪。
关于舞架的问题,教练已经教过许多次了,尤其强调了,男女学员的上体一定要贴紧,话一出口,男学员已经乐得嘴歪眼斜。今天我们的舞架并不符合标准,小婉起初还比较大方,可由于我心里有鬼,所以不敢把上体实实在在地贴在她的玲珑的凸起处,她看见我犹犹豫豫地样子,于是礼貌地向后撤了撤,本来我就怕对方误会,见状就加更心虚,随即我也向后撤了撤,这下我和小婉离了有两拳远。教练说等等,有你们这么跳华尔兹的么?谁要是再封建习气我记他不及格。小婉狠了狠心,一闭眼,牢牢地贴在我胸口上。
她的身体软软的,而我,我该硬的地方都硬了……
曼妙的《神秘园》缓缓开启,小提琴声就像醇厚的香槟,泻一地忧郁的酒香,我忘记了是怎样迈出的第一步。这样的时刻,每一个瞬间我都想拼命记住,可是又什么都记不住。女孩显然很聪明,尽管平时疏于练习,但每一拍都有板有眼,风姿翩翩,尤其是那双夺目的红舞鞋,无与伦比的精致,穿着它,质朴中注入了女人必不可少的华丽。熟练的舞步如一阵阵红色的风,轻轻飘在我的心里。
虽然她就在侧面,我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表情会不会和我初次见她时一样恬静从容?不可名状的兴奋,想到那个公车上偶遇的女孩正飘荡在我的臂弯中,和我天衣无缝地共跳一支舞。我扶在她腰间的手不知不觉渗出汗。我太喜欢她了。
第十二夜 封存的碎花裙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1)
我的这份感情燃烧了起来,因为我和小婉有了肢体接触。
我的这份感情一下子又黯淡了,因为就在我准备发起人约黄昏后的攻势之际,美女邱小婉头也不会地跟一个小子走了。
这哥们儿手掐一束鲜花在外面等了她一节课,似乎也欣赏了我和小婉的精彩片断。正当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欲言又止之时,这小子回头瞥了一眼,目光带有侵略性。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我,我也滴水不漏地观察了他。我有点傻眼。这哥们儿是个走另类路线的,染了一头红发,满脸丰收的青春痘在漫反射的作用下发出说墓狻H梦倚蛊氖钦馕欢欢荒邢匀皇歉龈患易拥埽厍肮易呕瞥纬蔚牧醋樱芸嵋埠芤靶浴J滞笊洗沤ざ傩驴罱鸨恚烧浦邪谂乓徊啃∏傻哪ν新蘩2唤鋈绱耍囊伦糯钆湟埠芙簿浚庹馓仔型肪偷煤眉竿颉�
莫非这邱小婉是个傍款婆?这个想法让我从头皮一直凉到脚后跟。
这小子盯着我运了会儿气似乎意犹未尽,不屑地哼了一声,这一声让我觉得胸口有一把无名大火。目送他们走远,这把火一烧再烧,终于有气无力地熄灭。
卢真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窝囊的,你确定那男的就一定是小婉的男朋友吗?他们拉手了还是接吻了就把你刺激成这操行?”
农民说:“再争取一下吧,就算她有男朋友也未尝不可,可以公平竞争嘛。”
公平竞争?竞争个屁!那小子可以每天送她一束鲜花,可以带她开车兜风,可以请她日本料理。老子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拿什么和人竞争!
卢真和农民听罢顿生失望,摇着头离开。
NND!我就知道你们关键时刻统统指不上。我是受了点挫折不假,不过你们可以帮忙安慰我鼓励我嘛,甩甩袖子走了是算什么意思?看来自己的梦还得自己圆。
我和邱小婉真的缘分未尽,很快,我们又有一次接触。
广播台的节目又做了几个月,之后我们的“校园月光”节目组解散了。在最后这几个月里,我每天利用职务之便,在节目的最后一刻送出一首歌。我把写好的纸条递给雯雯,雯雯见状一脸坏笑:“我们送出今天节目的最后一首歌,一位不愿意透露名字的男生A把这首《最熟悉得陌生人》献给财经大学的邱小婉,希望她每天过得开心。”
雯雯弹起麦克的按键,冲我一呲牙:“嘿,你每天都在给她点歌,可是她听得到吗?”
广播台的放射器架得很高,信号正好可以覆盖财经大学。如果她此刻插着耳机听调频就能听到,只不过这种情况的概率比较小。她漂亮可人深受男生喜爱,晚间的约会一定很多,怎会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听调频?这只是我的一种寄托罢了。女孩,我真心祝福你,愿你开心,幸福。
如此每日反复,直到最后一期节目。雯雯忧伤地接着热线,照例在最后的一刻接到我的小纸条,照例按我的意思为她点了歌,之后雯雯依依不舍地跟听众道了别,节目结束了。我在广播台的全部工作也结束了,一起结束的还有说不清的寄托。雯雯伏在我肩膀上放声大哭。我想起了一起工作过的裴蕾,心头泛起一丝难过。关了设备,熄灯准备离开的时候,热线电话又响了!雯雯抓起电话,话筒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你是主持人雯雯吗?”
“你好,我是,不好意思,点歌时间到了,我们的节目已经结束了。”
“噢,这个我知道的”,女孩甜甜地说:“我是为了别的事,听说这是你们最后一期节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我是财经大学的邱小婉。你能告诉我,每天在节目最后给我点歌的那个,不愿意透露名字的男生A是谁么?你认识她么?”
如果有人(w w ‘w' 。 'F'v‘‘a L。'c 'n '福 '哇 'xi‘ao '说'下' 载'站')告诉我中了五百万的彩票,我一定会直挺挺地呆在那里,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就像现在这样。说不信,还抱有一丝栩栩如生的幻觉,说信,那又怎么可能呢?
“啊……这……”雯雯支支吾吾了老半天,看了看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你知道他是谁,只是不方便说,是吗?”小婉问。
“……”
小婉一笑:“好吧,我不问了,借此机会谢谢你,也感谢他和他的祝福。那么,主持人再见吧。”
黑暗中,我听见自己幸福地叹了口气。
第十三夜 尾行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2)
我爱上了这样一个女子。
她朴素清丽温柔可人,但是身旁却跟着一个长痘痘的公子哥儿。
她是大家眼里的绝对佳人,而她的夜生活居然是安静地收听调频广播。
她想知道一直默默祝福她的男生是谁,可似乎又舍不得放弃那份神秘。
她的身影每一天都在我的头脑里打转。
我简直要被她弄得神魂颠倒了。
我也经常会被宿舍这帮唯恐不乱的激进分子弄得头脑发热,由于这群乌鸦一样的鸟人存在,我甚至不爱呆在宿舍。一推门,卢真进来了:“呦,你怎么还在这啊,走走,抄家伙楔那公子哥儿一顿,把你那‘情儿’给夺回来啊。”又一推门,马唯利进来了:“呀,精神不错,不治而愈了?那别闲着啊,画两幅画卖钱去,用钱把那小子砸死。可别说没人家有钱哈,你可以换成一块硬币的阿!哈哈。”再不然就是文明,就连他也恢复了往日的活跃:“赶快请我吃饭吧,那女孩,就你看上那个,我认识,你知道她哪儿长雀斑哪儿有焐子么?你知道她喜欢穿什么颜色的%^#*么?你知道……”
你们都他妈给我滚!马上滚!
最无聊的时候我接到一通电话,话机显示是隋棠学校的号码,我心头一紧,接了这通点话。电话里的人不说话,只有远处的嘈杂声从话筒一端慢慢飘来。“请问你找哪位?”我问。她还是不说话,仿佛她只是想打一通无言的电话。我不知所措地端着话筒,心里的酸楚一下子涌上心头。最后,我听见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挂了机。我不知道这声叹息意味着什么,只是隐约感觉她不快乐。
原来,她也不快乐。而我,又何尝快乐?
她真是一个让人牵挂的女孩,我想。
这个冬天不快乐的我学会吃了麻辣烫。第一口时被猛烈的胡椒味呛到,甚至烫了舌头,盛怒之下欲倒掉。好奇吃了第二口,感觉满不过就是这个味儿,没有欲想的糟糕。惯性驱使我吃了第三口第四口,吃出了椒香,吃出了热烈,吃得满头大汗畅快淋漓,混合了鼻涕眼泪,仍然不忘狼吞虎咽。我喜欢上了麻辣烫,感觉像是在品味生活。我吃麻辣烫的时候不自觉地会大量流鼻涕,不知道那是不是生活带给我的感悟。
这天,文明一进宿舍就冲我大声嚷嚷:“这回你真得请我吃饭了,那个女孩,就你看上那个,我认识……”
“看见没?这碗里的汤圆,怎么这么圆?告诉你,滚出来的,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嘿!你还不信了”,文明眼眉一立:“我老姐,就我财经大学的老姐,和她一个宿舍的!”
“你哪个老姐?就那个高中时老吃你豆腐,还逼着认你当弟弟那胖妞?”我问。
“对,就她。”
“可别蒙人了你。”
“嘿,他说我蒙他”,转头看卢真:“她是不是叫邱小婉,学国贸的,住16号楼512,总是穿浅色的衣服,扎了耳朵眼儿没带耳环……”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的确是扎了耳朵眼儿没带耳环。我立刻来了精神。
“天底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儿!我老姐总向我夸她对床的一美女,我越听越感觉她就是你追的那个什么小婉,于是我跟老姐一对簿,就是她!没错。”
“你没顺便问问你老姐,她和那男的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卢真问。
“哎?这我怎么好像听老姐说她没处男朋友啊?”文明一本正经说。
听了这句话我眼睛一亮,慌忙扯住文明:“你这消息可靠吗?你再帮我打听打听!”
“行啊”,文明说:“你先别急,我给你打电话问问。”
文明这通电话打了二十分钟,放下电话,文明眉飞色舞:“这回你真得请客了!”
第十三夜 尾行 3个穿ck的极品美女(73)
饺子城里,桌上并排放了十个酒杯,全都到满啤酒,黄澄澄直晃眼。
文明说:“我这倒了十杯酒,你觉得今晚上告诉你的情报值多少,你就喝多少,怎么样?”
“少废话,说吧说吧。”
“第一条,哈,你说的那个痘痘男,我已经摸清他的底细了,他叫褚德龙,是褚建国的儿子。他爸爸你知道吧?”
褚建国?听着挺耳熟。
“褚氏集团的董事长啊,身价过亿,在全国也是赫赫有名的。”
我想起来了,褚氏贸易集团是在本市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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