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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年华转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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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尴尬,自己并不是善于活跃气氛的人,一时也只能沉默地盯着茶杯。
还好幸村君是个比较周全的人,为了不冷场,便主动与我寒暄起来。
“十文字桑以前也是住在这边的吗?”
“十年前搬走的,最近觉得还是故乡最好,于是又搬了回来。”
“唔,”他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我就觉得十文字这个姓貌似还有点印象。”
没想到他是这样细心的人,我稍稍有点高兴,转眼看到被放到了一边的牛皮口袋,顺势就说出了另一个来意。
“其实冒昧前来打扰,还有一个目的便是想要把一件东西交给你。”
他有些意外地愣了一下,“给我?”
我点了点头,把纸袋推了过去,同时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还是当年年幼无知干出的荒唐事了,希望你不要介意。这次回来重新收拾屋子时找出来的,我想这些东西应该是属于你的,便试着找上门来了。”
他疑惑地打开纸袋,刚刚拿出相片便愣住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迟疑着说出,“我记得这上面的女孩儿……”憋了半天憋不出一个合适的措辞,最后我只能不伦不类地支吾了一声,“你,节哀。”
他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她还活着。”
我当场闹了个大红脸。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他见我难堪的神色,遂好心的温声解释道,“这件事有些复杂,当年我也以为她不在了的。不过幸好,她还活着。”
他脸上有释然的神色。我想这中间或许还有什么隐情,但终是不便想问,于是又低下头沉默了。
他翻了翻照片,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地念了一句,“说起来,不久就是她大喜的日子了呢。”
我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恭喜。”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便眼神奇怪地看着我,解释了一句,“新郎不是我。”
这下我真是恨不得抽死傻逼的自己了。明明他说的是“她大喜的日子”而不是“我们大喜的日子。”
或许是我神色扭曲得太明显,他很体贴地加了一句,“你不必太介意的,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我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忧伤遗憾的神色之类的,想想也就释然了。
毕竟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没有人规定青梅竹马最后一定会结婚的不是么?
他翻完照片,又礼貌地对我微笑着,小心地问出了一句,“我可以知道你的这些照片是从哪里来的吗?当然,如果不方便说请不要为难。”
说实话我确实有些说不出口,但从现在看来,虽然自己当年还小,但做的事毕竟是失礼于人,坦白道个歉还是应该的。
于是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我便开始慢慢说道,“那个时候我也才七岁,因为父母对我一直要求很严格,大部分时候我都不得不在房间里练钢琴做功课什么的,没有什么和同龄人玩儿的机会。”
“有一天我正在房间里弹琴,突然外面传来很大的一句喊声,我吓了一跳,便忍不住从窗口看了出去。”
他似乎也回忆起了什么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
我想起那个女孩儿喊出的话,忍不住也微笑起来。
“‘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阿市’,有个女孩儿居然爬到了对面院子里的树上喊出这句话。从此我便忍不住开始关注起那对男孩儿和女孩儿来。”
“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房间里,没有机会去认识他们,一直忍不住这么偷偷看着,心里十分羡慕。然后有一次偶然发现爸爸遗忘在房间里的相机,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地对着他们按动了快门。”
“第一次偷偷把相片拿去洗出来的时候,人物几乎是模糊不清的,但我心里莫名十分兴奋,仿佛这样便算是参与到他们中间一般,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我叹息了一声,停住了叙述,然后又对着幸村行了一礼,歉然道,“虽然那时候年幼无知,但未经当事人允许便做出了这样的事,我感到十分地抱歉,如今也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他听完后宽容地笑了笑,温言劝慰道,“你不必看得这样重,毕竟都是那么小的时候的事了。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能够记录下这些珍贵的回忆,于我来说也是意外之喜了。”
我点了点头,想着既然已经达成了目的,正要告辞,他却突然微蹙了眉,递过来一张照片,有些疑惑地出声询问道,“我能够知道,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摄的吗?”
我接过照片来看了看,仔细想了想,突然轻叹了一声,“这是那个女孩儿走的那一天啊。”
那一天,女孩儿举家迁往大阪,二人在门前告别。
正是枫叶飘零之时,照片上的男孩儿刚好转过头来,似乎正往这边望过来。这是镜头第一次正对他的眼睛,十分漂亮的蓝紫色眼睛,仿佛带了些许离别的哀愁。
他似乎在想着什么,沉默不语。我笑着感慨了一句,“这还是我躲在窗帘后拍的,那次真是吓死我了啊,还以为被你发现了呢。”
听见我说话,他才恍然回过神来,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嘴上却是轻叹道,“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樱花飘落的春天的事呢。”
我莫名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又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能局促地低了头,诺诺地说了一句,“我,我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办,所以中午不能留下来吃饭了,等会儿幸村阿姨回来请代我跟她道个歉。”
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他的答复,仓促站起来作出一副要走的架势。
他也没有强留,将我送到了门口。
我正准备转身离去之时,他却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便见他温柔地微笑着,将我带来的牛皮纸袋重新递了回来,声音里带着某种透彻。
“我想,这个东西,应该是属于你的。”
我惊疑不定地看向他,他突然探过身来拉起我的手,将纸袋放到了我的手里。
“你知道吗,关于那天的回忆,我的印象是漫天飘落的樱花里,她哭得像只小花猫一样,一步三回头地对我拼命挥手。中途还不小心跌了一跤,弄脏了白裙子。”
我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就明白了他未尽的话。
那一天,定格在我的回忆里的,是漫天枫叶里一个眼带忧愁的漂亮小男孩,他若有似无望过来的一眼,让我心如鹿撞。
这些照片,是属于我的回忆。
原来,他已经明白了。
我将装着相片的纸袋抱在怀中,不知怎的,眼眶就红了起来。
他的眼睛里带着某种宽容的怜惜,极轻极温柔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我拼命地扯着嘴角试图笑得轻松一些,“你说什么呢,有什么值得好谢的。”
他看着我,慢慢地说了一句,“那天,肖邦的《离别曲》,弹得很好。”
我以为自己笑得很好,然而却感到了脸上的湿意。于是连忙伸出手拼命地抹着,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啊拉,这是怎么了。真是失礼了……”
他似乎想抬起手来,我见状连忙转身快走几步,背对着他,努力稳着声音说,“那么今天就先告辞了,再见。”
然而就在我走出了一定距离之后,却突然听到了他不大却异常清晰的声音。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可以再一次听到你的弹奏。”
我站定身形,并没有回过头去,很久之后,才极轻微地点了点头。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何自己在漂洋过海几经沉浮十年之后,依然念念不忘地想要回到这个地方。
原来,我一直都未曾忘记过,十五岁那年夏天,偷偷放到他门前却未敢落款的情书。以及那个捡起它,站在半是阳光半是阴影的屋檐下,仔细地将它从头看到尾的温柔少年。
我该回来的。回来仅仅为他一个人,弹起心底那首最温柔的歌。
番外 仁王:琐事
最近仁王一直十分苦恼,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遗传到自己的优良基因,傻得有点儿过了头。
当他把这个忧虑告诉自己的妻子早川瑾(唔,现在应该叫做仁王瑾了。)的时候,被妻子扔了一记白眼,外加一记力道不减当年的旋风踢。
他得出这个结论不是没有来由的。
女儿今天五岁,他觉得应该好好教育一下她的安全防范意识了,毕竟如今的社会怪蜀黍实在太多。
于是他拿出一张“福泽先生”和一张“野口先生”(注,福泽和野口分别是日钞一万和一千上的人物头像。)放到女儿面前。
“小绫叶你记住,如果有一天有一个怪蜀黍拿着一张‘福泽先生’要你跟他走,你绝对要赶快找到爸爸,不要被‘福泽先生’所诱惑。”
妻子小瑾听到了,好奇地凑过来,“她现在才五岁,能领悟到福泽先生的魅力么?”
仁王严肃地点点头,“书上说了,五岁的孩子基本能够领悟到钞票可以买到她想要的东西了。”
果然,小绫叶在听了自家爸爸的话后,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于是仁王放心了。心满意足地收起了福泽先生和野口先生。
然而事实证明,是他太天真了。
不久之后,公司里的同事K君上门来做客。
K君此人,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但其内核就是一无可救药的loli控。早在刚刚与他结识之时,便对自家loli属性的小姨子早川瑶一见钟情,展开了热烈的追求,至今尚未有实质性进展。
当小绫叶的出生以后,更是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上门“骚扰”。
仁王对他严防死守,终是没挡住他的迂回路线,不慎被其在小瑾那里得了特令。
K君刚刚坐直,便双眼放光地盯着小绫叶。
仁王将女儿抱在怀里,眼含警告地盯着此人。
K君淡定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福泽先生和野口先生,“小绫叶过来,叔叔带你去买糖。”
仁王哂笑,“我们家小绫叶聪明得很,我早就教导过她不要受‘福泽先生’的诱惑了。”
K君挑衅一笑,“你先把她放开。”
“放就放。”仁王一边说着,一边把女儿抱到一边放稳。
小女儿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看了看他,然后迈着小短腿蹬蹬地跑到了K君面前,歪着脑袋打量了两张钞票,然后很是淡定地抽走了野口先生那张。
仁王悲愤捶胸。
竟然是被面额小了十倍的野口先生诱惑走了,小绫叶你也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此后仁王吸取教训,把小绫叶叫到面前,从“福泽先生”到“樋口女士”(注,5000面额头像)让她认了一个遍。
最后终于在女儿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后,放心地撂下了此事。
哪知“悲剧”照常上演。
这次是仁王的远房亲戚L君。
此君平时品性素良,仁王一时不慎,放松了警惕。
哪知他只是露齿一笑,拿出了几枚硬币,“小绫叶,叔叔带你去吃冰。”
小姑娘连犹豫都没有就屁颠屁颠跟他走了。
仁王目送着远去的二人,无限忧虑地对妻子叹道,“小绫叶这么容易知足,今后要是被哪家死小子被根棒棒糖拐走了可如何是好。”
小瑾笑了笑,“有根棒棒糖也不错。当年你也只是送送便当盒而已。”
仁王苍凉远目。
事实证明,这世上的事永远没有最悲摧,只有更悲摧。
这天仁王照常跑到幼稚园去接女儿,却看到女儿站在门口发呆,脸上被啃了个红印子。
仁王大怒,逼问女儿谁家小子这么不怕死。
女儿泫然欲泣地看着他,不言。
仁王怒气无处发泄,最终只能恨恨地对小绫叶耳提面命道,“今后哪家臭小子再来亲你你就对准他两腿间狠狠来一下,记住没?”
小绫叶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回到家,正在做饭的小瑾听说了此事,兴致勃勃地问女儿,“那男孩儿长得好看么?”
小绫叶想了想,用有些含混地童音一腔一调地答道,“好看。“
小瑾双眼放光,“比你爸爸还帅?”
小loli认真地想了想,再认真地点了点头。
于是仁王被打击到了墙角种蘑菇。
小瑾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小绫叶记住,如果今后那个男孩再来亲你,你就要亲回来知道不?”
可惜正蹲在墙角的仁王没有听到妻子这个危险的教导,从此一失足成千古恨。
此后,仁王莫名其妙地倒霉了三天。
在第四天的时候,他正准备接女儿回家,却被幼稚园的老师叫住。
老师无限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无限感慨地看了小绫叶一眼。终于在仁王按耐不住的时候出口道,“请恕我直言,你们家长平时在家里有教这孩子什么奇怪的事么?”
仁王断然摇头。
老师见状长叹了一口气,“这小姑娘不简单呐,小小年纪便深谙‘一个萝卜加一个大棒’的精髓,昨天领班的一小男孩亲了她一口,我们老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朝人家……踢了一脚,在人家痛得跳脚的时候又凑过去亲了一口。从此那小男孩对她是死心塌地啊。”
仁王听得黑线连连,基本已猜到多半是后来小瑾又给她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而自家女儿,在父母的教育冲突的时候,总是会忠实地将二人的教导都执行一遍。没想到搞出了这样的乌龙。
好不容易说服老师这只是一场误会,仁王一路牵着女儿回家,正想着该怎样把她错误的观念纠正回来,哪知刚刚进门,便见自家的客厅正端端正正地跪坐着一小正太。
而妻子小瑾正在厨房准备着糕点。
仁王警惕地盯着眼前这个在他眼中有着莫大威胁的小正太,一言不发地拉着小女儿在另一头坐下。
不得不承认,即使带着最大的偏见来看,这男孩儿也是该死地好看。
而且莫名有些眼熟。
那男孩儿见二人进门,先是对小绫叶灿烂一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对着仁王道,“这位便是岳父大人吧,您不必紧张,这次我只是来见见家长而言。”
仁王额头爆出数个十字路口,心里不停吐槽,哪家的小破孩儿这么早熟啊?而且为什么我要紧张啊!
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就脱口而出,“谁是你家岳父啊!”
小男孩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昨天小绫叶亲了我,也就代表她默认了。当然您就是我岳父了。”
“哦~”仁王戏谑一笑,“你就是那个被踢了的倒霉蛋。”
小正太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那个,是意外。”
仁王幸灾乐祸地笑着,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正太又很是洒脱地笑了笑,“我姓幸村,您叫我小宝就成。”
仁王脸色阴沉,“不要告诉我是那个幸村。”
小宝毫不犹豫地一点头,“就是那个幸村。之前老爸被您撬了墙角,我本来是想来子报父仇的。”
仁王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小宝童鞋见状很有大人样地摆了摆手,干笑两声,“哈哈,跟您说笑呢,其实是因为爸爸工作调动我们又刚刚搬回了神奈川,然后刚好碰到了小绫叶而已。”
然后漂亮的小正太又露齿一笑,“小绫叶有性格,我中意。这是缘分呐。”
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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