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课-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时候,经过陈迎香的抓挠,基本上看不出白鱼际的本来面目了。
30、瘾,或职业习惯
曲池红是不是经营天才不太好说,但曲池红的财运一直不错,却是事实。她的红宝石广告公司经营情况良好,最近又意外地做了两家啤酒厂的户外广告业务,不紧不慢地又小赚了一把。所以,曲池红的心里觉得这日子过得很如意。
让曲池红感到满意的还有陈合谷。上次,她与陈迎香吵架的事,陈合谷知道了。曲池红把吵架的过程和原因讲给陈合谷听,陈合谷说他姐姐就是爱管闲事,一定是怪他姐姐。陈合
谷态度明朗,曲池红就放心了。她很在意陈合谷的这种态度,对陈合谷能站在自己这一边感到非常满意,甚而有些感动。
但是,曲池红总是忘不了陈迎香说她勾引陈合谷这句话。“就是你勾引他,你是破鞋!”这句话被陈迎香用尖细的声音骂出来,让她头皮发麻。她认真地反思,是不是自己勾引了陈合谷,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没有勾引。不过,曲池红承认喜欢陈合谷,见不到陈合谷就想陈合谷,至于两个人发生了那种关系,曲池红也有自己的理由,陈合谷二十多岁了,身上的男人味也长出来了。因此,他们在一起也就正常了。
陈合谷这种小男人温柔多情、清新懂事,而且很听话,这些都是曲池红这个年龄的女人最需要的,如果没有这些,曲池红也不会让他靠近自己。在做女人这方面,曲池红还是比较自信的,以她的软硬两方面的条件,随便勾个男人是不在话下,即便比韦少商有钱的,比陈合谷帅气的男人也不是大问题。那么,之所以没有随便勾一个,在她的眼里,社会上的这些男人们都坏了,坏到骨子里了,没有一点清新的味道了,就像一根霉变的香蕉,与其跟那些坏到骨子里的烂香蕉睡觉,还不如手淫呢。
曲池红最近喜欢上一种植物仙人球。一个个小球,浑身长满小刺,刺中间再开一朵漂亮的小花,红的、黄的、蓝的、粉的,刺很尖锐,花很鲜艳,这是多么好的组合,多么有意思的搭配。
曲池红在喜欢仙人球的同时,还喜欢上了一首歌《双节棍》,香港一个小男生唱的,听不清他在唱什么,但是却对那咕嘟咕嘟的节奏很着迷,多好的节奏,多怪的声音,多么合心境。
这一天,曲池红到花市买仙人球回来,车载CD放着《双节棍》,走过电视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来了灵感,很想见见宁阳溪。于是,就停下车,通过114查询到电视台总编室的电话,然后又冒充一个追星族,通过总编室查到宁阳溪的手机,然后就找到了宁阳溪。
宁阳溪说:“你好,哪位?”
曲池红说:“我是曲池红。”
宁阳溪说:“曲池红?”
曲池红说:“你不认识我,但你一定认识韦少商,我是他老婆。”
宁阳溪说:“你终于来了,我早就想到你会来找我的。”
曲池红说:“大名人,我很想见见你,一睹你的芳容,老在电视上看,怪没意思的,想见见真人。”
宁阳溪说:“对不起,我节目很忙,走不开。”
曲池红说:“那就约个时间吧,今天晚上,东方大酒店。怎么样?”
宁阳溪说:“不行。晚上我有事。”
曲池红说:“那我不管,反正,我想见名人的心情非常迫切,如果你不来,我明天就到台里去找你,还会给你送一盘录像带。”
宁阳溪说:“你什么意思?”
曲池红从宁阳溪的话里能听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手里有录像带,一定是韦少商跟她说的,于是说:“没什么意思,录像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如果在电视台播放,让更多的人观看,那该多有意思!”
宁阳溪一下子没有声音了。
曲池红说:“晚上七点,不见不散。”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把音响开得很大,一踩油门,车子像吃了伟哥一样,箭一般地昂扬而去。
曲池红断定宁阳溪会来的,而且会很准时,甚至会提前。
果然,七点钟没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瘦高的女人走进了东方大酒店的大堂,曲池红一眼就认出来是宁阳溪。
为了检验自己的判断,曲池红从手机里调出宁阳溪的手机号,然后拨通,果然宁阳溪接电话了,曲池红躲在暗外,宁阳溪看不见。曲池红对这种暗中观察的行为觉得很刺激,她在电话里遥控宁阳溪:
“大明星,你很准时嘛,好,从楼梯走,对,上楼,再上楼,不要往两边看,好,向右拐,再向右拐,看到靠窗口的那张台子了吗,走过去,好,不要坐下,再走到后面那张台子,好,就在这张台子前坐下来,好,就这样。”
曲池红觉得很过瘾,这种戏弄名人的机会并不是人人都有的,但她抓住了,所以就不会放过。而且她还知道,即便她做得再过分一些,宁阳溪也不会愤然离开,只有忍着。
曲池红悄然走到宁阳溪的身后,突然说:“大明星,幸会幸会!”
宁阳溪正在东张西望,被突然出现的曲池红吓了一大跳。宁阳溪还是极有礼貌的,微微欠一下身,并伸出手来要与曲池红握手,曲池红没有握她的手,宁阳溪笑笑,无所谓地把伸出去的手改变了方向,做成一个“请坐”的手势,倒也显得自然流畅。
“宁小姐,你能不能不戴墨镜,你难道不知道,跟别人谈话戴墨镜是不礼貌的吗?”曲池红盯着宁阳溪,“况且,你也让我们热心观众看看你的真实面目呀!”
宁阳溪无奈地笑笑,摘下墨镜,曲池红看到了这张熟悉的脸,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这张脸竟远没有电视上显得青春生动,甚至有点黯淡无光。眼前的这个女人身材还好,但是太瘦,因此显得干巴巴的,像一根没有水分的干葱。这个年龄的女人身上没有点肉,看上去总有点别扭。曲池红真不明白,韦少商既然好色,为什么不选一个年轻水灵的女人,难道就为了尝这位名主持人的新鲜?
池红捉弄人的瘾还没有充分满足,还想继续挑逗这位名主持。宁阳溪的心理素质太好了,一直那么不急不躁的。她们都使用低低的声音,都不时地微笑,远远地看,像一对亲密的姐妹在倾心长谈。
曲池红说:“宁小姐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了吧。”
宁阳溪笑笑,并不生气,说:“我看上去还这么年轻呀。”
“这女人就是没意思,面相长不好,什么都不好。有的好看不中用,有的中用不好看。”曲池红说,“宁小姐你是哪一种?”
宁阳溪说:“我哪一种都不是。你奇怪吧?”
“现在奇怪的事太多,也就不奇怪了,尤其像你们艺人,在古代叫什么来着?”曲池红阴阳怪笑,想了想说,“对了,叫戏子。戏子。”
宁阳溪说:“也可以叫优伶。”
“对,有的可以叫优伶。但是优伶,她有一个优呀,问题是现在有些艺人没有那个优,总不能叫她劣伶吧。”曲池红的语气充满火药味儿。
宁阳溪倒是依然沉稳:“女人的优劣,主要是给男人来判断的,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优劣观,这就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耗子爱大米,母鸡爱蟋蟀。”
“不愧为名主持,果然能说会道。”曲池红上下打量着宁阳溪,说:“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们主持人上电视是不是有瘾?”
宁阳溪说:“因人而宜吧。不过,那不叫有瘾,叫职业习惯。”
“对,职业习惯!”曲池红说,“如果一个主持人把跟男人上床的镜头也搬上电视,那是不是也叫职业习惯?!”
宁阳溪看看曲池红,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我知道你会说到这件事上来的。直接点儿多好。”
曲池红没想到宁阳溪的脸皮竟然如此之厚,一点都不红。看来真的遇到高手了,但她不能认输,还要继续进攻。
“这女人啊,说起来一样,其实,细细一想,还是不一样。”曲池红摆出一副长者的姿态,“比如你,宁小姐,我看你穿衣服还不如不穿衣服好看,我有一个想法,你下次主持节目的时候,不如裸体上去好了,收视率准高,一下子红遍全球,比美国那个麦当娜还红!”
宁阳溪说:“你的主意不错,可惜世界上还没有哪家电视台敢播。如果你发现哪家电视台能播,我可以试试。”
“电视台不播,可以做成光盘嘛,发行,全世界发行,准能发大财!”曲池红似乎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
宁阳溪说:“如果你敢做,我就敢主持,我相信‘扫黄’的时候,只会扫那些制黄贩黄的,不会扫演黄的。”
曲池红被宁阳溪敏捷的反应逼得一时无言回击。这时候,服务生过来问她们需要什么,曲池红突然又抓住机会,大声说道:“我说服务生,你们眼神太不好使了吧,著名主持人宁阳溪来了,你们也不找人家签名。”
服务生一看,果然是著名主持人。周围就餐的客人听说是宁阳溪也马上围过来,一下子把宁阳溪团团围住。
曲池红借机溜开,出了酒店,打通宁阳溪的手机,说:“不好意思啦,我先走一步,你好好地给热心观众签名吧。以后,我还会约你的!再见!”
31、超前意识
冯太渊从北京开会回来,痔疮又犯了。
可能是北京的气候干燥,冯太渊这一次痔疮犯得还挺厉害,几乎让他坐立不安。但是,让他坐立不安的,不仅仅是屁股上的痔疮,还有心里装着的一件事。
还是在北京开会期间,厅里有人打电话给冯太渊,告诉他省委最近出台了一个新的干部
政策。政策说为了深化干部制度改革,省委作出决定,原则上不再提拔年龄超过53岁的正厅级干部,生日杠子画在1949年10月1日0时,杠子以前均属不提拔之列。
这个杠子画得简直太缺德,正好把冯太渊画到杠子之外,因为冯太渊档案上的生日是1949年9月27日。
冯太渊没有想到只差3天就把他的美好前程断送了。冯太渊不能怪自己的老妈把他提前生了三天,官场上的事,自己混了这么多年都没想到,那个不识字的老太太怎么能想到呢。冯太渊只能怪命运,但是冯太渊还有点不服气,还要做最后的努力。
冯太渊花了一天的时间研究省委的那份文件,结果还是没有发现有空子可钻,最后想到他妈生他的时候是在乡下,乡下人使用阴历,这就说明他的生日9月27日应该是阴历,如果把阴历9月27日换算成阳历,肯定在10月1日之后,冯太渊马上找来万年历,查出来1949年阴历9月27日应该是阳历11月3日,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亏不能吃。于是,冯太渊找到省委组织部,反映这个问题,组织部的回答是这次统一以档案年龄为准,档案年龄均视为使用阳历纪年,不考虑阳历和阴历的区别。
省委组织部还说,文件上怎么写就怎么执行,在厅局级干部中,像你这种情况不是你一个人,财政厅许副厅长只差一天就被画到杠子外面了,不是更冤枉!
接着,广电厅的新任一把手马上就要到位的消息也相继传来,冯太渊知道一切将无法挽回了。
冯太渊躲在家里养痔疮,没有去上班,趁这时候,把前前后后的事想了想。一步一步熬了这么多年,眼见着厅里一把手在上海的医院里快咽气了,自己就要顺理成章地坐到一把手的位置上了,省里又下了这么一个文件,简直像一个玩笑。如果从这个角度上看,自己和躺在上海医院里的一把手没有什么区别,都被一只无形的命运之手操控着,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阵发凉。
陈迎香一直陪在冯太渊的身边,想着法子讨他欢心。但是,尽管陈迎香使尽浑身解数,还是不能让冯太渊开心。陈迎香当然看不到冯太渊的心里去,不知道冯太渊想什么,只知道冯太渊患了痔疮,因为她没有患过痔疮,判断不出痔疮的轻重,就当冯太渊的不悦全是痔疮闹的,不停地催冯太渊抹白鱼际配的药膏,冯太渊反倒被她搞得更烦。
闭门思过三天之后,冯太渊想通了,开始上班了,并且精神面貌比原来显得更好。冯太渊想趁新任“一把手”到任之前,把一些想办还没办的事,以及缓办或不打算办的事统统都解决了。
韦少商听说冯太渊从北京回来以后生病了,打算去看看冯太渊。但是,带什么礼物去看冯太渊,却让韦少商头痛了。现在的当官的,送钱显然不合适,送东西还要投其所好。想来想去,最后想到那一尊小金佛。这尊小金佛,是韦少商生意兴隆的时候,从广州花了五万元请回来的,一直很喜欢,有一次在冯太渊面前提起过,冯太渊也透露出喜欢的意思,于是决定忍痛割爱送给冯太渊。
早已习惯市场思维的韦少商觉得自己这样做是非常必要的。随着招标的日子临近,咬住冯太渊显得越来越重要了。黄山会议之后,韦少商对冯太渊越来越信任,觉得在冯太渊的身上押一票是值得的。按照投入产出的关系,韦少商尽管心疼,但是还是决定这样做。
韦少商到冯太渊家的时候,冯太渊正在厕所大便,陈迎香热情地接待了他。在接待韦少商的过程中,陈迎香的角色游移不定,一会儿像员工,一会儿又像女主人,一会儿又像保姆。事实上,经过上次揪出吃里扒外的白鱼际之后,韦少商对陈迎香有了新的看法,觉得这个女人不得了,有胆有识,敢作敢为,有点像曲池红,但比曲池红的性格更有弹性,如果没有做三陪女的经历,把她养在身边还是不错的。
韦少商接过陈迎香递过来的水,夸了陈迎香一句,陈迎香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小腰一扭,露出几分曼妙的韵致,心里不禁一动。
这时候,冯太渊从卫生间出来了。韦少商站起来打招呼,陈迎香就懂事地闪到一旁。
韦少商对冯太渊说:“你看,小陈,越来越漂亮了。”
冯太渊看看陈迎香,说:“是嘛,是嘛。”
两个人这么一说,陈迎香不好意思了,羞涩绵绵,腮上绯红,一颠一颠地跑到自己房间里去了。这个过去做三陪女时什么都能做出来的女人,还会不好意思,还会羞涩,韦少商顿感大惑不解。女人的羞涩是美好的,现在能看到女人的羞涩就像能吃上纯正的绿色食品一样难得,因为现在连正经女人都很少会羞涩了。
韦少商突然发现,陈迎香作为女人原来还是很有味道的。
趁着陈迎香不在,韦少商掏出那尊小金佛,打开盒子,递给冯太渊,说:“托人请的,冯厅长您给鉴定鉴定,值不值。”
盒子里有发票和鉴定书,写明了24K纯金,五万元,冯太渊自己会看明白。韦少商说这话只是一个借口而已。冯太渊端着小金佛仔细地看了看,色泽纯正,做工精致,神态惟肖,可算上品,于是说:“是尊笑佛,不错,不错!”
韦少商说:“我不懂佛,放在家里也没意思,就拿来给冯厅长欣赏了。”
冯太渊说:“是的,年轻人要干事业,不能喜欢佛,不像我这样的老头子,反正没有前途了,拜拜佛,延年益寿吧。”
韦少商说:“冯厅长您还年轻,怎么算老头子呢!”
冯太渊说:“小韦,你体会不到,年龄不饶人啊!”
韦少商听出冯太渊的话里有话,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承接,只是哈哈一笑。
冯太渊把金佛放好了,拍拍韦少商的肩膀,说:“小韦,我正打算找你谈谈,关于工程的事,你要抓紧,下个月,厅里就要搞这件事了。”
韦少商说:“还靠冯厅长多帮忙。”
冯太渊说:“这个忙,我不是一直在帮吗?”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