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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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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少商说:“那好吧。你请我吃饭,我请你游泳。”
宁阳溪说:“OK。”
宁阳溪说她喜欢游泳是因为喜欢水。喜欢什么非要找一个理由,不管是合适的还是牵强的,这是女人的毛病。韦少商对这一点早就了解。自从第一次和宁阳溪一起游泳之后,韦少商一直惦记着,再和她一起游泳。对韦少商来说,喜欢和宁阳溪游泳,就是喜欢,不需要任何理由。
其实,韦少商并不会游泳。韦少商小时候掉到河里淹过一次,长大以后一直不敢游泳。今天之所以到这里来,是想跟宁阳溪谈一谈合作。这是他突然闪现的一个灵感。
星级酒店的游泳馆是会员制,韦少商不会游泳,没有办会员卡,但宁阳溪有会员卡。
宁阳溪迫不急待地下了水,水中的宁阳溪简直像一条活力四射的鱼。
宁阳溪戴着泳镜,先在水里游了一个来回,然后向韦少商招手。因为不会游泳,韦少商迟迟不想下水,一边在池边装模作样伸胳膊蹬腿地做准备活动,一边观察水中的宁阳溪。宁阳溪的泳装很有特色,一半是红色,一半是银色,在水里游动给人一种错觉,好像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游。宁阳溪的乳防不大,但穿上泳衣就显得很突出了。韦少商想,一个女人要是穿泳衣胸部都不突出,那就不是女人了。当然,韦少商最留心的,还是宁阳溪的颈窝,这已经是非常自然的事了。
泳池里的人并不多,有几个大肚皮的男人,脖子上挂着好粗的金链,泡在水里,跟几个胸部很大的女人戏水调情。也许是职业的原因,宁阳溪很注重表现,表现得还算比较耐看。宁阳溪的泳姿不错,来来回回,一会儿仰泳一会儿蛙泳,中间还穿插一段蝶泳,一时也不停下来。
宁阳溪停在池边,让韦少商下水。韦少商慢慢地下到浅水区,像在家里的浴缸里一样,用手往身上撩水,看上去像个胆怯的孩子。宁阳溪快乐地游到他身边,要教他游泳。韦少商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很愿意。
站在水里,韦少商没有了踏实的感觉,对宁阳溪的依赖感加强。当时,韦少商很为自己有这种感觉而感到不解。现在,宁阳溪捧着韦少商的肚子,指挥韦少商蹬水划水,韦少商乖乖地听从指挥,但做得手忙脚乱,一阵乱扑腾,水花乱溅。宁阳溪好为人师,对教授这个有点笨拙的学生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她的骨感很强的手在韦少商的肚皮上来回地划动,韦少商开始感到有点痒,像一群小鱼在吮吸他的肚皮,一时没有控制好,便笑起来。宁阳溪不知道他笑什么,手一松把韦少商扔了,韦少商连呛了两口水。宁阳溪赶紧去捞韦少商,但是韦少
商失去重心,一下把宁阳溪拉进水中,宁阳溪下意识地将韦少商抱住,迅速钻出水面。韦少商喷着水,睁开眼看见宁阳溪被水滋润的脸,以及两个盈着水的颈窝。
韦少商毫不犹豫地反手把宁阳溪紧紧地抱住。宁阳溪没有反对,水面以下的身体随即贴了上来。但是,只几秒钟,韦少商便把手松开了。
宁阳溪歪着头,笑笑看着韦少商。
韦少商说:“不游了,不游了。”
说罢,笨拙地爬出泳池,灰溜溜的。
经过刚才的一幕,宁阳溪对游泳也没有了兴趣。韦少商要了两杯果汁,两个人躺在池边的沙滩椅上。
韦少商说:“你游得真好。”
宁阳溪说:“可惜你不会游泳,如果你会游,我们两个可以合作一下,赛一场。”
韦少商意味深长地说:“游泳不能合作,别的还是可以合作的嘛。”
宁阳溪看了看韦少商,一副防范于未然的神情,问:“你指的是什么?”
“不要这样看我呀!像看色狼似的。”韦少商说:“我说的是,我们可以合作干点大事情。”
宁阳溪说:“我不懂,请指教。”
韦少商说:“其实,你都知道。就是广电系统办公自动化招标的事,我一个人能力有限,如果你这个大名人能参与,我就有信心了。”
宁阳溪说:“我不行!对做生意,我一窍不通呀。”
“你怎么能做生意?!做生意这种庸俗的事情我来干。”韦少商说:“你只要帮我做一些公关就行了。”
宁阳溪问:“公关,公谁的关?”
韦少商说:“冯厅长。”
宁阳溪似乎早就料到韦少商要说的是谁了,所以她静静地喝着果汁,细脖子上的青筋一时突一时平,若有所思地看着游泳池里的水面。
“现在的世界,你比我清楚。劳有所得,没有不劳而获。”韦少商并不看她,伸出一个手指头,说:“事情成了,我给你这个数。50万。”
宁阳溪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韦少商的左手食指,这个食指像一个指挥棒一样,在她的耳边唤起一段美妙的乐曲。宁阳溪把杯子伸过去,在韦少商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闪着灵动的眼波,说:“干杯!”
12、姐姐不是个鸡
陈合谷第一次到冯太渊家,是陈迎香精心策划的。
这天是星期天,冯太渊早早地起了床。昨夜临睡前,陈迎香给他做的港式保健按摩很有效果,从头到脚,从椎尖盘到腰间盘,一一抚弄到位,让他昏昏然而睡,而且睡得很沉,醒来以后感到精神振奋,似乎年轻了不少。
自从陈迎香来了以后,冯太渊的生活有规律了,生活有意思了,心情也好起来了。尤其是这一段时间,陈迎香坚持不懈地给他做临睡前的保健按摩,让他更为愉快,简直成了他每天生活中的点睛之笔。休息好,才能工作好。列宁同志说过,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伟人的话落实在私人生活中一样伟大。
洗漱已毕,冯太渊吃上可口的早点。这时候,突然不见了陈迎香。冯太渊叫了两声,没有回应,却听到嘤嘤的哭泣声。冯太渊放下碗,过去看个究竟。
陈迎香趴在床上哭,光光的小圆膀子一起一伏的。
冯太渊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冯太渊过去拍拍陈迎香,表现出主人对佣人的关心,问她是不是想家了,陈迎香抹着眼泪,一抽一搐地摇头,圆圆的肩起伏得更厉害,可怜得冯太渊心里生出救星般的感觉来。
冯太渊说:“小陈,别哭,有什么事你说。”
陈迎香还是摇头,用手扯住自己的头发,表现出此时此刻有许多苦恼无法排解。
冯太渊说:“小陈,有话你就说,哭也不解决问题。你说出来,有什么困难,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迎香慢慢地止住哭声,慢慢地直起身,慢慢地抹眼泪,把冯太渊急得直搓手。
冯太渊说:“小陈,你说。”
陈迎香说:“冯厅长,没事,真的没事。”
陈迎香越说没事,冯太渊越觉得一定有事,越想知道是什么事。
冯太渊说:“小陈,你到我家来,我们就算一家人了,有什么事,你别藏在心里,说出来大家商量商量可以吧。”
“唉!还不是我弟弟的事。”陈迎香叹口气,红红的小嘴一撇一捺的,“昨天,我弟弟打电话来了,说别的同学工作都找到了,他的工作还没找到,马上就要毕业了,如果找不到工作,他就……”
陈迎香说到这里又要哭,冯太渊马上把她稳住,问了有关她弟弟陈合谷的情况,说:“小陈,找工作的事,不是小事,得慢慢来。不行的话,回你们家乡找点事做也行呀。”
陈迎香说:“我家在小镇上,弟弟学的是计算机,到小镇上能有什么用,还不是白学了。我们一家辛辛苦苦地供养他,不是白费了!”说罢,又嘤嘤地哭起来。
“说的也是,培养一个孩子上学不容易啊!”冯太渊深有感触地说:“学以致用当然很好,计算机专业,应该对口找工作,这样吧,你把你弟弟找来,我来跟他谈谈,看看能不能想到办法。”
陈迎香马上要跪下来给冯太渊磕头,冯太渊赶忙把她拉住。陈迎香低头弯腰的时候,低领的T恤张开很大的口子,里面的内容在三步以外也能一览无余,更别说是两人离得那么近。冯太渊看得当然清楚。不知道是冯太渊的力度太大,还是陈迎香的心意太诚,在冯太渊拉她的时候,没拉住,陈迎香一下子倒在冯太渊的怀里。
陈迎香是年轻的,身体是饱满的。冯太渊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喝茶的时候,还能隐隐约约地回味起来。
作为姐姐,为了弟弟做到这一步,陈迎香算是仁至义尽了。
自从踏进冯太渊的家门之后,陈迎香就开始运作自己的事和弟弟的事。她时时处处克制自己,断掉与过去那些坐台姐妹以及“老客户”的联系,想尽快抹掉自己的那段风尘史,尽量表现出一个良家女子的风范,讨取冯太渊的欢心。她白天黑夜地潜心钻研《烹饪大全》和《家庭保健》两本书,翻着花样做饭菜,小胖手被烫伤好多次,在自己身上做按摩实验,按得手指都酸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成为一个厅长家的合格保姆,为了在厅长家里站住脚跟,从而实现自己的梦想。冯太渊家是她在省城立足的据点,是树的根、水的源,她和弟弟的将来,全在这里藏着,就看自己怎么发现、如何开掘了。
但是,陈合谷的表现令陈迎香大为不满:真是一个不争气的东西!接到陈迎香的电话,陈合谷不愿意来,他说他不需要找工作了,他的工作已经找好了。事实上,他已经在曲池红的公司上班了,拿工资了。但是陈迎香认为,那些私营公司没有保障,想让他进一家国营单位才放心。她还认为,以弟弟陈合谷那么老实能找到工作是不可能的,不是人家瞎了眼,就是天上掉馅饼,说不定掉下来的馅饼还是馊的。即使是找到一份什么工作,也是暂时的,不会是什么好工作。所以,她坚决让弟弟按照她的意图行事。
陈迎香在电话里说,合谷,你要是不来,以后就没有这个姐姐了!
对姐姐陈迎香,陈合谷有着比较复杂的感情。他感激姐姐,因为她供养他上大学,这几年,他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姐姐给的。包括家里父母的生活费,也是姐姐坐台来负担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姐姐的身体是他们家的财政支柱,控制着他们家的经济命脉。但是他也知道姐姐的钱是卖身挣来的,从这一点上来看,他又有点瞧不起姐姐。有时候,陈合谷一直觉得自己的大学上得太没意思了,上得太没价值了。每一次姐姐跟他提到钱的事情,他都来气,但是他没有办法,他也不想要姐姐的钱,但是除了去偷去抢,他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所以,他早就想过干脆不上学了,去打工去,随便找个什么工作都行,只要能养活自己就行,只要不再从姐姐手里拿钱就行。
在认识曲池红之后,在对曲池红产生依赖之后,他越来越看不惯姐姐在他面前想主宰一切的样子。在潜意识里,与曲池红相比,姐姐不过是个卖淫女、三陪或者鸡,别说在厅长家做保姆,就是在美国总统家当保姆也没什么了不起。
但是,陈合谷还是来了。陈合谷是被陈迎香在电话里骂来的。
陈合谷的衣着打扮不像过去那么寒酸,浑身上下看上去很时尚,有点像台湾的F4。陈迎香把陈合谷介绍给冯太渊,让陈合谷喊冯太渊冯叔叔,而不是冯厅长。冯太渊一开始没在意,后来发现陈迎香对他也改口称冯叔叔了。冯太渊觉得有点别扭,但又觉得按年龄来说,可以承受。
陈合谷对冯太渊的提问一一作答。但是,从陈合谷的嘴里,没有透露出一点找不到工作的苦恼,也许他的苦恼都被姐姐陈迎香一个人承担了。这一点让陈迎香非常不满,恨不得拧他一把。本来,在陈合谷来之前,陈迎香已经把自己的意图跟他作了交待,让他一定表现出找不到工作多么伤心可怜。但是这个不争气的陈合谷却一点也不配合,还表现出无所谓的态度。
陈迎香坐在弟弟陈合谷的身边,手心里攥出一把汗。不时地插话,把陈合谷的话往她设计的步骤里引导。好在,冯太渊好像没有发现。
冯太渊说:“小陈,你弟弟的情况,我考虑考虑,想想办法。”
陈迎香马上感谢。陈合谷却无所谓,没有反应。陈迎香拉了他一下,他才漫不经心地道了谢。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陈迎香去开门,宁阳溪进来了。
宁阳溪一进门就喊冯厅长,冯太渊跟宁阳溪也很随便,并不起来迎,而是指着沙发让她坐。宁阳溪显得很天真,一屁股坐在冯太渊的身边,拿出两瓶美国大蒜油,说是朋友从美国带回来的,中老年人吃了最好,降血脂降血压,还能增加免疫力,增加体力。
冯太渊收了大蒜油,让陈迎香给宁阳溪倒水,宁阳溪说她要喝果汁。陈迎香说家里没有果汁,宁阳溪说:“家里怎么连果汁也不备一些,夏天容易上火,冯厅长要多喝点果汁。”
陈迎香说:“昨天还有,来客人用完了。”
宁阳溪说:“那去买吧,下楼就有商店。”
陈迎香对宁阳溪像主人一样的口气说话非常反感,但是她只有忍着。一边应着,一边换鞋,准备下去买果汁。
这时候,陈合谷站起来,陈合谷说:“我去买吧。”
冯太渊说:“你是客人,你坐,让你姐姐去吧。”
陈迎香下楼买果汁,心里暗骂宁阳溪,心想,有什么了不起!假如宁阳溪和自己在一起坐台,敢这样放肆,一定要撕烂她的嘴。
对于著名女主持人宁阳溪,陈迎香早就熟悉了,过去是在电视上看到过,到冯厅长家以后,宁阳溪也来过几次,几次都是晚上送冯厅长回来。在陈迎香眼里,宁阳溪不过是个普通的人,长相也一般,远没有电视上好看,甚至显得有点老相。陈迎香甚至想,如果让宁阳溪去做坐台小姐,肯定做不上好价钱,说不定没有人要,甚至不如她陈迎香。她陈迎香要是上电视也不会比她差,当然陈迎香也知道自己的普通话里土话味道很重,是做不了主持人的。
陈迎香买果汁的时候,冯太渊把陈合谷介绍给宁阳溪,也把宁阳溪介绍给陈合谷。
事实上,在宁阳溪一进门的时候,陈合谷就认出来了。他对这个著名女主持人很熟悉,这个女主持人曾到省立大学作过报告。作完报告,有很多同学围着她请她签名。签名太累人,宁阳溪就站在台上弯着腰,伸出一只手给台下的“追星族”握,因为要握她手的人很多,宁阳溪又把另一只手伸出来给大家握,于是,她的两只手就像两只喷香的猪蹄似的,立刻招来一大群苍蝇。陈合谷也是宁阳溪的追星族,当时也在现场,陈合谷也想找她签名,也想摸一摸她的手,但是没有挤进去,为此后悔了好几天。
宁阳溪冲着陈合谷点点头,陈合谷马上站起来。陈合谷以为宁阳溪会跟他握手的,但是宁阳溪却没有伸手。陈合谷于是又讪讪地坐下来。
然后,宁阳溪跟冯太渊谈事情,主要谈韦少商的事情,宁阳溪对韦少商的评价不错,觉得韦少商很有实力,工程给他做不会有问题。
冯太渊一直听,一直点头或摇头,一直看着宁阳溪,不是看她的脸,而是看她的两条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以及小腿下面,两只脚上的红红的指甲。
陈合谷一开始也看那两条细细匀匀的小腿,但是看着看着,目光就不自觉地上移了,移到宁阳溪的大腿上,那地方很白,长着一块圆圆的朱砂色胎记,铜钱大小,形状构图让陈合谷想起日本国旗。
这时候,陈迎香买了果汁回来了。宁阳溪和冯厅长马上不提工程的事了。
13、偏 方
白鱼际从小区门口的小饭馆里挺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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