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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历史前生后世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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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子路兄弟不知是什么来头,但仅凭沙子路就是千面郎君玉箫生的来看,他在武林上的势力应该不小,况且自从自己认识他以来,每件事情都显示出他们兄弟俩在沙安城应该有着相当的政治背景,还有那个阿德的身手不凡,对付玲珑应该没有问题。
那日马车之上,沙子路所说的话仍记忆犹新。如果请他帮忙,也许可以保得性命无忧,但自己千方百计才脱离司马府,又落到沙子路的手里,岂非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么。
凝神苦思之后仍无万全之策,不由得有些苦恼,呆呆地出着神儿。司马冉进来看见她托着腮苦着脸,心里一绞,也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她出神儿。
多久没见她笑了?几个月前还是欢欢喜喜的分手,谁知再回来就物是人非。当时听说她经常穿男装出去玩时,心里非常愤怒,原本只是想趁机对她稍示惩罚,也好收收她的贪玩之心。因此当月儿提出要司茶过来时,自己并没有反对,谁知道竟然闹到如此绝决的地步。现在妍妍无论如何不肯给自己好脸色,看样子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做得太过份,以至于令她伤心至此。不过就是玩性重些,自己多陪她出去玩,等年龄再长些,有了孩子,自然会收心安静下来。再说自己喜欢的不正是她那毫不骄奢的真性情吗。见妍妍畏寒似的一缩脖子,急忙走上前去,将她搂在怀里,只要她肯像从前那样对他,他宁愿什么也不计较,只要她回心转意,他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他太怀念从前那个躺在他怀里娇俏淘气,又聪明慧黠的妍妍了。
妍妍看着树上的落叶打着旋飘了下来,方才意识到已经立秋了。不觉有些寒冷,畏惧的缩了缩肩,立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除了司马冉,谁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抱着司马家的少奶奶。
“妍妍……”司马冉闭着眼睛,紧拥着怀里柔软的躯体,尽情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
妍妍靠在如此温暖的怀抱里,听着他这样温柔的叫着自己,嗅着久违的气息,几乎溺毙在这温暖里,但一想到司马冉从前对待自己的种种,便不自觉的僵直了身体。
“别动。”司马冉感觉到妍妍的逃避,用力紧了紧手臂,叹了口气:“不如你仍是搬回去吧,这里太冷清了。”
“表哥,姐姐。”月儿怯生生地叫声惊醒了沉醉在梦中的两个人。妍妍立即推开司马冉,看着月儿。司马冉也不说话,眼睛冷冷的盯着月儿,紧紧抿着的嘴唇显示着他的怒气。
“你们看看小宝宝的衣服,好不好看?”月儿拿着一件婴儿的衣物,欣喜的说。
见他们刚才亲热的举动,月儿心里十分气愤,却只有假装没看见。幸亏司衣跑来告诉自己,否则还蒙在鼓里,以为表哥真的厌烦了这个贱女人。
妍妍看了看月儿手里的绣品,见是司衣这几日赶着绣出来的,知道她终于想通了,也十分放心,于是由衷的称赞:“真是巧手,不知道是谁的手艺?”
司马冉看见妍妍喜欢,也注意地看了两眼。
“这是姐姐屋里的司衣绣的,定是姐姐心疼宝宝,命司衣绣了送来的。”月儿故意地将功劳推在妍妍身上,免得妍妍怀疑司衣倒向自己这边,她要留司衣在妍妍身边做她的眼线。
妍妍惹有所悟的“哦”了一声,接过绣品又仔细的瞧了,说:“既然妹妹喜欢,就命司衣去妹妹那里帮忙着做些婴儿的衣物,也算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见月儿迟疑不决,又期盼地看向司马冉。
司马冉见妍妍如此,以为她是真心想要弥补过失,十分喜悦。立即说:“也好;司衣过去帮忙几日,就令司茶回来服待吧。”
“不用了。”妍妍冷淡的说:“我这院子窄小,有玲珑一人就够了。等司衣将手里的事情交给玲珑,我就命她过去。”
司马冉一愣,没有想到妍妍说变脸就变脸。他仲怔了片刻,怫然而去。月儿见司马冉脸色难看,不敢多说,悄悄地瞅了妍妍一眼,也跟着他出去了。
妍妍凝神细思了一会儿,才叫了个小丫头去找了司衣回来,静默了一阵之后,又吩咐玲珑去厨房准备一些点心盘子,取一壶果酒。
半柱香的功夫,司衣进来了。妍妍见她的脸色平淡,再也看不出什么来。轻轻一笑:“好丫头,越来越长进了,我也看不出来你想的什么了。”
司衣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罢了,不用多说,你的心思我明白。”妍妍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恍惚:“你将那些装首饰的箱子全部锁上,登记的册子给我。一会玲珑来了,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声张,一切有我。”
司衣点着头奉上一杯茶,妍妍接过喝了一口,又拿出两张纸说:“一个月之内,我如果还不在织锦庄出现,这张纸就是我将织锦庄卖给祈福的契约,我已经签了字,到时只要祈福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铺子就是他的。这一张……”
妍妍看着司衣,半晌才说:“你好好的保留着,等祈福长大了能够独自撑起家业来,那时候若少爷还怀念我,你就将这张纸给少爷,求他放你出去。如果少爷恨我入骨,这纸,你就烧了吧。”
又叹了口气:“我能帮你的就是这些了。我若在一日,定要护你周全一日。你今日去后,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找我,稳稳当当地过好自己的日子。”
司衣那日无意中听见了妍妍与玲珑的谈话,知道她下定决心要离开司马府,今日这话似乎有些交待后事的凄凉,忍不住大哭起来。玲珑进来见她哭得伤心,只当她是不愿意去月儿那里,也有些伤感,默默地将点心果子与酒摆在桌上,妍妍招呼着她们一起坐了说:“我们名为主仆,但我心里只待你们如同姐妹一般,今日司衣要走了,大家一起吃几杯酒,也算是相识一场。”又对司衣说:“你多吃些,将司茶那份吃了,到月儿那里再告诉她。”
司衣更是哭得伤心,妍妍也不觉落下泪来。一桌子的菜,大家都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吃着,各自想着各自的心思。末了妍妍才说:“饭也吃过了,就此告别吧。司衣你去将我的衣物首饰箱子交于玲珑,就过去吧。”
司衣依言锁了箱子,将钥匙拿过来递给玲珑。玲珑还想打开箱子清点一番,妍妍说:“箱子不用开了,这是记载的册子,你收好了。”
玲珑看了司衣一眼,答应着收了。司衣这才跪下磕了三个头,收拾自己的东西走了。妍妍叹息着对玲珑说:“现在你可以打开箱子了。”
玲珑虽然不解,但也顺从的打开箱子,见里面除了极少的首饰,其余的都不见踪影。她看向妍妍默不作声。妍妍平静地说:“那些东西,我早已带出去换成了现银收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逃出司马府之后,不至于流落街头,你现在可以尽信我是真心与你合作吧?”
玲珑神色莫名地看着她,点点头,仍是锁好了箱子,自收拾碗筷出去了。
56 将别离(一)
剔透终于回来了,是随着柳府的陈管家一起来的。司马冉不在府里,刘夫人虽然是司马冉的母亲,但毕竟是妾室。因此遇上正规的应答往来之事还是由妍妍出面接待。
妍妍带着玲珑在廷鹤院的花厅里等候,剔透先进来行了礼,站在一边,她没有解释假期廷长了的原因,妍妍也没有问。看了看她,似乎有些憔悴,看来柳家小姐此次发病让她操了不少的心。现在既然回来了,柳小姐的病情大约是控制住了,柳相爷的意思恐怕是想趁司马冉与自己去柳府恭贺之后,再使用调包计吧。这次陈管家仅仅只是邀请司马府观礼吗?还是另有其它的原故呢?
内府总管带着陈管家的进来,通报了陈管家的之意伺立在一旁。妍妍静候着陈管家见了礼,命玲珑接过喜贴仔细看着。余光却注视着玲珑与陈管家的动静,见他们并无异常之处,方才慢慢地说:
“大哥大喜,姑爷与我定会前往恭喜。老管家此次辛苦,留下来吃了饭再走。”
陈管家唯唯喏喏的答应着:“小姐美意,老奴本该遵从。但大公子喜期临近,还有许多事情需老奴办理。”
“既然如此,那就偏劳老管家了。回去在爹娘面前,代我问候他们二位老人家。不几日我就要回府孝敬二老。”妍妍说完微微侧目,内府总管立即领会了她的意思,走上前一步,对陈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陈管家又弯腰行了一礼,就跟着内府总管出去了。
坐在花厅里呆了片刻,内府总管送走陈管家后,进来询问柳府礼单该如何办理。妍妍说:“往常有类似的惯例先参照着准备了,等少爷回来过目。”
总管答应了却并不立即就走,拿眼看着妍妍似有话要说,妍妍对玲珑、剔透说:“你们去园里收拾一下,我一会儿自己回来。”
见玲珑、剔透走了,总管这才跪下说:“这事原本不该下人多嘴,但近几日少爷实在闹得不像样子,花帐上的开销已经近万两银子,老夫人临走时交待,凡事请教少奶奶。老奴恳请少奶奶劝劝少爷。”
“哦?刘夫人与月姨奶奶知道吗?”妍妍从不知道司马冉居然还有这个爱好。
“知道,但哪里管得了。”
“少爷以前也这样荒唐吗?”
“少爷一向洁身自好,正是这样,老奴才格外担忧。”
“府里可什么事情?少爷与月姨奶奶争吵了吗?”
“听说,月姨奶奶不敢问少爷,刘夫人偶尔多说了两句,少爷虽不说什么,但迁怒于月姨奶奶。”妍妍呆了片刻,毫不怀疑这消息可信程度。像这种豪门大宅的家务事,做为一个内府总管自有他的消息来源通道。只是她不明白司马冉为什么反常。想起前段时间他外出处理事情,拖了一个多月才回来。难道是因为这个?
“可是外边有事情让少爷烦闷了?”
“老奴也打听了,外府里的事情虽有不顺,但已经了结了。何况少爷自主事以来,更麻烦的事情也经过,并没有向此次这样。”
那他就是真心喜欢那个姑娘了。妍妍默默思忖着:“少爷出去多久了?”
“昨天下午出的府……,按理,这就该回来了。”总管抬头看了看日影。
“等少爷回来告诉他,就说我有事相商。”妍妍觉得有些疲劳,轻轻的抚了抚眉骨,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虽然已经立秋,但秋老虎的余威仍在。妍妍穿过抄手回廊,沿着铺满鹅卵石的花径走着。思绪飘得很远,想起从前也是这样的季节,自己经常光着脚走在月湖小区的鹅卵石小道上。据说经常在凸凹不平的鹅卵石上行走,能够刺激脚底血液循环,起到廷年益寿的作用。
仔细打量着这个生活了几个月的“家”,尽管平淡也有开心的日子,有时虽然怄气,但人生本来就是酸辣俱全的。现在即将离开,一切的欢笑与忧伤都将随着这扇门关在这深墙大院里。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
妍妍感慨的叹息了一声,自己被锁在这深深庭院里,终于快要逃离了。虽然未卜凶吉,但总算有逃出樊笼的可能了。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着是否骇人听闻,弯腰脱下鞋除了罗袜,碎步走在鹅卵石上,脚底麻酥酥的感觉直触到心底,心情也忍不住轻松起来。似这样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妍妍已经太久没有做过了。
“妍妍。”司马冉刚一回来就听说妍妍有事找他,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下,就匆忙赶到思静园,不想在这里遇见她。只见她拎着鞋子笑意盈盈的走在花径上,仔细一看,裙底下忽隐忽现地露出雪白的纤足,竟然连袜子也没穿,不禁眉毛一皱,轻唤到。
“你在做什么?”
“在散步啊。”妍妍回过头温暖的看着他笑着。
“散步?”
“是啊,这样子感觉很奇特,要不要试一试?”
见妍妍难得的笑脸,司马冉不忍责怪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万一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你有事找我?”
“嗯……”妍妍这才记起来答应总管劝司马冉的事情,只是现在自己与司马冉的关系,又如何开口。正迟疑着,蓦然看见司马冉的衣襟上挂的一只荷包。不相信地睁大眼睛盯着司马冉看。57 将别离(二)
司马冉见她毫不避嫌的伸出雪白精巧的踝足,想起从前将她娇小足握在手中的感觉,心里一动。见她正要穿上袜子,忍不住弯腰抓住她的足细细端祥着,这是他第一次在灿烂的阳光下看妍妍的足,粉红的小脚丫浑圆可爱,用手轻触足底,她立即怕痒的缩了缩,娇气的笑着,又猛然往前一踢,若不是他反应得快,险些被她踢着鼻子。
抬头佯怒的看着她,她一笑,立即收回了脚,旁若无人的穿上袜子。看见她将粉足套进袜子里,司马冉就像心中极爱之物被别人收藏了起来,不禁有些懊悔。
他又一次抓住她的脚,固执地说:“不准穿。”
妍妍静静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司马冉见她的眼神虽不温柔,但也平静。不再似往日那样抗拒,不由得心神一荡。轻轻抚摸着手里的柔夷,爱怜的说:“我要再看看。”
妍妍哑然,刚刚从外面嫖妓回来,就这样对待自己。这算什么?下意识的缩回足,司马冉却紧紧抓住不放,不由得有些惶恐起来:“松手,小心有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司马冉放了手,却一把捞起她。这样近距离的呼吸,一股酒味儿真冲妍妍的鼻端。
“你醉了?”妍妍试探性的问,看他似乎是宿酒未醒的样子。
“没有,清醒着呢。”司马冉抱着她继续走着,她关怀的问话听在他的耳里犹如春风一样,吹化了他冻住多日的心。
“你酒还没醒呢。放我下来!”妍妍可以肯定了。见他毫不理会自己,眼看着快到丹桂园了,不由得有些急。使劲拍打着他的背,低声说:“放我下来,我早已不住在那里了。”
司马冉脚步一顿,望了望丹桂园,转过身朝自己的院子里走去。硬的不行换软的,妍妍将手勾住他的脖子使他的头靠近,在耳边悄悄说:“快放我下来,不然我真生气了。”
司马冉的身体僵硬起来,冷冷的板着脸孔;却走的更快了。妍妍呕气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变得软硬不吃了。情知再怎么说也没有,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见她终于放弃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日影下一扇一扇的,他情不自禁的吻住了她的眼。
妍妍仍闭着眼不做声。三日后就是柳大公子的婚礼,婚礼之后就是她离开司马府的日子,她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与司马冉闹情绪。也许因为她即将离开了,内心里仍是渴望着有一个美好的回忆吧。
丹桂园里,悄悄闪出月儿的身形,怨恨的眼神紧紧跟随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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