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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子版 与王子共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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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７、听见谁说：喜欢你……
／再也不能正大光明地说爱你。从前以为的机会，现在变成奢望。因此，我坚持，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不便。但请恕难从命：不顾不一切，也要争取。／
有风，风从窗外吹过来，很冷。可是没有心冷，我第一次更接近地明白什么叫绝望，但我的表情却镇静地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哭了，可是，却也明白了澈很累，他已经坚持了很久，他很累了，所以，他在慢慢地接受放手，他想要等我去爱上另一个人，有了一个他可以放心的男朋友，然后，就可以放开了。他是不是很勇敢，他觉得这样的做法天衣无缝，可是，上帝偏不要他得逞，于是，就有了我知道事实的全部，可是，并不是全部是不是？他会不会死？他还可以活多久？这个问题要问妈妈吗？她不会告诉我的？问澈？也不行，他一定会被我吓死，他一直想要对我隐藏，结果我知道了，他一定会不知所措，会从我眼前消失，那么，就只有苏星姐姐了，她就算不告诉我我也要知道，最后，她一定会说的。我在心里快速冷静地盘算好，然后静静地等着澈走近来的脚步声。一个人，这样等另一个人，是一种恐怖的事情，总是想哭，忍不住，一不小心泪就流了出来。如果澈真的离开了我要怎么办？人世间的一切对我，如果没有了澈要怎么办？过了很久。我才听见开门的脚步声，然后又关上了门，柔弱的迈步动作，一步一步地敲打着我的心脏，明亮的房间因为感觉澈的呼吸，似乎全都变得昏暗了，能感觉到他往我这边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来，轻轻地唤我：“晶……怎么不去睡觉？……”我控制不住地哭出来，泪眼模糊地望着他惊愕的表情，苍白的脸上没有血丝，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抱住枯瘦如柴的澈，一直哭。“晶……怎么了？”澈的声音幽幽地传过来，诺大的房间因为他的声音全都生气、温暖起来，我把泪沾湿在他衣服上，嘴角弯成弧度，眼睛里却一直流着泪，“我不喜欢你和苏星约会这么晚……”澈似乎松了口气，眉间的忧心慢慢地舒展开来，他轻轻地笑，苍白的脸上一丝疼惜，他吐故纳新，细若游丝：“晶不也和俊逸去约会了吗？……不然，改天，让澈见下俊逸，看看，有没有妈妈说的那么好？好不好？”“澈喜欢晶吗？”我抬起眼，去看澈的眼睛，他微惊的张着口，没有言语，抱着我腰的手轻幽幽地颤起来，眼里的复杂让我悲痛。我接着轻笑：“澈不知道吧。晶一直喜欢澈，会生气吗？你一直不要我喜欢你，可是怎么可以？天天在一起，看到你就想笑，那种感觉不是喜欢是什么？兄妹之情吗？不可能的。晶和澈永远不会有兄妹之情。永远永远都不会有——永远！”房间里的灯一下子暗了，整个房间都黑下来，黑的看不清澈的轮廓，窗外远处的路灯微弱地照在澈的背后，他蹲在我的对面，轻轻地楼着我慢慢地坐在地上，绝望地身影没有说话，只是，他似乎想要远离，想要离我再远些。我在黑暗里捂着嘴哭，吸了吸鼻子，轻快清脆的声音响起来，“澈放心哦！这种喜欢和爱情没有关系是不是？喜欢不等于爱的。如果我在宇俊逸面前心跳得很厉害，这样才叫心动。才是爱情是不是？”“……嗯。”澈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唇连动也没动，我似乎能看到他眼里的泪，我闭着眼流泪，想着一定是我眼花了，所以，才会是这种错觉。“晶要幸福地活下去，好不好？”澈慢慢靠上来，在说完的时候，突然抓住我的腰，失声地哭出来。过了好久，我吸了吸鼻子，幽幽地放低声音，趴在澈的耳边，轻轻地说：“澈，可不可以告诉晶，你喜欢晶吗？”澈全身僵硬，半晌，他轻点头，“喜欢。”我笑了，觉得这是我这么大以来听到最开心的一句话了，如果小时候不懂事，说话可以不算话的话，那么，今年十八的澈，成年了，说的话，是不是可以相信的。当然当然要相信了，澈说喜欢，没有喝酒，那么清醒的人，是不会说谎的对不对？我怕他担忧，紧接着说：“如果我爱上宇俊逸了，会幸福了，澈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澈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点头：“好。”“澈要记着今天的话知不知道？你要答应晶一个要求，不管这个要求是什么，都要做到。好不好？”“好。”“假若要天上的星星，澈也要摘下来。”“……很……难……”“不要。很难也要摘，所以，澈要准备好，这个问题会很难的哦！你要一直期待着，还要记得说到做到。如果说谎了，就罚你永远也不能离开晶的魔掌。”“……晶……”“你答应了，是不是？”其实，我那个时候悄悄地给上帝说：就算澈做到了，也奖励他晶永远不离开他。结果是一样的是不是？就算他说谎了，那么，他要永远留在我身边，不说谎，也要永远留在我身边。只要结局是一样的，那么我不在乎他说的话是不是谎言……“……是。”早上的天气很晴朗。有微微的风，在这个五月里飞扬出一片绿色，风儿把各种颜色带来了，盛夏的颜色总是那么多彩，好像七彩的彩虹，美丽又梦想。神奇又自然。我和澈吃完早餐，便走出房间，来到庭园里，澈坐在长椅秋千上，静静地望着我浇花，洒水。嘴角淡淡的微笑，让我忍不住地上扬嘴角，合不住地微笑。星星草也已经开了花。我把洒水壶放在一边，望着小小的星星花，真希望这些星星草像星星花一样，能带给人幸运。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澈的眼睛，但他却尴尬地转头，不再望我，我低下头，心里一阵酸涩。再抬头，快速伪装，完美微笑：“澈，快过来，快过来嘛！”我摆手，希望他走过来。“嗯？”澈犹豫了下，慢慢走过来，在我的对面蹲下，故意无心地问：“一群草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我轻笑，用手轻抚着花和叶轻轻解释：“冬天的时候你还一直望着枯叶思忧，怎么到了开花的灿烂时候，反而表情这么冷淡？”澈全身一颤，他低下头，望着星星草，“其实，你不用专门记得我的话。”我转头，拿起洒水壶，一边洒一边故意放无所谓的语气道：“哪里。生活在一起这么久，早就忘的差不多了，比如澈说，晶不要和别的人交朋友之类的，就忘了。”澈长长地喘气，一只手扶着地面，手慢慢地紧握成拳。我装没看见，继续眯着眼说：“闭上眼，当星星草是许愿草好了，我们一起许愿好不好？”“唔……”澈低着头，全身僵硬住。“从现在开始，不许抬眼看对方。要许完愿望才能抬头。”我在说的时候，随手擦掉眼角忍不住落下的泪，然后快速地闭上眼，在心里许一个又一个重复的愿望：如果我是为爱情而来的，请让我和澈生死与共。我睁开眼睛，望着澈睁开的眼睛，他的眼睛里，有两个小小的我。我一惊，转念又快速地恢复正常的表情，露着牙齿清新的微笑，“澈好快啊！”“这些幼稚的游戏，下次不要随便完了。”澈转过头，望着远处的天空，声音变得很悠长。“你怎么会知道幼稚？会变成很美好的……”我很想说回忆，可是，怕说出来，触伤他的神经，于是在他静静聆听的时候，我立刻有些口吃地说：“会变成很美好的很美好的很美好的……”的什么？美好的什么呢？“什么？”澈转过头，凝神望我。“……会变成很美好的画面。”我说完，指着天空接着说：“上面的天使看到了，一定会觉得很温馨又很美好。还会会心地一笑。”澈低下头，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才慢慢说：“比刚才说的还要幼稚。”“怎么会呢？”我嘻嘻地笑，抬头望天，想要把眼里的泪给望下去。听说，想哭了，抬头望天就不会哭，这句话是骗人的，泪会从眼角里溢下来啊！这一天，我和澈过得很开心。中午的时候，我亲自照着百度上搜出的果冻材料和做法抄下来，然后亲自和澈去超市，买完了材料，两个人，就都围着围裙，一起做边说边做。等要凝固的时候，我就开始让澈做在沙发上休息，然后我就慌乱地准备午餐。我一直想，再绝望的事因为这样的生活也充满了色彩。最害怕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样子，很恐惧。可是，家里因为多了澈的微笑，就全都变的不一样，每个家具、碗筷、电器、空气都变得美好起来，就好像一朵朵盛开在房子里的花，每个角落都显出它的生机盎然，每一处都似乎在静静微笑着。空气里，我的声音尤其清脆，那些说完的话，好像转身的时候，就会有个回声，荡漾在空气里，就连空气也变得沁香起来。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是不是？我的一生都在和时间赛跑，我一直觉得，其实人可以不用这么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不够用，每一天都好像是最后一天。这种感觉在七岁的时候就有种感觉，只可惜当时根本不明白。我一直觉得我太小，我不应该小澈那么多岁，如果我和他同岁或者我比他小一岁，或许，事情就不用这么复杂。至少，在我十四他也十四的时候，那个高中，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告诉别人：澈是晶的男朋友。可是，相差四岁，连发育都不完全，说爱，只是一种隔阂。这种隔阂与生俱来，唯一的办法就是我成年，到二十岁的时候。可是，一切那么措手不及，我甚至以为等我毕业的时候，十八岁了，也许我就可以有自己独立的判断，而不是突然地被妈妈扔给另一个男生。我明明十四岁是不是？我应该是小孩子，喜欢看动画片，喜欢漂亮的衣服，任性地想要很多玩具娃娃。嗯。我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因为澈，因为身边的澈，这些我都可以不要。更何况现在的孩子这么早熟，我明明不是最早熟的一个。可是，我却会觉得我很累，不知道是不是最累的一个，但我知道，这种你追我赶的局面很累。就好像一个人有梦想，她（他）在大学以前，最要做的不是恋爱，而是学习。努力地学习努力地学习，但一直都没有得到老师和家长的认可。而我，呵，我说别人？怎么可能，我自己不就是一个怎么学，成绩都笨到不行是不是？但，为什么，学习不好，恋爱也不好？睡在被窝里，想这个问题会很头痛，为什么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忙的人？天又黑了……最近，总是在天黑的时候这样说：天又黑了……它总是黑的很快，我越觉得时间过得快，就过得更快。我似乎还没来得及反应，中午过了然后吃了午餐，就又下午了，等一切收拾好躺在床上，突然反应过来：天又黑了……
１８、现实有时太残忍
／我开始出现恍恍的感觉，彷徨着蹉跎。我甚至开始很ＢＴ地天天祈求天使的出现。晚上的时候，总想着有一天使能给我一个答案，却发现，现实的残忍。有时是可以杀死一个天之骄子的天才。／
我在向苏星姐姐发起约会的第七次，她才同意，同意在晚上放学送澈回家后和我聊天。那天的夜晚很阴霾，苏星带着我到一个公园的长椅上坐下，身边半个小时也没出现一个人，大概人人都会觉得要下雨，所以，才不愿意在公园强留吧。路灯照在我的手背上时，我望着手背发呆，似乎觉得这样一直看手背，那么，时间就不会走过，我开始骗自己，骗自己说其实光明一直在身边。这个时候的澈已经早早的休息了，最近澈的休息总是很早，而且，睡的时候，总是望我望我再望我，才转身要我出去。我点头，有种绝望慢慢逼近，我努力地祈求，希望上帝仁慈一点，不要那么早要我接到死亡的恐惧。不要那么早我明白什么叫绝望，以前的绝望也没有这么恐怖，这个时候，我不敢依靠漂亮妈妈，不敢依靠不应该走进来的单纯宇俊逸，更不敢依靠和澈走得更近的苏星姐姐。我觉得一个人，整天地胡思乱想，白天在澈的身边没心没肺地微笑，晚上，一个人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到十二点怎么也闭不上眼，闭上眼也是杂七杂八的坏想法。我在黑暗里，要自己微笑，问着黑暗：你猜：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你猜：我的梦想是什么？你猜：我为什么睡不着？然后自言自语地答：呵，你一定不知道，错了。你一定知道，我看到你微笑了，你看着我哭，你就笑，笑得那么猖狂。我不想看到你冷蔑的微笑，但怎么办呢？我斗不过你。你是什么？就算是魔鬼也比我幸福。那为什么？你不愿意帮我？就愿意看到我这么害怕无助？嗯。就算明知你知道，我还要说，说我最想要的是澈，我的梦想是澈。我睡不着是因澈。我很自嘲地笑着，翻个身，把一大把纸巾放在身边，在黑暗里，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只是我会不时的吸鼻子，我在哭的时候，会讨厌吸鼻子，人为什么会这样，抽泣而已，为什么一定要有鼻涕？为什么在电视上看到演员哭，就没有那么多鼻泣？我要自己转移话题，可是，结果仍是一团糟。我安慰得了自己，却也清楚地知道现实。所以，当苏星姐姐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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