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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子版 与王子共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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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细听着我的歌曲，然后舒心地微微笑。那个时候，我的心里很温暖，真的很温暖，我觉得就这样陪着澈走一辈子也会觉得很开心，那时，我唱着歌，仰头看澈认真听着微笑的模样，我突然想要他两鬓发白，白发苍苍，变成一个老公公。我变成一个老婆婆。然后我说：老头子，我们散完步，慢慢回家吧。然后老头子就笑着，淡淡点头，牵着我的手，不用我看红绿灯，安全地把自己交给他，然后他带我走到哪里，我的方向就往哪里。很奇怪，十岁的我，怎么会那么想，只是，我看着路过的老奶奶和老爷爷时，想到的就是这个奇怪的心事。休息天的傍晚，漂亮妈妈被同事请吃饭，打电话回来非要我和澈去公园散布。于是，我和澈就稍微地换了休闲的衣服，然后屁颠屁颠地向附近的小公园里走去。两个人，都好像傻瓜一样，坐在一公园一角的雪松下的园林长椅上，就好像走了几百年，因为澈，我也很少锻炼，也因为他走太久就会有些累，所以，理所应当，在他没有说累之前，我就要说累，这样他就可以休息了。懒洋洋地倚在倚背上，望着前面路边不时走过的人，还有头顶可以数清的星星，也觉得整个心情都放松下来了，终于因为成绩平平而不用天天在家补习，这是我最大的努力，不管再怎么努力，最好的英语成绩也只有６０（貌似是我英语成绩最高的记录）。“澈在想什么？”我歪过头，很好奇心地看着他，他望着远处的树影表情怔怔的，不远处微弱的路灯照出他美丽的轮廓，有时，吃过晚饭来散布的人不小心望到了我和澈，都会用一种回头再回头然后再小心地说着什么来结束看澈的表情。“在想会不会有流星？”澈转过头，对上我的眼睛，眯着眼轻轻地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感觉连身边的微风都变得奇妙起来，有种淡笑生花的奇迹。“澈好笨呶！流星的际遇很渺小不说，城里的天空上连星星都是少见的。”我转头望着天空，今天的天空，就连月亮也没有，再过不久，就要到我十岁的生日了，不知道，这次澈会不会送我礼物，前几次，澈总是弹钢琴送给我。或者带我去玩。买给我喜欢吃的东西，可是，澈不知道，我很想要他向漂亮妈妈一样，送给我娃娃、饰品、发夹、或者一个小小的笔记本。可是，很奇怪是不是？他没有这样过，就算是在很久以后的时间里，他也从没有主动送我礼物。除去我主动要的一个之外。（这个话题要扯远了，以后会知道的。嘻嘻——）“不如，我们找个暑假的时间去看你的爸爸妈妈怎么样？”澈突然说。我惊喜地差点不会说话，激动地喊着，拉着他的胳膊摇：“澈说的是真的吗？啊，你以什么身份去我家呢？我家小小的，很穷，你不要介意啊……”我又慌乱又无措，家里小小的地方，澈会不会嫌弃？“如果介意就会不理你！笨死了。土包子小姐。”澈淡淡的笑，用手拍了拍我的头。“嗯嗯。王子先生要说话算数哦！”我对这个称呼已经不生气了，不管澈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我就这样告诉自己。“啊——”一个惊世骇俗的声音从天而降。具体来说是从前而降。我和澈同时回过头去看那个声音的来源。有些熟悉的样子，她穿着长袖和瘦瘦的牛仔裤，一只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一只手上提着一个袋子，梳着顺顺的蓬松的头发。她没有看我，而是一边走向澈一边微笑着：“镜同学好巧啊！你怎么也会在这个公园散布？今天我住阿姨家，没想到就遇到你了，你住在这附近吗？有没有吃过晚饭。我能和你一起坐在这里吗？”她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问题，把我惊的一怔一怔的，望着她没有任何言语，她的眼睛里似乎只有澈一个人，我转头也望向澈，澈淡淡的一笑，轻轻点头，回答了她最后的一个问题。我的眼睛不由一黯。那是我第一次，在无数女生放下羞涩主动找澈说话，澈都退后一步让我替他回答，然后我就鞠着躬，万分礼貌地说抱歉。然后有的女同学尴尬笑着说没关系，转身跑走，有的就就冷冷哼一声便走开，有的就随口说一句老娘算看清了。更有最厉害的女生老大，带着几个同学要向我挑战，说：老娘长这大，没有一个人不给三分薄面，你ＭＤ不仅看也不看我，还用一个喝奶的娃来忽悠我，丫的，不打一顿，难解我心头之恨。这是高二的一个学姐，那天，真的很恰好。那个老大，没有拦路截住我和澈而是要人把我从教室叫了出来，我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她气不过，上来就是一巴掌，然后就吩咐几个女生打，当时我一次还一次手。她突然就叫人停手，说：如果没有那个男人，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但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说：其实我一点也不生你的气。其实，在心里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出来。那个学姐打了我，但我却很无耻地还想和她做朋友，那是我第一次，很想交的一个女生朋友。我有时还会想，如果和她做了朋友，那么就可以更好地保护澈，不让澈受伤了。那，只是想想，后来，军训还没完的时候，就听说那个学姐突然转校了，晚上的时候，我还偷偷地哭了，很奇怪是不是？我第一次因为一个打我的人而难过的哭了。等我再回神的时候，那个女生已经坐在了澈的另一面，澈摇了摇我的胳膊，说：“那个人是奇青非。”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转头又去看她，她也正笑着看我，她调皮地伸舌头，“小妹妹，还记得奇青非吗？”我点头想起了，这是几天前拦着我路非要和我做朋友的奇青非。可是我却纳闷儿，澈为什么会决定和她做朋友？“晶晶现在的表情，很像《萝莉的时间》里的镜黑。”奇青非肯定地点头，又竟自看着澈接着说：“镜看过吗？是日本的动画片，小学生爱恋老师的故事。嘻嘻，很好看呢，里面的镜黑，有一头长长到腰下的头发，表情总是冷漠，似乎什么都爱理不理的，最好的朋友就是九重凛，她啊，很喜欢九重凛的。可是九重凛却很喜欢老师，小学生啊！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呵，竟然知道什么叫喜欢。所以说啦！动画片就是动画片对不对？很夸张的啦。”奇青非眯着眼睛，说了一句又一句。澈静静望着她，然后似懂非懂地点头。我望着，那个时候，我能想到我的眼睛也慢慢变成灰色，现在的澈好陌生，他对一个陌生女孩子似乎很友好，这……不像他的性格啊。这是澈吗？这是澈吗？我在心里一遍遍地问，却都没有回答。淡淡的夜风吹过来，风轻轻吹着我的头发，我是洗完澡之后出来的，头发没有好好擦，于是湿湿啦啦的就和澈走出来了，这个时候，我突然后悔，为什么洗完澡了不直接睡觉，干嘛要走出来呢？可是，那个奇青非是澈愿意除了我以外交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我也要努力地和她做朋友是不是？我说过，我要跟着澈的脚步。所以，就算突然感觉到空洞，也要快步地跟上他，不然，一不小心，可能就再也追不上了呢。“晶晶似乎比澈的话还要少呢？”奇青非给我一种意外的，很意外的感觉。她如果喜欢澈，却没有忽视我，这种感觉让我很迷茫，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嗯。”澈转过头，望着我，没有微笑，眉心有丝丝的忧，他说：“晶怎么了？”“嘻，没事了！在认真听你和青非的对话。”我夸张地张着嘴，笑得很假，然后忽略掉澈的眼睛，故意避开他，向前轻斜着身子望向奇青非，讨好地说：“青非你在哪个班级，怎么会认识……镜……呢？”我想说澈，又不想要她知道我对澈的独家称呼，于是，一丝犹豫后，我决定叫镜。“哦，我就在你班隔壁啊！你连自己班里的人都不认识，怎么会认识我呢？不过，这下终于记着了是不是？”奇青非一直微笑着，兴奋的表情由内到外，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哦。”那个时候，我有些羡慕她，我比她小四岁，怎么没有她的开心呢？我笑的时候、夸张的时候、讲笑话的时候，都有一种静的微笑。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没有了七岁以前的霸道。我想：是因为澈。我因为他而改变，以为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我！可是，遇到奇青非，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他会喜欢好像阳光下跳跃精灵一样的奇青非。呆呆地坐着，听着她滔滔不绝地讲一些亲身经历的笑料。偶尔的时候，澈和她同时望向我，我就轻轻地笑。我想那个时候，我很美吧，轻轻的笑一直是我的法宝，有的人，轻笑并安静坐着是一种无法言欲的美。七岁以前的我，好像就像奇青非一样，好像阳光下跳跃的微笑，感染着身边的人微笑，这个时候，我偶尔把眼光飘在澈身上的时候，我看到他嘴角微笑。看不到他的孤单，就算他在我面前再微笑也会有一种难言的悲伤，可是，这个时间：他望着奇青非的时候，安静的微笑。我望着，很想哭，于是，我起身：“那个……你们聊，青非一定说得渴了，我去买奶茶好不好？”“啊！镜，你等下我们，我和晶晶一起去买好不好？”奇青非站起来，很随意的样子，透露出她美好的性格。显然我被她这样的话镇静了，没有我在，她不会更开心吗？为什么，要愿意给我一起去买。我连忙摇头：“你想要喝什么口味，我一起买就是了。”我能感觉出我脸上的慌乱，有一种害怕，就那样脱心而出，我不知道奇青非是怎么想的，而且，还突然有些害怕她。“我们一起啦！”奇青非把眼睛弯成月牙，对着澈微笑的，很美丽。“嗯。晶一起去吧！”澈希望我后退一步。既然，澈都这样说了，所以，我点头了。可，让他一个人坐着，我……“我们快去快回！”奇青非拉着我，然后向不远处的奶茶坊走去，她拉着我边跑边说：“我们买咖啡口味的好不好？”“嗯……我喜欢喝巧克力口味的。”其实我也挺喜欢喝咖啡口味的，澈就喜欢喝咖啡味的，没想到她也喜欢，在她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说别的。“哦！这样啊，那给镜买咖啡口味的没关系吧！”“嗯。”站在奶茶坊门口，她早我一步说出：“两杯咖啡奶茶再加一杯巧克力味的。”然后就直接递上了钱，交给老板。“那个其实……”那个我不想要她帮我出钱。其实，我想说谢谢你，我可以自己出钱，但是，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没关系。我请客，都是朋友嘛！”我在这个时候发现奇青非的衣服很时尚另类，两只手腕上带着好几个手链，发夹也是草莓形状，耳环是大大的圆圈。她很漂亮，真的让人不由得就会喜欢。性格豪爽，不像我别别扭扭，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长相上的自卑。回去的时候，她提着袋子，里面有三杯奶茶，她拉着我的手，轻笑着挑眉问：“晶晶，我说我们一定会是朋友的。怎么样，猜对了吧。”我转头看她，她自信的脸，就算在晚上也会有在白天阳光下的光环，我心里一紧，淡淡地点头：“嗯。”“你一定要把我当做朋友好不好？”奇青非淡淡地说：“我很喜欢镜，在第一天进校那天看到他就很喜欢。真好，听说我是第二个可以和他说话的女生哎，我知道第一个是你是不是？”“你真的很厉害。”我低下头，告诉自己不要悲伤，要微笑，微笑。“厉害？”奇青非转头，狡黠地轻瞄着我。“呃……？我我说的厉害是指：你无形中的微笑，像个像个精灵，镜、镜能和你朋友，会变得很开心。”我努力地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在打结，黑夜里，路灯照不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望着远处的澈，眼圈慢慢红了。“那就是说，镜有机会会喜欢上我？”奇青非的眼睛在黑夜里也散发着夺目的光芒。她激动地握住我的手，轻颤着音说：“晶晶，你说他会不会喜欢我？你们是一家人，一定能了解他吧？镜那么疼你这个妹妹，你一定会保佑他喜欢我吧？”“我……我不知道。”我低下头。单纯的人，总以为我是镜的妹妹，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不是一家人，不是兄妹还能是什么？我轻喘着气，瞪着眼睛，不想自己有什么差异的表情和动作。“也是，你那么小……镜！！我们回来了！咖啡口味的，爱不爱喝？”奇青非飞奔向澈，微笑的表情就连路灯也黯然失色。我很想哭，那个时候，真的很想哭，可是，我忍住了。我走过去，安静地接着奇青非递过来的奶茶，澈在中间接住她递给我的奶茶，在昏暗的路灯下看了看说：“晚上喝巧克力和奶茶会变胖。”然后他静静地看着我，把自己的咖啡口味递给我，自己喝起了巧克力奶茶。我接过，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小声地狡辩：“我哪有胖。”在心里又突然想着他说的晚上：晚上喝咖啡貌似会睡不着吧……“是啊，晶晶哪里胖了？只是有些有圆嘟嘟而已。”奇青非说得那么自然，自然到这话是多么地恰当。我没心没肺地笑，低着头喝着咖啡口味的奶茶，瞪着眼睛望着脚边的草，不想要泪掉出来。那个时候，我第一次不懂澈，当然，更不懂奇青非。因为不懂，所以，不知所措。因为不知所措，所以想要拼命弥留什么，结果到最后，最受伤的，却是澈。可是，澈不知道，我更受伤。
４、我的任性，来源你的远离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如果变了，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我知道，如果我最在乎的你变了，我一定会生不如死。／
奇青非的影子像是一把刀，更像是吃了太阳的日食，我开始不知所措，找不到方向，每天恍恍惚惚，但看着微笑的澈时，就又没心没肺地笑，他喜欢和奇青非玩，我也就要他以为我也喜欢奇青非，于是，三个人里，我有种被人掐着脖子微笑着顺畅呼吸的痛苦。在又一个休息天的时候，我开始跑向商店里，买那个日本动画片《萝莉的时间》然后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看那个动画片。澈也没弹琴。于是一起看，我因为奇青非的存在，总是莫名任性地生着澈的气，故意忽略他的存在。在看着那个萝莉的时间里的九重凛时，就想要哭！在心里告诉自己：忍着忍着……神啊！一定不要让我哭。半晌，澈突然说：“晶和那个镜黑一点也不像。”我转过头，望着澈：他十四岁，长得好高。他的年龄和我之间，相差的距离是我怎么追也追不上的。但是至少，以前他很疼我！现在，他青春期，他应该会喜欢人了，那个人不是我……是不是？然，他看不到我的心事，看不到我最近的变化。所以，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清澈，虽然眼睛里清澈的背影里有我看不到的阴影。“我也这么觉得。”当澈感觉到我的注视，回望着我时，我眯着眼睛，夸张地咧嘴笑着，说和他一样的同感。“最近晶变得有些奇怪。”澈望着我，眼里忧心忡忡。淡淡的声音穿行整个大厅，有一种空前绝后的空灵。“是吗？你终于意识到了，我是故意这么做的哎！”我笑得更欢了，向他做了一个鬼脸，转头继续看动画片。“真的？”澈不相信地又问一遍，他想要我重新告诉他我是故意的还是想要我说出真相？“嗯。是真的。澈刚交的朋友奇青非好像很喜欢澈。”我把一个无聊的问题转移到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哦？感觉她的性格很可爱。”澈轻轻地笑了，在我似无意的瞥见中，看到他在说奇青非的时候，表情暖暖的橙色。慢慢，他脸上折射出的微笑，也刺伤了我，那个微笑不是为我绽放。可是，我要他快乐不是吗？就是在这么一瞬间，我想起了七岁和漂亮妈妈说的承诺：我要让他快乐。我要他快乐，他现在因为奇青非快乐了。为什么，我却不开心，在心里，难过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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