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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门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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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追。
  我一直在思索他离开的那个夜晚,那些略微反常的举动,也许闷油瓶没有骗我,他是真的在害怕。如果我没猜错,他怕的东西应该和我一样——怕失去,怕失去对自己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是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珍贵的东西。不管闷油瓶多么冷静理智,只要他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心里还装着感情,他就有可能这么去想。
  两个星期过去了,食之无味的两个星期,行尸走肉的两个星期,我决定给他二十天时间,二十天后我的腿拆下石膏,我就去找他,背上炸药把门炸开去见他。我一次次地把他写给我的信展开来看,看那‘必再相见’四个字,心里想着:‘超过了时限,你若不回来,我就去给你收尸,和你的尸骨相见,如果那也算是相见的话。然后我会代替你成为新的张起灵,完成你未完成的使命,替你守护青铜门,直到永远。
  有时候觉得,能够与之同行、生死相随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以前我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真正艰难的,反而是背负着他人的期望、替那些为自己牺牲的人,连带他们的一份一起坚强的活下去,这不是愿不愿意的事情,这会成为无法推卸的使命。闷油瓶已经用自己的行动换了我的十年,而现在他又想去尝试换我的一生,而我就心甘情愿的为他等着、候着,他还未归来,我怎敢老去,哪怕生死枯等,折煞一生。
  有些事情,想多了头疼,想通了心疼。云南的天气很好,太阳很大,有时简直烈日当头,骄阳似火,可我却觉得照在身上冰冷刺骨。仿佛是寒冬腊月里连思想都已经冻结——沁入骨髓的寒冷、沁入心扉的疼痛。
  原来一个人可以难过到,没有情绪,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吐槽:吴邪和小花吵架这段人物有点OOC,单纯属于我恶趣味,你们就当是文快要完结了,作者开始无聊恶搞好了…………


(六十五)归   人

    闷油瓶离开第十八天的中午,我躺在床上睡回笼觉,隐约听到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在我房门前停顿下来,似乎犹豫了一阵,还是推门进来了。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扫了一眼,立即没了兴致,嘟嘟囔囔道:“胖子,要是找人玩锄大地的话,我不想参加~~”
  胖子挪着他那大屁股从门口蹭了进来,嘴里犹犹豫豫的说:“哦,天真,你睡你的,我……拿点东西,其他事情等你醒了再说……”他进来磨叽了一会,似乎把什么东西放下,又拿了什么东西出去,我正睡得昏昏沉沉,哪有心思去看他到底在干什么,翻了个身又回梦里见小哥去了。
  真正清醒大概是2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起来。一看才下午三点钟,正郁闷自己怎么不再多睡个24小时,就感觉眼睛里好像瞟到什么与房间里面的物品完全不搭调的东西。我左右张望一下,眼睛就被定在了3点钟方向,再也移不开来。就像是大夏天穿着沙滩裤被人丢进了雪堆里,我整个人从头到脚一下激醒过来——那是小哥的黑金古刀。我眨眨眼睛,确定不是做梦,没错那的确就是黑金古刀,我觉得我的心脏又开始跳动了,血液开始回流,我整个人又活了过来,这个世界对我而言又重新有了意义。
  我像疯子一样光着脚冲出房间,一下逮住了在走廊里抽烟的胖子,上去劈头盖脸第一句话就是:“人在哪里,是死是活?”胖子连忙冲我摆摆手:“天真,你冷……”他‘静’字还没有出口,整个人就被我揪住衣领连根拔起,眼看双脚就要离地了。胖子被扯得呼吸困难,对我的突发神力讶异不已,实际上我自己也难以想象能拥有这样的怪力,单手把胖子提起来,这种肾上腺素飙升,潜能突然爆发的情况,大概只有在火灾现场才可能看到。
  我顾不得追溯自己的臂力来源,继续追问:“他在哪儿?有没有受伤?”胖子是何等识时务的俊杰,立马把长篇大论改为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右手顶头那间,活的”并比了一个‘走你’的姿势标明方向。我当即放开这‘膘哥’,扭头一瘸一拐地向那个方向奔去,脑袋里除了闷油瓶,其他什么都想不了。
  …………………………………………………………………………黑花专场,不喜勿入………………………………………………………………………………
  同时,在房子的另一头某间屋内,黑眼镜正跪着解释,那厢小花并不释怀,不等听完便劈头一顿痛骂:“你倒说说看,这手机里的人是谁,这么巧又是你老同学,应该是老相好才对吧?”说这扬了扬手中的老款手机,上面赫然一条彩信——一个面带笑容的波霸妹子正飞着吻,下附一条留言‘久未联系,有空出来一聚’
  黑眼镜一肚子苦水:“这个真的是我老同学,好久没有联系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派人去查也行,花儿我对你一片痴心你还不清楚吗?”(小花)“闭嘴,说好完璧归赵的限量版手机呢,是谁保证机在人在,机毁人亡的?亏你还有脸回来见我。”黑眼镜讪笑着:“嘿嘿,那还不是战斗太激烈了嘛,我再给你买就是了。”(小花)“哼,土包子我告诉你,那是定。制。款,独一无二就一台,别以为你有钱就什么都买的到。”(黑眼镜):“那您说要怎么办?”(小花):“怎么办你就先长跪不起吧,跪到我想好了再说。”花儿爷说完躺下闭眼假寐,不再搭理黑眼镜,而黑眼镜也就那么老老实实的跪着,一时间谁也不说话。
  才过了一会儿,黑眼镜又开始骚扰战术了:“花儿,花儿爷”(小花):“闭嘴”(黑眼镜):“花花” (小花):“闭嘴,继续跪着”(黑眼镜):“我,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也是独一无二的,算赔你的手机成不。”解九爷的眼皮抬了一下:“拿来看看——”黑眼镜从怀里摸出一块石头来,跪着挪到小花面前,双手奉上。小花抬眼一看,那石头异常美丽,纹理清晰奇特,不断发出幽幽的蓝光,竟像活的一样。这样的石头不同于市面上出售的任何一种石头,不像宝石、玉石或钻石,却比以上任何一种都要漂亮百倍,就连见多识广的解九爷也从未见过。
  小花按捺住内心喜欢的情绪,懒懒地压着声音问:“哪儿——来的?”黑眼镜道:“我从灵山上凿下来的,一分为二的话,正好刻一对印章。这石头世间少有,纹理绝对独一无二,刻了章我们一人一块,用印的时候拼起来,便是完整的一个,你看可好?”说罢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嗯,我,我觉得送你戒指太俗,你可能不喜欢……”小花心里咯噔一下,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恼羞成怒道:“谁要你的戒指!”
  一转念,小花又问道:“哑巴张呢?”(黑眼镜):“啊,他也凿了一块。”小花一听,恨恨的作势要扔:“那算什么独一无二,那不就是第二块了么。”黑眼镜连忙去拦:“哎,别呀,哑巴张已经把青铜门封了,以后再也进不去,可没有第二块了。我和他品味不同,我取的是灵山外部的灵石,幽蓝色的。他取的是灵山内部的灵石,墨玉色的,这块当真独一无二。”
  解九爷哪里真舍得扔,听完顺手就搁下了,想想又补了一句:“你继续跪。”黑眼镜一脸无怨无悔:“好好,我继续跪,花儿快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一边说着,一边跪着挪过去给小花捶腿,顺嘴说道:“那,花儿你先把石头还我,我刻好章给你送来行不?”小花高傲地撇了下嘴:“整块归我了,没你什么事。”黑眼镜忙说:“好,都听你的,都归你,连我都归你好不好?”说着,手就从捶腿,改为揉腿,又改为轻捏,慢慢手顺着腿一路便宜就占过去了。
  其实解九爷心里早已没了火气,被他这样撩了几下,绷不住脸,手用力一推,半笑半怒骂道:“你这个人,脸皮厚不算,还这样缠人,给我滚!”黑眼镜一听,立马站了起来凑近身子:“得——令!”小花不解:“得什么令?谁让你站起来的。”黑眼镜贼笑着说:“哎?那刚才不是花儿爷您亲口说的让滚床单嘛~~我听得一清二楚,你都说滚了……”小花一愣,怒道:“我什么时候……嗯……唔……”接下来,黑眼镜便不再给他机会说话,欺身压了上去堵了嘴。闭眼前看着小花那一颦一笑百媚生的眉眼,黑眼镜还在那里得意的想:‘这样好的媳妇,那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让我跪一辈子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旁白:作者对于黑花实在无感只能憋这点内容送出,不喜可以跳过,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喜勿喷


(六十六)誓   言

    我们在云南这段时间,一直借住在虫师的私人别墅里,暂时把这里作为临时大本营。因为黑眼镜的关系,虫师全家上下对我们毕恭毕敬、礼数周全,况且这里空房间很多,挑个几间像样的出来做客房,倒也没给他们带来什么不便。胖子口中的‘右手顶头那间’便是其中之一,里头没什么家具,就摆了一条长沙发,两把躺椅,一个茶几,多是给客人临时歇脚用的。胖子他们平时玩起来声音吵闹,常把顶头那间用做锄大地的游戏室,我也时常进出并无顾忌。
  然而此时我站在房门口,握着门把手却犹豫着不敢进去,刚才呵斥胖子的气势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就在这门背后,这门不是青铜门,用不着鬼玺,用不着炸药,连个锁也没有,一推门就开了。而我就这样痴痴的站着,踌躇着,犹豫着要不要先敲门,想象自己推门进去会看见怎样一幅景象。小哥会不会伤的很重,浑身是血的躺在里面?我见到他,是该一拳揍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他那张好看的要命的脸上泄愤,还是该一头扎到他怀里紧抱住这个让我想得肝肠寸断的人?我突然发现自己好似刚刚赢了头奖,听到了最幸运的消息,却还没有准备好怎样去面对。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挨千刀的切身体会到:‘吴邪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我邪恶的想,要不要在他身上植入一个GPS芯片,以后逃到哪里直接利用高科技卫星定位找到他;还是在他背上刺字,写明‘发现此人请联系138XXXXXXXX必有重赏’;也许还是买根粗铁链拴家里的想法最靠谱,可是闷油瓶神通广大,光铁链大概拴不住他……越是琢磨,我心里对他的占有欲就越强烈,简直呼之欲出。甭管怎么样,先得看看情况再说,只要人在这儿,以后有的是机会教训,我这样想着,轻轻的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有些出乎意料,闷油瓶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伤痕累累的出现在我面前,更没有浑身是血、奄奄一息,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他穿着蓝色连帽衫,灰色登山裤,极其安静地躺在长沙发上睡觉,似乎已经回来洗过澡换过衣服了,露出皮肤的部分没有伤痕,连一丝尘土的痕迹也没有。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安宁祥和的脸,心里的情绪千变万化。一开始是觉得心里很憋屈,想大哭一场;然后就觉着悬着已久的情绪放松下来,说不出的精神疲惫,又很想大吼大叫地疯癫一下;他回来居然也不马上来见我,居然洗白白了猫在这屋子里睡觉,也不知道有人为了他多么担惊受怕,我内心非常不爽,觉着应该破口大骂上去抽他丫的;然而内心纠结挣扎到最后,我也只能是默默地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挨着他的头坐下来,生怕吵醒了他。
  这个时候,就是想安安静静的,因为我真的累了。所谓惩罚不惩罚,已经不重要了,谁对谁错,也不再是关键,他平安无事活着回来了,比什么都好……房间内没有一点声响,屋子里挺亮堂,窗帘没有拉上,夕阳西下的光线缓慢的移动着,在粉着鹅黄色漆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窗影,此时的阳光简直流景扬辉,照在身上竟让我觉得如此温暖和煦。
  一缕阳光印在我的手背上,翻过手掌来,便穿过我的手心,从指缝中悄悄溜走——流动的时间,看不见、摸不着、留不住;这么多年一路走来,时光,它究竟沧桑了谁的容颜,衰老了谁的无邪?然而作为被时间遗忘的两个人,我们俩这样算不算一种永恒?闷油瓶,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会永远等着你的。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会有这样一个人。
  我仔细打量闷油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才发现他胸口以下缠得细细密密的绷带,内里渗出的血渍已经干透。心里一阵酸楚,我大抵明白了他回来后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而是先去沐浴更衣——然而用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去掩饰身上的伤,只会让我更生气。
  闷油瓶睡着的样子很好看,沉静中隐隐透出锐利的气息,皮肤白皙却又不像娘们,略微削瘦的脸颊、轮廓清晰的五官、气宇轩昂的眉眼、纤长的睫毛、英挺的鼻梁、湿润而有坚毅的薄唇,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可恶,再看下去老子魂都要被勾去了,这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男狐狸精这样一说的?
  我看得简直痴了,琢磨着老天怎么能把英俊、帅气、才貌双绝等这么多优点全给了这一个男人,然后又硬塞给他最苦逼的命运让他独自去承受?看来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就是下手忒狠了点,这充分说明投胎做人还是应该选普通模式,当个平凡的人比较安全。
  此时此刻我很想去触碰他的脸,又不忍弄醒他,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放不下去。正在犹豫间,手突然被他一把攥住,轻轻盖在他的眼睑上。闷油瓶身子未动,头却移到了我的膝盖上,似乎还打算继续睡。他的眼皮微微的颤动着,手也没有离开,熟悉的体温缓缓传来——让人安心的颤动、让人安心的重量、让人安心的温度,我再也不想放开这个人了。
  “小哥,你醒着?”
  “……” ▼_▼
  “完结了吗?”
  “……” ▼_▼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 ▼_▼ :“吴邪,带我回家——”
  我默默地听完,看着他的脸,这句话我等了多久,几个月?十年?还是一辈子?……
  “小—哥”我轻轻唤他,闷油瓶睁开眼,我扶住快要痊愈的伤腿,慢慢的半跪□来握住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从今往后,我都不准你再一个人一声不吭的消失,答应我,别再离开。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发誓……”
  闷油瓶撑起身子看着我,似乎在认真考虑我的请求,他抽出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又顺着头发,缓缓移到我的脸颊。他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我对待自己最珍贵的拓本;他的目光那样专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我们的脸距离这样近,近得眼里除了对方,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
  之前闷油瓶弄晕我离开后,我并没有哭,一次也没有。经历这么多事情,长了那么多年纪,虽算不上饱经风霜,但好歹我也是个见多识广、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了,一个大老爷们,几乎什么苦都吃过了,真的没什么好哭的。可是现在我的眼泪却停不下来,一个劲不争气的往下掉,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那种一直掩饰的很好的恐惧和忧虑,突然像决堤一般顺着泪水从心底里涌了出来。
  我害怕失去他,比任何人都要害怕,我无法抑止住想要跟他在一起的心情。一直以来我只是努力压抑,别过头去,假装忘记自己那股思念所带来的冲激,就像我不是不呼吸,而只是一时忘了自己一直在呼吸而已。我觉得气苦,不知道这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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