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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我是你一生最衰的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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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纠结于另外的一个屁,还为了这个屁跳了地铁。
三角关系牌三明治(2)
如此这般在往昔回忆里徘徊良久,等到醒转抬眼时分,已经扮演完猪蹄人头票的角色,被阮安妮无情地抛弃在了街头。
梅诺心摇头笑了笑,在南城巷里信步走了一会儿,也就渐渐将白小堇的事情丢开了些。
她从自幼遭逢大变始起,虽说是回忆起来也可以调侃三四自嘲几分,可是失孤无靠寄人篱下的诸般滋味,换做旁人也不知要养成如何阴暗低回的性子,反观她自己,到如今却还是外向有余活泼过剩,实在是内心有够剽悍的功劳。
一时心情回转,又被周遭三不五时的吆喝声吸引了去,兴致一起,杀进买菜的人群,装作熟稔模样跟小贩们砍价挑菜,左左右右买了一堆,直到两手都拿不住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席卷着有一半都叫不上名儿的物事起步回家。
到家先睡了一回笼觉,起身就磨掌霍霍就打起了买的那些菜的主意,踱步到厨房转了一圈,每一种都拿起又放下,实在不知道要如何下手才好,思量了一番决定找个外援来帮忙,周遭人等在脑子里一过,目标立马就瞄定了桑未燃。
桑未燃虽然不轻易下厨,梅诺心偶尔也能蹭上那么几顿,这厮厨艺好的离谱,特别是包地一手爬虾饺子,梅诺心每次吃都恨不得把舌头给吞了。
梅诺心无耻归无耻,请人帮个忙嘴也还是软和。一个电话打过去,也不好直接说“我买了很多菜但是不会做,你速速前来给我做饭吧”。只是先杂七杂八问了一堆关于做菜的入门级白痴问题,等到电话另一端的桑未燃忍无可忍厉声诘问:“你究竟想干嘛?”
这才顺话接茬说:“我要做饭啊,但是我又不会,不然?你来?”
桑未燃来得倒是神速,跟着兴匆匆的梅诺心走到厨房,眼睛往菜上一扫:“你刚才不是要做手撕白菜么?你的白菜呢。”您下载的文件由。2 7 t x t。c o m (爱 去 小 说 网)免费提供!更多好看小说哦!
梅诺心怯生生地伸手指着地上一陀绿色青菜:“它不是么?”
“我简直都懒得埋汰你了。”桑未燃把梅诺心指着的卷心菜顺手抄起来,又拈起桌上袋内一枚圆滚滚的黑胡椒粒:“你这买的都是些什么啊?”
“你不觉得它长得……很可爱么。”梅诺心干笑两声:“你就大随意给我做点儿吧,有吃没挑,我很好糊弄的。”
桑未燃呲了一声,顺手拧了拧灶台,打了几次都没着,瞪着眼看她:“煤气都停了?你到底多久没开伙了?”
“有那么,三四五六个月了吧。”梅诺心眼瞅着事态不对,忙一步跳到厨房外:“还缺什么啊,我这就去买。”
“买两面包得了,就你这样,我也就只能凑合着给你做个三明治啃了。”
当落荒而逃的梅诺心抱着一根法式长棍,再次跑回第一厨房现场的时候,桑未燃正用一把锈斑斑的大砍刀,飞速地将手里的西红柿削成厚薄无二的薄片,这样的场景,就算是再外行也能看出他这刀工精湛。
梅诺心把面包往案上一搁,饱含嫉妒地说:“桑未燃,你这样不好啊,不好。你还给我们这样的大龄女青年活路不给了。都跟你这样,谁还往家里牵媳妇儿啊。”
“恩,所以我到现在也找不着媳妇儿呢。”
“找不着?那是你太挑,你要想结婚,前仆后继的海了去了。”
桑未燃正好削完一个番茄,听了这话,斜着眼她看:“你扑么?”
“我?我可扑不动。”梅诺心拈起一片番茄就往嘴里塞:“况且咱俩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嘛。”
桑未燃也不言语,捞起水池里漂洗干净的卷心菜开始切,忽然开口问:“蒲临川来找过你?”
梅诺心一呆,只觉得这话题转地莫名其妙,恩恩啊啊地点点头说:“来倒是来了,不过被我关外头了。”
桑未燃笑了笑,半晌又说“我总觉得他当年那么待你,应该不是没理由的。关外头?太过了吧。”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有没有理由也都无所谓了,过都过去了,反正,就是,大家没缘分呗。”
缘分是什么呢?其实也就是老天爷逗的一个大型闷子,该来的基本来不了,想跑的基本跑不脱。其原则就是,怎么拧巴怎么折腾人就怎么来。毫无人性,哦当然,丫也不是人。
比如……梅诺心觉得今天这闷子逗地就有点儿过,她关于缘分的话还没落地,敲门的砰砰声就忽然而至。她开始还以为是月底来收水费的大妈们,结果拉开门一看,立马就傻了眼。
蒲临川闲闲地穿着一套运动套衫,脸上依旧挂着万年不变的淡定神色,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厢梅诺心刚一开门,他就抢着用手一挡门:“我来还你发卡。”
梅诺心用了三次力才把呈O形的嘴压合上了,刚想要努着劲说点什么,就见着蒲临川突然满脸惊讶地看着梅诺心身后,有些不可置信地说:“桑先生?”
顺着他的目光转向身后一看,梅诺心瞬间就被镇住了,桑未燃穿着件连汤带水的衣服就从厨房出来了,一只手还举着那把锈砍刀,综合效果滑稽非常。她在心里不断重复“我很端庄我很端庄我很端庄”才强强把想要咧嘴大笑的冲动给拍了回去。
桑未燃见着蒲临川,立马转了一副台面上的人模狗样,端着笑寒暄:“蒲先生?你怎么来了?上次不是说有急事要回美国了么。”
“碰到一位老朋友,就多耽搁了几天。”蒲临川说着就望向梅诺心:“你也认识诺心?”
梅诺心生怕被他眼神砸到,转脸躲了过去。就听着桑未燃在耳边说:“进来说话吧,都横在门口做什么。”
即使进了屋也改变不了尴尬的场面,三人各自分据沙发一隅,话头起了几次都无以为继,冷场冷地大伏天都要冒寒气儿了。
梅诺心柿子光捡软的捏,狠瞪了桑未燃一眼,心说这人平时跟个八婆一样,管三管四说五说六,今天倒跟被裁缝缝了嘴似的屁都不啊一个。端坐沙发上,八方不动地跟尊神似的。
桑未燃扭扭脖子转开脸,只当没听见,梅诺心恨得磨牙,只能自己开口说:“要不,出去坐坐吧,老房子空气不好,太闷。”
剩下两人各揣心思,也就无可无不可地跟着梅诺心往外走,梅诺心的想法很简单,反正都沦落到这境地儿了,索性就得去个越闹腾越乱糟糟的地儿,清清爽爽把时间混过去,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最闹腾的地儿,自然就是带着演出的酒吧,梅诺心住的地方离着虞景酒吧街倒是不远,顺脚拐了几条街就到了,眼见着一个最夸张的招牌立马就闯了进去。
哪知道时间尚早,别说演出了,连个喝酒的闲人都没有,整个场子里还是三个人眼瞪眼互瞅。好在一路走过来,桑未燃跟蒲临川就着各自吃饭的行当衍生出了一些谈资,一句接一句说的也还热络。
梅诺心招呼酒保点了酒水,心说只要不让她直面蒲临川,怎样都成,见这两人聊起来,正好自顾自喝起酒来。只是她本来为着白小堇的事情就有点不畅快,又赶上这么一场尴尬,抓起酒喝水似地往嘴里倒,两杯sour下肚,顿时就有了些晕呼了。
梅诺心的这点儿小酒量桑未燃怎会不知道,眼瞅着她举手投足都蒙了层醉意,心下也有些好笑,直骂这妞儿没出息劲儿的。
一直挨到梅诺心上厕所的当口,这才对着蒲临川说:“你们的事情诺心都跟我说过了,不过她也说了‘过去都过去了’,所以蒲先生这次要是叙旧也就叙了,要还有些别的想法,恐怕已经错了时候。”
蒲临川心里本是疑虑梅诺心与桑未燃的关系,也不方便开口便问,旁敲了几次也都让滑头桑三两句轻松引开,没想他现在倒是说得直接,话里夹枪带棒,就差没直接说:你小子现在想打梅诺心的主意?没戏!
只是蒲临川生性沉稳内敛,口舌上向来也不是强势所在,沉思半晌方开口问:“你与诺心?”
“好朋友。”桑未燃抢声答他:“我与她是什么不重要,重要是她。你看她现在见了你跟避猫鼠似的,躲之唯恐不及,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击正中命门,蒲临川神色一呆,良久叹了口气,缓缓起身说:“我有些事情先走,烦劳你送诺心回去。”
桑未燃笑得优雅:“应该的。”
等到梅诺心丧眉耷眼地从厕所归来,也没察觉少了个人,还是自顾自嘎吱嘎吱嚼几口薯片,再埋着头咕咚咚喝几口酒,桑未燃也没多余的话,只在一旁闲闲燃了根烟,籍由这婉转情绪于这薄薄氤氲里升降反复。
梅诺心喝了一会儿,忽然蹭地一下抬起头,直愣愣瞪着桑未燃,没头没脑地来了句:“蒲临川,你又来找我干嘛?”
“喜欢你呗。”桑未燃透过店里落地大玻璃,看着街上逐渐熙攘的人群,心不在焉地搭了一句。
“喜欢?”梅诺心茫然望着他,像是没听懂似地重复。
“不然怎样?真为了还你那个破发卡?这不也没还么,还拿捏着给下次找你打埋伏呢。”
“找我?甭找我啦?”梅诺心扬着一张被酒气熏地通红的脸,嘴里嘟嘟囔囔乱嚷:“你是在天上飞的人,说不好那biu一下~就没影了,我不成,我就一地上爬的大俗人,没钱没背景没靠山,准点的三无盲流,安安稳稳过好我自己日子就够他妈累的了,你甩我一次还不够满足虚荣心是怎么着?那算我求你了,你躲我远点儿。你们都是大爷,我惹不起。”
“什么叫我们啊?”桑未燃明知道她是喝大发了,听了也还是不乐意。
“你,你,还有你。”梅诺心喝得晕晕乎乎,拿手一下一下点着桑未燃的胳膊肘。
桑未燃本来有些气闷,倒给她这句混话给逗乐了:“嘿,你还成,喝成这样还有个对影成三人的闲情逸致,你丫够小资的嘿。”
“资什么资,没完没了是么?”梅诺心这次真的喝大了,只觉得面前这人说什么都不顺自己的意,无端就是火起,拽着桑未燃连推带攘:“我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啊?我连专业都放弃了,就是因为每次看见那些破图纸就想起你,那些破房子破砖,我想你干嘛啊,我他妈就一缺心眼的二百五。”
说完掌着桌子作势就要吐起来,桑未燃一看越来越没个样儿了,实在无可奈何。只得一把将她扛起来,驮包袱一样闪身出了门。
墨鱼崽,冰激凌好吃伐?(1)
据说酒精中的乙醇会导致人产生短暂性神经麻痹,俗称的白烂说法是醉酒失忆!头天喝酒喝大发的梅诺心显然就遭遇了这么一出,早上睁开眼看着周遭陌生的家具摆设,第一反应是娘歪难道自己也赶时髦穿了一个越?等到意识真正醒转,这才发现任何的灵异事件都没发生,自己不过是躺在桑未燃家的卧房里而已。
穿越失败的梅诺心赤着脚从床上跳下来,只觉得头晕眼晃嗓子干,浑身上下像是被人狂扁了一顿那么酸疼难耐,顺脚摸到客厅的饮水机前,连喝了三大杯水之后,直接爬上客厅的大飘窗,眼睛直贴在窗面上发呆。
桑未燃买的这处房子临着虞景城十景之一的菖蒲湖,透着飘窗往下瞧,视野不偏不倚正可俯瞰,彼时临着仲夏日子还近,唤做水菖蒲的艾草叶子兜兜转转染满了湖畔,随着晨曦轻柔飘荡的微风扭摆。
“你蹲窗台上干嘛啊?”桑未燃向来浅眠,听见客厅里响动即刻就醒转,从书房跟了出来,一见窗台上待着的梅诺心还穿着头天没换下的T恤短裙,连胳膊带大腿全露在外头,皱了皱眉,回身进屋从床上拽了床薄被丢过去:“早上风凉,当心吹着你。”
梅诺心哦了一声,扬手接了搭在膝盖上,转过眼依旧望着窗外。
桑未燃鲜有见着梅诺心静成这样的,成心要扯些有的没的要惹她说话,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倒,开口逗她:“你知道你昨晚上跟我乱喷啥了?”
果然梅诺心听后一愣,依稀记得昨晚上喝大发了又吐又闹腾,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啊,嘿,谁让你不拦着我喝酒的,明知我酒品不好。”心里又微微有些好奇,忍了忍还是没憋住,开口问他:“我都说啥了?”
“你说你自己是二百五缺心眼,骂的可欢实了。比我平时损你厉害一百倍啊,哥们后悔了,当时真该录下来。”
“扯。”梅诺心噗嗤一笑,只当他是说着玩的没当真。
“我可没瞎说,你还自称三无盲流大俗人,还说人蒲临川是惹不起的大老爷。”
梅诺心一听见这名字,脸色微垮,桑未燃见风掌舵,当即闭口不言。
过了半晌,梅诺心也觉察到情形不对,自己也觉得有些过了,忙咧嘴一笑,挥了挥手说:“成了成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跟他的事儿,后头我也想得挺明白的了。”
“你明白?”桑未燃不以为然地接口。
“理智上说,没他姐来搅这么一场,估计我两早晚还是得掰。他那样的男人,需要一个可以帮着她暖着他的媳妇儿,你看我自己这日子都快过地要散黄儿了,还能顾地上谁?姑娘这样的,还是万年单身比较利人利己。我觉着我现在还有点儿放不开,估计就是因为不是自然分手,是受外力干涉咔吧断掉的,所以‘老子心里不服气’的心态很严重啊很严重。”
“你还挺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那是,姑娘的自我反省工作做得向来严谨。”梅诺心得意地点点头,又突然一个闪身跳到他面前:“你说,他又没你好看。”
桑未燃眼里亮光一闪,不经意地歪了歪眼,嘴里哼哼着说:“那是。”
“没你性格好。”
“当然。”
“没你疼我。”
“废话。”
“没你不着四六。”
“啥?”
“没你不靠谱。”
“靠!”
“那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啊?”
“你成心气我来着是么。”
梅诺心成功调戏了一把桑未燃,心情顿时好转,拽着笑脸儿往沙发上一靠:“得了吧,喜欢你更不靠谱儿。”
“我靠,喜欢我有什么不靠谱的啊?我很没有安全感么?”桑未燃一脸‘我很受伤’。
梅诺心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又笑着蹭到桑未燃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喜欢你的海了去了,我就不凑这热闹了哈,反正我知道,打死你你也看不上我这样的。”
桑未燃心说你知道个屁,脸上却还是嬉皮笑脸地不挂色,嘴里只说:“喜欢谁倒是无所谓,关键是早晚得找个差不离的人出来凑对儿过日子吧,不然你还真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一个人?一个人也挺好啊,我觉得吧,两个人要在一块儿实在是件太艰难的事儿了啊,谈恋爱的时候要反抗家族恶势力,如果实在一帆风顺结了婚,也不知道结婚之后会不会遇到金钱恶势力,价值观恶势力,小孩恶势力,更年期恶势力,哎呀这事儿也太残了,我觉得我这辈子残过一次也就算了,要是残而又残,那我就真是一脑残了。”
桑未燃听她越扯越没谱,忙开口喊停:“行了行了这话题打住啊打住,再说一事儿,你今儿晚上别安排外事活动,我去接你下班。”
“干嘛?”梅诺心说得兴致最高的时候让人打断,颇有些不尽兴。
“展眉跟她男人从墨西哥野回来了,咱俩还不得稍尽地主之谊,被他们狠刮一顿。”
梅诺心瞬时丢了刚才的心思,喜上眉梢:“展眉回来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半夜,看你睡地香没吵你。说是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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