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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仙-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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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公礼道:“张天师之父是何人?”

    张道陵往南一拱手,道:“家父名讳姓张名顺,自称桐梧真人,原本也曾在贵宝地瞻仰道法,只是后来半途而辍,不成始终。”

    卢公礼冷笑道:“什么半途而辍,其实是行为不端,为长辈驱逐而出,不过是我昆仑一个弃徒罢了!”

    马武怒道:“你说什么?桐梧真人若是行为不端,那你昆仑里尽都是假仁假义之辈。”

    张道陵沉声道:“大祭酒少说两句。旁人这样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听听又有何妨。”

    马武压了怒气,回道:“是。”

    卢公礼又接着道:“张顺之所以被逐,是因为当年他不停劝阻擅闯八宝天光楼,私阅了*,这才被长辈惩处,赶出了昆仑。原本这事也该揭过不提了,可是近年来竟偶尔发觉,这尘世间居然有外人学了我昆仑不传之术,而此术便是*所载,被张顺看过的。”

    张道陵道:“家父即便看过,也无从证明是他之手流传而出。”

    卢公礼哂然一笑道:“可是我昆仑其后追本渊源,这才发觉就是和他有关。他看了*之后,虽然自己不学,却传给自己的弟子,那茅山的符法和你天师道张道陵的本事,恐怕都是由此而来。我昆仑秘传之术为旁人所学,为旁人所施,为旁人所占,当然要讨要回来。适才大祭酒亲口承认,那天字诀是在张天师手中,那便不会错了,老夫此来,便是拿此字诀回山的。”

    张道陵默然片刻,说道:“天字诀是在鄙人手中,但并未听过这是昆仑之术,实情究竟如何,鄙人还要查访明白。”

    卢公礼道:“若查明是我昆仑之术又如何?”

    张道陵道:“非我天师道之物,鄙人绝不妄取。”

    卢公礼道:“好,老夫且信你一言,但若是迁延日久也不能查明真相,又当如何?”

    张道陵决然道:“下元会不久将至,鄙人特邀尊驾及各位道中朋友前来观礼,当在下元会之前查明此事,给阁下一个交待。”

    马武大急,劝道:“天师……”

    张道陵摆手道:“愚意已决,不必再言。”又指着躺了一地的华阳门弟子道:“还望诸位在此前少来叨扰天师道,当然,也别为难了两位道长……”张道陵转头一望,却发觉普玄和定观趁着自己拦截卢公礼的时候,又跑没了身影。
第六十五章 心劫
    定观被武连风在背心上打了一掌虽然没要了性命,但却头晕目眩跑不动,全靠师兄搀扶。二人趁着张道陵出手阻拦武连风的时候离了至意亭,跌跌撞撞往陵墓方向逃走。

    二人的符纸一张不剩,没法用地遁之术,只能靠两条腿跑路。

    一路上跌跌撞撞,好不容易看到那远处影影绰绰的陵墓已在。定观喜道:“终于到了,快让我躺下来歇一歇。”

    普玄道:“等进了陵墓再歇不迟。”却听定观惊道:“前面有人!”

    普玄心道莫不是方仲已经等在这里了,连忙抬头一看,只见前面一个膀阔腰圆之人,背着身形,默默看着前方陵墓。那身形显然不是方仲的。

    那人影缓缓回过身来,淡淡道:“二位道长姗姗来迟,鄙人久候了。”

    普玄和定观齐声惊道:“张天师?”张道陵不是尚在后面与华阳门的人纠缠吗,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已赶到前面去了。

    普玄结结巴巴道:“张天师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不是……”

    张道陵道:“鄙人想请两位道长回去鹤鸣山,别四处乱闯,虽然二位不是天师道之人,既在我天师道做客,就需守我天师道的规矩。”

    张道陵虽然言语客气,但是普玄去意已决,说道:“当初贫道和师弟来天师道避难,张天师能够容留,贫道十分感激。如今不想留了,哪有不放人去的道理?我和师弟可不是什么囚犯,需让天师道囚禁。”

    张道陵道:“道长言之太过了,天师道若有待客不周之处,鄙人在此先行说声抱歉。待回去后,摆一张酒宴向二位道长赔罪。”

    定观悄声道:“张天师如此好客,不如们还回去,吃饱喝足,尊处优,不是挺好么。真要在外面颠簸流浪,你我本事不济,不见得有好日子过。”

    普玄骂道:“你个蠢货,人家养猪也是吃饱喝足,养尊处优,到头来项上一刀,偿还个干干净净。”

    定观道:“张天师不是这样的人。”

    普玄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把个人安危寄托人手,便是自处绝地。”

    定观诺诺道:“师兄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普玄对张道陵道:“我和师弟赶路要紧,若无别的事,天师请回吧。”往旁边就走。

    张道陵面色一沉道:“鄙人自问德行无亏,为何二位道长就是信不过在下。”身形一晃,已拦在了前面。普玄带着定观往右面走,张道陵又出现在右面。

    普玄对定观道:“你往左,我往右,看他拦那处!”二道分走左右,张道陵只有一人,当然不好同时拦截两人。普玄笑道:“张天师分身乏术,这回可没法了吧。”

    张道陵悠闲如故,单手反背,另一手掐个法诀,仰头长吟道:“上谓之圆,下谓之方,天圆地方,天道左旋。”随后往脚下一打。

    普玄和定观二人本来走得好好的,眼前同时一个模糊,看景物依旧,走了一圈之后,骇然发觉二人面对面,居然撞到一处。

    普玄惊道:“让你分开了走,怎么跑我这来了?”

    定观饶头道:“难道不是你跑我这里来么,师弟我可是直行的。”

    普玄惊道:“定是这张天师搞鬼!”普玄扭过头来,气急败坏道:“张天师,你凭着懂一些鬼魅伎俩,居然迷惑我师兄弟两个。”

    张道陵微微一笑道:“这可不是什么鬼魅伎俩,而是正宗道法,天圆地方,世界不分大小,即便是一介之地,都有天道左旋。二位道长也曾触及此法,难道不知么?”

    普玄摇头道:“这等*,我们哪里知道了?”

    张道陵道:“刚才鄙人所施便是天字诀中的天道左旋之术,上下左右,以我为尊,所覆之地,天圆地方。我天师道只有一卷天字诀留存,而据大祭酒所言,二位道长手中却有两卷之多,其中精奇之术必定不少,难道就没有破开这天圆地方的本事?”

    普玄道:“原来是天字诀。可惜你张道陵有本事习得,我和师弟这点微末道行,宛如束手之人进了宝山,只看得,却拿不得。你想看我们展示这精妙本事,算是找错人了。”

    张道陵道:“二位道长何必自谦。今有昆仑派卢公礼一口咬定你我手中流传字诀,乃是昆仑派的不传之秘,是被人偷盗而出,现要追讨回去。鄙人身处嫌疑之地,只想搞清这字诀的来龙去脉。当初有三卷在先父手中,分传三门,最后我天师道得一而茅山得二,太乙一卷未得,的确有些奇怪。所以我想问一问二位手上的书卷有无提及此书的来源。”

    定观连书卷都未看过,只是看普玄,普玄虽然看过几次,但那字诀之上并未说明是怎么来的,沉吟道:“这来源嘛……倒是真不知道。”

    张道陵道:“道长可看清楚了?”

    普玄道:“真的没有留下什么印记来,贫道不骗你。”

    张道陵道:“如此说来,更要请二位回去做个见证了,好让人家知道,这书卷不是偷自他昆仑派的。”

    普玄心道自己好不容易把黑锅扣在天师道身上,这要一回去辩解,卢公礼和华阳门的人便都知我骗他们了,不但天师道藏着一卷,我普玄更是有着两卷,怀璧其罪,人人来讨,还有好果子吃吗?普玄犹豫未决,问道:“张天师就是为此事才想我等回去?”

    张道陵道:“正是。”

    普玄道:“那若是书卷上写着来自某处,又当怎样?”

    张道陵一怔,说不出话来,内心深处实是不想听普玄说出这书卷是真的得自昆仑。

    普玄嘿嘿一笑道:“张天师,其实有一个办法最好不过。”

    张道陵道:“什么办法?”

    普玄道:“来他个死无对证,抵死不认。他无证据又能怎样,拖得一久,此事自然不了了之。”其实普玄却是想让这黑锅一直被天师道去背,自己便安全许多,只要张道陵真有那么一点私心,或许就能说得动他。

    张道陵垂首道:“若真是来自昆仑,鄙人先前就曾说过,非我天师道之物一概不取,当把天字诀双手奉回。”

    普玄听他说的干脆,只道是实,心中不免遗憾,嘴里道:“张天师光明磊落,让人敬佩。”

    张道陵追问道:“那么这书卷上写着是昆仑道法了么?”

    普玄心道我若说没有,他要让我回去作证,倒不如说有,忙道:“实不瞒天师,这上面真的写着是昆仑秘籍。”

    张道陵脸色大变,颤声道:“真的是……”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若这真是昆仑之物,那么卢公礼所说不错,张顺是因偷盗而被贬,这对张道陵一直敬仰的先父无疑是英名大损,谁能料想桐梧真人是个小贼,而自己居然还一直以此为荣,人前人后夸耀,天师道能有今日,更是其父一力挣来的,难得说得来的并不光明磊落!

    张道陵一直自视颇高,此刻却觉羞愧万分,心中落差无与伦比,一点自尊都被普玄所言打得七零八落,软如完美无瑕的花瓶被打破,碎成无数片掉到地上,再也无法还原。

    张道陵心念急转,忽想:“如今只有这两位道人知道此事,我若把他二人杀了,夺了书卷,真的来个死无对证,抵死不认,岂不是……”张道陵心境变化剧烈,道心蒙尘,竟尔心生邪念。张道陵本就以心境卓然修道,突破修为一直顺顺利利,直至今日至亲之人形象大损,才遭逢心劫反噬。

    普玄见张道陵听了自己一番话后发怔,尚不知危险已在目前。

    张道陵阴沉沉道:“他昆仑派自有昆仑派的本事,我先父断不会做此偷窃之事,这书卷是先父参悟而得,心血凝结,就算有一二参考昆仑之法,又岂能说成是旁派之物。你……你二人拿了先父之物还说三道四,我张道陵断不容你等出去胡说八道!”面色阴沉,与方才判若两人。

    普玄失色道:“你想怎样?”

    张道陵厉声道:“我要让你等永远闭嘴!”
第六十六章 一展身手
    一听此言,普玄便知要糟,向定观喝道:“师弟快逃!”

    嘴上说逃,二人却一齐往陵墓外面那长得有半人高的草稞里钻。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要跑肯定跑不过张道陵,人家隔着老远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追上你,何况咫尺之隔,只有借着草木茂盛或能逃之夭夭。

    张道陵冷笑道:“你等往哪里跑!”

    那定观撅着屁股正在拱草,被他转瞬上前一把揪住背心。定观惊叫道:“贫道什么也不知道,更没有得罪天师你啊。”

    张道陵厉声道:“现在不说,保不准你以后也会出去瞎说!”把他往空中一抛,飞起来足有四五丈来高,定观在空中手舞足蹈哇哇大叫,他本就有伤,落下来时就算摔不死也要落个半身残废。

    眼看就要命丧顷刻,一把折扇忽地斜地飞来,在定观身下一托,带着他往旁边移去。定观安然着地,却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显然是吓得傻了。

    张道陵喝道:“是谁,敢来坏我张道陵的好事。”

    只听远处一人冷笑道:“你便是张道陵,人称龙虎*师张天师的便是?”

    张道陵循声一望,只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白衣男子站在远处,把扇子收回手中。

    “鄙人正是张天师,既知我名,还敢来放肆,你究竟是何人?”

    “旁人尊称你一句张天师,那是客套话,你还正以为自己就是天师了,真是大言不惭。在下司空谅,虽然默默无闻,却也为阁下的不知羞耻而汗颜。”

    这突然出现救下定观的,正是追踪方仲而至陵墓中的司空谅。

    张道陵冷笑道:“你有几斤几两,轮得到你来教训我?今日既然来此多事,鄙人也不跟你客气,统统都留下吧!”足下一点,飞身往司空谅扑来。

    司空谅虽然口里狂妄,心里可不敢有半点马虎,忙对定观道:“快去与你师兄汇合,躲到陵墓里去。”同时把折扇一张,连摇数摇,数道蓝幽幽鬼火飞出,往张道陵打去。

    张道陵举剑一挥,便把鬼火扫灭,同时一剑直奔司空谅胸口点去。

    司空谅冷笑一声,腰间挂着的小小紫金香炉一股白气冒出,阴风瞬间刮起,白蒙蒙迷雾散开,司空谅已借机消失在雾气之中。

    张道陵一剑刺空,却对司空谅施展役鬼之法一点也不惊讶,哂笑道:“幺麽小丑才会播雾扬尘兴风作浪,遇到本天师那是自取灭亡。”

    司空谅施展鬼迷之相,人在暗处冷笑道:“在下明对明的打,自然不是天师的对手,可是你要赢我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心道自己也不一定非要胜过了张道陵,只是拖延时间罢了。见张道陵果然东张西望,摸不着自己身在何处,这种便宜哪能错过。

    迷雾一分,似乎有一道人影从身后扑击而出。张道陵往前跨了一步,同时右手长剑往后一刺。剑光过处,不过是劈散了一股浓雾。

    司空谅的声音笑道:“你中计了!”右边迷雾却一阵翻涌,司空谅终于在右侧现身,扬扇子打来。

    张道陵冷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献丑。”右手出招未变,左手却在右手剑上一拂,竟而分出一柄细长一些的长剑,迅捷无伦的往右一闪,噗的一声,已扎在司空谅浮现而出的身形之上!

    司空谅虽在鬼迷之相下藏身,但现身的一刻却无所遁形,虽然拿折扇挡了一下,但张道陵的双剑犀利无比,直接刺破扇面,顿时便被伤到了。好在这一剑并未伤到要害,司空谅隐于雾中咳嗽道:“好一个牛鼻子,居然使的是双剑。”

    张道陵道:“鄙人被尊为天师,你以为是浪得虚名么。牛鼻子这种粗话却对别人说去,莫对我说!你也不知,我手中剑分为雌雄两把,一把剑上屠妖龙,一把剑下斩恶虎,正是有降龙伏虎的本事,才有称为龙虎*师的尊号。”张道陵一向谦虚,这次凶性一发,连说话也变得狂妄起来。

    司空谅吃了亏,索性不出,藏在雾中道:“一向听得天师道如何济世为怀,张天师如何礼贤下士,今日观之,不过浪得虚名。”

    张道陵如今的心中最忌旁人说他的短长,本来就有心结在身,顿时大怒道:“你说什么?我张道陵清清白白,为何就有人要污蔑本天师?我半世苦修,才能有今日之尊,为什么那些小人非要说我得天所赐,全靠运气。我先祖更是早已扬名天下,一门荣耀,断不容有小人诋毁我张氏列祖列宗!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抓了你在人前示众,让那些污蔑我张家的流言蜚语早日灭绝。”

    张道陵所修之法其实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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