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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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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我跟那对夫妻交换了姓名,一起吃了一顿饭,自己逛了多伦多,才奔向温哥华。
  我到的那天她有个面试,不能去接我,委托了机场接送的人,并把那人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她面试完后直接到宾馆接我去玩——她是唯一的一个全程陪同我到处游览的网友,逛景点,陪吃饭,甚至,最后陪到了床上。
  要说我没有期待,那是虚伪,那是撒谎。但是经历了多伦多一站,我没抱太大的指望,真的看到她有备而来,又把我吓了一跳。我虽然有些经验,可是经验并不太足。她象是在导演科教片一样地指导我怎么做,说实话,这样的女人,别说我没见过,就是听说都没听说过。好在本帅勤学好问,态度认真,不久就做得像模像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跟她在一起,感觉她确实很成熟,相处起来很轻松,比如,她绝对不会问让你很难堪的问题,诸如你交过多少女朋友啊,跟多少人上过床啊;你见过多少网友啊,谁漂亮谁丑啊之类的。还有些人甚至会问,你出来留学是花家里的钱吧,你爹是干啥滴等等,她是通通都不问。再比如,你想干什么,通常还没说,她察言观色,就猜到了,会不动声色地替你说出来。跟网上的犀利完全不同,她很少发飙(只在我提到她儿子的时候发过一次),大部分时间态度温柔沉默,话不多,但是一说就能说到点子上。
  最烦的就是听她说:“小朋友,不要问那么多,该问的要问,不该问的不要问。”废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还有就是:“小朋友,你这是白天不懂夜的黑。以后你会懂的。”你告诉我,我不是就不用等以后了吗?怎么搞得好像跟祖传秘方似的,藏着掖着的?怎么教床上功夫的时候你那么毫无保留,那么大公无私呢?切~~~
  这个女人呢,用我们那里的话来说,就是老三老四的,闷骚,巨虚伪。
  funini2008…06…1200:52
  第一次见阿浩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他这么小。从网上的言行来看,他有些地方确实比较成熟,比如,除了对个别比较做作的ID,能感到他反感的情绪,对大多数的ID,他都比较友好,不搬弄是非,喜怒不太露于形色;有时候话题涉及到中国的政治经济问题,他的见解也很深刻,能够说到点子上,历史知识也很丰富。但是有时候他比较幼稚,是个典型的狭隘的民族主义分子,比如有一次一个女ID贴了些漂亮的旗袍,他硬说难看,还说旗袍不能算中国传统服装,因为那是出自满清,是“异族”服装。
  我当时说他,你这种历史观割裂了文化的传承性,是掩耳盗铃。当天就为那些旗袍,我们那个BBS刷了整整四页版面。
  我一直以为,他应该是个二十八、九岁的未婚青年,所以当我看到一个满脸稚气的大男孩打开车门坐在我身边,我着实地震惊了一把。
  上还是不上,这是一个问题。如果上,我想我最好还是要检查一下他的身份证,万一他连十六岁都不到,我不是要去坐牢了吗?
  更令我震惊的还在后面,他居然跟我是老乡!就这样我陪他一起逛着,一起吃饭,聊着一些家乡趣事,还有在同一个网站的灌水经历,普通话夹着家乡话,距离一下子拉近,渐渐忘了年龄差距,我看他又回到以前的印象——他是个不到三十的未婚青年,不是一个“儿童”。
  最终我把他拖上了床。他不是第一次,但也绝不是老手,所以他能虚心好学,很听话,基本上你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怪不得人家说白纸画蓝图比修改成稿要容易,千真万确。
  那个时候我跟我的丈夫蔡剑宏在分居——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分居,只是因为我在坐移民监,他在国内照顾生意。但是我对我感情生活的处理,跟法律上的分居,除了一切都是秘密的之外,没有什么不同。他在国内有另外的女人,我在这边有男友,不同的是,他在国内的女人一直没有换过,而我在国外的男友换了又换。
  不换不行,因为我不想再一次把自己卷入感情的漩涡。我跟每一个男友交往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长点,有时候短点,最长的不超过半年,一要看缘份,二要看危险指数,只要我看到危险,感觉自己有陷进去的可能,就会叫停。当然,有时候也可能是另外的原因,别人叫停。
  在一起的时候寻找的是快乐,缘分尽了莫要纠缠,中年人的好处就是,对于这种游戏规则,不用说,大家都心里有数。
  我怀孕的时候发现蔡剑宏在外面有了女人,我发现的时候,孩子在肚子里已经会动,会踢,会从肚子的一侧滑到另外一侧,并把肚子踢出一个凸起。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我的心情。我曾经以为,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出了轨,我的丈夫应该不会,他会严格地遵守终点站发出的信号,陪我走到人生的尽头。当时我们准备到加拿大登陆,在加拿大生下这个孩子,给孩子拿个加国护照,然后我们再一起回国,慢慢把一部分生意转到加国,再用另外的形式来保住移民身份。
  可是,这个时候让我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他跟那女人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相遇。我心情沮丧,犹豫不决,被姐姐看出来,她听我说了,只说:“忍忍吧,再看看,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否则你能怎么办?你掀出来,挺着个大肚子,是能打他,还是能闹得过他?他这人是个人精,到时候把财产都转移跑了跟你离婚,你能拿他怎么办?”
  我忍。我们一起到温哥华,先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公寓安身。我冷着眼观察他,发现每次我“睡着”,他都会悄悄出门,跑到楼下商场,用公用电话和长途电话卡给国内挂长途。公用电话,两毛五可以无限制地讲市话,爱讲多久就讲多久——当然不是跟我婆婆讲,跟我婆婆讲用不着这么费事,在家里用座机讲就可以。
  我的心彻底地凉透。我变得脾气暴躁,喜怒无常。我竭力地控制自己,可毕竟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他还是好脾气地哄我,似乎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同了。
  后来我对他说,我们还是买个公寓吧,等生下孩子,我在这边坐移民监,一次性解决问题,省得以后找律师办这个办那个,烦死人。我说,我喜欢上这里了,空气清新,风景优美,还没有国内那么拥挤。
  他好像很高兴,可是又不能表现得太高兴。我们讨论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开始委托经纪找房子,我们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公寓,在我生产前搬进去。
  孩子生下来,我一点都不开心,既没有做母亲的自豪感,也没有从心底里生出母爱的柔情。看着他皱皱巴巴的小脸,一天到晚哭个不停,我心里无比厌烦。我越看他越觉得他长得象他爸爸,象个讨债鬼。我没有奶,我们要人工喂养,奶瓶要不断地消毒,半夜要爬起来喂,我本来就睡不好,这样就更加难以入睡,人整天昏昏沉沉,脑袋重得象灌了铅。有时候看见蔡剑宏在我身边睡得又香又沉,我想,如果我拿把裁纸刀,在他的颈动脉划一下,他会不会醒?据说这个地方出了问题,十有八九是救不活的。他死了,我给他陪葬,黄泉路上陪他走一程,也算对得起这些年的夫妻情分。那个孩子,自然不能做孤儿,没有爹娘的孩子多可怜!
  每天我对着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和孩子无休止的哭声,思来想去就是这么些念头。不眠的夜晚,那个隐隐跳动的颈动脉,对我来说,是个难以抗拒的诱惑。有天蔡剑宏出去买东西,我挂个电话给我姐姐,放声大哭,我说我不要活了,活着真没意思。
  我姐在那边差点急疯,拼命地安慰我。收线后我吃了药睡觉,蔡剑宏回来发现,他儿子在一个房间哭得快断了气,我在主卧室里关了门睡觉,睡得死死的。这个时候我姐电话过来,跟他说,我可能有点产后抑郁,让他带我去看医生,让他不要离开我时间太久。
  funini2008…06…1200:53
  蔡剑宏从来没这么干过家务,从来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我相信那个时候他也接近崩溃。好容易熬到我出了月子,我感觉他很想回去,但是不敢跟我说。
  跟他和孩子一起回国,还是留下来,我必须做出决定。
  最后我决定留下来,但是我不愿意带孩子。蔡剑宏对我很不满,我们争吵,他又不敢把话说得太过火,因为我姐姐跟他说我可能是产后抑郁,不能受刺激。最终他妥协,在这边又待了一个月,为我找了个ROOMATE,才带着孩子回国,把孩子交给我婆婆抚养。
  他走了我无所事事地闲了一个星期,每天就胡思乱想,越想越感到前途茫茫。ROOMATE提议我可以去读英语,还给我介绍了几个本地网站和海外华人网站,让我可以上网交流一些生活学习信息,或者灌水打发时间。
  去ESL读英语认识了一些朋友,通过跟这些朋友的交流,我又选择了跟他们一起去读个文凭——既然打算留下来,那就要为留下来的生活做打算。我渐渐把自己固定在一个BBS里面,把那个地方当成垃圾桶,有什么不开心就往里倒垃圾,所以一开始去的时候老吵架,跟无数人吵过。反正网上谁也不认识谁,不用伪装,嬉笑怒骂,爱干什么就干什么。
  半年过后,我的英语基本可以应付一般的生活和学习,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接着就感到无边的孤独和寂寞。姐姐在那边委托私家侦探把蔡剑宏和那女人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他们早在我怀孕前就开始来往,那女人是公司业务合作单位的一个职员,大约在工作中认识的——她不是欢场女子,他们不是逢场作戏。
  好,很好,既然你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我交男友的最初目的是报复蔡剑宏。温哥华可能缺什么,可就是不缺男人,不缺寂寞的男人。我承认,走出第一步是很难的,因为要克服一下自己长期坚守的信仰和心理障碍,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而且,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你愿意的话。
  如果不谈感情,那么我们只能追求一种感官的愉悦,追求技巧的完美。否则你出来玩什么?做女雷锋吗?慢慢地,我沉迷于这种游戏,至少它能让你暂时地忘记痛,忘记空虚,哪怕只有片刻的欢愉,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
  跟阿浩第一次见面,刚好是跟前面的男友断掉,后面还后继无人的时候。反正也就是这么短的三天,以后大约不会再见面,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谁会想到一年后我会回国离婚?谁会想到这个小孩子这么一根筋?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好,让他这么一再纠缠,我怎么说都不管用。
  最终我不可避免地陷落在这个一根筋的小孩子的陷阱里,找不到支点,要出出不来,要逃逃不掉。我很惶恐,我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痛,差点因此丢了命,不想再经历一次。这个小孩子,他说他喜欢我,愿意跟我结婚,可是他喜欢我什么?成熟吗?我当初也喜欢蔡剑宏的成熟,可是,现在他的成熟在我眼里算什么?什么也不是!那么以后若干年,我的成熟在阿浩的眼里又是什么?会不会什么也不是?那个时候他再去寻找年轻的肉体,新鲜的激情,我怎么办?我再经历一次痛?我还有那么健康强壮的身体去承受这样一次痛吗?
  上一次跟蔡剑宏的婚姻,还有一部分人赞成,这一次如果跟阿浩结婚,那是全世界都在反对,我有什么力气去跟全世界对抗?他要跟我在一起,就会丢掉一切,事业,金钱,哪一天他后悔了,会不会怪到我头上来?到时候我怎样去面对他的控诉和指责?蔡剑宏说的对,与人斗或者其乐无穷,与天斗就不那么有趣了。
  再说,他真的想结婚吗?他明白婚姻的意义吗?他年轻,时间也好,健康也好,都站在他那边,如果他结错了,他可以随时修正,我呢,我有什么?我输了一次,输掉一个婚姻,输掉了十月怀胎的儿子,我输不起第二次,我不想再输,再输我会一无所有。
  我第一次跟他说分手,他用那么愤怒的眼神看着我;我第二次跟他说分手,他在我面前流泪,显得那么无助。我不知道,原来像他那么大的个子的男人也会流泪。女人,你的名字叫心软。我不知所措,我心如刀割,同时痛恨自己,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让自己陷落在这么尴尬难堪的境地。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梁伟华说得对,出来混,要找对玩伴,否则伤人伤己。
  这也许是我的报应。每个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蔡剑宏的代价是半身肉,我呢?我的报应是掉在烂泥潭里挣扎不出来。
  再挣扎下去,也许我们两个都没有活路。早晚是痛,晚痛不如早痛,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我决定不告而别,悄然离去。
  阿浩,原谅我,我做了这段没有结果感情的逃兵。我承认我不够坚强,我承认我不够勇敢,因为我没有资本坚强,没有资本勇敢。我所能做的就是,在转身前把最美好的身段展现给你,让你记住这个优雅的姿势,让我这张将在岁月里日益苍老的脸,在你的内心成为永恒,一种美好的永恒。
  让我自私一次,就这一次。
  我知道你会痛,可是不会比我更痛。人的一生中,总要经历许许多多的痛,痛一次成长一次,随着岁月的流逝,你会忘记这些痛,长成一个男人,去追求你自己的美好人生。
  也许某年某月的某一绵绵的雨天,站在窗前,你会想起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没有飞扬的笑脸,没有倾城的容颜,却在你的青春岁月里,安静地占据一个角落,陪你走过人生道路的某一段。只是,她没有陪你走到永远。
  因为她不相信你们会有永远。
  funini2008…06…1200:53
  在我的记忆里,曾经有一个片断是关于眼神的,那是一种情侣间的眼神,不热烈,但是传递着一种默契和温暖,令我在霎那间感动。岁月的河流冲刷着记忆,大浪淘沙,很多事情淡漠了,只有这温暖的眼神鲜明地驻留在记忆深处,不曾褪色,不曾磨灭。
  我在写《孽情》中的第14节“美美”中,把这个细节借用进去。那一节写夏宜为梁浩然公司的样衣试样,结束后梁浩然陪夏宜到样品间去挑衣服送给她作为酬谢。夏宜拿着衣服在身上比划,梁浩然一边端详,一边给她意见,蜜瓜这么写的:“王经理从玻璃窗望进去,就感觉两个人之间的空气中,有种暧昧在流动。他看她的眼神很依赖,很亲切;而她看他的眼神很温暖,很默契。”
  这个场景是我亲历过的,令我终生难忘,以致现在不管在哪里,只要看着男人陪着自己的老婆买衣服,认真地给意见,我就会想起青春时代经历的那一件平凡往事。
  姑且称那个女人小W吧。小W是总公司最早的“四朵金花”之一。说起这“四朵金花”,也是奇迹,当时总公司刚刚起步,这四位小姐都是初出社会,通过不同的渠道进入公司,都很漂亮。后来她们各自分散,其中小L和小P进入我们服装公司;另外两个,一个待在总公司办公室做秘书,因为离婚,跟着副总到深圳闯,成为他的情妇。小W是她们之中长得最平凡的一个,去北京外国语学院进修了两年,回来在某画廊工作。
  进入服装公司的小L很漂亮很能干,很快做到单证储运科科长。某年因为某种机会,这四个人又凑在一起,大家拍照吃饭,回来小L无限感慨地跟我们谈起往事,这么说:“我们当中,小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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