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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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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苏笑了:“他还要出什么名?他名头够响了。”
  夏宜在边上听着没说话,心里却盘算着要不要再投些钱进去,索性做大点。
  现在市面上过剩的钱似乎很多,人们炒股,炒房地产,炒某种观赏鱼,炒古董,炒无可炒,又炒玉,炒艺术品。先前夏宜买的那个画家的油画,只不到两年时间,居然番了两番。那天梁浩然过来,夏宜已经把饭做好,站在卧室里对着那幅油画发呆,问他:“这世界是不是疯了?我买这幅画,很大的原因是帮我大哥给那人捧捧场,居然一个不留神发了个小财。早知道这样,我倒是多买几幅啊,要买就买大的,人物的,这小风景太没劲儿了。”
  梁浩然这么说:“最后的疯狂,不知道还能疯狂几年。这几年民间游资过剩,很多钱找不到投资渠道,只能疯狂炒作——我觉得这是经济危机的先兆。你手里的鸡蛋,不要放在一只篮子里。我劝你买些比较坚挺但是币值又不太高的外汇,分散投资和风险。”
  夏宜半信半疑:“是吗?”
  梁浩然说:“你不信?本省正在建造的跨海大桥,从中央政府到省政府,一分钱的拨款都没给,全是民间资本。这只是一个省,你若把沿海发达的几个省份加在一起,民间游资又有多少?哪里有那么多跨海大桥好造?没有足够的投资和资源支撑,这么多游资,总有一天要引发通货膨胀。对内通货膨胀,对外货币升值,你说说看,等待你的不是经济危机是什么?”
  夏宜歪着头打量那幅画:“你说我要不要把这幅画卖掉?”
  梁浩然给她搞得哭笑不得:“这才几个钱?你喜欢就挂着,不喜欢就卖掉。”
  夏宜又问:“你有什么办法对付经济危机?”
  梁浩然显然是深思熟虑过:“经济危机来了,大家都逃不掉,做得最好也不过是少受点影响——这个时候现金是王,只能尽可能的多抓些现金在手里。一个企业,最怕的是手里没现金,到时候周转不灵,被迫清盘。”
  夏宜转过头去亲他,拉他去吃饭,说:“阿浩,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现在有点崇拜你了呢!”
  梁浩然切了一声:“我从来就是高瞻远瞩,你不知道罢了。不过,我们老头子这方面很精,他平常最重视两件事——一是新项目,二是现金流。新项目这个东西,有时候要靠机遇,现金流,他是时时关注,设立警戒线,一旦出问题,马上查原因。”
  接着他问起她的股票做得如何。夏宜说她没有时时关注,电脑开着,上午看两眼,去妈妈家,下午在妈妈家,开了爸爸的电脑再看两眼,真有什么事,柯百万的助手会打电话给她建议,她随时随地可以用电话下单。
  梁浩然笑道:“我问过柯叔,他说你是他见过的股民中最懒的一个人,所以给你介绍的股票都是做中长线的。股市我研究不多,不过我觉得,如果经济危机到来,最先受到冲击的应该是股市。你先做着,赚一笔早点抽身,不可恋战。”
  夏宜说:“很多人都很乐观呢。”她见他最近买了很多关于期货的书在看,不知道是不是万一真的股市崩盘,就让她转向期市。
  梁浩然这么回答:“据说很多人都很乐观的时候,形势就不那么乐观了。”
  他读那些期货的书,有不懂的地方会问柯百万。有天柯百万问他:“你想让小夏做期货?”
  梁浩然笑着回答:“她这种人哪里做得了期货?是我自己想了解一下。”
  在他跟柯百万通话快结束的时候,那人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你放心吧,只要我不亏钱,我就不会让她亏钱。这个女人不错,不是个汲汲于名利的人。”
  这位柯百万是很喜欢梁浩然的。他当初回到H市,打算把钱连本带利还给李姐,并请她吃顿饭,没想到听到的却是她已经死去多年的消息。他想起她借钱给他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你)找不到我就还给我儿子。”
  她这明明是在交待后事,他怎么这么迟钝?如果他早就察觉她那时已有死志,怎么说也会开导开导她,也许她就不会死。
  他辗转找到梁浩然,把钱倍了一倍还给他后,留下自己的联络方式,让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可以找他。梁浩然每年都会找他,不是找他帮忙,只是给他拜个年,聊聊天。他看得出,这个小孩子,只要是跟他的母亲有些牵连的人,他都愿意去亲近。他见过一些旧同事,大家谈起李姐的这个儿子,都有同样的感觉,不由得对这孩子充满怜悯之情。
  他听说过他和这女人的一段往事,也知道他老婆姓孟,但是他结婚的时候他不在本市,从来没见过面。这位故人的儿子唯一求他一次,是为这个女人,那么他跟这女人现在这种情形,不用说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老柯股海沉浮十多年,无论阅人阅股,眼光是很准的。他这么评价夏宜,让梁浩然听着很舒服——这也是他能听到的对夏宜的唯一正面评价。

  夏宜妈妈的病情渐渐好转,又开始操心女儿的婚姻大事。夏宜这一次对于各类的介绍和相亲,给予坚决的拒绝。
  夏冰感觉出点什么,私下里问妹妹:“你是不是又跟那小子在一起了?”
  夏宜很不耐烦地说:“我的事你们不要操心好不好?我不想结婚,就这么简单,与任何人都无关。”
  夏冰长叹一声,无奈摇头,从此闭口不提。
  金秋十月,当大家都忙着享受国庆假期,街上人山人海的时候,梁伟华跟张美凤回到H市。张美凤虽然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对于梁浩然还是耿耿于怀。梁伟华重返公司。如果他想见儿子,要么在公司里见他,要么把他约出来。
  美美在模特儿圈中开始小有名气,读书之余,时间安排得很紧。因为迁就她是学生,很多拍摄都安排在假期。梁伟华知道事情经过后,虽然不赞成,却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对孟小芸说:“这事你办得有些欠考虑。”
  孟小芸这么回答:“美美已经超过十八岁,这事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她手里。如果我们不答应,替她筹划筹划,说不定她自己一时冲动,跟家里吵翻了出去自己闯,到时候很可能因小失大,吃亏更多。现在有我们在旁边提醒着,反而能令她少走弯路。”
  梁伟华仔细想想,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没再多说。他感叹:“小芸,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女儿,那要有多开心。”
  孟小芸接上去说:“媳妇和女儿又有什么区别?”
  梁伟华呼出一口气说:“现在那一边,我不太方便出面关照,全拜托你了。你是个聪明细心的孩子,知道什么事可以办,什么事不可以办,什么事可以办到什么程度,我相信你。”
  孟小芸连忙说:“请爸爸放心吧。浩然的姨妈就是我的姨妈,浩然的表妹自然是我的表妹,何况她们对我也好。”
  她趁着这难得的假期抽两天回家探亲,梁伟华说:“阿浩你陪着小芸回去吧。”
  孟小芸看看梁浩然的神情,连忙说:“乡下条件不好,浩然他不一定住得惯。平时他也忙,这几天正好想跟老朋友老同学聚一聚——我一个人回去反而自在些。”
  梁伟华看了儿子一眼,没说话,最后只说:“替我代问你父母好。”
  孟小芸一走,梁浩然就跑到夏宜那里。他跟夏宜在一起的时候一向不提孟小芸,那一日忍不住发牢骚:“你说这世界上有那么完美的女人吗?处世八面玲珑,人见人爱。老头子对她的重视得很呢。”
  夏宜抿着嘴笑:“吃醋了?你吃起醋来很可爱的。”
  梁浩然切地一声:“我吃醋?我还吃酱油呢!我只是奇怪,比如张美凤吧,她恨我恨得牙痒,搞得我不能回家,可是孟小芸去却一点事情都没有——按照道理,她该连孟小芸一起恨才符合逻辑。”
  夏宜这么回答:“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道理可讲?每个人因为出身不同,有自己的处世之道。大少爷你因为是梁伟华的儿子,高中毕业后就可以出国读书,回来就是头头脑脑,用得着看谁的脸色?可有些人一生下来就属于要劳心劳力的那种人,要仰人鼻息换碗饭吃,自然心态不同,处世的方法也不同。”
  梁浩然反问:“那么你呢?你属于哪种人?”
  夏宜看着他说:“你说呢?我又不是没给人打过工。我不过是年纪大点,阅历多点,底气足点罢了——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梁浩然借题发挥:“是啊,夏二小姐最大的本事就是撒腿跑,跑得无影无踪,看你拿我怎么办,是不是?”
  夏宜笑出声:“还耿耿于怀呢?有朝一日,说不定你巴不得我跑,只恨我不跑,要撵我跑呢。”。
  梁浩然板起脸来:“又来这一套!我要怎么说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你是不是想我立刻跟你私奔?好吧,随你说去哪里,我马上跟你去!”
  说这话的时候,夏宜把按摩浴缸满满地灌了一缸水,里面泡沫被冲得一团一团地漂起来。她凑近他,用手指扫着他的嘴唇,笑着说:“现在我要你入缸。好了好了,别耍小孩子脾气。我认真地对你说,现在这种状况对你我来讲都很好,我没有任何的不满意——别搞得那么严肃认真,害得我话都不敢说。”
  梁浩然悻悻:“你除了煞风景的话还会说什么?”
  夏宜连忙说:“好,好,那我就不说煞风景的,说点正事。我回来也有四个多月了,签证也快到期。我现在考虑是留下来工作,还是先回去。为了不让你误会我,这次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梁浩然一呆,说:“回去是绝对不行的。你这人专门玩失踪,谁知道回去后会不会突然神经病发作,再一次跑得无影无踪?至于工作,你想做什么工作?象以前那份什么外贸经理的工作也不行——那我要见你一面,还不要等半年?”
  夏宜好笑地看着他:“我不工作怎么办延签?”
  梁浩然说:“这事你交给我吧,我来帮你办。另外,你何必工作呢?我来养你好了。”
  夏宜说:“唔,如今梁总你财大气粗。我夏宜这把年纪,居然做起KEPTWOMAN来了。”
  梁浩然问:“KEPTWOMAN?什么意思?”

  夏宜解释:“被养起来的女人,自然是二奶,情妇的意思。”看到他的眉头又拧起来,想说什么的样子,她连忙说,“你别又乱想,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我不工作,真的很无聊。我妈现在好了,也不需要我整天陪着她大眼瞪小眼;那些股票也用不着我一天8小时,时时刻刻地盯着。”
  她没说的是,在一起时间长了,她妈妈又要催她嫁人。想想他对这种话题很敏感,就咽下去。她有时候会自嘲地想,自己这情妇做得也算非常专业,她没事从来不主动给打他电话,更不会半夜三更给他打电话,真的有什么急事,她宁可麻烦自己的姐姐姐夫。梁浩然历史积累下来的乱七八糟的网友很多,MSN上的好友名单一大串,只要一上线总会有人来搭讪。现在重新申请了一个,除了有工作联系的伙伴外,干干净净的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很多时候他们用MSN谈天,他忙工作,她跟保姆一起,忙着给妈妈家搞换季清洗,都是断断续续的零碎时间,三言两语的问候几声。
  通常他会问:“干什么呢?”
  她回答:“整理垃圾。我的天,很多衣服好几年不穿,穿都穿不下了,还放在那里占地方,今天我让阿姨陪她出去散步,趁她不在,全部扔掉。”
  他只要离开,就会从MSN退出;他的电脑设有密码,离开超过三分钟,自动锁住。他的办公室,一般人轻易不会进去,但是如果梁伟华或者孟小芸进去,却没人会阻止。
  梁浩然最后对夏宜说,延签他来帮她搞定,工作的事不要着急,他帮她留心。
  夏宜担心地问:“你不会通过你公司帮我办吧?”
  梁浩然瞪她:“你以为你笨,别人都跟你一样笨?我有同学在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工作,知道不知道?”
  夏宜从水里抬起脚踢踢他:“你年纪见长,脾气也见长啦?”
  他一把抓住那只脚,往自己那边一拖。夏宜没提防他来这么一下,手一滑,没入泡沫中,不由得双手乱抓。他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帮她抹掉脸上的泡沫,笑道:“我让你凶!”
  她抓一团泡沫抹在他脸上,说:“你敢暗算我!”
  他伸手在她身上游移,落在下面最敏感的地方,一边挑逗一边说:“你找死?你还敢凶?我看你还能凶多久!”说着在她耳后乱哈气。
  夏宜一边笑一边扭动一边求饶,顿时水花四溅,都落在外面。她拿起洗发水说:“帮我洗洗头吧,头发都搞脏了。”
  梁浩然停止了挑逗,接过洗发水,倒一些在她头顶,帮她抓着挠着,一会儿就是满头泡沫。夏宜指点着说:“这里这里,哎,这里。这么回事,好像不抓也没觉得痒,怎么越抓越痒?你倒是用点力气!你到底会不会抓?你难道没去店里洗过头?”
  他坏笑:“搞错了,你肯定是下边痒,不是这里痒。我有很多力气,但是不用在这上面。”
  夏宜推他一把,自己抓了一会儿,起身到淋浴房去冲洗。梁浩然跟过去,从她手里接过莲蓬头,替她冲。夏宜拿着梳子,低着头倒梳一阵,又抬头顺梳一阵,才放下梳子,出去拿干毛巾,却被梁浩然拖住,抵在墙边,吻下去。
  夏宜笑着推他:“你这个疯子,好好的床不用,怎么难受怎么来。”
  梁浩然把她往上一抬,就直接进入,然后抱着她往外走,边走边问:“难受吗?现在还难受吗?我的力气够不够大?”
  夏宜顺手扯过墙上的大毛巾,拼命擦自己的头发。他把她抱进卧室,跟她一起倒在床上。她还拿着那块大毛巾,一边擦他的头,一边惋惜地叫:“你让我起来把头发吹干!我的被子,我的床单,你搞得湿乎乎的怎么睡?”
  “你直接改名叫煞风景算了!”他夺过她手里的毛巾,扔到地上。
  还好最后搞湿的只是上面一层床罩,被夏宜扯落在地上。她靠在床头,一边跟他聊天一边等头发自然干,说些他工作上的事。梁浩然的头发短,早就干了,懒懒地把头埋在她的肚子上,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忽然他想起什么,问:“以前我问你的问题你没回答。你那个时候,跟蔡剑宏,是结婚前上的床,还是结婚后上的床?”
  她拍他的头:“你真是脑屎拷出,怎么没完了?”
  她不愿意说,他自问自答:“我猜你是结婚前上的。”
  夏宜笑:“其实我们那个时候的风气,没有想象的那么保守。我之前问过我两个女同学,好像都已经过界了。再加上我当时对蔡剑宏很有信心,觉得他肯定会跟我结婚的,所以——”
  梁浩然接上去:“所以他予夺予求,你半推半就。”
  夏宜笑笑不答。梁浩然接着好奇地问:“这种私密的事,你怎么问你的女同学?”
  这种私密的事,自然只能问要好的女同学。问起来也简单。那时夏宜被蔡剑宏温言款语一再要求,有些顶不住,就去问林晓苏:“你还是处女吗?”
  林晓苏正准备结婚,闻言给她吓一跳,犹豫了一秒钟,摇摇头:“不是。”
  夏宜非常好奇:“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林晓苏说:“挣脱的是枷锁,得到的是自由。”
  然后夏宜知道,林晓苏要结婚的这个男人并不是跟她第一次的男人。她问:“那他说没说什么?他还愿意跟你结婚吗?”
  林晓苏就笑:“你这是拿我壮胆呢?你这人真是,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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