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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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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宜的眼眶里就有些湿润。她低声问:“他说些什么没有?”
  美美说:“他倒还认得我妈,拉着我妈的手说让她不要走。他问为什么他爱的人都要抛弃他。夏姐姐,我妈听了这话也哭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哭。最后没办法,我妈只好跟我挤在一张沙发床上过了一夜。”
  夏宜拼尽全力,才把一包热泪忍下去。那一天他抱着她无助地说:“你别离开我,你别离开我。我怎么才能让你留下来呢?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让你留下来呢?”
  她无视他的真诚,他的软弱,给彼此造成几乎不可弥补的损害。
  funini2008…06…1213:02夏宜怕再继续下去她就要崩溃,连忙转移话题,问:“美美,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吗?”
  美美大方地说:“是啊。夏姐姐你看他怎么样?”
  夏宜看她一眼说:“美美,我实话实说你也别生气。我觉得这个人面相看起来不安定,眼神游移——你们不是一路人,不会有结果的。”
  美美咬住嘴唇,半天才说:“我不知道。可我就是喜欢他。夏姐姐,你认为你跟我哥会有结果吗,现在他已经跟小芸姐结婚,可是为什么你还要跟他在一起?”
  夏宜一杯咖啡差点撒出来。她吃惊地看着美美——谁说她天真无邪?她是人小鬼大!他们来往得那么秘密,她是怎么知道的?
  美美冲她霎霎眼睛。
  不是所有盛开的鲜花都能结果,可那娇艳的花还是照样要怒放;不是所有的旅程最终都能到达终点,可是人们还是争前恐后地启程。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什么是过程,什么是结局?如果人生避免不了痛,早一点来迟一点来又有什么区别?
  美美伸出小手指:“夏姐姐,咱们俩做个交易吧——我替你保密,你替我保密,好不好?我的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讲,就是我哥你也不能讲。你跟我哥的事我也不跟任何人讲,哪怕是我妈,哪怕是小芸姐。”
  夏宜无奈摇头,伸出小指跟她勾一下说:“我好像别无选择。”
  她请美美到她家去吃中饭。美美那是第一次去夏宜的家,被她的卧室惊呆了。她大惊小怪地说:“夏姐姐,我还没见过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卧室。你这小茶座真舒服,可以晒到太阳,旁边就是落地门通阳台,阳台上还养着花草。”她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把脚搁在另外一张上,伸着懒腰晒太阳。
  夏宜把买来的比萨饼放在小烤箱里重新烤一下,又烧了一个汤,拌了一个蔬菜色拉,跟她一起吃完,就坐在卧室的那个小角落里一边喝咖啡,一边闲聊。
  美美说:“我们家装修的时候,我妈说宁可多一个房间,也不要房间太大。她打算那个房子以后给我结婚,然后跟我同住。你看,现在装修好没住多久,她结了婚去住别墅——早知如此,不如也把两间朝南的卧室打通成一间大的。”
  人生充满不可预料,今天不知明天的事,明天不知后天的事。
  然后她好奇地跟夏宜打听国外的生活。夏宜就打趣她,问她为什么不去问梁浩然。美美说:“切,问他,要么不耐烦说,要么就说不清楚。他在那边这么多年,生活习惯完全是中国式的。”
  夏宜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比如在加拿大,毕胜客也好,肯德基也好,没有那么火,平常吃的人稀稀落落;喝咖啡只是一种生活习惯,象这边的人在街头买早点一样普通,价钱也象街头早点那么便宜;大部分上班族一个星期买一次菜;就工资与收入而言,花在买衣服上面的钱很少,除去房子还贷以外,大部分人把钱花在娱乐和旅游上面。
  她说:“其实亚洲国家的孩子最幸福。西方国家,小孩子过了16岁就出去打工挣零花钱,过了18岁,很多人读大学都是自己向政府贷款,毕业工作后慢慢还。读书期间还要打工。我在那里读书的时候,班里的那些本地同学,都尽量争取把课排得满满的,排在几个整天之内,抽出三到四天去打工,很辛苦。”
  美美好奇地问:“难道他们的爸爸妈妈真的不管他们了?”
  夏宜想了想,说:“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人也是爸爸妈妈支付学费,自己只赚零花钱的;也有些人父母完全不管,所有的钱要自己想办法;还有些家里特别有钱的,父母包全部的费用,但是很少。可能也是因为这样,那边的孩子特别独立,主意也特别大,对于他们的个人事务,父母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美美说:“那我现在也算完全独立了呢!可是为什么我妈妈和我哥还要对我指手画脚?我的那个新爸爸,也老对我‘哼哼’教导。”
  夏宜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他们那是怕你吃亏,紧张你啊。”
  她跟她谈一些西方的社会问题。她说:“因为宗教的关系,西方关于堕胎的观念没有我们这么随便,所以很多小女生怀了孕,就把孩子生下来。小小年纪,做单身妈妈,一个人又带孩子又读书,哪有那么容易?很多人就这么失去了受教育的机会,找不到好的工作,最后孩子大人都搞得很狼狈很辛苦。在中国,虽然人工流产很容易,但是毕竟对女人的身体是一种伤害,还可能导致不孕等后遗症。很多事情,男人可以一走了之,最后女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最后她转弯抹角地跟美美暗示,不管怎么样,女人要学会爱自己,保护自己,使自己尽可能少地受到伤害,尤其要注意的是避孕。
  美美听了,晓得她这是在委婉地告诫自己,一时脸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太阳晒得还是害羞害得。
  夏宜知道,她能为美美做的只有这些。
  那天梁浩然过来的时候,夏宜靠在落地门边的单人沙发里,把脚搭在另外一只沙发上,身上盖着那条她亲手织成的桔黄色的THROW,睡着了。天色已经黑下来,从未拉上窗帘的落地门看出去,外面点点灯火。她显然是下午时分,晒着太阳的时候,不知不觉地睡过去的。
  如今梁浩然已经有了她家的钥匙——那是他强行要过来的。要到手之后他威胁她:“你要是再敢一声不吭地跑掉,我就把你这房子给你烧了。”
  她当时笑着批评他野蛮。
  梁浩然没开灯,只是就着从窗外和厅里透进来的光,蹲下身仔细看着她,见她神色安详,嘴角带笑,鼻尖冒汗,显然是不冷。他克制了想吻她一下的冲动,悄悄地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看见里面有半只比萨饼,取出来,放在烤箱里略微烤一下,又找出一只小锅,烧开水,泡碗方便面。
  在等的功夫,他取张报纸坐在厅里看。
  只一会儿,比萨和方便面都好了,他自厨房里取出来,边读报边吃。刚吃完,夏宜醒过来,头脑有些不清醒,坐在那里问:“阿浩,是你吗?”
  梁浩然走过去把她的脚拨开,坐进沙发问:“除了我难道还有别人?是谁?”
  夏宜笑出声,把脚放在他腿上,伸个懒腰说:“这一觉睡得真舒服。”说着挣扎着开了旁边的落地灯,又说,“对不起啊,这一睡把你的晚饭给忘记了。”
  梁浩然伸手扯出纸巾擦擦嘴说:“我把你的比萨吃了。你冰箱里就那一小块,我没给你留。”
  “等下我下碗馄饨,现在不是太有胃口。这马海毛的东西,你别看它轻飘飘没分量,可就是暖,我坐在这里大约没多会儿,居然就睡着了。”夏宜说着,感觉嘴巴有些干,“你帮我泡杯茶吧。”
  梁浩然起身去泡了两杯茶端过来,又坐下说:“这个房间很温暖,有种家庭气氛。”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小腿上摩挲着,“每天我来了就不想走。”
  夏宜低头喝茶,没吭声。
  梁浩然往旁边挪了挪,把她拉过去,让她跟他挤在一起,实在挤不开,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打横把腿放在扶手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她用双臂环住他,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低声说:“七七,现在这边网络都在我手里,国外的供应商跟我做得也很熟,资金问题也不大,我完全有能力也有实力出来自己干。现在我差不多可以出来了,我们去上海,或者出国也行,我们结婚好不好?结婚以后我们生两个孩子,你如果愿意把彦成要过来也行。彦成真能归你的话,我们最好在他十二岁之前能出国定居,这样他中文也不错,又能接受英文教育——我觉得国外的环境对小孩子更好一些。以后我赚钱养家,你在家里带孩子。至于家务,你爱做就做,不爱做可以请人做。你要是实在觉得我不可靠,就拼命生孩子,生六个七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造反。”
  一开始夏宜还静静地听,听得以为自己还在睡,还没有醒,是在做梦,等到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起来。
  梁浩然一本正经地问:“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夏宜说:“生六个七个?那不要生到快五十岁了?还能生得出来?就算生得出来,有没有精力带啊?再说哪天你要是变了心,我打死你又有什么用?靠这个把你绑在我身边,那不是绑个行尸走肉?”
  梁浩然不高兴地说:“你怎么老觉得我会变心呢?”
  夏宜哄他:“好了,别说这个了,别老想着结婚什么的。你要跟我结婚,还得先离婚。离婚多烦哪?想想我那个时候跟蔡剑宏离婚,简直象做噩梦一样。你要是离婚,可能比我还烦——因为不管怎么说,我们家的人都支持我离婚。可是你呢?你爸爸肯定反对,孟小芸也不见得会放手。阿浩,我们就这样不是很好吗?干什么整天无事生非,老想那些烦心事呢?”
  梁浩然说:“我这不是为我们两个长远打算吗?我们老这样,谁知道你过一阵会不会神经病发作再一次跑掉呢?再说了,老这样我也受不了啊。我是个人,不是块木头,你体会不到我每天看到孟小芸是什么感觉。七七,再这样下去我要发疯。这种状态,对你对她都很不公平;这种齐人之福,我也不愿意享受。”
  他不会再相信这个女人“我们就这样很好”之类的鬼话,她以前也说过这话,话音刚刚落地,她就扔下他跑得无影无踪。
  夏宜沉默一会儿,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伸出手抚摸他下巴上的胡渣,凑上去吻他。然后又把头埋进他怀里说:“阿浩,再坚持几年吧。也许用不了几年,总有一天,你会厌倦的。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别一下子不理我,再陪我三个月,哪怕每天跟我通通电话——”
  梁浩然打断她,有些焦躁地问:“我要怎样你才相信我呢?”
  夏宜反问:“我要怎样你才相信我呢?公平一点,信任是双方面的。我说过我不走,你非要不相信。你如果真的回家闹离婚,我就要曝光在所有人的面前,到时候会面对怎样的压力你想到过没有?阿浩,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不能比,没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和体力去对付那种外来的压力。我们这样平平淡淡地相处不是很好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funini2008…06…1213:04
  梁浩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最后他做个结论:“女人都是诡辩家。”
  她起身把房间里的顶灯打开,拉着他的手到衣柜旁边,拉开门,找出一件白色的高领羊绒衫,平摊在床上,打开床头灯,问他:“这件衣服你记得吧?”
  梁浩然挠头:“好像是我的。我依稀记得我有件奶油白的高领,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怎么在你这里?”
  夏宜微微一笑:“我走的时候带走的,一直没舍得洗,怕把你的气味洗掉。在多伦多,我住的是公寓,冬天的时候暖气很足,根本穿不住羊绒衫。想你的时候,我就把窗开着,套上这件毛衣,去那个BBS上,翻翻你的旧贴,或者潜水看你发贴。那次开车去渥太华,我穿的就是这件毛衣——”
  梁浩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这个傻女人,差点让我以为自己有记忆障碍。”
  夏宜轻声说:“阿浩,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真的不是在诡辩。我说过不走就真的不走,我不会再骗你了。你不要闹,别闹得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好不好?”
  梁浩然有些哭笑不得:“我为我们的前途认真打算一下,怎么就叫闹?好,好,我不闹,我不闹。”
  夏宜看看床头的小座钟,说:“你差不多该走了。你是直接回家还是去公司转转?”
  梁浩然无奈地说:“先去公司转转,换一下脑子才能回家——七七,你就不怕这样下去我要人格分裂?”
  夏宜笑着推他:“男人嘛,要坚强。你总不能害我人格分裂。如果我们俩注定有一个人要分裂,那么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梁浩然走后,夏宜去厨房煮馄饨,一边煮一边想什么地方出了问题,美美怎么会知道她又跟梁浩然走在一起。现在连美美都知道了,那么孟小芸会不会有所察觉?在这一方面,有的妻子是敏感的,有的妻子是迟钝的。从梁浩然平常对孟小芸的形容来看,她应该是个有心计的女人,那么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作不知道?还有梁伟华呢?梁伟华知道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会对她有什么看法?或者对她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她想起她怀孕的时候人特别敏感,蔡剑宏对她态度有一点点不好她就非常委屈。之前,她跟蔡剑宏的感情非常亲密,只是因为肚子里有孩子,他们夫妻的性生活才稀疏下来。后来在这些不多的性生活中,蔡剑宏还做得很勉强很疲劳,这就不能不让她怀疑他出了问题。她留神观察,终于有一天发现他穿出去的内裤和晚上穿回来的颜色不一样,再后来她发现了他皮肤上留下来的牙印。当时她什么也没说,可是那种震惊,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什么时候她在命运的随波逐流中变换了角色,转换了位置?是什么让她如今这么心甘情愿地跟另外一个女人去分享一个男人?如果她甘心于分享,那么当初为什么要坚决地离婚?
  是不是爱情?因为她不爱蔡剑宏了,所以她不愿意再忍受绑在他身上的日子,哪怕是一个名义上的捆绑?她现在爱着梁浩然,所以愿意这么不要名分地跟他在一起,过一天算一天?她是个爱情至上的女人吗?或者,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样的情形能让他们更长久一些?
  命运有时候是不是很讽刺?她从当初的宁折不弯,到今天安心于命运所赐的残羹剩饭,是不是年纪大了,对生活的期望就降低了?
  她又想起梁浩然今天说的话:“你要是实在觉得我不可靠,就拼命生孩子,生六个七个,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造反。”
  孩子!他这个年纪,不见得是真的就那么想做爸爸,就象他当年说愿意娶她,不见得就是真想结婚一样。他这么说,完全是在照顾她的感受,就这一点而言,可见他对她是真心的。有这么一片真心,即使他以后离开她,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或者她真的该再要一个孩子,一个她跟梁浩然的孩子,算是他们这一段感情的一个完美的纪念。不管以后他们能不能够在一起,这个孩子总是这段感情的一个见证。
  她没能亲自抚养彦成,以致现在彦成到了上学的年纪,还跟她不亲。她们母子间的生疏,也许是她这一生的遗憾。她跟蔡剑宏私下里曾经达成协议,如果彦成奶奶去世的时候彦成还没有成年,就让他跟她出国读书。可是现在的医疗条件这么好,也许到彦成结婚他奶奶还健在,那么他们母子之间是不是就没有希望了?
  如果生一个她跟梁浩然的孩子,再苦再难,她都要亲手把他养大。她要亲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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