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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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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浩然说:“是啊。我现在在梁氏的服装厂,离你很近呢,开车大约二十分钟,也可能用不了二十分钟。”
夏宜在脑中搜索,纺织服装是姊妹行业,密切相关,能让梁浩然去任职,自然不会太小。周围规模大些的服装厂,夏宜基本有数。她问:“你在哪个厂?”
梁浩然说:“伟华服饰啊,你知道?”
夏宜倒吸一口冷气:“你爸爸是梁伟华?”
“怎么?”
“没什么。”
梁浩然要去看她,她推说晚上要跟老板接待一个欧洲客户,就收了线。她放下电话,不由得责怪自己粗心大意。他家里有钱,又姓梁,她该猜出他是梁伟华的儿子才对。她没想到梁伟华有这么大的儿子。
她的伯父退休后,他们夏家一直倚仗伯父一手提拔的老部下王某。王某属于本地派,而不久外面调来一个左某,于是两个人一直在明争暗斗。当年梁伟华的靠山就是左某。后来王某被双轨,兵败如山倒,好在夏家诸人,早就有所准备,要么有移民身份,要么早有他国护照,飞美国的飞美国,走澳洲的去澳洲,全都出去避风头,自然王某的家人还是照顾好的。蔡剑宏当年也是跟夏宜结婚后才知道有移民一说,也是随大流,就办了移民。他根子浅,是圈子外围,受波及不大,因此宁愿守在国内看风向,只让老婆在国外坐移民监。
官场的争斗就是这样,盘根错节,也不可穷追猛打。如今王某气数已尽,夏家虽受波及,但是因为夏老头子早就退休,儿女也无人从政,倒无大碍,风声过去之后,也有人金盆洗手,从此就留在国外,但也有人仍旧两边跑,这边公司照常运作,只是已经没有往日的顺风顺水,被迫改变方向。
梁伟华虽然不是夏家死敌,但是对夏家应无好感。如果给他知道她跟他儿子有这么一层关系,他会是什么想法?他会做何反应?
她招惹谁不好,去招惹梁伟华的儿子?
不日她跟老板诸人飞纽约参加面料展。此时她的加国公民身份和国外生活经历确实发挥了优势。她租了车带着老板同事到处跑,确实比跟团方便。他们把纽约附近的大的面料批发商全部拜访了一圈。看完城市生活,又带他们去郊区看中产阶级的典型住房。
展览完毕,老板和同事因为签证原因,必须随团回国,但是这边还有些事情未完,尤其是一个老客户的货款余款还未到手,所以夏宜便多留两日,一边商谈新订单,一边等拿上笔货物的货款。
下面同一个展厅是一个服装展。从中国来的参展团仍旧住这个酒店。夏宜从外面回来,在大堂里碰到正在登记入住的梁浩然。
梁浩然把登记纸推给同事,过来跟她打招呼:“你也在?住哪个房间?”
她轻轻甩开他:“你别发疯。”
他挡住她的去路,固执地问:“你住哪个房间?”
她不得不轻声地报出房间号码,然后快速地绕过他进入电梯。
他在晚饭时间进入她的房间,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躲着我?”
夏宜走到窗前,坐在椅子里,说:“你过来坐,我跟你好好谈谈。”
他走过去拉住她:“让我们边做边谈。”
夏宜甩开他说:“我是认真的。”
于是他在另外一边椅子上坐下,说:“好吧,你要谈什么?”
夏宜说:“阿浩,我们真的不可以再交往下去了。你以后不要再找我,好不好?你还年轻,你有大好前程。你父亲肯定对你寄予很大的希望。你的人生是被设计好的,工作,结婚,生子,然后再接你父亲的班。我的人生已经过完一半,还有另一半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走到哪里算哪里。我们不是一类人,这样下去很危险,你明白吗?我的交友原则是,跟任何一个男人交往不能超过半年。我们已经多长时间了?”
梁浩然望住她,还没反应过来。
夏宜接着喃喃地自语:“我现在真后悔,在上海不该搬到你那里跟你一起住一个星期。”
梁浩然半天没说话,再开口却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你另有新欢,让我不要打扰你的生活?”
夏宜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话来回答他,只得这么说:“就算是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够长,可以结束了。”
梁浩然恨恨地说:“我明白了!算你狠!我以后再也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了!”
说完他站起来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下来,转过头来,年轻的脸上全是愤怒。他问,“七七,在温哥华,你为什么要上我的床?为什么要勾引我?”
说完他拉开门,走出去,把门重重地带上。
夏宜呆坐在椅子上,脸色同窗外的暮色一样灰。
funini2008…06…1200:16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宜在公司里的地位日益显得突出重要。她行事老练,待人大方,走到哪里都不露怯。尤其是出国参展,其他人两眼一抹黑,全要仰仗她出面协调大大小小的事物,所以周老板对她越来越倚重。本来要公费给她配辆新车,倒是她自己推辞了,说:“这辆旧车很好。国内车多人多,开起来提心吊胆的。要是辆新车,万一碰一下多心疼?这车旧,碰了就碰了,周老板你到时候也不会太怪我吧?”
周老板说:“那车就送给你了,你随便碰,你随便碰。”
听得夏宜莞尔一笑。
一个周末,她特地抽时间回家,去接了彦成,跟父母姐姐一家在外面吃饭,然后跟姐姐带着两个孩子在湖边闲逛。三秋的天气,晴朗和煦,风是暖洋洋的,空气中弥漫着桂花香。
夏冰说:“这样的天气正好。国庆的时候简直是人山人海,挤都挤不动。”
说话间对面开来一辆桔黄色金属漆的敞篷跑车,实在太过扎眼,不由多看两眼,却见是梁浩然在开车,旁边坐了一个非常年轻非常清纯的女孩子,长发飘飘,刘海齐眉,单眼皮,白皮肤,两腮红红,不是那种倾城倾国的美丽,却令人过目难忘。那女孩拿着一包薯片在吃,一边还往梁浩然嘴里塞。后座也是两个人,一男一女也很年轻。
堤上因有限速,车子并不快。每逢上坡下坡,里面的男男女女就嗷嗷地叫,然后放声大笑。
多么青春,多么张扬!
夏冰目送车子远去,笑笑说:“二世祖,真能张扬。难为他们老子这么低调,生出的儿子居然这样!”
夏宜不动声色地问:“你认识他们?”
夏冰说:“前面那个开车的,叫梁浩然,是梁伟华的长子,刚从英国回来没多久,在上海工作了一段时间,才回家帮他父亲;后座的那个小的,名叫梁悠然,是梁伟华的次子,好像还在上高中,也打算出去留学。不过据说这个老二原来不姓梁,是梁伟华的二婚老婆带来的拖油瓶。”
原来如此。他不是很憎恨他的继母吗?怎么看起来跟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关系好像不错的样子?这究竟是他心地善良,还是心机深沉?
如果说原来她跟他提出分手还有些歉意,那么这一下子,所有的歉意都烟消云散,觉得自己自作多情得可笑。他怎么会难过?他一年来并未缺过女孩子,以后也不会缺女孩子。刚才那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子不是还在往他嘴里塞薯片?夏宜此时倒庆幸自己理智,抽身早,否则真的陷进去,她不是自寻死路?
这样慢慢溜达着,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给两个小朋友摆出各样的姿势,拍照留念。
未几那辆跑车又在身边驶过,依然是一阵一阵的欢呼声。
夏宜说:“咱们还是带孩子去儿童公园玩吧。”
funini2008…06…1200:16于是她们起身去儿童公园,一直玩到天黑,再去吃肯德基,才把彦成送回蔡家。
蔡剑宏说:“阿宜我们谈谈。”
夏宜说:“你找我律师谈吧。”
有什么好谈的?现在这年头,能坐下来谈的,无非是朋友或者敌人。他们算朋友还是敌人?
蔡剑宏问:“我若放弃那女人,你肯不肯回来?”
夏宜抬头看他,眼波在灯光下闪烁。她说:“不。”
蔡剑宏说:“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夏宜笑出声:“我只想离婚。”
蔡剑宏说:“你要价太高。”
夏宜又笑笑:“我可以漫天要价,你可以就地还钱。”
蔡剑宏怒道:“那都是我两只手挣来的,你说拿走就拿走大半?”
夏宜依旧平静如水:“法律说是你的,才是你的。如果你愿意,或者我们可以去加拿大离?”去加拿大离他更惨。
蔡剑宏瞪住她。她弯弯嘴角,说:“你若把儿子给我,我或者可以退一步两步。”
蔡剑宏气愤难当:“阿宜,你自己摸摸良心想想看,这个儿子,你除了把他生出来,还为他做过什么?我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带到这么大,他是老人家唯一的精神寄托,你说要走就要走?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夏宜垂下眼眼睛,半天才说:“若孩子给我,我一定会让他经常回来看望奶奶。”
蔡剑宏指着她说:“阿宜,至此我对你仁至义尽,你不要以为我软弱可欺。我求你回来,一是对你仍然旧情难忘,二来也是为孩子着想。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也休怪我翻脸无情!你以为我真的怕你?你以为你就赢定了,想要什么就能拿到什么?”
夏宜冷笑道:“呵呵,好一个旧情难忘,我真是感激不尽。你不会认为,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你能让我净身出户吧?蔡某人在商界呼风唤雨,他的原配流落异乡刷碟洗碗,是不是这样就让你很有面子?剑宏,我要的并不多,只要我该得的那一份。我们两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或许最后缘尽仍留慈悲,你这样威胁我,让我跟你死拚到底,大家都撕破脸,只能让我越来越对人性失望,越来越对你的本质失望,对大家都没好处,是不是?”
蔡剑宏也冷笑一声,反问:“缘尽仍留慈悲?哈哈,那么我问你,加拿大我们联名帐户里的那笔款子是怎么回事?”
夏宜说:“我怎么知道你在国内有没有转移财产?我怎么知道你在国内为那女人到底花了多少钱?剑宏,别忘了,你为那女人买的每一件衣服,每一盒香粉胭脂,每一块尿片,每一袋奶粉,都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至于那笔钱,来历清白不清白,你明白,我明白,翻出来大家有什么好处?”
蔡剑宏哼了一声,问:“你在威胁我?”
夏宜说:“哪里哪里,我哪里敢?不过呢,这些年,公司的法人代表一直都是你吧?剑宏,我说过,我可以漫天要价,你可以就地还钱,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不是非要上法庭不可,你又何必这么气急败坏?”
蔡剑宏阴沉地盯着她看,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陌生,陌生得跟他三年前的那个单纯的老婆判若两人。早知如此,或者他不该办那个见鬼的移民?早知如此,或者他不该让她独自在异乡历练,历练出一个刀枪不入的女强人?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势?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她柔弱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一颗强悍的心。或者,她的身后,有什么人在给她出谋划策?那人是谁?夏冰?夏冰还是三年前的夏冰,可是这个夏宜,已经绝对不是三年前的夏宜。
夏宜开着车从蔡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多了。她穿着外套,把车窗打开,让风吹进来,让头脑清醒着,一路回想着蔡剑宏的话。若是三年前,她听了他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温柔款款的话,准以为他是真的旧情难忘,心一软,可能就投进他的怀抱,痛哭着要跟他重新开始,再续前缘。可是今天,你看看,她只是稍微坚持了一下,他就原形毕露。呵呵,他哪里是舍不得她?他是舍不得银子,舍不得财产。
她不会再为他流一滴眼泪,她的眼泪已经为他流干。
远远地,她看见一辆桔黄色的跑车停在路旁——前面是若干酒吧,各色霓虹灯灿烂闪烁,把那半条街照得如同白昼一样。她鬼使神差,把车驶入旁边一条小巷,熄了火,关了窗,静静地盯着那辆车。
她的车停在黑黑的树影里,及其隐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看见四五个人出来,男男女女的,其中就有梁浩然,白天那四个人都在,他们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有个胖胖的男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个清纯女孩追着他又踢又打,然后回去推梁浩然,想必是想让梁浩然替她出头。可是此时梁浩然哪里还能替她出头?他喝得摇摇晃晃,由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架着,两个人眼看都站不住要摔倒的样子。
最后是胖子把他们安顿到车里,梁浩然坐在副座上,那个清纯女孩坐在他后边,不住地扒着靠背跟他讲话,然后另外那个女孩挨着那清纯女孩坐着,梁浩然的那个弟弟就坐在另外一边。那个胖子坐上驾驶座,打了火,把车子开走了。
胖子把车开得飞快,几个人鬼哭狼嚎地高声喊叫。
funini2008…06…1200:17
夏宜摇摇头。她说得对,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那么年轻,那么血气方刚,那么精力充沛,明天是属于他们。
她的心已经曾经沧海,千疮百孔。
可她的心为什么竟有丝丝的难受?
她也打火,启动,把车子慢慢开回家。
她妈妈问:“怎么回来这么晚?你同学有没有给你电话?”
夏宜随口问:“什么同学?”
夏妈妈说:“一个上海的男同学,说过几天来出差,想见见老同学什么的。我把你的手机号码给他了,不知道他联络过你没有?”
夏宜连忙拿出手机来看,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可能是因为她放在包里,街上又噪杂,所以没听到。
她连忙拨回去,说:“我是夏宜,请问谁刚才找我?”
那边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是吴庆东。我听他们说你从国外回来好一阵了。我最近要去H市出差,到时候出来一起吃顿饭如何?”
夏宜说:“好啊,老同学要来,自然我做东了。哪一天?我好安排时间。”
吴庆东说:“就这个星期三。”
夏宜联络了一帮老同学在一起聚聚,所以吴庆东没有想到,当他赶到饭店,看到的却是一桌子的男男女女。大家热情招呼他,边吃边叙旧。由此他知道,加上夏宜和林晓苏,他们班上现在倒有三人已经离婚或者正在离婚。另外一个女同学跟老公虽然没离婚,早已同床异梦,各玩各的。还有两个,只要老公没把情人公开,只要没生出孩子,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打趣夏宜:“别看你平时不声不响,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
夏宜笑着布菜:“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吃着我的菜,喝着我的酒,还要来奚落我。”
H市的人对上海人一向抵触。吴庆东当年是班上唯一的上海人,开始的时候惨遭歧视,只有夏宜对他和颜悦色,一视同仁。
酒足饭饱,夏宜送吴庆东回酒店。吴庆东说:“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吧。我不比他们,他们都跟你住在一个城市,我们很多年都没见了吧?”
夏宜于是找了个不那么吵闹的酒吧,跟他进去,在角落里小酌。
谈起离婚情由,吴庆东说:“我前妻这人,个性太强,凡事争强要胜,又是个北方人,行事风格强硬,也不知变通。先是事业不顺,然后我们夫妻又有矛盾,内外夹攻,家庭就这么解体。后来她觉得她这性格还是适合去国外发展,就出国去了。”
夏宜不解:“不是说上海男人都是好老公,温柔体贴吗?她既然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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