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与糊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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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梅的心倏然一动，眼睛有些湿润，颓然说道：“就怕到时你看见一群老太婆围绕在身边，即没婀娜身子，又没娇艳容颜的，赶都赶不及呢。”

　　“如果到时真的有一天忽然感觉你们难看了，我就悄然离开你们自杀。”笑稔把手缠上柳梅的颈项，把脸深深埋在她的胸前，深深地吸着气，仿佛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温度与香气全部吸进心里去。

　　“唉！”柳梅轻轻来回抚摸了几下笑稔的头发，然后，把下颌放在他头上，缓柔的说：“姐姐知道你的心，只是，我们都要生活呀。”

　　“我知道，这都是婚姻家庭惹的祸。只要有它存在，你们早晚都会飞散的，即使还能相约凑在一起，之间也会有了许多忌讳和生分。它隔阂了人间多少宝贵的友情，制造了人间多少悲剧，消磨了人间多少纯洁灵魂，桎枯了人间多少高贵志气！只要有它在，大公无私便永远只是个别人的行为。可人们还是闭目塞听的赞美它。”

　　“可它也加快了人类的进步。”

　　“可这也正是它应寿终正寝的理由。”

　　“咱们能走多远？”

　　“一步足矣。”

　　“你怕什么？”

　　“就怕你们训我。”

　　“起码我永远不会。”柳梅说着，紧紧的揽着他，一股从未有过的力量好像从他的身上传到了她身体的每个细胞中。　电子书　分享网站

6、启蒙
两人只贪说话，不觉天已黑了。

　　他们听见小院门响，忙坐起来，各自整理了整理衣衫，然后听见黎娉和柔嫘两人边说边走了进来。

　　“等到太阳快落山了才坐上车，真急死人了。”是柔儿的声音。

　　“饿了吗？”娉儿问道。

　　“不饿。”

　　“回了一趟家，精神多了。”柳梅和笑稔忙出去迎接他们。

　　“嗬，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怪不得找你不到。”娉儿说道。

　　“稀罕，找我干什么？”笑稔笑着边说边从柔儿手里接过行李。

　　“你来个包裹，我一看是书，就给你拿来了，什么书啊，我先看看行吗？”娉儿说着扬了扬手里拿的东西。

　　“是哪里来的？”

　　“是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的。”

　　笑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不行，你最好不要看。”

　　“为什么？”

　　“其实，”进了屋，笑稔拉了一下灯，没亮。

　　“别费劲了，今晚停电，取消晚自习。呵，真痛快。”娉儿说道。

　　“其实，”笑稔接着说道：“从心里来说，我想给你们看，甚至还想，你们如果不看，我定要极力推荐给你们看，可是，我又怕你们笑我。”

　　“哟，什么宝贝书啊，还这么婆婆妈妈的，你见姐姐何时取笑过你了？就这么定了，我先看了再就你刚才的发言进行评定。”

　　说话间，柳梅早已找出蜡烛点亮了。柔儿在整理自己的行李。

　　“我给拆封好吗？”笑稔说着伸手想拿包裹。

　　“不行，还是我自己来吧，听你刚才的话，还是我拆放心，要不也许要跟你争多半天呢。”娉儿说着坐到桌前，拿出剪刀，先把捆扎的呢绒绳剪断，又急急地把包裹的牛皮纸撕破，一本薄薄的书露了出来，笑稔的心也提了起来，只见娉儿把手放上去，一翻，《性知识漫谈》几个字映入眼帘。

　　“啊！”娉儿惊叫了一声，手像被烫了一下似的缩回来，看看柳梅、柔儿她们都没注意，就一把抓起来说道：“我以为什么好东西呢，哼！不学好。”随着话音落下，那本书也唰的一声从她的手里飞出，准确的落到她的被褥上。

　　“到底是什么书啊？”一边的柔儿好奇地问道：“这样神神秘秘的。”

　　“你问他，他敢说，我就敢说。”娉儿答道。

　　“你个小精灵鬼，这会儿又充豪杰，不看？我先看了。”柳梅边铺着自己的被褥边说道。

　　“你敢。”娉儿说着立即扑过去，把书掖进被里，朝柳梅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说道：“咱们挨着看，谁都不许乱传。”

　　“这真的是一本我们任何人非读不可的书。”笑稔说道。

　　“好的，你立功了，本小姐将会好好的赏赐你。你去把院门牢牢地关上，我要看个通宵。”娉儿脱掉鞋，跳上铺，铺好褥子，坐上去，拉过毛毯来盖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笑稔，笑道：“去，给你妹妹暖和被窝去，别来打扰我。”只见盖的毛毯掀动了几下，她从里面把下身的花裙子提出来放在一边。拿过手电筒就照着看起来。

　　柳梅刷了牙也脱掉鞋子凑过来看，柔嫘见状，先跑过来看了一眼书名，说道：“你们先看得慢一点儿，等等我也来看。”

　　“你呀，小孩子家，急什么。”娉儿笑道。

　　笑稔铺好柔儿的床，也把脑袋凑过来。娉儿发觉了，把书一合，说：“好弟弟，求求你了，你先别看好吗？你一看，我就觉心里怪怪的，不好意思。”

　　笑稔便跑到柳梅的铺位上躺下，拉过毛毯来盖了，看着她们紧凑在一起读。

　　“嗯，你看，在这儿呢。”只听柳梅缓缓的说。

　　接着听见她们三人一起小声吃吃的笑着道：“怎么是这样子的？天啊，真没想到。”

　　“你看，你看，就这儿，你那天晚上说的那地方。”柔儿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

　　“唉，要是照片多好啊，可惜是画的。”娉儿说完，朝笑稔那边望了一眼，把嘴凑到柳梅的耳朵上道：“你去看看，他睡了吗？”

　　笑稔一听，立即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柳梅过来看了看，回道：“看样是睡熟了。”

　　“真的？”

　　“真的，我保证，咱们又不是头一次看他睡觉。”

　　“柔儿，把你的小圆镜给我，我看看自己长得跟这个一样吧。梅姐，你坐这边给我挡挡他，柔儿，你坐你那边给我挡着外面。我看了，再给你们挡着，你们看。”

　　然后是一阵轻微的笑声。

　　来电了，屋里雪亮一片，吓了她们一跳。柔儿立即伸手把灯关掉。向娉儿一笑：“嘿嘿，就像做贼似的。”

　　“好了。”只听娉儿舒了一口气说道：“梅姐，你来吗？真的，人家是怎么画的，一模一样。”

　　柳梅摇了摇头。

　　“那柔儿过来看，我和梅姐给你放哨。”

　　柔儿稍一迟疑，还是接过来手电、小圆镜和书，走到娉儿的位上去。

　　“把腿用劲往两边分开，没事的。”娉儿压低着嗓音提醒道。

　　过了几分钟，她们又把灯打开，凑在一起看。

　　“这儿怎么用这样的画法？真遗憾，这简直是性别歧视，把我们的画的分毫必显，他们的就这样剥皮劈开给我们看？真见鬼！”娉儿说道。

　　“男的就这么点儿东西？”柔儿道。

　　“那边还有个活宝呢，咱们过去借了看看？”娉儿道。

　　“那怎么行？惊醒了怎么办？”柳梅道。

　　“不会的，咱们轻点儿。”娉儿答道。

　　“那，怎么好意思啊。”柔儿犹豫道。

　　“怕羞，你就甘心当一辈子闷鬼？我说过，再得着机会，我一定把他放倒，研究个明白。”

　　“啊！”这时，只见笑稔呼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问道：“你们真要看通宵啊？”

　　柳梅、柔嫘都看着娉儿笑起来。

　　“你们笑什么？”笑稔不解的问。

　　“过来。”娉儿笑着向他招呼道。

　　笑稔走到她们面前，看着她们，除了柔儿坐在毛毯里，柳梅和娉儿都是下身只穿了*，柳梅的是红的，娉儿的是白的。圆润白皙的腿闪着柔滑的光。

　　“什么事？”他问道。

　　“跟你商量个事，”娉儿装作不好意思的，一手搓着大腿，眼睛看着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两个姐妹，刚才看了你的书，想——看看你。”

　　“看什么？哦，嗯——好吧，你们怎么看？我听吩咐。不过，我先去方便一下。好吗？”笑稔明白她们的意思后，显得有些激动。

　　“大的是小的？”娉儿问道。

　　“什么？哦，小便。”笑稔差点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那太好了，院子里有个我们用的痰盂子，是我们解小便用的，你去拿来在这里解，让我们看看，行吗？”娉儿说道。

　　“嗯。”笑稔点点头。

　　笑稔很快就返回来。她们又把电灯关了，打开手电照着他。笑稔站在下面，朝着她们，解开腰带，只见她们三人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东西不觉胀了起来，使他很不好意思露出来。

　　“它，它胀起来了，我不好意思，怕你们嫌他丑。”笑稔低头说道。

　　“不会的，你放心。”娉儿安慰他道。

　　“谁过来帮一下忙，给我拿着痰盂子或帮我提着裤子，要不，我顾不过来。”

　　“还提什么裤子，小样啊，你把裤子全脱了，上来，近一点。”娉儿道。

　　笑稔听了，便坐到铺沿上，背对着她们，把裤子脱下来，然后转身站到她们面前。

　　“啊！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啊？”她们三个人不禁相视一愣。

　　“我还以为是白里透红的呢，你们都这个颜色？”娉儿问。

　　“就这样啊。我先方便一下好吗？我好憋得慌了。”笑稔道。他感觉这会儿才感觉自然一些了。

　　于是，柔嫘端着痰盂子在一边接着，她们三个人一齐看着尿液从那里面喷射而出，由于发胀，他尿得很慢，当然也很有力量，冲击的塑料痰盂哗然作响。

　　“力量这么大呀。你使这么多劲干什么？”柔儿问。

　　“因为它胀着，我不用这么多劲儿，撒出不来啊。”笑稔答道。

　　好不容易尿完了，柳梅将一方叠的整齐四方的卫生纸递到他跟前。

　　“干什么？”笑稔问。

　　“擦擦啊。”娉儿说。

　　笑稔摇了摇头：“不用。”

　　说完，他拿着那东西轻轻的抖了抖，就示意柔儿把痰盂子拿走。

　　这么简单的处理过程，惊得她们目瞪口呆。

　　然后，他躺下来，由她们三人用手电对照着书本仔细研究。

　　“你们还想着在那一页？”柳梅着急的翻着书。

　　“他们的在第十二页，我们的在第十六页。这么快就忘了。”娉儿道。

　　“这就是*吗？你们看，通红透亮的，胀得像个葡萄似的，那会不会破啊？嘿嘿，快看，还张着小嘴呢，真可爱，嘿嘿，多象个可爱的小孩或小鸟的嘴呀。”柔儿说道。

　　“娉儿，你去用手摸摸，试试什么感觉？”柳梅说。

　　“你先摸。”娉儿答道。

　　“不，你先摸。”柳梅推道。

　　“还是你先来，姐，你是老大。”娉儿说完离开柳梅，转到笑稔的左侧。

　　于是，柳梅的手试探着伸过去，刚一触着，象被咬了一口似的，倏的缩了回去。反把那两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上面有刺扎人啊？”柔儿问道。

　　柳梅摇摇头，道：“我只是太紧张了。”

　　笑稔悄悄地伸出两手分别摸到她的手和柔儿的手，那两人本能的往回抽，笑稔紧紧地抓着，先把梅姐的拉过来放上去让她攥着，柳梅羞的头扭在一边，笑稔握着她的手，教她上下*了几下。那种温热混合着软中有硬硬中有软的感觉，使她很陌生，很刺激，心里怪怪的。笑稔松开手，希望她自己探索一下，可是，她马上撤了回去。

　　笑稔又把柔儿的手放上去，她也是象被蛰了一般急速的往回抽，但被笑稔拉住了。他向她笑了笑，鼓励道：“怕什么，扎不着你的。”他教她握住，然后放开手，她没有随之抽回去，而是轻轻攥着，忽而捏忽而握忽而上下抽动，仔细体验着各种感觉。

　　轮到娉儿出手了，由于看了前面两人的样子，她的手抖得几乎不能前伸，鼻尖上也冒出汗珠，嘴唇也在哆嗦。笑稔攥着她的手，发觉有些凉意，只能缓缓地拉着靠近，刚一触上，只听她轻轻的“啊”了一声，眼一闭，身子就要向另一边倒去。柔儿见状，从毛毯里一跃而起，一步跨过笑稔蹲在娉儿右侧，一手托着她的右手臂，一手扶着她的肩头轻轻拍着，口里喊着“娉姐，娉姐，你怎么了？”柳梅匆忙一转身骑坐在笑稔的双腿上，身子前倾伸手把她的头往身前一拉，搂在怀里。笑稔想起身，由于娉儿的手还攥在那里，再加上柳梅坐着腿，只是上身欠了欠，柳梅看了，示意他躺着不要动。这样过了一阵，娉儿长舒了一口气，从柳梅的怀里脱开，向她们两人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

　　见她醒来，笑稔暗暗的用劲一握她的手，她低头向他抿然一笑，左手理了理鬓发，再去看笑稔的那里时，却见它已经变软变小了。她用手一握，几乎空无一物，连道：“它这是怎么了？它这是怎么了？”

　　柳梅和柔儿也瞪大了两眼不解的看着。

　　“它怎么消气了？”柔儿说着看了一眼娉儿，又转向笑稔道：“你快再把它吹起来看看。”

　　笑稔、柳梅、娉儿三人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以为他这是在吹气球啊。”柳梅笑着站起身来，走到笑稔的左边坐下来。

　　“你过去吹吹试试。”娉儿笑道。

　　柔儿感觉脸又红又烧，她捶了一下娉儿道：“那你说是怎么了？反正是在你手里小的。哼！”

　　娉儿低头轻柔的问笑稔：“还能鼓起来吗？”

　　笑稔点点头。

　　“那你做做看。”娉儿道。

　　笑稔拉过她的手，这次她平静多了，顺从的放在那上面，笑稔拿着她的手，叫了她几个动作。她会意，便轻轻的一会儿用手指揉捏，一会儿全握在手里一握一松的。柳梅和柔儿都凑近来看着。不一阵，奇迹真的出现了，它先是抬起了头，这时，娉儿想松开手，笑稔忙再度抓起她的手，示意她继续。娉儿再次把手放上去，轻轻捏了一下头，笑稔抖了一下身子，嘴里嘘了一声。娉儿稍一扭头问：“怎么了？”

　　“这样不好受。”笑稔轻声说道。

　　“那怎么好受？”娉儿问。

　　笑稔握住她的手，让她全握着那东西，上下来回搓动。不一会儿，平儿就感觉它像一根小胡萝卜那般粗细了，握在手里温热的，有种充实的感觉。她松了手。三个人看见它昂然而立，轻微的一抖一抖，露出的头部亮的似可照出人影，都不禁啧啧称奇。

　　三个人照着书本，一项一项的对勘。随意的这个用手握握，那个用手攥攥，还有的把鼻子凑上去嗅嗅。娉儿还找来软尺仔细的到处丈量。

　　“这么粗啊？”娉儿说道：“足有三个手指呢，怎么往里放啊！”她边说边比划着。

　　“就是呀，姐。”柔儿边回想着刚才攥着那东西是感觉到的粗细边说道：“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说不出什么味儿。”

　　“你呀。”柳梅轻戳了下娉儿道：“你再看那长数，还不把你的屁股戳穿？”说着在她的大腿根部用手拃了一下。

　　“哼！等着给你说个这么长的姐夫，”娉儿伸展开两臂比划着说道：“让它从下边进去，从上面出来。”

　　“你，看我不拧死你。”柳梅说着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拧了一下，疼得娉儿直咧嘴求饶。

　　“你们看，”柔儿手握着囊袋惊叫：“你们看，这上面也有毛啊。这颜色和形态，跟我们那里几乎是一样的呢。”

　　“对啊，”娉儿答道：“它们本来是由同一种物质发育的，起初是一模一样，根本分不出来，后来才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