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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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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样走过来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离永安当居然那么远,而且永安当在中间的位置,而集市和住处是相背的两个方向,所以长卿已经无法去计算景天每天来回跑的路程。景天真的累了,如果不是有婆婆帮忙看着卿儿,长卿真的无力了。
第46章 否极泰来
才至永安当,大家看见长卿的时候还是很吃惊的,自从数月前说是回了蜀山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其实他们不知道是景天玩起了金屋藏娇。
“景兄弟在不在?”一进门就碰见了茂茂,长卿便直接问了。
“老大啊,老大最近一大早都出门了,现在肯定人不在了!”说着摆了摆手。
长卿没有丝毫动容而是径直朝着景天房内跑去。
事情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景天惨白着一张脸,身上的被褥都被汗水给浸湿了,额角的碎发湿湿地黏着,与之反差大的莫属他干涸快蜕皮的唇了。
——他是渴了一夜吗?
长卿四下望了下,看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而景天居然连起身去喝水的力气都没了,究竟的病的多厉害!
想到这不禁心头一阵绞痛。
起身倒来了一杯茶,然后就扶着景天起身喝水,手才一触及对方的背,掌心由对方浸湿的衣襟下传及一股炙热滚烫,长卿忙拿手去探对方的额,已经是滚烫无误。
景天已经烧的意识不清了,一夜的腰酸背痛的感觉,头痛欲眦,脑子里还不断想着如果自己不好起来,白豆腐和卿儿便是没人照顾了。虽说意识这般强烈,可是几次从床上起身后又重重跌回,这次居然病的这般严重,大意了。
长卿扶起景天。将对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拿杯子喂水给他喝,从他那干涸到几乎蜕皮的唇上看,体内已经严重失水了,若是自己再迟到个半天,后果不堪设想。
水才喝下不到一会,景天就难以自禁地一把推开了白豆腐,冲着地面一阵狂吐,因为一直没有进食的缘故,景天什么也吐不出来,唯独刚才喝下的一杯水和一些胃汁。
——已经到了喝水都困难的程度吗?
长卿看了也是一惊,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立马把浑身无力的景天往自己背上一抗,“景天,得送你去就医!”
景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白豆腐的手臂,“你……身子没好……”景天说的气如游丝,声音干涩,虚弱,但是长卿还是懂景天的意思,是才生完没多久,身子恢复的不够好,强行背景天势必会落下病根。
“可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景天只是任由自己身子倒靠在长卿的身上,白豆腐在,自己就安心了。
长卿拿手又放置在景天的额头上,还是那般滚烫,再摸了下景天的身子,都浸湿了,这样捂着闷汗也是不好的。
想替景天擦拭下身子,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弥补景天体内所流水的大量水分,汗流了这么多,水却一滴也喝不下去,实在不容乐观。
看着床榻上虚脱的景天,长卿心中焦急难耐,突然他举起那壶水猛地往自己嘴里一灌,然后扶正了景天,唇就这样冲着对方快开裂的唇阖了上去。
景天意识迷离,就觉得一个软软嫩嫩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唇,然后似乎一股液体缓缓流入自己的口腔,慢慢滑入喉咙,清凉沁人。此刻虽然胃里小有不适,但是对方一边给自己推送着水,一边拿舌尖和唇瓣替自己湿润着干涸了的唇,这样的感觉有点类似“久旱逢甘霖”,总之浅浅几口甘露,自己的心都醉了,酥了。
白豆腐软软糯糯的薄唇就这样死死封住了景天的唇,不能让他吐出来,必须咽下去。
吻绵延了很久,长卿就是这样喝一口,喂一口,反反复复,直至茶壶见了底。再看看床榻上的人,虽说还是一脸惨白,但是比起刚才有了些生气。
“还渴吗?”长卿问了句。
若是以往,景天定是不渴也会说渴的,可是此刻他担心的是自己将风寒传染给了白豆腐就不好了,于是无力地摆了摆头。
“那我去给你打点热水,帮你擦下身子,用冷毛巾替你敷下。”说完长卿就急忙出去了,实在是见不得景天多受半点苦。
长卿先是拿冷毛巾拧干了敷在景天的额头,然后替景天脱掉了本来被汗水浸湿的衣物,
手脚很利索地帮景天把身子擦了个遍,再换上干净的。
全部完了后又倒了壶茶在那凉,那冷毛巾不一会就被景天滚烫的额头给蒸热了,于是洗了换换了洗。似乎真的是最近养身子养的人也乏了,懒了,才这么点活,长卿就觉得腰脊传来酸痛的感觉,就连下腹也是丝丝坠坠的疼,可是长卿压根没告诉景天。
在这般悉心照料下,景天的烧终于褪去了,意识也越发清晰,景天看着白豆腐替自己换额上的冷毛巾时蹙了蹙眉。
“傻瓜,你不怕落病根啊?”这头一个月不可沾水不说,这还是冷水,景天不由得心疼白豆腐。
“小天,没事,长卿底子好。”长卿递给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好让对方放心。
不料景天是才好了点就又死性不改,开始调侃起白豆腐来,“白豆腐是健气受啊~”
“……”长卿一脸的无奈,无言以对,蹙眉不语。
“别扭受。”
长卿终于忍无可忍,丢下了毛巾往床榻上了扔,“我看你身子好的很,没烧死你真是可惜!”
“炸毛受。”
“……”才走出门口几步,长卿又是放心不下小天,虽然刚才恶言相加,但心中还是挂念对方的,于是回了房内,捡起毛巾在水中浣洗了下,拧干后替换下他额上的。
“才精神好了点,别太得意忘形,好好养着。”
“……圣母受。”
“……”长卿彻底崩溃了,真怀疑景天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其实景天还想着,贤妻受,萌呆受……太多了,留着等着以后有事没事来逗逗白豆腐。
而景天则是笑的没脸没皮的,乐呵的很,突然被胸口堵起的一口气呛到了,“咳咳……”景天忍不住咳嗽起来,长卿忙伸手替他顺气。
几下之后,景天不咳了,他突然顺从地靠倒在长卿怀中,“我昨夜好难受,感觉像要死了。当时脑海里只有白豆腐你和卿儿,突然觉得……这样挺好,十几年前就没有牵挂了,现在有了你们真的很好。”景天一边说着,一边阖上了双眸,似乎沉浸在一种静美中。
“你既然知道放心不下我们,就好好给我养病!不许再生病偷懒了!”长卿故意装作一副气恼的样子,责备景天。
“哈哈~白豆腐被你看出来了,我这是装病偷懒!”景天顺着白豆腐的意思打哈哈道。
“嗯!下次装病可以,可不准装的这般逼真了!”
“好的~咱知错了~”酣然一笑。
今天的情况总那么些许逆,景天软趴趴地躺倒在白豆腐的怀里,白豆腐拿手拨弄着景天额前的碎发。
“小天。”
“恩?”
“这些日子你受累了。”这种类似,“孩子他爸最近你辛苦了”的话从长卿口中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可是长卿今天照顾景天,替他擦拭身子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之前的两周内景天就是这么天天伺候自己的,不免感到心中一股暖流汩汩而过。
“感动了?以身相许?”
“早在九个月前,我不就已经以身相许了吗……”长卿说的时候些许不好意思,如今这卿儿都有了,再提什么以身相许似乎显得讥笑不已。
“我们拜堂吧!”
“嗯。”
“我接你回永安当吧!”
“嗯。”
本来是想着等孩子满月之后,但是景天出事后,长卿不忍心他两地这么赶,再好的身子骨也会被消磨殆尽的,如今卿儿也比当初才生那会儿好多了,是时候搬回永安当了。
瞬间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莫非真的熬出头了?
“小天,你的手……”
“摸一下嘛,卿儿老摸~”
“……”
“卿儿手法好呢,还是他老子手法好?”
“……”
“白豆腐,你那里好敏感啊~”
“……”
“你怎么不说话了。”
“……”
“白豆腐?”
“……”
“难道是因为太爽了?”
“……别舔……”长卿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突突跳动。
“别害羞,我最近不是天天替你舔来着~”
“天天?舔?”长卿不知所云。
“涂抹产穴的药膏啊,你以为怎么涂进去的,用手指我又怕伤着你。”
“所以……你都用……嘴?”
“要不呢!”
“……景天!!!”
一阵撼天动地的喊叫后,算是收尾了。
门外的茂茂必平听见徐道长这么歇斯底里的一喊,皆以为老大归西了。
不管如何,这小天的伤寒算是过去了,短短一月内,两人经历了数次生死与共,感情势必有增不减。
在景天身子康复的第二天,长卿就和老婆婆了决定告别搬回永安当。诸多不舍,但长卿终究是景天的人,如今还多了个卿儿,迟早该回永安当的,而婆婆留给长卿的也是他生命中所缺憾,如今更是加倍给予了卿儿身上,那么没爹疼没娘爱的感觉究竟有多可怕,或许连经历过的人才说不清,道不明。
一切将是新的起始,他和景天还有卿儿。
第47章 新婚之夜
回永安当前,本该一步跨入的长卿突然退缩了下,下意识抱着卿儿杵在门口,不肯进去,景天看了一把攥圌住不豆腐的衣角往里面拽,“这都到家门口了,害什么骚!”
长卿一个梭身还是闪开了,然后示意景天先出来说话。
“我还是觉得说儿子是你我所生不妥……”
“那就说是我儿子!”说着景天一把从长卿怀中抱过卿儿,这不久是一句话的事,婆婆妈妈个什么劲。
长卿望了望卿儿,又开口道,“卿儿是我儿子。”顺手抱回了,继续说道,“卿儿长得像我。”
景天就愣住了,“卿儿是你儿子,那我呢?”
面对景天的质问,长卿想想,蹙了蹙眉说,“要不就干爹?”
“我出力出精的,现在可好了,落得和那红毛一个级别!”
长卿伸手安抚了下景天,“这孩子一事若是暴露了也不好……我显怀那阵子瞒的那么辛苦还是给慢下来了,就委屈你下~”
“何止委屈!憋屈!”景天各种不甘心,自个的儿子还没抱热乎,竟然就被贬成了干儿子了!
然后景天一副要哭的表情,转而面向襁褓中乖乖吮着手指的卿儿,“卿儿啊,你爹爹好狠心,都不给我一个名分,你可得替咱做主!”
倒是把长卿给逗笑的不行。
“笑什么!本来还愧疚着没能给你白豆腐个名分,现在好了,以后要名分的不是你白豆腐,是我景天了!”说完,景天一屁圌股坐在了地上。
长卿怀抱着卿儿,也无法腾出手来摸圌摸景天,这家伙这和自己闹别扭呢,长卿想了想继续说,“其实也不尽然,若要名分也可。”
“怎么要!”
“这卿儿虽是我儿子,但是若我与你拜堂成亲,带着卿儿进门,这卿儿自然也成了你儿子,至于对外,也更合情合理。”
景天一个蹦跶从地上起来,然后拍了拍屁圌股上的尘土,“还是白豆腐你聪明~”
这下赚大发了,既是抱得美人归,又是抱得卿儿归~大小两豆腐从拜堂一刻起,就注定是他景天的了!
再也不用担心那个常硬和红毛了,如今这白豆腐都替自己生下了儿子,那些对他家豆腐再有窥觊之人也都翻篇了!
景天开心地抱过来卿儿,在怀里又是亲又是逗的,“可得是我景天的乖儿子,一出世就替爹解决人生一大大事!”后半句景天藏着掖着没说,就是,“白豆腐这下可被乖儿子给栓牢了,注定是我景天的了”。
完事,景天携着长卿,抱着儿子就进了永安当。
怎么看,这一家三口腻歪之景都是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长卿虽是已经搬入永安当,但是婚期定在了一周之后。晃眼即逝,那一日长卿早早穿戴上了喜袍,景天又是和上次一般忙里忙外,丝毫看不出大病初愈的迹象。
整个永安当都忙活的不亦乐乎,就连卿儿今天也颇有灵性的特别爱笑。
“长卿。”
闻声看去,长卿心头一股激动涌起,“掌门!”之前事情闹的,长卿这样压根没准备喊上掌门,看样子是景天想给他一个惊喜。
此刻掌门怀中抱着的正是卿儿,卿儿乖巧地躺在掌门的怀中,吮着小手指。
“长卿,卿儿都这般大了,也不知道带上蜀山给我们瞧瞧,于是还要我这老头特地下趟山!”
“长卿的错!”长卿没听出清微言语中的调侃,竟当真了,一脸的愧疚之意。
清微抱着卿儿,看着发愣,“真是好奇妙,当年长卿也是这般大小,在老夫怀中小小软软的,这眉眼一模一样。恍然间竟然过去了二十七载,若不是看见你,我真觉得一切像回到当初,刚刚抱到你的时候。”
长卿也是一怔,都说岁月如梭,大致就是这样。
再看了看掌门鬓角斑白,俨然是年事已高,之前的邪气一事还不知道是否解决,总觉得掌门很辛苦。
长卿想到这兀兀开了口,“那邪气……”
“哎!新婚之夜,别提那些!”掌门斥责了长卿一句,长卿便没有继续下去。
很快景天便跑来催促,说是要拜堂了,于是就拉着白豆腐从后院匆匆离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景天最后补上一句,“送入洞房!”
一切算是圆满了。
洞房之内,长卿端坐于床尾处,等待着小天回来。
两盏红烛,一床红幔。
长卿要的真的不多,可是真的等了太久。
景天被拉去灌了几杯酒,醉意熏熏地爬上了床榻,“白豆腐~白豆腐……”口中不断呼喊着长卿的名字。
景天一喝酒就上脸,才不过几杯,已经是满脸通红,长卿只好帮他褪去衣物,酒未醒,势必燥热。手褪至景天亵裤之时,被景天一手牢牢攥圌住,“白豆腐,你坏~!”
虽说这新婚之夜,势必要洞房,可是景天这般急着攥圌住自己还是令长卿晃了神,因为私心担心掌门会太疼爱卿儿而抱上蜀山养些日子,才快满月的卿儿势必不能离开他,于是长卿回新婚房内就一并抱上了卿儿,现在岂不是要卿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爹爹被另一个爹爹压?
好在,孩子甚小,不更事,等长大了早忘了。
就在白豆腐愣神之际,景天直直盯着他看,突然生出一种讶异之感,和白豆腐已经有过数不清交圌合次数,甚至如今都有了卿儿,可对于白豆腐每次合欢前那眸子内的灵动,似拒似迎的情愫还是很难摸透,染上一抹羞涩之意的双眸与本来的仙风道骨可谓是相得益彰出尘得彷佛不该是这世间应有的。
“白豆腐,你好看!~”
所谓酒后吐真言,景天一直觉得白豆腐很好看,胜过一切。
“景天,你醉了,喝点姜汁水吧。”似乎早就料定景天会酩酊大醉,于是事先就准备好了醒酒之用的姜汁水,不料还没递给景天,因为景天一个翻身就将自己压倒于床铺之上,姜汁撒了一次,来拿床褥都沾湿了一小片。
景天眼中聚敛这欲圌火,那种炽圌热的眼神长卿实在无法直视,或许这是他每次与景天行圌事时都可以避之。不管是平时,或是在欢圌爱中,他总是习惯性地挪开视线,因为实在太过炽圌热了,一旦投入,自己也瞬间被燃起那股子燥热来,怎么浇也浇不灭。
就在长卿别过头去视而不见的时候,景天已经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物褪去了。此时的景天,全身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酒气而染上了一层红晕。而被压在身下的长卿红烛罗幔之下,或许是婚袍厚重,也或者是紧张,汗水涔圌涔,薄薄入里,一切在烛圌光晕染下显得美的不可方物。从景天的角度看长卿的侧脸,星目半闭,薄汗把浓密的纤睫沾湿,更显出其纤长,此刻因为长卿的畏缩而如蝉翼般振颤着。眉头微皱,似在享受又似在忍耐。而景天也似乎习惯了长卿这般的前圌戏。
景天的手不偏不倚地伸向婚袍,腰封一解,袍子就开敞了,然后景天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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