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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校花从良:天使有点坏-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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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藏。”
  “去……多久?”她的声音有微微的颤抖。
  他移开目光:“不知道,至少……两年吧。”
  花火慢慢低下头,看着脚下,脚下是什么,是泥土?是灰尘?是大地?是道路?是支撑?是阻碍?是隔阂?
  它有多厚,又有多深?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它撑不住她轻薄的重量与简单的梦想。
  脚下无边无际无底无缝的大地,将她和他联到一起,却也要将他从她的身边带走。
  半晌,她抬起头来,笑容如阳光一样灿烂,笑靥如鲜花一样美丽,声音如泉水一样甜美:“那么,至少让我送送你吧。”
  风远彻深深地看着她:“谢谢。”
  两人肩并肩,一直走到路口,直到上了出租车,都没有说话。
  出租车风一样地往火车站奔去,车里两个不过二十岁的年轻男女,却像已经活过了几十年,眼睛明明看着面前,却没有焦距;明明好不容易才重逢,却沉默不语。
  往事随风
  良久,风远彻终于开口,口气缓慢而平静。
  “五月份的时候,我去参加面试了,没过关,差距……很大。我想,我是不适合做这一行的。后来,我决定去当兵,我想,那才是男人的梦想。现在,新兵军训已经结束了,我被安排去西藏驻守,我真的,很喜欢那个地方。”
  他这么说的时候,已经完全脱离了中学生的青涩与稚气,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沉静:“因为要去很远,很久,领导放我们几天假,我想见你一面,哪怕只是一面。真的,很欣慰,在这里见到了你。”
  他转过头来,凝视着花火,慢慢地道:“花火,对不起,我失约了。”
  花火凝视着他。
  他黑了,瘦了,结实了,更成熟,更稳重,更刚毅,更有安全感和踏实感。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她知道,那轻描淡写里必定隐藏了太多的苦涩与忧伤,就像她轻描淡写中,隐藏了太多的变故与伤感。
  这样的风,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让她珍惜和感动,只是,他真的不再属于她了。
  很久以后,她才说:“可我,没有后悔,只有开心——真的,我很开心。”
  风远彻有些动容,在努力克制住激荡的心情后,才又缓缓地道:“花火,这就是人生。”
  花火忍住眼泪,微笑地点头:“是的,我们都长大了。”
  和他相遇,是她人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与故事。
  想将最美好的,永远占为己有,老天都不会原谅的,她该学会感激与满足,即使不甘。
  风远彻凝视着她,似乎想将她更深地刻在记忆与回忆之中:“花火,你比我所期待的,更好。谢谢……你。”
  花火笑得更灿烂了。
  在这最后的时刻,她至少要留给他自己最美丽最真实的笑容,陪他度过他可以真正放下自己之前,那段漫长而孤独的时光。
  出租车停住了,花火看到了那巨大的时钟——时间过得这么快——火车站到了。
  往事随风
  她送他进站,来到站台上。
  人们纷纷往车上挤,但那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经过那漫长而短暂的煎熬,他们已经平静了,至少是暂时平静了。
  花火微笑地看着他:“那里,一定很辛苦很孤单吧,你……要更加努力,更加坚强,更加……温柔。你还要……做一个更好的男人,虽然,你已经是一个……最好的男人了。”
  她这么说的时候,是温柔的,坚强的,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风远彻的眼角似乎有点湿润:“你也要,更加快乐,更加精彩,也要做一个,更好的女人。”
  几乎所有乘客都上完车了,工作人员在催促了。
  “那么,我走了,再见。”风远彻转身。
  “风——”花火突然近乎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
  风远彻的一只脚已经踩在通往遥远征途的火车的车门里,他停下来,转身。
  花火冲过去,踩上台阶,抓住他的领口,掂起脚——重重吻上他的唇。
  这是迟到很久、很久的吻。
  很久以前,她就想这么做,却没有做。
  最后的一秒钟,她至少,必须完成这个心愿,这样,就好。
  火车的汽笛声响了。
  花火放开他,往后退。
  车门合上了,他们最后看到的,是对方眼里的自己——含着泪光的自己。
  他没有要她等他,她没有说要等他,他们所要面对的,已经太过沉重,他们不愿给对方的未来套上那么沉重的承诺。他们都是那么热爱自由的人,那么,就让心灵获得自由吧,即使那会以这样的牺牲为代价。
  他们更明白,这一生,他们大概,不会再见面了。
  这就是人生,他们已经开始能体会。
  火车远去了,花火一直看着火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什么都没留下。然后,才失魂落魄地慢慢走出去,无数的人,从她身边走过,可是,那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走出火车站,恍恍惚惚地走,一直一直地走,孤独孤单地走,不知疲惫地走,穿越重重人流,绕过无数的路口与拐弯,冒着不知怜悯的烈日,只是走。
  往事随风
  烈日逐渐黯淡,乌云逐渐聚拢,太阳终于被乌云吞噬,风也来临了。
  可这一切与她无关。
  狂风彻底取代阳光,行人已经无影踪,眼看大雨就要来临,却迟迟没有来临。
  这一切始终与她无关。
  直到她走进校园,已经忍了很久的倾盆大雨才当头浇下。
  她终于被浇醒了,一直一直走的双脚终于停下来,她眨无数次的眼,看着雨帘。
  她竟然一路走着回到了校园,出租车花了半个小时才走完的道路,她凭着双腿走完了。可是很奇怪,她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疲惫,看到大雨,甚至还很兴奋。
  她站在大雨中,张开双臂,笑着,仰头迎接雨水的洗礼。
  雨水流进嘴里,多么清甜的味道,滋润了她的心灵。
  她爱这大雨——
  她快乐地、放肆地、彻底地喊出来:“我爱你——我爱你——来吧——全都来吧——”
  大雨将她包裹,她快乐地甩头,用雨水洗脸,心里跟这大雨一样淋漓痛快。
  她在雨中漫步,一个人,享受着雨中的世界,一切,感觉都被洗净了。
  她喜欢这雨,她想与它更亲密地接触。
  她脱下衬衫,拎在手中,轻盈地甩着,在大雨中走来走去。
  雨水不停亲吻和冲刷光洁的肌肤,她与大雨融为一体。
  就让她,彻底融化吧,与天地风雨。
  她疯了吗?竟然穿着内衣在大雨中跳舞——
  韩优男刚进校园,就看到了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她就像雨的化身,在雨中无我跳跃,狂野的短发贴在脸上颈上,完美的身材在雨中勾勒出朦胧而律动的曲线。这世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他也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匆匆打开车门,刚跳下车就转头钻进车里,取出一件雨衣。
  “你疯了吗?下这么大雨,会病倒的!”
  他冲到她身边,边给她披上雨衣,边冲她大吼。
  她仿佛没看到他,只是举高双臂,自在地挥动,双脚踩着水面,闭着眼,来来回回地跳跃。
  往事随风
  显然,她正沉浸和陶醉在这样的疯狂之中,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淋了多久的雨?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这样很浪漫吗?该死的——
  韩优男把心一横,拦腰抱起她就走,她没有挣扎。
  一进入车里,他就把她放好,拿过车座上的备用衣服,匆匆帮她擦拭身体,边擦边唠叨:“赶紧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回去好好洗个热水澡,记得把头发吹干,然后躲进被窝里睡个好觉。有条件的话,最好煮红糖姜水喝,我估计你肯定要感冒的,可能还是重感冒,或者还是直接送你去医务室好了,不过,你吃过饭了吗,已经晚上七点了……”
  他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但花火始终一声不吭,甚至动都不动,怎么了……
  他拍拍她的脸,叫:“喂,花火,你怎么回事,好歹说一声吧,要死也别死在我车上啊,我好歹帮了你,你别这样陷害我……”
  如果花火是醒的,一定给他颜色看吧,但花火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是紧闭着的。
  他有点不安了,打开车灯,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脸:“喂,花火,你不是真的死翘了吧?你晚点再死行不行……”
  他被花火苍白得像个死人一样的脸色给吓坏了,再也不敢说笑话,火速开车,朝医务所奔去。看她那模样,大事不妙,救人要紧。
  花火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她全身无力,头昏脑胀,双腿酸疼,稍微动一下,双脚就痛得撕裂似的。
  她呆呆地看着小小的房间,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小床,淡淡的药水味。她对这样的处境没什么吃惊,只是呼吸,这是死亡的感觉吗?无力动弹,气若游丝,身体像飘浮着一样,感觉就这样躺着,静静离去就好。
  当然,她知道自己没死,那么年轻,还死不了。
  干嘛要死呢,她的人生还长着呢,所以,还是得面对现实。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快饿死了,吃的在哪里?
  往事随风
  床边的桌面上只有几个水果,真是小气的地方,她抱怨着,抓过一个苹果就啃。有人进来了,看到她就道:“醒来了?先打一针吧?”
  花火瞄她:“我得了什么病,情况怎么样?”
  “重感冒,疲劳和饥饿过度,还有双脚受伤。”
  一针扎下来,花火啮了啮牙,才想到她昨天冒着太阳走了好久,有多久?几个小时吧,反正有意识时天都黑了,具体时间也弄不清楚了。然后呢?她想到了后面的事。
  “美女,这里是医院吗?是谁送我来的?”
  “是你的同学。”
  “同学?是叫雷锋吗?”
  护士哧地笑了:“我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
  男朋友?花火翻白眼,她才失恋,就有人跟她开这种玩笑,真是的。
  正在呻吟呢,外在就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提着东西,花火没看这个人,只盯他手里的东西。她的目光太过张胆直接,那人怏怏地道:“你那什么眼神,饿猫见到生鱼一样的,你就不能先给救命恩人一个感激的目光吗?”
  花火还是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咽着口水道:“昨晚我晕过去了,没法判断你的话是真是假,还有,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晚点还要跟你算账。”
  他翻白眼,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你那副样子活像鬼似的,我能对你做什么?”
  花火打开他放在桌上的保温瓶的盖子,摸着瓶身,嗅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肉粥的味道,道:“哈,你不是很有审美和品味吗,你难道不知道女鬼很有吸引力吗,倩女幽魂和聊斋里的女鬼哪个不是颠倒众生?”
  他很受不了:“你还以为你是传说中的小倩啊?你烧坏头了你。”
  花火已经捧着保温瓶,呼哧呼哧地灌起粥来,他看得形象全无:“我说,你的嘴是用什么做成的啊?这粥那么烫,你居然能这样灌,真有才啊。”
  花火真的饿疯了,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她已经整整一天没吃过东西了,而且还走了一个下午,体力透支。除了这香喷喷的肉粥,她现在是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了。
  往事随风
  韩优男坐在床边,看她吃完后,才道:“你昨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
  花火擦了擦嘴,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别以为你给了我一点吃的,就可以来打听我的事。”
  韩优男翻白眼,站起来:“好啦,我好人就做到这里,后面的事你自己解决。住院费医疗费你自己交,我已经帮你交的,会从你的工资里扣。还有,我已经帮你向老师请了三天假。就这样,我走了,记得将我的恩情记在心里,以后好好报答我。”
  花火问:“我原来的衣服呢?不会是你帮我换的吧?”
  韩优男已经走到门口了:“我还没这么倒霉,护士帮你换的,你找她吧。”
  花火盯着他的背影,不会吧,真的是他救——哦不,帮了自己一把?自己真的欠了这个家伙人情?看起来好像是……
  不过,她绝对不会对自己忘恩负义、以怨报德的行为感到内疚的。
  稍微舒服点地躺了一下后,梅李拉也带着水果来了,一见到她就激动万分地问个不停:“花火,听说你病倒了我急死了,你没事吧?昨天你跑哪儿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打电话也不回,到底出了什么事嘛……”
  花火打个招呼后,就躺在床上装死。
  梅李拉不敢打扰她,就自己一个人轻手轻脚地帮她削水果,收拾东西。
  收拾完后,她坐到花火床边,瞅了花火好多眼,才小声地道:“花火,你睡着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医生说你的双腿疲劳过度,按摩一下会好很多……”
  有人帮按摩?这种好事当然不能错过,花火装作半睡半醒地“嗯……好……好……”
  梅李拉放心了,舒心了,很小心、很细心地在花火的小腿上按摩起来。
  能为花火做些有用的事,她是很高兴的,因为,她欠了花火大人情嘛。
  只要想到到校第二天,她在校门口被两匹色狼调戏后来被花火解围的情景,她就有种“不幸中万幸”的感觉,对花火佩服得不得了。特别是花火飞腿踢瘫色狼的壮举,简直就是大侠再生,她的偶像啊啊啊!
  往事随风
  难得花火柔弱软弱脆弱一次,她得抓住机会证明自己也是有用的。
  花火被捏得很舒服,不知不觉地,就陷入了梦境。
  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接近傍晚了。
  她看着窗外淡金色的暖暖的阳光,心里平静下来。
  她开始庆幸,庆幸自己没有说出拘留风的话,没有说出等他的承诺。
  西藏,她知道那是个遥远而神秘的地方,雪域高原,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
  在那里,可以站在最高的高原之上,遥望最高的山峰、最广阔的天空和最犀利的苍鹰,聆听最古老、最原始、最神秘的歌声与铃声。那里,也是与世隔绝的,也许打不通电话,也许寄个信都很困难,冬天的时候会很冷,可能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烟。
  她不敢想象未来一旦套上年少的承诺,他在那样一个地方,要抱着怎么的心情去等待一封信,又要带着怎样的压力去为承诺而努力、而改变自己。她知道约定对他意味着,没能实现和她的约定,他一定很内疚很责怪自己吧,她知道他是如何信守承诺的一个人。
  她更知道,军装,是那么地适合他。
  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军装更适合他的装束了,也没有比军营更适合他的地方了,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她就明白。那么英姿飒爽,那么英挺威武,那么刚毅坚定,是个男子汉了。
  他爱他的军装,他爱他的事业,那会是他一生的选择,她从他坚定的眼神中,看出来了。
  她怎么忍心让他不永远穿着这样的军装。
  她怎么忍心让他不能像风一样在天地间自由。
  他是风,真正的风。
  那份青涩甜美的初恋,就这样,真的随风去了。
  要做一个更好的女人呢,她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百合,微微地笑了,即使眼泪掉下来。
  几分钟以后,她拨打韩优男的手机:“喂,马上过来接我回宿舍,我脚受伤了,走不动,还有,带吃的给我,白鸽粥,马上!要不然告你非礼我!”然后迅速挂掉电话。
  好好生活,好好努力吧,做一个更好的女人。
  侠盗红梅花
  休息了两天以后,花火虽然能走路了,但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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