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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情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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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对于岳乐,对于她自己的为人,我没有看法也没有偏见。但是看着她,我就会想起那个和她有着同样丹凤眼的四喜,想起四喜,我就会想到苹喜,那样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所以平常和她说话我总是不咸不淡,留话三分。
  “您说笑了。哦,我还到那边逛逛,就不和您多说了。”原本脸上还有笑容的她忽然一下也没了笑容,站起身,行个礼急匆匆的就走了。
  隐约听见一句,“王爷的汤是不是快好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半天没说话,我承认在岳乐身上,她比我更要细心。她的心思全在岳乐身上,岳乐的衣服怎么样,岳乐要不要进点儿东西补补,她全想到了,相比之下,我就有些大而马虎了。
  “福晋,您看这样行吗?”俞霁小心的把刚才绣的东西递到我眼前。
  “啊?哦,我看看。”我回过神,拿起绣活。
  “很漂亮,怪不得刚才侧福晋夸你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
  看着她泛红晕的脸,我想,兰尔泰有一点没说错,这丫头真的长的很水灵。
  “主子,这是您绣的?”灵丫儿很好奇的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绣活。
  我坐下来喝了一口酸梅汤之后才回她,“你看呢?”
  “这上面的一看就是您绣的。”她抬起眼睛看看我,笑了。
  “接着说呗。”我走到床跟前,看着睡着的玛尼,弯下腰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然后把他踢到腿上的被单往上拉了拉,盖在他肚子上。
  然后才放轻脚步走到外屋。
  “这最后的红色不是您绣的,对吗?”灵丫儿手指指。
  我点点头。
  “俞霁绣的?”
  我还是点点头。
  “她怎么什么都会呀,前两天还见她和王爷说什么说的高兴着呢。我把这些给您整理了。”灵丫儿把所有的针线还有活计都放到簸篮里,转身就进了里屋。
  说者无意,可是听者有心,我抓住了她说的前一句话,“前两天还见她和王爷说什么说的高兴着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儿酸。

  康熙二年,夏(四)

  “绣这些干什么?”岳乐拿起我放在床头的绣活,看了看,问我。
  “我想给冰月绣点儿东西。就算是我这个额娘嫁女儿的嫁妆。”我坐在桌子前,抿了一口水,夹了一筷子的清蒸豆腐,咽下去之后才转过头回答了岳乐刚才的问话。
  他把绣活放到床边,坐在床上看着我,眼睛里的光有点儿黯淡。
  “绣这些没用的,冰月是世祖的女儿,她所有的嫁妆都是宫里给准备,咱们的东西怎么能递上去呢。”他用手拍拍旁边的绣活,“收起来吧,再说,你现在身子也不方便,如果真的闲得慌,就给你肚子里的孩子绣点儿东西。”他没等我回答,双臂一展,平摊在了床上,“算了,你那手活还真是看不进去眼。”
  见他躺下,我转过身,筷子在盘子里搅了两下,自言自语的说:“我知道,可是不做心里虚的慌,做了就算是留个念想罢。”
  冰月是十一月嫁的,我是在这之后才从冰月的口里得知,岳乐悄悄的拿了我绣的一件东西托人给捎了进去,而冰月把它压在了箱子底下,我这个嫁妆终归是进了女儿的箱子里。
  “对了,明天我没事儿,呵,现在好像每天都没事,我明天带玛出尼去,你去吗?”等我吃完之后,坐到床边的时候,他稍微抬起头看着我问了一句。
  我用手指指自己的隆起的肚腹,“怎么去?”
  “那就算了吧。明天去钓几条鱼,回来给你炖个汤。”他两脚一蹬,把脚上的便鞋蹬掉,腿一缩就把自己送进了床里。
  我斜着身子靠在他旁边小声的问了一句,“侧福晋今天给你炖的什么汤?”
  “十全大补。”
  “我明天给你炖鹿血汤。”我半认真的说,其实话语里满是戏谑。
  “好啊,喝了拿你泻火。”岳乐用眼睛瞄了我一眼,用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
  “去。”我一把把他的手推开。
  “哎,说正经的,今天天这么闷,明天会不会下雨呀?”我拿起扇子扇了扇。
  “不会,闷了鱼才能冒出水,明天的收获肯定不少。等着喝你的鱼汤吧,你说你现在是两个人,整天就吃些豆腐之类的,行吗?”岳乐把我的手拿起来,对着灯光照了照,“你看你这皮怎么都发白了。”
  用扇子在他头上敲了一下,“怎么,心疼我了?”
  他就跟被蝎子蛰了一下,手立马就从从我手上松开了,翻个身,面向墙说:“不是心疼你,是心疼我岳乐的孩子。”
  我笑了一下。在我和岳乐磕磕绊绊的一辈子中,仔细想想,他似乎连一句喜欢都没有说过。
  第二天父子俩出门的时候天很好,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天上连一点儿云都没有,可是六月的天就跟娃娃的脸一样说变就变。刚吃完晌午饭,天上就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云,没一会儿就下开了雨,清凉的雨水把多日的闷热一扫而光。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倾盆而下,心里有点儿担心,今天早上临出门的时候因为天气很好,所以就忘了给岳乐和玛尼带伞,父子俩不知道淋的怎么样了,刚看云聚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让人给送伞去了,也不知道这么快的时间里有没有送到。
  “主子,王爷和小主子回来了。”
  我刚把视线从窗外收回,玛尼就手里提着东西晃晃悠悠的进来了,他现在才只有一岁多,走路都不是很稳当。
  我一把上前把他抱住,这一抱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干的。
  “怎么,没淋雨吗?”我抬起头问紧跟在后面的岳乐。
  “淋了,不过回来的时候已经把衣服换过了。”岳乐把手上提的东西递给俞霁。
  “淋雨了?”我用额头挨挨玛尼的额头,额头有些冰,但是不热,还好,一切都好。
  玛尼使劲从我怀里挣脱,然后把手上提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悠。是鱼。见我注意到了,他回过头看看岳乐,转过头就笑了,笑得很开心。
  可是开心的日子总是很短暂。
  当天晚上,玛尼就病了,头热的厉害,在大夫没来之前,我一边用温水敷他的头,一边埋怨着坐在一边的岳乐。
  “昨天就跟你说了害怕下雨,你就是要出去,自己出去还要把孩子带上,淋了雨,也没说先把头发擦干,趁着风你就换衣服,煮了姜汤让你们喝,他不愿意喝你就随他,他才多大,能懂什么。”我絮絮叨叨的说着。
  岳乐坐在旁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
  事后想想,自己的埋怨对岳乐确实不公,整件事的发生我都没有正儿八经的阻拦过,我也有责任,而且我还是在岳乐本已焦虑和自责的心上又撒了把盐。
  玛尼毕竟还小,突如其来的发热让他一会儿就开始抽搐起来,症状很害怕,这让我想起岳乐前面几个孩子,青盛当初也是着了凉,结果染上了伤寒,我亲眼看见过他在床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样子,想到这儿,我正在摆帕子的手抖了一下。
  一失神,手上的劲儿用的大了点儿,哐的一下,盆子被我打翻到了地上。
  我就拿着帕子看着地上的水发呆,岳乐走过来,把我手上的帕子拿了过来,自己坐在玛尼身边,准备把帕子叠好放在玛尼的额头上。我这时才回过神,一把把坐在我前面的岳乐拨开,从他手里拿过帕子,自己给玛尼覆上,“不用你管。”
  岳乐就那么站在床前,两只手在空中乍着。
  刘大夫的到来打破了我和岳乐之间无声的僵局。
  “回王爷和福晋,小少爷的病虽然看起来凶险,但是只要热退下去了就无大碍了。”他把手从玛尼的眼睛上收回,站了起来,对我和岳乐说。
  “可是为什么热的这么厉害?”我的声音有点儿发抖。玛尼现在的情形老是让我想到青盛,想到青盛,死这个字就钻进了我的脑子里。
  “受了点儿风寒。再加上平时调养不周。”
  调养不周?我有对玛尼那么粗心吗,每天的饭都是按照规矩来的,怎么会调养不周?
  “那要是热退不下去呢?”岳乐问。
  “回王爷的话,所以说今天晚上很关键,我这就开药,小少爷年纪还小,药不能加的猛,只能一点儿一点儿慢慢来,所以这热也得一点儿一点儿退,如果到明天早上还是现在这样热,那就得改方子了。”
  “也就是说危险了?”
  刘大夫没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那天晚上我和岳乐都没有睡,我坐在床边靠着,看着玛尼的脸,隔一会儿就把脸贴在他的额头上试试。他睡的很不踏实,一会儿就动一下,但是抽搐是没有了的。
  岳乐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话,“不该叫这个名字的。”
  转过头看他,可是他没有回答我眼里的疑问,直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玛尼。

  康熙四年,初(一)

  康熙四年(1665年 己巳)
  二月 御史董文骥疏言大臣更易先皇帝制度,非是,宜一切复旧。
  三月 修缮历代帝王庙。辅政大臣议钦天监官德国传教士汤若望罪。
  七月 以太皇太后懿旨,聘辅臣索尼孙女、内大臣噶布喇之女赫舍里氏为皇后,行纳采礼。
  九月 册立辅臣索尼之孙女赫舍里氏为皇后。
  索府
  “额娘,不是以前都是叫裁缝给做衣裳吗,怎么现在您自己要做衣裳?”我走进来,把额娘放在桌子上的没做好的衣裳给拿了起来,“怎么,现在阿玛是首辅大臣,家里反倒是穷了,要自己做衣裳了?不行的话,我给您借点钱?可是这利可得算准了。”
  “去你的,都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额娘劈手就把我拿着的衣服给抢了下来。“哦,养你十七年现在要用点儿你的钱还算利,什么时候和你阿玛一样斤斤计较了。”话音没落,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我把她的肩膀扳住,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我多大了?您自己的女儿您还不知道多大了?莫非我不是您的女儿,是阿玛和别人生的还是,”我把声音故意压低了点儿,“您和别人生的?”
  “屁话!”额娘反手就给我脑壳上来了一下。
  我摸摸自己的头,笑了,“您还真打呀。”
  “胡说八道我还假打?”她眼睛一瞪,故作生气的说。
  “行,我错了,我给您上杯茶,请母亲大人原谅则个?”我一伸手抄起了桌子上的茶杯,两只手递了过去。
  “看在我们玛尔浑的面子上,我就原谅你,是不是,玛尔浑?”额娘接过茶杯,弯下腰在紧挨着我大腿站着的玛尔浑的脸上摸了一下。
  玛尔浑往我身边靠靠,小脸仰起来看着我。比起玛尼,玛尔浑似乎和我更亲。
  “郭罗妈妈问你话呢。”我蹲下来,看着玛尔浑的眼睛。这孩子不像玛尼那么爱笑,有点儿害怕生人。
  大眼睛往周围看看,然后才对上我的眼睛,点点头。
  “这孩子没有玛尼活泛。”额娘直起身叹了口气,转过身坐到椅子上,把剪子拿了起来。
  我用手刮刮玛尔浑的鼻子,对他笑笑,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抱了一会儿,才让灵丫儿把他领走。
  “额娘,孩子还小,哪能看得出来呢。您那样说把他吓着了。”我站起身,转身走到额娘面前,说了一句。
  “说说你还不爱听了?得,以后不说了,您安王福晋和安王生的孩子个个都好,好的跟朵花儿似的。”额娘头也不抬的甩了我一句。
  “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年也怪我,怀他的时候冰月嫁人,玛尼生病,我自己也没好好调养,早生了一个月,生下来瘦的跟个猴子似的,您是没见到,岳乐说,胳膊跟他的指头一样粗。所以我就觉得自己挺对不住这孩子的。”我也叹了口气,转身坐在额娘对面,看着她忙活。
  “你呀,哎,也怪我,当初应该给你多说点儿的,我这个额娘没当好。”额娘把剪子放下,掏出帕子在眼角擦擦。
  “您看,把您惹哭了,一会儿阿玛回来准得骂我。哎,您这是给谁弄衣服呢?”我用手拨拉了一下料子,转换了话头。
  她把帕子塞回到衣服里,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看着我说:“是给海玉里选秀准备的衣裳。”她的两只眼睛有点儿红。
  “选秀不是每年秋天吗?怎么今年变了?”我拿起料子摸摸,上好的丝绸。
  “哎,谁知道呢,反正现在这也乱七八糟的,今天说圈地,明天就说换地,后天保不准就又来个禁止,折腾死了,搞得我现在都不敢上街,一上街,那些没了地进了城当乞丐的全都涌到车跟前,第一次我不知道,就给了点儿钱,可是给一个剩下的全涌上来了,吓得我也不敢给了。其实,他们挺可怜的。听说这两天那个什么教堂的人和一个姓吴的人又闹开了,指不定还得杀多少人呢。”额娘歪着头说,又把帕子掏出来擦了一把眼泪。
  我也不敢接着这个茬说下去,只能又找话。
  “您看您偏心的,给自己的孙女亲自做衣裳,给您女儿就是找别人做,额娘,偏心过了啊。”我把料子往过一推,装作挺认真的样子。
  “哎,海玉里可怜呀,没爹没妈,你说我这个当太太的不经管谁经管呢。”额娘很明显的是想到了大哥和大嫂。大嫂是在康熙元年的时候过世的。
  “行,我不说了,我说一句,您掉一滴眼泪,回头我还背上不孝的罪名了。”我把自己的帕子递过去。
  “不想了,不想了。”额娘用帕子使劲按了按眼角,抬起头,红着眼圈说,“不想了,想也没用。对了,赶明儿你抽抽空,过来住两天。”
  “干嘛?”
  “给海玉里教教规矩,你也是经常走宫里的人,而且也选过,对规矩熟。”她把我的帕子折好,推了过来。
  “阿玛管了那么多年的内务府,他不是更熟吗?”
  “你阿玛忙,而且他现在身子骨也不比以前了。”额娘的话语里有几分担心。
  “行,我回去收拾收拾,您这是想把海玉里往哪儿嫁呢?”我怕额娘提起阿玛又伤心,我赶紧把话截住了。
  “什么意思?”
  “您要是想嫁进宫,那我就按宫里的规矩走,您要是想把她嫁的和我一样那就是另外一种教法,您要是不愿意让她进深宅大院,那我还有主意。”我把茶杯拿起来自己喝了一口,没抬头,只是把眼睛往上翻翻,看着额娘的反应。
  “打你那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心思,要不是那年你三姐也嫁人,还先你一步嫁给贝勒,我能想让你进安王府?所以呀,深宅大院不稀罕,我也不是没见过,找一个可心的就行。”
  “那岳乐可您的心吗?”我把脸往过凑了凑,小声的问到。
  “可你的心就行。”额娘见我把脸凑过去,自己往后挪了挪。听她的话语,对岳乐是不可心了。
  我扑哧的笑了出来,脸收回来,“看来您是不可心您这女婿了。”
  “胡说。”额娘用手在自己的脸旁扇了一下。
  我呵呵的笑了。
  “哎,说起你们家王爷,这一阵子身体好点了没?还架天想着玛尼?”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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