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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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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州是我的封地,自然要掌握在我的手里,否则同样是受人辖制,我不如留在京城好了。”宇文佑说道。
“好。”叶旭廷拳头击向掌心,热血沸腾地说了句让宇文佑瞠目结舌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你也要去燕州?”宇文佑惊诧的看着叶旭廷,这个时候的叶旭廷,正是对未来充满各种期待的时候,竟然愿意和他一起去燕州?
“我不想留在京城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早晚要去疆场厮杀,燕州再凶险还能比得了疆场?”叶旭廷说着忽然笑道,“去了封地,你可要让我当大将军。”
“让你当大将军自然不是问题,但是藩王封地上的大将军,到底比不上朝廷里的名正言顺。”宇文佑不想再连累叶旭廷,“且封地回到我的手里不是一年半载能行的,中间会有多少危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以你的天分和家世,出人头地不过是早晚的事,没必要跟我去冒险。”
“出人头地?什么叫出人头地?我用自己的血和性命让将军府的名声更上一层楼,好让我的祖父,父亲,兄弟施舍般的,正眼看一看我这个卑微的庶子?如果我死在了边疆,他们有谁能为我掉一滴泪,哪怕是叹息一声?平日里对我不闻不问,凭什么享受我带来的荣耀。”叶旭廷冷哼道,“与其便宜了他们,倒不如帮帮我的好兄弟。”
曾经的宇文佑或许会跟他同仇敌忾,如今从一个大人的角度来看,却觉得叶旭廷的想法有些偏激:“你看看我,就知道什么叫卑微了,我父皇可是从来不正眼看我的。你爹就好得多,在他眼中,你们都是他的儿子,并无太大分别。之所以更看重嫡出,一是因其外家得力,二则是物以稀为贵。毕竟庶子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嫡子则有限。想想,若你果真去了边关,将军府肯定会尽力护你周全。”
叶旭廷有些诧异的看着宇文佑,愣了半晌后还是轻嗤出声:“你也说是尽力,是尽全力,还是尽绵薄之力,这也得看对象吧。同样是儿子,却要被划分成三六九等,做了十多年的候补,我招谁惹谁了。反正封地我是去定了,小爷有多值钱可不需要他们来判定。”
“好,你敢去,我还不敢收吗。为了咱们自己的将来,以茶代酒,干了。”宇文佑举杯笑道,叶旭廷只是不甘心被家人忽视,怨恨谈不上。
既决定了一同去封地,叶旭廷便兴致勃勃地说着去了燕州要如何如何,只觉得那样一个形同乱世的所在,才是男子汉挥洒热血之处。只是他从来没有参与过正经事务,对宇文佑提出的弊端,说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那个,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打下来再说。”叶旭廷苦恼地搔了搔头,一拍桌子道,“人才嘛,等你有了名气,自己就来了。”
宇文佑点点头,离他大婚还有四年时间,足够准备的了。他现在最低的要求,就是在乱世到来之际,有自保的能力。因为他从不认为,没他掺合这天下就太平了。
唔,大婚,明年的这个时候,他的婚事就定下来了。因为顾芳仪的缘故,他一直不喜欢那个胆小怯懦的女人,直到给她收拾遗物,才知道这个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女人喜欢记手札,那里面竟然充满着对他的,感激。以至于他之后的几年,总是时不时地想起那手漂亮的蝇头小楷,搞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自卑敏感到那种程度。
听闻宇文佑不打算再去南书房,叶旭廷也不想去了。
“小爷现在下场考试,不说名列三甲,考个举人秀才还是妥妥的。我不指着考科举做官,这书再念下去也没意思。”叶旭廷本就不是爱读书的人,要不是选上做宇文佑的伴读,他早就投身边关了,“不过,离着去封地的日子还远,咱们总不能跟那些纨绔似的斗鸡遛狗吧?”
“你不是一直想要上战场吗?那就在我去封地之前,混出点名堂。我将来去封地,十有**是什么都没有的,带上你这个威风凛凛的少将军,也不至于太跌份儿。”宇文佑笑道,如果叶旭廷就此放弃同去燕州的想法也好。
“好极,那你呢?”出身将军府的叶旭廷,从懂事起就向往着跃马疆场,他自然是想去的。但他一直把宇文佑当做是弟弟来照看,要他为了理想抛下宇文佑不管,他做不到。
“我当然也不能闲着,这几日认识了几个有趣的人,我试着能不能把他们送到燕州去。”宇文佑笑得奸诈,“我如今离不开京城,就让他们先帮我把燕州搅成一滩浑水,我去了才有空可钻。”
“好主意,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能乱了燕州,又不用担心他们坐大。”叶旭廷赞道,枉他长宇文佑一岁,如今越发被他给比下去了。看来,他得更加努力才行。
只不过叶将军显然不会像老皇帝“纵容”宇文佑一般,让叶旭廷为所欲为,几番冲突之后,就传来叶旭廷被关祠堂的消息。
“这几天,怎么没看到那个和你一起的少年了?”白子仁问道。
“旭廷想要从军,不过他家里人觉得太早了,不肯答应,正闹矛盾呢。”宇文佑带着幸灾乐祸的说道。
“才十四岁,是有点早。”白子仁笑着摇头,“少年人凭着一腔热血,刀山火海都敢闯,这种冲动真是让人羡慕啊。”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白大哥也年轻着呢。”宇文佑道。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他对白子仁已经不再是最初的那种奇货可居的心理,而是真心爱惜他这个人才。可是白子仁自己,却像是身怀重宝却半点不爱惜,旁人眼红又强抢不来,这种感觉真他的娘的憋屈。
“世道不太平,我有妻有子,不想为了些虚名抱负,让他们担惊受怕。”白子仁若有所觉地瞥了宇文佑一眼。从第一天见面,他就觉得这个自称顾佑的少年有古怪,后来的接触中,更是不止一次流露出拉拢他的意思,虽被拒绝却从不气馁,反倒是越走越近。民生百态,国家大事,没有他们谈不了的话题,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说得来的人。只要宇文佑对他的家人没有恶意,他不在乎对方是什么来历。
两人正说着话,陈氏阴沉着脸进来了:“虎毒还不食子呢,有些人为了荣华富贵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陈氏也是个很特别的人,她在一善堂里是个言辞利落,医术高明的大夫,只是从来不去别人的家中看诊。传闻她一进入陌生的环境,尤其是达官贵人的府邸,就会紧张得浑身冒冷汗,所学尽忘。所以想找她治病的人只能登门拜访,一善堂有布置清雅的小间,就是给贵人们准备的。他也是在后来才见识到她嬉笑怒骂的本来面目,例如这个时候,怒气冲冲,似乎再来一点刺激她就要去骂街了。
宇文佑莫名其妙的看着白子仁,白子仁一直在这里跟他说话,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陈氏衣服上沾了血渍,笑问道:“是哪个做老子的,把儿子给打得头破血流了?”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但把人打得要送医馆,就有些过分了。
8 姐弟
陈氏就义愤填膺地说了一个负心汉为了荣华富贵,不仅抛弃了糟糠之妻,还对两个孩子不闻不问。如今两个孩子好心来给他祝寿,却被打的遍体鳞伤,差点死在大街上。说得清清楚楚,好像当时她从头看到尾似的。
“那么,是谁送他们来医馆的?”白子仁问道。
“那个小的受伤轻些,背着他姐姐来的。小小年纪,真够倔的,非得治好他姐姐了才肯接断掉的骨头。”陈氏说着起身往里间走,“那女孩子一身的血,我去找件衣裳给她换。唉,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偏偏脸上留了道疤,以后可怎么嫁人那。”
最后的这一句话如同自言自语般,声音很轻,宇文佑却是眉头一皱。姐弟俩,姐姐脸上还有疤,莫不是,安家姐弟?
“那小孩既如此倔强,哪里会把家里的事告诉外人。”白子仁低声说道。
“白大哥是说,那故事,是嫂子编的?”宇文佑有些哭笑不得,陈氏这是,被自己编的故事给气着了?
“也不一定全是编的,来医馆看伤,多多少少要说一下缘由。阿意不需要别人说太多,模棱两可的几句话,她就能猜出来前因后果。”白子仁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忍俊不禁,显然这个猜出来,曾经闹过不少笑话。
“这也算是一种才能,衙门里断案之前,不也是先猜出几个可能,然后一个个排除的吗。”宇文佑看着前面,“我想去看看那个倔得不行的孩子,白大哥去吗?”
那个孩子,其实和宇文佑差不多大,常年习武,加上一身的伤痕,使他看上去更老成一些。他安静地坐在大厅中央,眼睛死死地盯着隔间的门,那里躺着他相依为命的姐姐。
宇文佑恍若无意地踱到男孩正面,面庞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可以看出二十年后的影子了。安慎行,没想到这个乱世中最年轻的霸主,会以这副狼狈的形象出现。相对于安慎行,他更好奇里面那个,能以一己之力培养出安慎行的安谨言,该是什么样?听说她一直没有嫁人,应该是个丑陋的,而且脾气暴躁的女人吧。
不管这两人将来有多传奇,现在却还是涉世未深的孩子,还正处于内外交困的时候,正是把这两人收至麾下的大好时机。想到这里,宇文佑不禁心跳加速,但回忆起史大成的下场,倒是没对于白子仁的那份执着。这两人天生反骨,能收服自是利器,不能的话千万不能硬撑。
亲自看过包扎好后熟睡的安谨言,安慎行才肯接受医治。他的伤势较轻,除了断掉的手骨,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可见,挨打的时候,安谨言把安慎行保护得很好。接骨的时候,安慎行疼的满头汗,却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叫一声。
这一幕看得白子仁眼皮子直跳,小小年纪用得着这么狠吗?一直觉得阿佑古怪,跟这小子比起来,是多么的正常啊,咳了一声说道:“你姐姐伤得很重,不易挪动,这几天就住在一善堂吧。”
安慎行点点头,又说道:“我们身上的钱不够,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干活,请一定治好我姐姐。”
“小兄弟,你现在这样,能干什么活?好好养伤是正经。”陈氏笑着道,“这几天,你就歇在我儿子的房间,辛苦,你搬来跟我们睡。”
白辛苦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安慎行却不肯答应:“姐姐说,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我不能平白受你们的恩惠。”
“不是平白受的。”宇文佑暗道安慎行倒是听话,“一善堂每天都会免收一次医药费,不差你们姐弟俩那点。但帮你们却是做了好事,积了福德,这好处却是大大的。是不是啊,白大哥?”
白子仁撇撇嘴,他从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日行一善是陈氏的主意。但如果这么说,能让眼前的倔小子不做纠缠,点个头也没什么。
安慎行还是第一次自己拿主意,好在他也是个果断的,稍稍想了想便道:“虽然你们这么说,但该付的钱我还是会付的,但我会先养好伤,不给你们增加麻烦。”说完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去了隔间。
“辛苦啊,有了你安大哥,你爹再也不会嫌弃你不听话了。”宇文佑摸着白辛苦的小脑袋笑道,那安慎行,根本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又碰见两个宝贝,宇文佑心情极好,但这种好心情,却在回了寝宫之后,消散得一干二净。顾芳仪被庄妃责罚,在太阳底下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心疾复发,如今性命垂危。顾芳仪话不敢多说,路不敢多走,她能犯多大事要被暴晒两个时辰?庄妃母子,分明是做给他看的。
自从他不再搭理宇文诚后,便一直有大大小小的麻烦找上门来,只不过都被他反击了回去,且力道一次比一次狠。许是看出占不到什么便宜,母子三人这才安静下来,想不到这么快,就又死灰复燃了。不过这次倒是找了个好借口,主位妃嫔惩罚一个小小的芳仪,他是不好正大光明地把场子找回来了,只能背后捅刀子。
许久不曾做过这等事,宇文佑竟然有些小小的兴奋,莫不是年纪回去了,连着心态也倒退了?要不得啊,要不得。
庄家是陈国排名靠前的几大世家之一,但凡这种大家族都是看上去威严庞大,内里却是错综复杂,光是嫡系子弟就有十数人,再算上那些不远不近的旁支,靠着各种关系扯上关系的两性旁人,数目足够组成一支敢死队了。这么多人,难免良莠不齐,做下一些或严重或不严重的事情。他时常在坊间游走,真当他是吃喝玩乐去了?
这天下了朝,宇文诚阴沉着脸到了庄妃这里,问道:“母妃,三舅放债的事,您听说了吗?”
“放债?不可能。”庄妃不相信,“你三舅又不缺钱,犯得着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
9 孝子难当
“放债的票据都搜出来了,零零总总加一起,至少十万两。至于缺钱,母妃忘了父皇寿辰那日,三舅送的玉佛了?还有之前送给母妃的,送给我和老四的,光是银票就有几万两。他一没有官职在身,二没有生意往来,哪来的这些钱?难不成外祖母的私房全给了他?”宇文诚早就觉得庄三爷的钱来路不正,却没想到他会去放债。放债是不犯法,但数目大了,祸害的人多了,就另当别论了。而十万两,明显是在另当别论之列。
庄妃闻言,除了叹气,也说不出别的。她的三哥自小聪明,就是不肯用到正路上。对于庄三老爷手里总有花不完的钱,她也不是没有疑心过,但她能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极少,便是怀疑也无能为力。且想着父母亲都在,会看着点庄三老爷,便不再纠结于此,却没想到庄三老爷捅了这么大篓子。十万两,坐牢是肯定的了,弄不好要被流放。见宇文诚脸色阴翳,心知不仅仅是为了她三哥,问道:“还有别的事?”
“三舅他,是打着我的名头放债。”宇文诚握紧了拳头,放债就算了,哪个家族没出过败家子?可是这老小子,竟是打着他的名头去放债,他说不知情,谁会相信?指不定以为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打着你的名头?”庄妃敏感的觉察到问题所在,沉吟半晌说道,“诚儿,这次的事,是冲着你来的。”
“母妃……”宇文诚也知道这事情背后有推手,不然怎么会无声无息的,突然间就闹得满城风雨,还被呈上了御案。起初他以为是庄三老爷或是庄家得罪了人,如今想来,庄家手握实权的重臣不在少数,这火怎么也不该烧到他的身上。
原本以为是遭了池鱼之殃,合着就是奔着他来的。
“诚儿,你是不是得罪谁了?”庄妃见宇文诚摇头,柔声说道,“人心难测,有时候你一句无心的话,可能就被谁记到心里去了。越是让你毫无察觉,手段越是阴狠。算了,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他敢动我庄家的人,庄家不会放过他的。”
宇文诚点点头,庄家上百年积累下来的底蕴,不是他能比得上的。敢在背后暗算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个不知道好坏的消息,母妃要不要听?”
消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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