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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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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王家前,肖远给许诺介绍了了王府的结构,看到许诺怀疑的眼神,多解释了一句:“来苏州后,所有能题名道姓的人家的宅子的构造我都看过一遍,不会有错。”



  他来苏州找大师兄,不止是这些宅院,就是赌坊和食店,他都一清二楚。可以说,苏州每一个地方他都熟悉地能从脑中画出一幅图来。



  王家院子周围有许多护卫,二人找了一圈,在一座高墙前停下。



  肖远自然而然示意许诺扎马步,许诺意识到他的意图,不可置信地摇头:“不都是男的被踩吗?而且这么一座墙你还爬不过去?”肖远比她高一个多头,爬这座墙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我昨日受伤了,所以,你委屈一下。”肖远一本正经,面上没有任何愧疚或者应该有的难为情。



  许诺撇了他一眼,从腰间解下绳子,绳子顶头有她自制的飞虎爪,将绳子扔到墙头固定好,快速爬上去。



  肖远正要爬,许诺将飞虎爪收起来,从墙头跃下,进了王府。



  既然他有伤,那么进王家不会有什么优势,若被护院发现了,逃的时候也不方便。查看王家的事情,她一个人做没问题,毕竟前世做过很多类似的事情。



  依照肖远说王家的构造,许诺很快摸到王老夫人的院子,去了正堂外面,发现黑着灯,无人。



  又去后一进王老夫人住的地方,屋里亮着灯,又几个人在里面说话。



  许诺避过外面守着的婢女,轻手轻脚地绕到后面,准备从后窗偷听。



  听到王老夫人正在教训人,似乎十分生气。



  许诺脸色微变,耳朵贴在窗户上,准备仔细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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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秘闻
  屋前有许多嬷嬷和婢女,都站得很远,离门得有十多步的距离,这才让许诺轻而易举地绕到后面。



  她耳朵贴在后窗上,听到王老夫人低声骂道:“我们王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王老夫人有意压低声音,显然不想让外面的婢女嬷嬷听到。



  虽然许诺所在的后窗和王老夫人所在的位置有些远,又隔着一道厚重的窗户,但她耳力好,能听清屋内说了什么。只是屋内被训的人不出声,她难以判断除了王英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没有犹豫,她脚步放轻,以最快的速度绕到厢房后,从腰间取出飞虎爪,扔到屋檐上固定好,快速爬上去。



  飞虎爪固定在屋檐时会发出响声,她只能绕远点去无人的地方,再从屋顶去王老夫人的正屋。



  她以前没怎么走过这种瓦片的屋顶,故此走的有些慢,快到时看到一抹黑影爬在王老夫人正屋上面。



  定睛一看,正是肖远。



  他腿脚倒是快,不是说受伤爬不上墙吗?这会儿连屋顶也爬上来了!



  肖远也看到了许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而后慢慢移开一块瓦片,神情专注。



  他认真做事的模样,她倒是第一次见。



  许诺脚步又放轻了些,爬在肖远身旁看着屋内的情况。



  王老夫人腰背挺直地坐着,面前跪着两个人,一人是王英,另一个是个男子,头埋得很低。但能感觉到他年纪不大。



  王老夫人虽然发火,但音调依旧沉稳:“你这次可闯了大祸了,你以为许家是这么好扳倒的,不说他们和丁家吕家都是姻亲,他们家还有个许二爷。他如今蛰伏在苏州,不是说能力不足,而是他为了妻女才留在这里。我看如今那许六娘子名声好起来了,想来他很快就会升迁回到汴京,被皇上重用。这样的人家,你有几个胆子竟敢去算计?”



  王英不甘心地抬起头。面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娘,我这么做就是要让许家人不得意,让许家二爷不能升迁,要他们家身败名裂。永无翻身之日!”



  她一边说话,一边搓着手里已经微湿的皱皱巴巴的帕子。



  王老夫人锋利的目光扫过王英,声音中多了几分怒意:“蠢货,这种事能是你说的算的?”她这些年果然太惯着这个长女了。



  王英身旁的男子向前移了些:“娘,大姐这些年过得苦,她恨许家,恨得都睡不着觉,这些您都知道的。不要责罚她。这一切都是儿子的错,儿愿一力承担所有过错。”



  屋顶上,许诺目光闪烁。王英是为了何事这么恨许家,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男子既然叫王老夫人娘,那么便是王老夫人的嫡子王家二爷,王沐雨的父亲。



  他小王英十四岁,一向很听王英的话,他的长子不是嫡出而是庶出。就是因为王英将自己的婢女给他做通房,还背着王老夫人给通房停药。这才让她生了王家的长子。



  因为这件事,十几年来王沐雨的母亲与这个大姑子的关系没融洽过一日。



  许诺觉得肖远应该知道些什么。扭头看了他一眼,却看到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目光深邃,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许诺觉得自己看错了,眨了个眼,再看时肖远眼中只剩下戏谑。



  她目光立刻转回屋内,就见王老夫人一手指着王二爷:“一力承担?你可有那个能力?竟敢找京里的人,就不怕把王家折进去吗?就算你不自请受罚,我也要打你,把戒尺给我拿来。”



  王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大口呼吸着,眸子里惯有的精明只剩下悔恨。



  王二爷跪着去取了戒尺过来,又跪着回来,将戒尺举在头顶:“娘,孩儿不孝。”



  王老夫人取过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王二爷身上,王英跪在一旁没有阻止,只是垂着头。



  王老夫人目光扫过纹丝不动的王英,心底泛起一股寒意,手下更用力地打王二爷。



  她就这么一个儿子,王家日后的前程也要托付给他,虽然他懦弱不顶事,但她如今已经将王家未来二十年的路铺好了,只要他不出大错,日子会越来越好。



  可他自小听长姐的话,如今又被蛊惑地做了这样的蠢事,她实在是心痛得厉害。



  停下来时王夫人已经有些累了,王二爷不顾身上的疼痛急忙跪着给她端了一杯水过来。



  他虽然不太懂生意上的事,做事没注意,耳根子又软,但他一直很孝顺。



  王老夫人喝罢,摆摆手:“都退下吧,这件事你们不要再掺和了,我来处理。不能让许家发现是我们家掺和了此事,也不能让王家因此事受牵连……”最好的办法是找个替罪羊。



  王英听罢往前移了两步,跪着抱住王老夫人:“娘,我就这么一次复仇的机会,我不甘心。娘您不能这样,不让许家身败名裂,女儿情愿去死!”



  许诺听了这一席话,心中想:你倒是去撞啊,你撞死了你的好弟弟或者会帮你复仇。



  王老夫人气地闭上眼,重重叹了一口气:“英娘啊,娘待你不薄,你当年说要生下七娘那孩子,娘许了。后来你要将七娘放在你爹的姨娘名下,娘为了你的名誉也许了。再后来你说不嫁,娘还是许了,尽管外人对王家指指点点,娘为了你也当做视而不见。你对长房做的事,娘心疼你这些年过得苦,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你弟媳哭诉我只是打马虎眼。你父亲去世后,你竟然把注意打在王家的生意上,多次插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今还骗着老二做这种事,你害王家。害得还不够吗?”



  王老夫人心中发冷,想起端庄大方的长媳和聪慧乖巧、知书达理的长孙女,她不由有些愧疚。



  王英退后,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王老夫人,大喊道:“娘。您竟然在怪我,怪我害了王家?”



  “大姐,小点声。”王二爷看了一眼外面,提醒道。



  王英因为愤怒面部变得扭曲,压低声音道:“我不会拖王家下水,但许家我绝不会放过。一个人也不会放过。女儿之后做的事,还望娘不要管。”



  她态度决绝,话毕开门离去。王二爷在屋里看了王老夫人一眼,也追了出去。



  二人离去后,王老夫人睁开眼。悲怆地说了一句:“作孽啊!”



  听了这一席话,许诺将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她来的时候没想到能听到这么爆炸的消息,王七娘果然是王英生的,王英未婚先孕!



  抬头向院里看了一眼,发现王家姐弟走后,院里的婢女依旧站着没动,只有一个嬷嬷走进来。



  这个嬷嬷进来。一声不吭地伺候王老夫人洗漱换衣。



  许诺和肖远对视一眼,将瓦片放回去,弓着腰离去。



  到了厢房那边的屋顶。许诺正要跳下去,被肖远抓住袖子:“我身上有伤,下不去。”



  许诺撇了他一眼,眼皮都懒得抬:“那你怎么上来的?”



  肖远指着另一边的厢房,认真道:“用梯子爬上来的。”



  “那就回去再爬下去。”许诺轻轻一跃,落在地上。站起来向上看了一眼,就看到肖远也跳了下来。向她这个方向跳下来,口型说着:“接住我!”



  许诺心中十万匹战马狂奔而过。她这小身板,怎么能接住他,不得被他压死?



  可她一眼就看出来,肖远从跳的时候开始,就没准备双脚落地,是以让她接住他的姿势跳下来的!如果她不接一下,不做个缓冲,肖远可能会摔骨折。



  双手展开,下一瞬肖远果然扑过来,他身形高大,许诺觉得自己可能被压死!



  许诺接不住肖远,向下倒去。



  倒地后却发现上半身是悬空的,肖远两只臂抱在她身后,大手扶在她脑后,让她不至于因为刚才的冲击摔伤。



  肖远咧嘴一笑:“许六娘子,你今日抱了我,我就是……”



  你的人了,四个字没说出来,许诺已经快速翻身从他怀里出去。



  许诺头也不回地离去,肖远站起来,排干净衣袖上的灰尘跟在她后面,眉眼间露着笑意。



  二人从王家出来,天上飘起雨来。



  肖远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取出一把黑伞,笨拙地撑在二人中间。



  许诺看到他手臂动起来有些不自然,想着他刚才从屋顶跳下来时受了伤,便接过雨伞,高高地举着。



  雨伞定是他刚才离开时从王家顺出来的,伞很重,她又比肖远矮上一头,手臂伸得很长,但纹丝不动。



  肖远将许诺送到许府外面,许诺说告辞,肖远不肯,要跟着进去:“送佛送到西,我得看着你进了屋。”



  许诺懒得和肖远争论,自己走自己的,翻后窗进屋时,肖远说了句:“把靴子脱下了,否则踩脏了地,婢女会发现的。”他过去禁足时常常番强溜出去,如果下了雨,进屋前第一件事就是脱鞋。



  许诺点头,看了他一眼,从腰上取下飞虎爪扔过去:“暂借你一日。”



  回来时看他番强,他动作很笨拙,显然昨日的伤十分影响他的行动。如果没有飞虎爪,他等下或许连许家的墙都翻不过去。



  肖远走后,许诺脱下靴子,轻手轻脚进屋,扯下夜行衣飞快地擦干身子,换好衣服后叫了七月让小厨房烧水。



  春棠刚要睡觉,听到这边的动静,不由嘟囔,娘子这几日是怎么了?不是早就睡了吗,怎大半夜地要沐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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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根源
  风中夹杂着雨丝,越下越大,肖远衣袍湿透,索性扔了伞,踉跄着向前走去。



  若是白日,定会看到他所过之处流着被雨水冲淡了的血迹。



  他回到天盛赌坊,刚上二楼就晕倒了。



  再醒来时已经躺在雅间,纪玄正给他换药,朱商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翻看着几封信。



  这些信是他去王老夫人院子前去王二爷书房取的,他当时把信纸包在油纸才放入怀中,想来不会被雨水冲湿。



  朱商见他醒了,扔下信纸过来,声音有些不快,又带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刚受伤就往外跑,也不怕死在外面,要不是有纪五郎,你以为你还能醒得来?”



  因为剧烈的运动以及大雨的冲刷,肖远昨日的伤口都裂开了,如今的伤势比昨日更严重,白色的中衣被血水湿透,整个人烫地和火炉一般。



  肖远没有接话,而是问朱商:“我的手帕呢?”



  纪玄此刻已经将肖远的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拿过一旁的手帕递给肖远:“可是这块?”他小时候在京城,见过肖远几次,后来肖远来了苏州,二人时常在天盛赌坊见面,还算熟悉。



  虽然是一块类似六岁孩童初学女工时绣的帕子,可肖远将它装在最里面,显然十分重要。



  肖远一手夺过,气恼道:“怎么给染红了?”



  朱商抄着手,冷嘲热讽道:“你差点流血死了,染上去些血又有何妨?再说这种不入眼的帕子,根本不用留。”



  肖远知道朱商向来毒舌。专门捡别人不喜欢的话说,没有在意,而是小心地将手帕叠好放在枕边。



  纪玄看了那手帕一眼,转身到书案那边给肖远开了一副退烧的药,又嘱咐他近十日内不要做剧烈运动。不要让伤口沾到水,好好休养身体,才不放心地走了。



  他今日早晨被朱商叫到天盛赌坊给肖远医治,检查后发现肖远受了很重的伤,虽然先前的包扎还算仔细也止了血,但受了这么重的伤。只是简单的止血根本不够。



  他手中治疗过的外伤患者很多,可没有一人像肖远这般淡定。



  看着自己的伤口好似在看平日随处可见的食店一般,而且撒药时面部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眉头都没抬起过。



  如此深而长的伤口根本不能做剧烈运动,更不能碰水。但听朱商说肖远今夜翻了许多次墙。又淋了大雨,如今发了烧却能这么快地醒过来,真是不易。



  第二日,许诺不到卯时就醒来了。



  此时茗槿阁只有粗使婢女起了床,准备打扫院子,春棠七月则在两刻种后再起。



  她躺着望着承尘,回想起昨日回许府的路上肖远说的话。



  原来王英与许家的确有一番牵扯,王七娘可以算作许家的娘子。



  王英十岁时定了一门亲。待她十六岁准备嫁过去时,那人却暴病而亡。



  后来便有人说她克夫,她向来心性高傲又端是矜持。听了旁人这样说,索性不再嫁。



  虽然一直有人给她牵线,但她向来是将媒人拒之门外。



  直到她二十二岁,那年清明斗茶在王家举办,她虽然是女子,却因家中再无年纪合适的儿郎参加了此次斗茶。



  在这里。她遇到了许谷渝,许家的嫡长子。



  许谷渝虽然有些优柔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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