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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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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寂静中,那女子的目光在我与展昭之间来回梭巡探究,忽然她幽幽长叹一声,声音里有得意,有满足,有讥讽,有怜悯,甚至有一丝不可名状的悲哀。。。。。。
  良久,只见她看向展昭,冷冷说出两个字:“休想!”复又扬声唤道:“彤衣!”
  彤衣应了一声“是”,猝不及防间,我已觉得后背有一处一麻,与此同时,全身亦在瞬间变得酸软麻痹,未及惊叫出声,又觉脑后忽然一阵冰凉的刺痛,我眼前一黑,便已失去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赌局

  待我慢慢转醒,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破旧的屋殿内,屋外夜雨已潇潇。我躺在冰凉的地上,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头亦钝痛昏沉。我挣扎着坐起身来,借着微弱的光线吃力地打量着四周,发觉这是一个破败的庙堂,虽不至于尘封土积,蛛网遍布,但四面墙壁已然斑剥脱落,所奉神佛的塑像亦残破不堪,佛像案前不知谁人犹供着一盏铜油灯,灯火如豆,被无孔不入的夜风吹得摇曳不定,忽明忽暗。
  我一阵怔忪懵懂,不明白自己为何竟会在此处。我以手支撑起隐隐作痛的头部,迟钝地回想,猛然忆起之前的种种情形,心中一阵惶急惊惧,急忙转身寻找展昭的身影,却发现他正躺在离我不远之处,我急急跪行至他身边,见他双目紧闭,似失去知觉,那两支飞镖虽已拨出,伤口附近却是大片大片已凝固的暗红色血迹。我连声唤他,他却全然没有反应,我惊恐不已,正颤抖地伸出手欲探他的鼻息,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道:“放心!他暂时还死不了!”
  我惊起回头,只见说话的正是先前那以绸带为兵器的女子,有两名女子紧随其身后,其中一名即是那唤作彤衣的女子,另一名少女手持一支杯盏口粗细的红烛,烛火熠熠,庙堂内顿时亮堂了不少。
  只听那女子望向展昭,又向我冷笑道:“想不到我们此次竟这般容易便得手,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在他心目中的份量!”
  纵然是身处这未可知的险恶之境,听了她的这句话,我的心头亦忍不住一跳,心中不知是喜是悲。
  我本能护于展昭身前,望向她们,强作镇定问道:“你们到底把他怎么样了?”
  那女子并不即刻答话,只是玩味地笑着看向我。此时,借着烛火的光亮,我亦看清了眼前这几名女子的样貌。那名舞绸的女子约近三十的年纪,身形苗条妖娆,肌肤微带褐色,宽额细眉,唇边由始至终挂一缕淡然诡秘的微笑,眼中尽是幽冷犀利之色。那彤衣则年约二十许,鹅蛋脸儿,修眉俊目,颇为秀丽,另一名少女的年龄比彤衣略小,身形纤细,亦长着与我相若的瓜子脸,肌肤雪白得近乎透明,双眼细窄狭长,眉飞入鬓,目光清冷,尖削的鼻梁与紧抿的薄唇让她愈发有一种凛冽的气质。
  那为首的舞绸女子默默注视我良久,忽然轻笑道:“观你的神色,倒是一派从容淡定的模样,可惜这一开口,却是抑制不住的暗哑颤音,简心,任你怎么装作若无其事,你的声音,却足以暴露你内心的紧张和惧怕。据说,你的嗓音,从前并非如此,只因往事为你留下深刻烙印,难以磨灭。简心,我说的,是也不是?”
  我蓦地一惊:“你我素昧平生,从不相识,你却费心打听过我的事情,你究竟有何意图?”
  只听那女子冷笑道:“这些日子,我殚精竭虑精,苦心思量,只为让我所精心策划之事能有一个完美结局,自然不能不注重细节,故而将有关你与展昭二人的点滴事情了解清楚……”
  我愈加惊疑:“精心策划?你到底意欲何为?”我看一眼身后昏迷不醒的展昭,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你是不是已对他做了些什么?”
  那女子又是轻笑:“我对他已是手下留情,他身中的飞镖不曾喂毒,所受的伤亦不足以致命。”
  我狐疑看她:“那为何他至今昏迷不醒?”
  她答道:“只因我给他服了一颗醉心丸而已。”
  我追问:“醉心丸?是何物?”
  她又笑,似在笑我的无知:“醉心丸,顾名思义,自然是以醉心花所制而成的药丸。”
  我仔细思索,然已明白,不由大惊:“醉心花即曼陀罗,此花有剧毒,你竟给他服下……”
  她笑道:“此花有毒无毒,只在剂量之间,我一向用此花配制迷药,却甚少用它来制毒,何况,我还在其中加入了冬眠草,故而,如今你的心上人,他不过是无知无觉,无痛无忧地陷入他的黑暗静寂之地静静安睡而已,并无生命之虞。”
  见我犹有不信之意,她复又轻笑道:“现下,还不是让他死于我的面前的时候。我让他服下此药,只因我并不希望让他听见我们之间的谈话……简心,我与你有话要说呢!你说,我们女人家之间的闺中私语,如何能让一个男人听了去?”
  最后那几句,她说得柔婉甜腻,我听在耳中,却只觉得遍身寒意。我看着这个诡异的女子,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邹冲的什么人?”
  她闻言一怔,我接着说道:“那吴小姐想必也是被你所杀吧?一年前的今天,便是邹冲押赴刑场斩首的日子。你若非与他有特殊关系,怎会用这般残忍奇异的方式祭奠他?”
  她听完,点头道:“倒是瞒不过你,但我也无需瞒你。你果然有些小聪明,可惜,却无大智慧,不过如我一般,身陷情网,便再挣不脱,出不来……”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世人都道他是浪荡公子,采花恶贼,他们亦说他对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绝非真心,可是对我来说,他是我今生遇见的,唯一对我如此温存的人……第一次见他,我便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这般俊美的男子,他对着我笑的时候,那双眼睛真不知有多坏……”
  她自顾自陷入她的回忆之中,喃喃絮语,声音婉约深情,脸上一派娇羞甜蜜之色,与方才的诡异冰冷判若两人,仿佛与我当真是知交好友,于闺阁中秉烛夜话一般。
  她再抬头看我,眼中却是不尽的苦痛和恨意,声音亦转凄厉:“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我今生今世再也寻不着,见不到第二个,他却被展昭所擒,被你们开封府所杀!如今,你的心上人,尚日日在你的身边,与你朝夕相见,而我的邹郎,却惨死于刑场,身首异处!你说,我焉能不恨!又怎能甘心放过你们?”
  我见她心绪已被仇恨所攫不能自持,已不愿再与她理论,当下只是问她:“如今我与他皆落入你的手中,你想如何?”
  只听她又是冷然一笑,唤道:“云衣!”便见方才那纤瘦的少女上前行至展昭身边,不待那女子再吩咐,便取出一个黑木小瓶,从瓶中倒出一颗小小药丸,放入展昭口中与他咽下。
  我大惊,忙看向那女子急问道:“你给他吞服了什么?”
  那女子闲闲答道:“一颗含有碧蚕蛊毒的药丸而已。”
  我听此名称已然胆寒不已,情知不妙,惊问道:“碧蚕蛊毒,到底是何物?他吞服后会怎样?”
  那女子道:“这碧蚕蛊毒,是我所炼制的本派独门毒药,除了我教中人,其余门派皆无解药。此药进入体内,便化作无形无影,无迹可寻,纵然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如南侠,只怕亦无法察觉自己体内有此毒物,更无从将此毒逼出。此药的毒性每隔十日便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中毒者便如万千虫豸在周身咬噬,令人痛楚难当,更兼身体寒恶万分,直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此过上百日,中毒者便全身溃烂,凄惨而死。。。。。。”
  我闻言,一颗心早已冰凉颤抖不已,我望着已然尚在昏睡之中的展昭,心头是从所未有的绝望!展昭,我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将你从这样的困厄中救出?
  急痛之下,我不由向她竭力怒骂:“你简直丧心病狂!竟行如此阴险狠辣之事!你可有想过那邹冲作恶多端,奸淫无数,多少良家少女丧命于他之手!展昭身为执法之人,职责所在,依法将他捉拿归案。你不去想邹冲乃自作孽,不可活,只将他的死归咎于展昭身上。你既如此执迷不悟,一心为他复仇,今日我们既已落入你的手中,你将我们一剑结果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样残忍折磨他?”
  那女子只是冷笑听着,待我说完,便缓缓道:“你急什么?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既是我的毒药,我便自然有解药。只是,简心,是让他安然无恙地活下去,还是让他悲惨痛苦不堪地毒发身亡,那就看你的选择了!”
  我猛然抬头看她,道:“你说,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道:“无他,我只想让你与我赌上一局而已。”
  我问:“赌什么?”
  她冷冷道:“我要赌在你与展昭二人之间,终有一天,你将用你对他的一片痴心与深情,来换得他对你的怀疑与背弃,刀戈相见,最终亲自将你逼至孤凄无援,退无可退的绝境!”
  她的话,说得字字清晰,我听得真切入耳,却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听见自己惊异应她:“你可是疯了?我与展昭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天?展昭他,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只听她冷笑道:“以前自然没有,可是以后便会有了!在邹郎死后的这些日子,我苦心谋划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从今日起,开封城内便会时奇案发生,而我所要做的,便是设下迷局,将展昭与开封府诸人步步引入对你的怀疑之中,让你面对他们之时辩无可辩,含冤莫白,最终死于开封府包大人的铡刀之下。不过你放心,到那一日,我便亲手将解药与展昭服下,并将前因后果,所有真相分毫不漏,一一详尽告知至展昭,以还你一个清白……”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我想她一定是因邹冲的死而得了失心疯症也未可知:“你既一心为邹冲复仇,将我们杀了也就是了,为什么又要费着许多周折?”
  她看着我,眼中尽是恨意:“杀了你们,只不过是为我那邹郎报仇雪恨而已,可是我得知噩耗之时那肝胆俱裂的痛楚又该由谁来偿还?我那余生从此生无可恋心如死灰的绝望又该由谁来弥补?仅仅杀了你们,又怎足以泄尽我的心头之恨?
  “展昭不是一向以肩担正义,剑斩奸佞为己任吗?那就让我看一看,当他得知自己亲手错将深爱他的无辜女子一步步逼入万劫不复之地时,他究竟会有何等的痛苦!若是他不堪对你的愧疚自责,而引颈自戕于我的面前,那才真真是大快我心!若他不愿为你而死,宁愿忍辱而活,我亦会替他将此事传扬江湖,从此他所面对承受的,便是世人对他的薄情寡意、背信弃义、不辩是非的谴责、非议与讥讽,堂堂南侠的英名,只怕也荡然无存……这对于一向心性高傲的展昭而言,恐怕是生不如死吧?
  “还有,你们享誉天下的开封府,不一直是百姓心中公平正义的所在吗?你们的包大人不是一向断案如神,公正不阿,被世人誉为包青天吗?我亦很想知道,当名满天下的开封府所判的第一桩冤假错案居然是发生在开封府衙之人身上之时,他包拯是否还有资格再坐镇开封府?是否还有颜面再面对天下百姓的殷殷期盼的目光?开封府,又是否还能作为所谓公正严明的象征之地存在?而这一切,我只拭目以待!”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因沉醉于自己的想像之中而变得无比快意的女子,几乎可以断定她一定是疯了!不然她何来这疯子一般的心智和癫狂?我问道:“如你所言,展昭服食你的碧蚕蛊毒,百日后必将毒发而亡。那如果他一直对我坚信不疑,不离不弃,你又待如何?难不成到时要我自尽于你面前,你方肯交出解药吗?”
  只听她笑道:“我方才已然说了,这是一个赌局,若果真如此,便是你赢了,我无需你自尽于我面前,届时,我便心甘情愿将解药给你,邹冲之事,亦就此罢休!”
  顿了顿,她又言道:“本来我不需要告诉你这许多,亦并无必要非让你与我赌上这一局不可,只是想着你与我同为女子,又怜你与我一般对心爱之人痴心一片,不愿看到你临死之时都不明所以,故而,为了公平起见,我今日便告知你前因后果,亦让你有选择的余地。毕竟邹冲之事,你所涉不多,我与倒也无此大恨。你若不愿,我不会勉强,亦不会难为伤害于你。展昭日后毒发而死,亦可稍解我心头之恨。如今,要不要与我赌上着一局,你且细细思量!”
  我看着身畔昏迷不醒的展昭,又看看眼前这毒如蛇蝎的女子,心中只觉恨极怒极可笑之极,我真担心自己会抑制不住对着她纵声大笑!公平?她居然觉得这样待我便是公平?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又如何会有选择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醉心

  一再平复心绪,我道:“既如此,我与你赌上一局便是,而且,我相信我定有赢此一局的胜算。然而,你我萍水相逢,乍然相见,我又怎能相信你是否真的会信守诺言?”
  只见她正了正脸色,道:“简心,你且听好!我名蓝玄姬,乃南疆天蚕教教主,彤衣云衣皆我门下弟子,我今日可向你起誓,日后若不信守诺言,便让我天蚕教满门灭绝,后继无人!”面色郑重,倒不似妄言。
  她言毕,又看着我道:“我誓言已发。简心,我也要你记住,若你为求胜算,回去后将今夜之事尽数告知他人,我若得知,便即刻催动蛊毒,让你再无救回展昭的机会!如今,展昭的性命便在你的舌尖之上,你若不信,尽可一试!”
  她见我怔忪不语,便复又笑道:“自然,我也知道,这样确是难为了你了。故而,无论结局如何,谁赢谁输,我都会为你送上一份大礼,以聊表我的心意。”
  我断然道:“我不需要!”
  她依然轻笑道:“那可由不得你!”
  顿了顿,她又道:“今夜,我要说的,都已说完。简心,你可还有话要与我说?”
  我道:“有!请你给我缓解他每十日毒发之苦的药丸。”
  她略一思索,应允道:“可以,以后你每隔十日,便来此处取药,在他毒发之前让他服下,他便暂不会身受毒发之苦,身体亦如往常无异。”她说着,复又趋近身来轻笑道:“不过,你每次可要悄悄的,若被他发现,只怕会让他对你起疑心呢!”一面说着,一面将一串小小风铃递与我,嘱咐道:“每次你来此处,便于窗棂上挂起此风铃,我们听见风铃之声,自会前来!”
  那是一串小巧玲珑的风铃,金黄色的铃身上雕刻着我所陌生的精致繁复的图案,在烛光下泛着澄黄光晕。我凝视着这串风铃,心中只觉得有说不出的厌恶与抗拒,只觉它如炭火一般灼伤我的手,然而我知道我已无从选择,唯有将风铃默然接过,紧紧地紧紧地攥于手心。
  蓝玄姬看着我,忽然从另一小瓶取出一粒乳白色药丸,对我令道:“吞下它!”
  我诧异看她,她笑道:“别担心,这便是醉心丸。它的毒性,不过是让你昏迷沉睡几个时辰而已。你想,倘若展昭醒来,见你竟安然无恙守护在他的身边,岂不觉得奇怪?虽然我所要做的,便是一心让他对你起疑,但亦不急于这一时,且让我再留一点温存静好的时光给你们吧,因为那真的已经所剩不多了……”
  我接过,心甘情愿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吞下这颗醉心丸,药丸入口辛辣柔软。如果,它能让我暂且躲开这如噩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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