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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倌雎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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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他说不遵命令就不会放过江安王妃,他才不会就范。

  “霆真,你只是还未到想要权力的年纪,等你想要了,自然会明白父王的心情。所有事按计划进行,我就先走了。”

  白啸之心知不能与萧霆真久呆,两个人性格其实很像,倔得很。

  沈赞端着碗又从内堂走了出来,站在萧霆真身边,也不看他,“赶紧叫人将我捉起来杀人灭口吧。”

  “杀人灭口?你在说笑?”

  沈赞见他无动于衷,就若无其事地坐下了,“你连贺玄迷上新太傅这种胡话都能跟你爹说,真是厉害。”

  萧霆真为他斟酒,笑道:“难道不是?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么?贺玄我认识他很久了,为人一向谨慎稳重,算是少年老成,他人很不错,就是闷得很,但他看你的眼神,十分不同。”

  沈赞有了些兴趣,问道:“怎么个不同?”

  萧霆真神神秘秘地凑过去,紧盯着沈赞,道:“就跟我看你一样。”

  “……哦。”沈赞寡淡地应了一声。

  “启禀将军,贺相来访!”

  萧霆真摆了摆手,对手下道:“请他进来,叫人再备一副碗筷。”

  “是,将军。”

  沈赞若无其事地喝着酒,也不搭话,萧霆真问道:“怎么,很紧张?”

  “没有,只是……”

  “沈赞!——”

  随着呼唤声而来的是一身蓝衣的贺玄,他俊朗的面上满是紧张担忧之色。

  沈赞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情,猛地起身,迎了上去。

  “你没事吧?”

  贺玄一把抱住了他,沈赞埋在他的肩上,忽然觉得尘埃落定,万千纷扰悄然远去。

  “贺相很心急么。”

  贺玄抬眼,与萧霆真毫无遮掩地对视。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大家好咩,么么哒

☆、肆贰

  仅是一个挑衅的眼神,就让贺玄气得五脏俱伤。

  当他得知沈赞被带走后,听了白止的描述,便知道是禁卫军的人,那么只能是萧霆真干的了。想起昨日的针锋相对,萧霆真自负到嚣张的口气,第一次让贺玄意识到,沈赞确实极受欢迎。

  而最大的悲哀便是坦白了心意,沈赞却是随意搪塞了他,敷衍地遮盖了他心底的真实想法。或许沈赞只想跟他玩玩,所以不给回答……

  这么想着,贺玄搂得更紧了,怀里的人忍不住咳了起来,低声咒骂道:“要死,你想勒死亲夫啊?”

  贺玄一怔,赶紧松开,“怎么样,没事吧?”

  沈赞见他紧张万分,心里倒是舒坦,“没事,不过是在牢里饿了一顿,现下萧将军请我吃了一桌,饱得很。”

  萧霆真看见他们两人毫不遮掩地搂抱在一起,心情甚糟,“太傅吃得开心就好,贺相不妨坐下来一起吃,反正也吃不完。”

  贺玄直言道:“将军太客气了,这饭我就不吃了,只希望以后将军不要随便将人掳到府上,强行做客了。”

  萧霆真冷嗤道:“贺相这话说得可不对,就算我强请太傅,也要他呆得住,他肯与我同食,便说明他不讨厌我,你说是不是,太傅?”

  沈赞被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惊到了,萧霆真好胜的性情他深知,可贺玄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人,没想到吃起陈醋来这么带劲儿。

  “将军大人,麻烦你不要再挑衅贺相了,他这人什么事都当真,少开些无聊的玩笑吧。”沈赞这么说着,却是不动声色地牵过贺玄的手,“多谢你的盛情款待,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贺玄直直地盯着萧霆真,仿佛与他默不作声地较量着什么,沈赞被他逗笑了,用力扯他一把,强行拖走。

  萧霆真瞧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低头自嘲了一声,呵,得不到的终究……得不到啊。

  出了将军府,走过几条街,便是热闹的集市。

  夏日雷雨过后,天愈发蓝,愈发热,沈赞看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衣服,道:“我得回澜风楼洗漱一番了。”

  贺玄仍是牵着他的手,道:“回我府上吧,我还有些事想问你。”

  “贺玄,你不会此时向我兴师问罪吧?”沈赞感到惴惴,“拐带皇上,死罪?”

  贺玄凉凉地瞥他一眼,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上已经说了,是他求你带他出府去寻蒋冰,即使他求你,但你应该告诉我。”

  “告诉你?不就是怕你知道才求我的么?”沈赞惊讶贺玄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太爱管教,“皇上不小了,你不能当他是三岁小儿,应该适时放手,让他自己定夺事情。”

  贺玄轻叹一声:“若是不小了,也不会被人打伤了。昨夜蒋府彻夜搜查,没有消息,而我也派人暗中调查去了。”

  沈赞一惊,想起了白啸之和萧霆真的对话,该不该告诉贺玄呢,不说的话,可能是害了白止,说了的话,萧霆真可能会掉脑袋。

  “你在发愣,沈赞?”贺玄拍了拍沈赞的肩,“跟我回府吧,我命人重新做一桌好菜待你。”

  沈赞失笑道:“贺相这醋吃得太酸了些,我与萧将军只是朋友,与你才是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

  贺玄心中一颤,深深的恐惧埋入了他的心房,“你只道与我纠缠不清,可有半分喜欢?”

  半分喜欢?这喜欢岂止是半分,简直多得快要溢出口中,统统想要倾倒给这人听,他的温柔相待,他的好言相劝,他的仗义解围,沈赞举不胜举,而真的化为一句话,就变成:“这喜欢分很多种……贺相喜欢我,我也是喜欢贺相的,对吧……”

  贺玄听着,却是心凉一截,不顾在街上,便拉沈赞到街旁,错愕地问:“喜欢分很多种,你的喜欢不是想与我白头偕老?”

  “白、白头偕老……”颤巍巍地吐出这四个字,沈赞便再也难掩情绪,苦笑起来,“贺相,两个男人如何白头偕老呢?莫要开玩笑……我们俩玩玩便可以了,你终究要娶妻生子,儿孙满堂的,不是么?”

  贺玄见他眼底死灰一般寂然,心愈发痛楚难当,又问:“如此你便从未施与真心给我,是么?我的喜欢在你眼里就是儿戏,不值一提?”

  “当然不是,”沈赞再自欺也终是相信了贺玄的话,他的真心只差剖出来掏给他看了,“真心是一回事,白头偕老又是另一桩事了,天下人如何看待你这个一朝之相和男人在一起?”

  贺玄沉默地眨了眨呀,沈赞以为他犹豫了,岂料,“我并不在意天下人如何看我。”

  沈赞见他一脸无畏,气急败坏地骂道:“贺玄,饶是你谁人都不在乎,那家中爹娘总要有交代,百事孝为先,你好好想想他们!”

  贺玄隐忍着愤懑,那双幽深的眼眸里充满不平,“若我要你,我便得背弃全天下?为臣,我有损朝廷颜面,是为不忠;为儿,我无法繁衍子嗣,是为不孝;我这等不忠不孝之人,如何配得起你?”

  少年为相,享誉天下,受尽百姓爱戴,如今只因爱上一个男人,便遭天下人唾弃,那么他这一辈子,也不过如此了。尽心竭力,鞠躬尽瘁,贺老丞相自他小时便谆谆教导,幸而他年幼便聪颖,年纪轻轻学富五车,担起了贺老丞相中年时才担起的重责:辅佐皇上,造福天下。

  沈赞无言以对,他不想让贺玄成为不忠不孝之人,不想毁了他的大好前程,“喜欢的人没了,可以再找,一世清誉毁了,便再也收不回了,贺玄,你我还是就此算了吧,本想在我离京前与你了断的,看来还是趁早吧。”

  贺玄生生地吃了一惊,拉住沈赞的手,不可置信地问:“你要离京?”

  手抓得好疼……可是沈赞没有甩开,“自然,本就说过,我只向往江南的生活,留在京城只是一时的事,我迟早要回金陵的,这事,是不会改变的。”

  贺玄认真地看着他:“是我强行留你,你才迫不得已做官的,是不是?”

  “不,做官是我自愿的,是我争强好胜,咽不下这口气,总想证明自己是有这实力当官的。如今我才发觉我是错的,我不该留下,不该咽不下这口气。”

  再说下去,眼眶便要不争气地湿了,当初若不是自己作践,怎会喜欢上贺玄?因果报应,便是如此。

  街上人来人往,谁也没有留心到街旁还有这么两人,默默无言地相对,各自压制着心中的痛苦和倾慕。

  “贺玄……”沈赞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散了吧,贺老夫人其实早告诫过我,让我不要引你入歧途,算我对不住她,就此悬崖勒马吧。”

  说罢,他侧身就走,绝决而干脆,可是手仍是被贺玄一把拉住。

  “再问你一回,沈赞,你有半分真心么?”

  有……那又怎样呢。沈赞垂着头,笑笑,随即甩开贺玄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玄没有追去,他似乎已经得到了回答,沈赞他有,有那半分真心,可仅是半分真心,回江南就抵得过这半分真心……

  位高权重又如何,换不来一分真心,到底二者谁才是过眼云烟?

  浑浑噩噩回到相府,欢喜迎了出来,看见自家少爷面无人色,神情寡欢,关心道:“少爷,老夫人寻您好几回了,十分担忧您,要不……去探望一下老夫人?”

  贺玄生得再是俊朗清逸,此时也灰败得黯淡无色,讪讪地摆摆手,道:“我这便去,你去忙吧。”

  “少爷……是。”欢喜隐约察觉到了不对。

  贺老夫人在屋内品茶,并未关门,贺玄在门口唤了声娘,便跨门而入。

  “玄儿,这几日似乎颇为忙碌啊?”贺老夫人担忧道,“可别累坏了身子,坐下陪娘喝杯茶吧。”

  “嗯。”贺玄依言坐下。

  贺老夫人见他面色黯然,问道:“何事如此不悦?不妨说与为娘听听,替你分忧一下。”

  贺玄扑了扑睫羽,低声道:“娘,你找过沈赞。”

  他肯定道,贺老夫人微诧,随即镇定道:“那人与你说了?娘只不过提醒他一下,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该与你整日厮混的。”

  “他并未与我厮混。”贺玄咬字些重,他向来敬他娘亲,不敢有几分重话。

  贺老夫人皱眉道:“上回娘问过你,对他是否有那般心思,你可记得你是如何回答娘的?既是一朝之相,就不该沾染男色,何况对方还是当朝太傅,你们私下交染,若是皇上得知,那还了得?”

  “……娘,”贺玄悔恨交加,低沉道,“是我的错,不该骗你,我对他确是那般心思。”

  砰!

  贺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猛地一颤,“玄儿,你不是三岁小儿,前程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你该分得清!这事要是传出去,你会被全天下人耻笑的!”

  又是全天下人!既为丞相,便是国奴,身不由己了!

  读书,科考,做官……不负爹娘不负天下,贺玄没有辜负任何人,只是辜负了自己。二十多年,为自己活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若我……执意要他呢,娘?”贺玄抬起头,望向了贺老夫人。

  “那我便当没你这个儿子。”

  贺老夫人痛心疾首道。

  仿佛一日之间,他与全天下背道而驰,去了一个无人认可的地方。

  失眠了一夜,贺玄清早起床,走到屏风后更衣,便听见外头有两人在说话。

  “欢喜哥,昨夜你睡得满身是汗,不如今晚我替你扇扇子吧?”那是杉儿的声音。

  “不不,你还是早些睡,见你起早贪黑忙里忙外,似乎瘦了不少,我真是心疼呐。”是欢喜在说话。

  “嘘,欢喜哥真不害臊,小声点呀,相爷还在睡呢。”

  “杉儿害羞了,晚上在房里等着哥呀。”

  “唔,欢喜哥你真坏!”

  贺玄默默地穿起衣服,听着外头两个人打情骂俏,却是一点儿也不奇怪,当初欢喜带着杉儿回来,说是花钱救了这个少年,希望带在身边照料,贺玄许了。他们平日里互为关照,处得甚好,言语间难免透露出情意。

  “欢喜,打盆水进来。”贺玄提高声音。

  “糟了,相爷醒了!”杉儿又气又羞的声音传了过来。

  贺玄吃饭早饭就去上朝了,白止脸上有伤,难免被群臣关心,只能搪塞说是不留心摔了一跤。

  退朝后贺玄独自去了御书房,想和白止商量昨日之事,哪知白止苦着脸坐在那里。

  “霈泽……唉……”

  “陛下何事叹息?”

  白止瞧他面色平静,愈发不爽,大声叹气道:“唉……霈泽呀!朕的太傅今早向朕辞官,归乡了!”

  “辞官……归乡?!”

  贺玄猛地一颤,当头棒喝。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沈赞这么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之后会发生什么呢。。。痛苦的贺相倒地不起_(:з」∠)_

☆、肆叁

  白止瞧见贺玄的脸色唰地惨白,继续叹息,道:“朕已经听老师说了,他无心做官,也无心留京,朕虽痛心,但也无法强留,只得放其离开了。”

  这个结果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沈赞向来是个干脆果断的人,他说算了吧,就真的算了。他辞官,也懒得告知贺玄了。

  说他无情,真当是无情呢。

  贺玄惨淡地笑笑,继而强打起精神道:“没想到太傅走得如此匆忙,竟无暇为他饯行,实在遗憾。”

  白止道:“老师一早辞官,此时怕是在路上了。”

  贺玄点点头,却也问不出什么了,人都走了,徒留他独自伤怀罢了。

  “陛下,关于昨日一事,至今搜查仍无线索,臣会继续派人调查的。还望陛下多加小心,不可掉以轻心,恐有人蓄意谋害陛下。”

  “朕明白,朕吸取此次的教训,今后出宫都会派人跟随,贺卿家就放心吧。”白止道。

  贺玄见白止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便不再多说什么,沈赞曾说他像个太监总管,事事都操心,而皇上不是三岁小儿,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是啊,他甘愿放手白止独自去执政,但却无法甘心放手沈赞离去。

  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看来我确实不算什么。

  贺玄两手一掸,作个揖便告退了。

  白止见他走了,便低声道:“出来吧,霈泽走了。”

  御书房侧厅的屏风后走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蒋冰,另外一个,便是方才白止口中说已经在路上的沈赞了。

  三人对视了一眼,登时无声,还是蒋冰尴尬地搔了搔头皮,道:“太傅为何要辞官?小若,不,陛下为何要欺骗霈泽呢?”

  沈赞轻笑一声,掩盖住眼底的落寞,道:“正如陛下所言,我本无心做官,若不是贺相相邀,我也不会留在京城如此之久。”

  “可这走得也太突然了……怎么说都已经留京那么久了啊?”蒋冰不解,他看了看白止。

  后者对他对视,免不了流露出欢喜之色,“因为霈泽对老师有情。”

  “啊!这、这是真的?”蒋冰猛地转头盯着沈赞,后知后觉地回忆起了诸多往事,这才反应过来,“这么多年我从未见霈泽对谁上过心,一时间难免惊讶了些……不过就为此太傅就要离京,放弃高官厚禄么?”

  沈赞好笑地看着他,道:“莫非你被军棍打傻了?若是我能与贺玄在一起的话,为何陛下不娶你做男后呢?”

  这话臊得蒋冰面红耳赤,白止也甚是羞赧,想来两人已将误会解开,重归于好了,但好歹白止有皇后做幌子,还有个龙种,而自己却无法容忍贺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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