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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凤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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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商议片刻,少不得劳动山上那两个。
倒是殷翅赶得快,速速来了,只见榻上人紧闭双目脸色灰白,不由一呆。那凤妖见他神情关切,心里虽也免不得吃味,倒也不曾发作。
绛凤引 42 鲜网3P版
一干人殷勤照例,谁知隔几日秀才的病势竟愈沈了。
那凤妖亦是郁闷,便听常敏在梦里仍旧喃喃,一会骂道“卓陨天你好狠的心!”一会又唤“丹羽,我不曾负你。”
殷翅摇头道:“病由心生,任你这般看著也不是办法?”
凤妖眉头一挑怒道:“难不成倒要我去寻那赤毛阉货回来?”正是一腔怒火没处发泄,正要发作,又听得常敏一声呻吟,也不知怎的倒把怒火都熄了。
过了半晌忍不住又发了牢骚:“那赤毛阉货便是你们几个招来的,如今怎麽不去了?”
殷翅只把头一转:“朱泉林是甚样地方,如今重重把守,我等修为浅薄自不在话下。便是黄品有那门路,还不是一样被挡回来。”
原来他们几个自知常敏害了病,便替他寻了灵煌,哪知道朱泉林守卫森严闯不进去。那黄品拜帖子上去求见也被挡了回来。这时叫卓陨天问起,不由生怨。
那凤妖听罢顿时目露凶光,哼道:“那朱雀一族算是甚麽东西?灵煌这扁毛畜生弄了我的人不认账,居然还当起了缩头乌龟,我倒要去问问他。”
说话间便走出门去,殷翅拦他不住,只见他化成一道红光直冲天而去。
只说卓陨天来到朱泉林,只见林木郁郁、鸟语花香,好一番风光正是宜人秀丽。这凤妖只嗤笑一声,正要往前去,忽听得人声便躲在草丛里偷窥,见两个蓝鸢化的女卫一边说笑一边走将过来。
只听得一人道:“那潇眉姑娘不知生得甚麽模样,也不知与三殿下匹配否?”
另个答道:“她是大殿下亲自选的哪里能差?长得虽不说国色天香,与三殿下却也般配。便是这些不提,门第也是极好的。”
又问:“那你说说她是什麽来头?”
又答:“便是黄越岭白首翁家的大小姐……”
那个听罢吃了一惊:“原来是她。我听旁人说起过,却是说她脾气泼辣得很,又是个老姑娘了。”
那个道:“左右不用你我服侍她,便是泼辣些也见不著。”
又说:“却是可怜了三殿下。”
两个唧唧歪歪地说个不停,也没留神卓陨天在一旁偷听。
那凤妖不过几句便知情由,晓得三殿下便是灵煌,又即将成婚。心里恨道:这假仁假义的扁毛畜生。
摇身一变也做个娇滴滴的宫女样子尾随著那两个女卫去了。
这般避人耳目倒是轻而易举进了朱泉宫。
原说他是妖却也是个千年灵禽,与朱雀一族又相似,又弄了些花汁香粉的扑在身上。旁人只觉香气逼人只当是个羞答答的宫女,哪里还防备是那卓陨天来了。
朱泉宫自是气宇恢弘、飞檐入云,卓陨天心里却甚是鄙夷半些瞧不上,面上却不动声色。见一路宫女过来正要回避叫领头的那女卫唤住问:“这时辰怎麽在这里闲逛。”
那卓陨天不知答她什麽,又听女卫道:“再这般偷懒,便罚你素阳宫里去。”
说罢让卓陨天也跟在身後。
凤妖不明就里,又怕打草惊蛇,只得随了她们一块去。
行了一段进了一处宫阙,只听里头一声响,是瓷器破碎的声音。领头的女卫把眉一皱进去查看,卓陨天扯了身边的宫女问:“怎麽回事?”
那宫女轻轻瞥他一眼,却不做声。
卓陨天正思忱著是不是先脱身,便听里头召唤,这一排宫女要进去了,只得也跟了上去。
只见屋里灯火通明,一个男子正对著他们怒目而视。
卓陨天心道: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男子恰是灵煌。
绛凤引 43 鲜网3P版
女卫道:“三殿下新婚将至,大殿下著奴婢教习新婚之仪。殿下且看这些宫人可有中意的?”
灵煌冷笑:“都这般田地了,他倒还想著让我试婚?”
卓陨天听著古怪,只见那灵煌行动不甚灵便,原来脚上被栓了赤铁长链,链尾是个斗大的铁球。
他心里暗笑灵煌狼狈,面上不免露出轻蔑的神色。
岂料灵煌一眼瞥见,心下大怒,喝道:“都给我出去!”
众女大惊失色,只得速速退下。
待众人皆退下,灵煌将眉一皱,冷笑道:“卓宫主有何贵干?”
只见卓陨天缓步从帘幕後迈出,脸上尽是戏谑神色,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座总不见得来同你叙旧。只不过看来三殿下不甚方便。”那眼子只瞧著灵煌脚下的锁链。
灵煌正是心烦被他这般调侃,再好的涵养也没了,怒道:“你我恩怨已清,今日你私闯朱泉林却不怕朱雀之主震怒麽?”
那凤妖只弯弯嘴角,道:“旧怨已了,今日却是新账。若尊兄来了便是再好不过,本座正欲向他讨教一二。却不知你们朱泉林仰尚的是甚麽三清六训,偷起人来也一副清高模样。”
灵煌不意被他抢白一番,登时白了脸,斥道:“你这凤妖好没遮拦,平白无故的什麽偷人!休得血口喷人!”
“那姑山常敏常献宾与尊下是甚样交情?”
灵煌一听,只觉心头一震,复而冷然道:“献宾与我之事,何须尔来置喙!”
凤妖亦是大笑数声,道:“那常献宾乃是我榻上之爱,你偷了我的人难道我还问不得?”
灵煌骂道:“好条能言善辩的口舌。卓陨天,你谝奸献宾在先,毁他功名在後,也好意思开口!”
凤妖道:“便也好过你个始乱终弃的伪君子。”
此话一出,灵煌浑身一抖,惨然道:“如此境地,又岂是我所愿。”随即转念也不复震怒,只问:“你我纷争且罢,不知献宾如今安否?”
那凤妖想起常敏病中模样,忍不住斥道:“为你这厮已昏厥多日不曾醒,若有三长两短,枭尔首级来祭!”
灵煌一听倒退一步,惊道:“献宾……尔休得诳我!”
凤妖冷冷一笑拾起桌上杯盏将茶水泼於地下,只见一滩水渍转眼化成薄雾,顷刻又见曹猫儿立在床前同殷翅说话,那榻上的常敏却是形容消瘦昏迷不醒。
灵煌一见瞠目结舌,只觉晴天霹雳、心胆俱丧,半晌才回过神来,问:“唯今之计便是见他一面也强过如斯,却不知卓宫主可否帮上一帮?”
凤妖道:“献宾若得救,饶你一命又何妨。”
两个这算是冰释前嫌,同仇敌忾。只恨那铁索不知是个甚麽物事,任两个弄了半日弄不开脱。
卓陨天道:“便是你朱雀一族才出得如此兄长,强锁了兄弟娶老婆,实是闻所未闻!”
灵煌面上一红,只得淡淡道:“兄长恐我私自下凡,方才出此下策。”
又商量片刻,原是明日佳期便要同新娘子行礼过门,那朱雀之主为顾全面子定会解了锁,只是众人之下不知如何逃脱,而今灵煌得了凤妖助力便是成了一半。
两个定了计策,只待天明行事。
绛凤引 44 鲜网3P版
天鸡既鸣,女卫珍缃率众宫女前来服侍灵煌梳洗,正欲张口禀报只听里头一阵乱响。
那珍缃唯恐出了乱子,推门进去一瞧,只见一个宫女衣衫凌乱同灵煌两个在榻上拉拉扯扯。正尴尬,倒被灵煌一瞪,痛呵几声撵了出去。
一众宫女立时慌了手脚,珍缃只道是灵煌临幸了那个宫女,急忙安排了人手去告知大殿下朱印。孰知那屋里岂有宫女,分明是凤妖假扮的。
凤妖见外头鸡飞狗跳,心下只觉好笑,只面上装作宫女同灵煌撒娇。那灵煌心知怀中人是凤妖假扮,心中自是难堪,也只得忍了做成宠溺样子。
两个如此这般骗了众人耳目。传到朱印耳里却是喜欢,只道这弟弟受用了宫人改转了性子。
急忙吩咐众人备下诸礼便要灵煌与那黄越岭的潇眉姑娘拜堂成婚。
众人急忙请了新人出来,那灵煌面上不悦,恨道:“足系锁链,却要我去拜个甚麽堂。”这才哄得朱印给他除了链子,又道:“那宫人昨夜伴我著实不易,怎可没的名分?”
那卓凤妖披了茜纱遍身香露做成个柔顺模样,朱印看他几眼只觉古怪,又瞧不出甚麽不妥,只认作是三弟初试云雨抬举此女,赐了偏妃名号送作一同拜堂。灵煌这才更衣出殿。
那朱印自在正殿主持,一众人拥了灵煌凤妖两个前去行礼,岂料半道上凤妖忽地倒在地下口吐鲜血,骇得喜娘惊慌失措。灵煌一见,急忙搂了人起来吩咐周围去唤医正。
正是乱得团团转,哪曾想平地一声响雷炸出个五彩斑斓的烟弹来。众人再看时哪里还有灵煌,连那偏妃娘娘也不见了踪影。
待回禀了朱雀主,朱印自是大为震怒,心道那宫女必是灵煌从何处寻的帮手,暗恨兄弟不知好歹。只那新娘耽误不得,正欲好言相劝,谁料这潇眉确确不是个善与之辈自家揭了头上红帕盈盈拜倒,口中只说:“料想夫君一时糊涂,奴自去寻他,劝解一番必能归来。”
说话间凌云而去,朱印吃了一惊,不由暗笑也不知这河东狮治不治得住自家那顽劣兄弟。
那两个逃得虽是朱雀林却恐朱印追兵,急急忙忙觅了小路避人耳目。
谁知偏遇上个红衣女郎挡在路中央,那凤妖已化了男儿原貌,上前道:“兀那红衣女郎,吾等身傍要事可否行个方便。”
女子道:“我这道儿只借给一人,若要两个过道却是难过登天。”
灵煌认得她嗓音,心道这潇眉果真是个女诸葛料到他二人走得小路守在此处,却不知她作得甚麽花样惟恐有诈,只得拱手作揖道:“常言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今日姑娘若能放我二人下山,他日必报之。”
潇眉笑道:“郎君何出此言,今日若得拜堂成亲,何须一件,便是千件百件事情奴也应得。郎君既走,置奴於何地?”
那凤妖听出门道知这女子便是新娘子,忍不住急道:“追兵且至,有甚闲工夫歪缠,打过就是。”
说话间往前一扑要抓潇眉,那女子亦是色变,只当凤妖要伤自家性命。
只听灵煌大喝一声“休伤她性命”,那卓陨天更是邪魅一笑,改抓为点定了她的身形。潇眉方知中了圈套,正要开口却出不得声,让凤妖撒了一把魅粉念几句咒,再看时反成了先前凤妖扮的宫人模样。
灵煌见卓陨天如此行动,才熄了心中忧虑,两个匆匆而去化作两道光影直往姑山而去。
绛凤引 45 鲜网3P版 完结
两个避人耳目待化了人形自往常家老宅去,与众人略一点头,匆匆往屋里一看。灵煌只见常敏脸色灰败形容枯槁,登时心口一闷扑上前去唤道:“献宾,你为何这般模样!”说话间便落下泪来,那常敏自管昏沈哪里应承得了他。
凤妖见此亦是唏嘘,却默默不言坐在床头将那秀才看了又看。
两个守了约莫一个时辰,宋小二炖了鸡汤来,见他两个如此神情,心中正是疑窦。灵煌只接过鸡汤,轻轻吹了一口口喂常敏喝下,凤妖便替他揩了残渍污迹,可怜这般殷勤那秀才却哪里知道。
那雕怪终是看不过去,走过来道:“贫道这些日子遍寻良方不得,惟独此书有一策,可供灵煌殿下定夺。”
那灵煌未曾接手倒叫凤妖劈手夺了,却知他焦急也不加责难。
两个翻了一遍脸色微变,但问殷翅古籍出处,那雕怪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说姑山小庙既成时就有了的。
只见书页略黄竟是一札羊皮修订而成,中有一页用蝇头小字写得一症,曰:“相思痨”。
到底巫医同源,那药材都是现成,只药引古怪却不说要那龙髓凤肝,倒也颇难为人。
只说要那情投意合之人取了心口血做得药引才使得。凤妖同灵煌两个面面相觑,那凤妖道:“纵是假的,试一试也无妨。”话说便去解衣,灵煌止了他道:“这药引未必要你来,取我的便可。”
卓陨天挑著眼子道:“此话怎讲?”
灵煌懒得理会,指了书页上“情投意合”四字与他看,这凤妖哪里服气,斥道:“便由你沾沾自喜,献宾又岂是你的?”将书册弃了,扯了衣襟忍痛刺了一刀就著瓷碗接了半碗血来灌了常敏吃下。
灵煌哪里拉得住他,又恐他坏事,也割了心口血来喂了秀才。
殷翅见这般情形,急忙煎了药来,手忙脚乱帮衬著给常敏服药。两个灵禽俱是元气受损,只得干坐著看心上人的神色。
歇了半日,也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秀才才动了两动总算睁了眼。那两个喜得急急拥过去瞧他,见唇上似有了血色便知那偏方有些灵验了。
常敏睡了许久只觉头晕眼花,见他二人俱是守在床前心下只觉奇怪,又觉嗓眼燥热,央了吃一碗水。卓凤妖问长问短唯恐他又昏死过去,灵煌道:“献宾体弱,卓兄不忙一时,让他歇歇才好。”原来是见秀才醒转心下欢喜,对凤妖也客气了几分。
凤妖听他此言,点头称是,两个围著榻脚坐了片刻闲说几句,常敏打著精神听了几句到底气弱又昏昏睡了去,两个恐他闪失便陪了一夜。
到第二日上精神已大好,被两个冤家强著又灌了两碗血下去,又喝的不知多少灵药,总算是一日日好转起来。
殷翅等人见状便不再打扰,依旧回转山间去了。
如此将养一月,也近了年关,常秀才也下了床。凤妖与那灵煌虽不说如何相与,争斗到底罢了。便有一日,三个坐在厢房里围了暖炉吃茶,常敏道:“转眼又是一年,却连年货也未办好。”
凤妖道:“何妨,明日往街市上买些便是。”
秀才道:“岂是买了东西便了的,辞旧迎新自有一番规矩。”
灵煌笑道:“哪里用你费心,直管说与我们听,定当一一照办。”
那宋小二正巧送点心进来,听了此言接口道:“哪劳公子们动手,小的前去办了就是。”
於是交代妥了遣了宋小二买货。又说起殷翅黄品等人病中照料,秀才心存感激书了一函交与灵煌托他请了人来一同吃年夜饭。
如是忙碌几日,眼见到了除夕,一席人围了桌子吃饭你敬我献好不热闹。只那曹猫儿是个促狭货,没的要生事偷偷扯了秀才袖子问道:“不知常兄现今心属谁人?”
常秀才顿时脸上一红,一口酒呛在喉间,惊得凤妖灵煌排背抚胸地忙了一刻。众人看在眼里心下自是明了,只在常书呆心里还是一笔乱账。
待到夜半燃了烟花点了爆竹才散了,那凤妖见常敏披得一件湖绿锦貂皮大袄伫立在雪里与别个相送灯火映在脸上恰是一番风姿,便觉燥火难忍牵了秀才就往屋里去。
常敏知他心思,只觉又羞又恼,两个拉扯一通叫灵煌闯进来搅了好事。
卓陨天哼道:“献宾乃我心头所爱,便是翻云覆雨也是极寻常的,干你何事?”
灵煌亦是冷笑:“若真两情相悦,岂有你这般强逼的行径。”
两个争了片刻也没个定论,那秀才只觉头疼又觉乏累,也没精神理会他们,恹恹倒在榻上就睡。睡到夜里便觉身畔有人摸摸索索解他小衣,只夜深了瞧不清楚。两个俱是旷久了,厮磨片刻便动起手来。弄了一时常敏只觉背後又是一人赤裸裸贴在後边,心下骇了一跳正要开口发问,下头紧要处被那冤家一顶,失声叫了出来,只听那人道:“好卿卿,我就爱你这般。”
常敏被他弄得呻吟不断,又觉後面那人一双手在身子上四处游走,越发浪得厉害。才丢在凤妖处,又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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