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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萌神小狐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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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要去寻魔眼,岂不是正中下怀,应了哀家的猜测?”稍前,土地庙中王母螭吻摆明种种证据理由依旧无法让桑芷相信自家夫君就是解开平乐镇的罪魁祸首,纠缠不休之时,王母摆手道:“芷儿,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或许这真相该由你自己去解开,自己去说服自己相信。”
  
  桑芷皱眉,“什么意思?”
  
  蔓儿莲步轻移至桑芷身边,递过一个药瓶道,“和魔族有过接触的人,身上都会残留其气息,这是数百种仙草所致的灵镜液,滴在凤君大人的饭食里,若他真是清白,这药不伤其分毫,若他真与魔族有染,不到半夜,便出原型。”
  
  桑芷懊恼,眼窜小火苗道:“你们想让我对自家夫君动手?好笑!”气急之下,小狐狸伸手便要拍掉那可恶的药瓶,却被王母娘娘一把握住手臂,笑意沉沉:“难道芷儿也不敢打这个赌?也对,他毕竟是你至亲至爱之人,可他若要去寻魔眼呢?如果他要去寻魔眼,岂不是正中下怀,应了哀家的猜测?到那时,你试探一番,以免他深入歧途,劝他早日归返,岂不是更好?”
  
  ………
  
  小狐狸眼皮跳了跳,从回忆中清醒,心底疑云又多添上三分,“为什么要去找魔眼?浚束你是凡间御使,留在平乐镇保护这里的安危不是更重要吗?”
  
  浚束摇头,“怎么说这事也是因你而起,善始善终,我一定要亲手找到魔眼毁掉。”闻此一言,桑芷犹如掉落深渊般难捱无措,不等相公再言,便闭眼叹息:“我累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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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心里兜着事,翻来覆去哪有那么容易入睡,偏如此又不敢让浚束知道,好不容易熬到三更,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正朦胧间,桑芷就觉身旁一团火热,似要烧起来般灼烫皮肤。从梦中的重重烈火中惊醒,借着月光桑芷便觉浚束眼眸闪着骇人的红光,似要吃人般厉害,面颊泛红,额头满是大汗,手尖还没触到其肌肤已疼得跳开。
  
  “怎么这么烫?难道发烧了?”
  
  浚束嘴唇半张半合,也不知道桑芷的话他到底听见没有,只一个劲地摇头,手抓着胸口呐呐道:“水……水……”
  
  桑芷钻出被窝,赶紧去给他倒水,可人还没到桌旁,桑芷便见一道光闪进屋内,眨眼间还未看清,壁女已飘到浚束身旁,快掌一劈已斩向浚束脑门。小狐狸捂嘴惊呼,只见一道莹莹光束自壁女的掌间撑开,将浚束淡淡照耀住。
  
  须臾,浚束便缓过劲来,幽幽睁眼。
  
  壁女面色肃静,不等闷骚凤凰开口已亟亟道:“我和七水在外面撑上一时,时间不多,小凤凰你带着桑芷赶紧走!”说罢,七水也刚好探头进来,跺脚急呼:“壁女姐姐!!”
  
  壁女呼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瞅桑芷眼,便又匆匆而出,弄得桑芷在旁一脸茫然。小狐狸道:“壁女姐姐和七水……怎么了?”壁女不是曾说,自她和闷骚凤凰成亲后,便绝不再随意进入里屋,可刚才……
  
  桑芷暗暗觉得有些不对,偏又理不出头绪,依旧端倪着床头一动不动的浚束道:“浚束你好端端的,怎么说发烧就发烧?”小狐狸一面说一面便欲回浚束身边,刚一抬腿浚束也恰好抬眼,目光沉沉,只看向桑芷这边。
  
  桑芷一怔,启口还未发出声便听外边呼天抢地,居然是姨母的声音,“浚束速速投降,不然莫怪哀家不客气!”
  
  一时又是兵器打斗之声,只听蔓儿厉声,“来人呐,把清梧居都围起来,一个也不要放过。”
  !!
  
  小狐狸愣在原地,脚如生了根般再迈不动半步,眼神与浚束对视,只觉那星眸空洞无比,陌生而令人畏惧,哪还有半点亲密的样子?几个时辰前,两人还相拥而眠的景象更如几千几万年前的光景般陌生。
  
  霎时,桑芷顿悟。“不,不……”小狐狸发了疯地摇头,想要解释的话太多,可越是这种时候,话越多越卡在喉口道不清说不出明,“我没有,我没有。”
  
  因为王母的话对浚束是有所怀疑,因为最近接二连三的事情是有想过千种万种可能,但即便如此,桑芷也从没想过真正对浚束下手。她收下那个药瓶只是想安王母娘娘的心,想找个时机证明浚束的清白。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做,浚束会夜半发病,为什么姨母会突然带着天兵天将不期而至。
  
  念及种种,桑芷一个跟头扑到浚束脚下,脸色苍白还在喊,“我真的没有,浚束你相信我……”
  
  “壁女、七水,”桑芷话未毕,闷骚凤凰已平静开口,语气淡泊幽然,好似往常吩咐七水斟茶般安定,“束手就擒吧,王母娘娘处心积虑,连我妻子都收买了,还有什么后招想不到。”
  
  话说到一半,闷骚凤凰顿了顿,如累极了般地叹口凉气,闭眼,“我终究是……输了。”
   第六十五章 。。。 


  一招变天。
  
  那一夜,浚束因事先被下药失去先机,七水、壁女措手不及,亦溃不成兵。主仆三人齐齐被擒。令王母娘娘稍感意外的倒是,珛王竟有所防备,待天兵天将攻入土地庙之时,珛王带着弟弟徕米、明骚哥哥浚彦早没了踪影。
  
  而桑芷公主则因身份特殊,被天狐帝君夫妇带回青丘国安养。自那日起,小狐狸便如变了个人般沉默不语,不笑不言,纵使画裳公主想尽办法,亦没能让女儿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成亲才一个月的桑芷公主就这么回到娘家,从此深居简出,再没踏出房门半步。画裳唯恐女儿闪失,每日相劝却犹如大海沉石,从女儿茫然的眼中全然看不到丝毫反映。众人猜她是伤心夫君被擒、王母利用,可小狐狸每日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回青丘国软禁的大半个月竟还胖上了一圈,让人委实琢磨不透。
  
  这日午后,桑芷和画裳公主用过中饭便躺在贵妃椅上困觉,丫头嬷嬷们见状亦退出房门,小狐狸正闭眼模糊间,就觉手背湿漉漉似乎被什么温润的东西舔着,睁眼一看便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不是徕米又是谁?
  
  徕米看桑芷醒过来,欢叫着扑进其怀里卖力地撒娇,小狐狸眼里露出这些时日难有的波澜,拎拎小家伙后颈,示意你怎么来了?
  
  徕米耸耸耳朵,扭头去看身后,霎时只看桃木桌旁银光点点,光束渐渐聚合成一团,蓄出个人形来——银袍拖地,白发及腰,俊朗的容颜下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
  
  “本王曾答应浚束,若他日变故,他不慎被擒,本王会替他照顾你。”
  
  桑芷轻轻抚摸着徕米的狐毛,不言语。
  
  “这大半个月,桑芷公主养尊处优倒是不知外边的景况。王母不愧为玉帝的左臂右膀,一面擒了凤族少主威胁凤神,一面作势围攻凤族之地无隙碧树,末了更是到处缉拿我们妖狐族和浚彦。”
  
  珛王说到这顿了顿,瞅了眼桑芷半带讥讽地勾唇,“自然,桑芷公主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作为细作依旧不能得到王母娘娘他老人家的完全信任,一利用完你便将你软禁了起来。”
  
  听了这话,一直缄默不语的桑芷忽地抬头,眼窜火苗道,“不是我!”
  
  “细作”二字早已深深扎进桑芷心底,牵一发而动全身,珛王如此轻轻撩拨也疼得她几乎窒息。虽被软禁,但王母并没有控制桑芷在青丘国内的自由,可害怕听到流言蜚语的小狐狸却一回娘家就自行将自己关了禁闭。
  
  因为害怕,所以不敢出门。
  
  因为难过,所以不愿走动。
  
  她怕,怕族人看自己的目光;怕那些有意无意传进耳朵里的“细作”二字,怕母后那些小心翼翼的劝解,怕浚束……
  
  “不——不是我!我没有害浚束,我没有出卖他!”桑芷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喊出声,原以为干涸的泪水早已决堤。
  
  徕米见状,眨眼看了看桑芷,又瞅了瞅门,一个跃身跳到珛王肩头,珛王勾唇呵笑,“不用担心,进屋前我已布了结界,此刻就算她喊得再大声,外边也是察觉不到的。”
  
  徕米闻言放心地点了点头,却见哥哥笑得越发开心,“不过不是很好吗?闻言桑芷公主大半个月不言不语,我还真担心哑巴了。”
  
  桑芷抽泣,事已至此也不愿再多做解释,摸了泪水冷道:“你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珛王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走,二是留在这继续当细作。”
  
  桑芷默了默,不言语。珛王继续说,“本王知道桑芷公主在担心什么。离了青丘国不过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没错,本王的确和你家相公不是一个阵营,不过关于魔眼一事,我们倒是达成了共识。”
  
  小狐狸问,“什么共识?”
  
  “王母打压凤族不过是因凤族越发强大,至于到底他们是否与魔族有染,只有浚束自己知道。此刻龙族已与王母联手,若真让他们占了优势灭掉凤族,三分天下,局势又将动荡。彼时狐妖族岌岌可危,本王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态发生。”
  
  桑芷搭着眼皮,默然道,“所以,你和浚束私下结成联盟,要在姨母之前找到魔眼。”
  
  珛王嘴角上扬,以示赞同。来回踱了踱步,珛王负手一脸淡然,“当然,走与留都由你自己决定,而关于浚束,本王会竭尽全力营救。”
  
  听了这话,桑芷抬头,目光异常坚定,“不用。我家相公我自己会救,所以暂时,我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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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骚凤凰被捉住,明骚哥哥和珛王下落不明,自己被囚禁…这些一夜间翻天覆地的转变不是没让桑芷绝望过、痛苦过,迷茫过。但哭过疯过之后,桑芷明白,此刻当真不是任性的时候。
  
  不论龙凤两族的恩恩怨怨,不论凤族是否真与魔族有关,闷骚凤凰还是她的闷骚凤凰,就算死也一定要见他一面,问个清楚说个明白桑芷才能安心闭眼。是以这些时日,桑芷养精蓄锐,就算再难熬,也逼着自己闭眼睡觉;就算再没有胃口,也逼着自己苦苦咽下那些饭食。
  
  为的,就是今日。
  
  为的,就是这个苦苦思索计划了十来天的计谋。
  
  这日桑芷晨起梳妆打扮,待整理好便去前厅给父王母后请安,刚走到廊间,桑芷便听母后身边的玉嬷嬷压低嗓子在说什么,侧耳倾听竟是有关浚束处决之事。
  
  “王后,今儿天宫已传来消息,说是拷问了大半个月依旧从驸马爷…呃,哎,是凤君大人口里探出半点魔族的风声,无隙碧树那边的天战也是打得如火如荼一时分不出个胜负,宫娥们说是——”
  
  玉嬷嬷话说到一半,似有些顾虑地噤了声,须臾便听画裳道,“但说无妨。”
  
  玉嬷嬷得了令,这才娓娓而道,“说是王母娘娘已放弃对峙,念在凤君大人也曾有功的份上,只囚入碧灵湖底。”
  
  桑芷在外听了这话,忍不住身形一晃,差点撑不住倒下去。好个“只囚入碧灵湖底”,王母娘娘还果真“仁慈”!这湖底乃冥界与仙界的交界处,被封印在此处的人妖仙魔,皆无法死去或者真正意义地活着,只能一遍又一遍受雷霆之击,真是…好个生不如死。
  
  念及此,桑芷忍不住扣紧窗棂,却被里边的画裳听见响动,低喝一声谁,玉嬷嬷便捻着小步子出来张望,见正是小公主老脸忍不住又白上三分。
  
  如此状况,桑芷反倒平静下来,揽平水袖便入屋行礼道:“芷儿给母后请安。”
  
  听沉默多日的桑芷公主居然开金口,一屋子人皆瞠目结舌,画裳更是坐不住地起身搀扶女儿,一面亦禁不住落了泪,“芷儿,你终于肯跟母后说话了。”
  
  桑芷站定,目光如水,“芷儿听说相公过几日就要被囚入碧灵湖底了。”
  
  话毕,玉嬷嬷和画裳面面相觑,画裳公主启齿,正欲说什么就听小狐狸快一步道,“母后放心,女儿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想…再见他最后一面。”
  
  一句话,听得满座惊堂。
  
  眼下正是非常时机,王母与凤族在无隙碧树斗得热火朝天,而其最重要的筹码便是浚束,加之桑芷身份特殊,两人哪是说见就能见到的。画裳公主闻言怔了怔,屏退左右这才拉着女儿坐下,幽幽道:
  
  “芷儿,你可是恨你姨母?”
  
  桑芷眼跳了跳,垂着眼睑不说话。恨吗?她设局引自己入瓮,离间浚束和自己的感情,害得壁女七水被捉,这一切的一切,单单一个恨字又怎么表现得出自己的心情?
  
  对那个昔日疼爱她的王母,桑芷简直是恨——之——入——骨——
  
  画裳见状叹了口凉气,起身探望窗外道:“姐姐向来如此,她或许从一开始给你药瓶就没打算过真的靠你给浚束下毒,她不过是要你们互相猜忌疑心,再摆出是你下毒的假象,让浚束完全不再信任你。”
  
  “如此一来,纵使你现在想尽法子浚束也未必信你,你又要如何救他?这般景况,又还有什么必要相见?”
  
  听了这话,桑芷垂眼依旧没多大反映,良久才喃喃道:“母后放心,桑芷真的没有别的念想,不过毕竟夫妻一场,想再见他一面罢了。”
  
  画裳闻言微微摇头,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落座捏捏女儿的柔荑,低声道:“芷儿,我有没有跟你讲过你姑姑?”
  
  “姑姑?”桑芷眨眼,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来。她又何时多了个劳什子姑姑?
  
  画裳笑道,“你姑姑若如公主当年可是三界出了名的大才女,文武双全,冰雪聪明。当时上仙们总爱拿她与我比较,又言我不过是个漂亮壳子,远远比不上若如公主的气质才华,气得我好不懊恼。”
  
  桑芷转动眼珠,“这么说,母后你嫁过来岂不是常和这个若如姑姑吵架?可我在青丘国这么久,怎么从没听说过阿爹有什么妹妹?”
  
  画裳摸了摸女儿的头,笑得越发慈祥,“我倒是愿意和这个大才女一较高低,同在一个屋檐下吵吵闹闹,只可惜…我嫁进来没多时她便远走他方,再回来已是天翻地覆,后来…你爹就下令不许任何人再提及你姑姑的名号,时日长了,她便真如从未存在过般消失了。”
  
  桑芷闻言乍惊,这么说,这个若如公主估计身上发生了种种,以至爹爹母后讳忌极深,是以瞒着这么多年都避而不告。可偏偏这时,母后却又主动提及,这是何缘故?又与她见浚束有什么关系?
  画裳不管桑芷反映,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其实当年三界统一,仙族并没有实力将魔族封印在魔域。两派互相制衡,魔族频频来犯,惹得民不聊生。当时王母便相中若如公主,要其混入魔族做细作以便完成大业。”
  
  “你姑姑答应,一去魔族便是十多年,待再回来当真摸清魔族底细,助王母完成了抵制魔族的封印,使魔族成为笼中之鸟再没办法离开魔域。但此时若如已不再是我认识的若如,就在青丘国举国欢庆若如公主立下大功之时,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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