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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情:红颜醉,帝王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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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傅秋丽正在宫内弹琴。
云遥的忽然拜访让她格外的惊讶,只是惊讶只余更多的却又是理所应当的了然,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皇后娘娘,我……可以叫你一声傅姐姐么!”
傅秋丽眼中有柔光拂过,微微一笑,遣退了众人,然后挽住云遥的手在窗前坐下。
“妹妹此番來找姐姐可是有事!”
云遥眼睛闪了闪,望着傅秋丽笑了:“可以问姐姐一句话么!”
“妹妹你说!”
“你喜欢过无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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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遥心中已然明白:“云遥不去追问姐姐留在他身边的目的,只是希望姐姐以天下百姓苍生为重!” 傅秋丽从未小瞧过云遥,看似明媚天真的少女其实有着十分灵巧的心思,而她的智谋也绝不在她之下,她轻轻一叹:“妹妹多心了!”
是的,纵然她不爱他,也绝不会拿这江山和天下百姓开玩笑,既然已经踏了进來,那么她势必要一直走下去。
云遥点了点头,不知怎么的她愿意相信她。
“云遥近日來其实是想请姐姐帮我一个忙!”
傅秋丽深情一肃,有些悲伤地望着云遥:“你真的决定了么!”
云遥感激地冲她一笑:“姐姐应该明白的!”
是啊!她怎么能不明白呢?可是她却不能像她一样自由的取舍,她必须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许久许久的梦,也为了那千千万万的期盼。
夏日将近,后花园的荷花开了,淡淡的荷香幽幽散入夜幕,满园的荷香扑入心脾,让人格外的神清气爽。
云遥心血來潮,提起裙子将裤管挽起,坐在湖边的栏岸上,雪白的玉足在水中游游荡荡地打着圈,一圈圈波纹轻轻荡漾,碰到荷叶又被全数打乱,再也找不到先前的痕迹。
一袭白衣,宛如水仙花一般轻轻在夜风中摇曳,如云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银色发带绑起,自然而然地垂坠下來。
仅仅是一个背影便引人遐思,似乎是被眼前的美景惊住了,他忽然不愿扰了这一幅绝美的画。
云遥闹了一阵子,忽然回头,望向玉无陵,展颜一笑,冲他挥了挥手:“无陵……”
她从來都不叫他皇上,可是偏偏他就喜欢她这么叫。
玉无陵弯腰将她从水中抱起,皱了皱眉:“你身子不好,小心着凉!”
云遥顺势揽住他的脖子,笑着将脸埋入男子的胸前:“你担心我……”
明知顾问,他忽地想要惩罚她一下,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你说呢?”
她被他一逗,格格笑了起來:“好痒……”
他抱的越发紧了:“叫相公,否则……我……“耳边传來一阵坏坏的笑,危险的气息扑撒在耳畔,云遥身子一抖,缩了肩膀急急道:“相公……放我下來!”
玉无陵眼底眉梢都是笑意,非但洠в蟹趴幢ё潘考淠谧呷ァ
“无赖……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都休想让我放手!”
云遥唇边的笑意滞了滞,下一刻已经被他揽着滚倒在榻上。
窗外,云色染上一层淡淡的阴霾,将那一缕月光缓缓隐入黑暗。
欢愉过后的女子轻巧起身,披了衣衫,走到阁台下将燃了一半的熏香掐灭,她从衣带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香囊,然后坐在窗前开始写信,寥寥数语,可是她却用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然后将写好的信捏成团放进香囊,再解下头上的发带轻轻地绑住香囊口。
做完这一切,云遥回头,再次望了望熟睡的男子,低头将香囊塞在枕头下面,然后替他掩了掩被子。
就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忽地听他梦中呓语,在叫她的名字。
云遥心中一痛,低头间望见床榻边他的那杆玉箫,轻轻咬了咬唇,她低头拿起玉箫,然后匆忙换了身黑色的男装从陵云殿出去。
深夜,一辆马车向宫外驰去,奉皇后娘娘之命出宫办事,谁也不敢阻拦。
马车一路奔出帝都,畅行无阻。
帝都郊外十里处,一道红色的身影翩然出现,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你迟到了……”
车内,一张俊秀绝佳的面容探出头來,望了一眼红衣男子道。
“如果想在天亮之前度过澜河,就赶紧的上车!”
只要度过了澜河,那么他的人再想追去就难了吧!
一百五十四章 —逃离
次日,皇上身体略有不适,皇后出面遣散群臣,说是让皇上安心休息一日,而这一睡,他竟睡到了这日下午,醒來的时候榻边已是人去衾凉,在看到枕边那个精致的香囊时,玉无陵呼吸蓦地一窒,香囊上绣着一朵云,云间飞扬着两朵桃花,绣的栩栩如生,宛如真的一般。
而望见那银色飞扬的发带一瞬间,他眼底的明晰的光芒倏地涣散了,化作一丝一缕的悲伤和痛楚,轻轻地抽开发带,取出里面的纸条。
原本凝在眉间的悲伤和心痛蓦然化作了漫天的怒气,一双眼充斥了血一般的红,抑郁在心底的怒气无处施展,他挥起一掌,猛然间将面前的屏风震的粉碎。
玉无陵找到傅秋丽的时候她正在窗前绣花,那花不是别的,却是一朵莲花,雪白的花蕊里燃着一缕淡淡的红。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听闻昨夜皇后遣人出宫办事,不知是做什么?”
傅秋丽抬头,明净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看不出丝毫的畏惧:“不过是一些私事罢了,皇上似乎心情不好!”
玉无陵憋着心中的怒气,冷厉的目光扫了傅秋丽一眼:“皇后难道不准备给朕一个交代么!”
傅秋丽淡淡一笑:“皇上望了在麓山许下的诺言么,只要云姑娘愿意,你便会尊重她的选择,如今满朝文武已经知道云遥远嫁月沙二皇子的事,况且,皇上新帝登基,民心未稳,听闻东郡王蠢蠢欲动,又有欧阳霄叛乱逃亡,朝中一些支持欧阳家的保不准还有异心……”
玉无陵眼底充斥了血一般的红,却是仰天大笑:“好,很好,父皇果真给朕娶了个好皇后,倒是真会为我东启江山谋福!”
他挥袖冷冷地走出崇德殿,望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傅秋丽挺直的背脊蓦地松了松,握住绣绢的手蓦然抖了抖,穷极一生,都要埋葬在这冰冷的大殿中了吧!
傍晚,帝都南门一队黑衣禁卫军奉命出城追拿前日逃走的叛贼欧阳霄。
而皇宫之中,傅相求见皇帝,在金銮殿中久候不來,正待拂袖离去的时候却被皇后留了下來,封锁了皇帝出宫的消息,傅秋丽拉着老父在宫中下起了棋,父女俩隔着君臣之礼已经 许久洠в姓獍闱捉恕
次日傍晚,天色阴霾,黑云压顶,沉重的让人几乎透不过气來,眼看一场大雨倾盆而來,一辆马车匆匆來到澜河渡头,渡船的人收了船只正准备歇息,却见马车上走下两个年轻俊俏的公子哥。
白衣的公子眉目隽秀如画,神情如远山凝黛,眼眸干净宛如空山碧水一般澄澈,而那红衣的男子却妖冶如一朵风中摇曳的曼陀罗,澜河过去就倒了云州,这云州南靠蜀地,西临月沙边境,是一处风景秀丽的城池,只是在云州的西南面也就是临近蜀地和月沙的地方却是一片沼泽地,那里森林茂密,遍地沼泽,古老的森里中多毒蛇猛兽,因此极少有人出入,一般进入沼泽的人也洠в屑父龌钭懦鰜淼摹
见船家要收桨,云遥不由地有些急,匆匆望了一眼背后辽阔的长空,若是骑上彝族新进的千里良驹,想必今夜也能追到澜河畔了,下药的时候她洠绦奶碜懔朔萘浚皇桥滤艿缴撕Α
若是今晚不能过澜河的话,那么她就再也洠в谢崽永胨氖中牧耍似砀绺纾匦胝饷醋觥
“船家,我们要过河!”
船家抬了头,帽檐下的眼睛扫了二人一眼:“今日不渡了!”
云遥抿了抿唇将手中一定金子丢给他,老船家看了一眼,然后丢回给她道:“老朽已说过今日不渡了!”
珈夜冷笑一声,睥睨着老船家道:“若是不想立刻死在这里的话就渡我们过河!”
老船家被珈夜的气势所震,吓的抖了抖身子,道:“不是老朽不渡你们,实在是天气不好,二位也看见了,着天马上就有一场雷雨,澜河岸每年夏至这日都会下一场大雨,澜河水泛滥,洠Ц鍪瞻巳帐遣荒芸傻模
云遥心中更是着急,若是在这等个十日八日,就算是徒步走,那些追兵也早就到了。
她和珈夜相视一眼,道:“赶在风浪來临之前渡我们过河!”
老船家抬头,望了一眼天边翻滚的黑云,和那迎面而來的凛冽大风,不由地皱起了眉:“若是翻船的话我们都得死!”
珈夜冷笑一声:“你放心!”
老头拗不过二人,身家性命落在珈夜手里,不渡也得渡。
澜河是东启第二大长河,紧紧次于清江,但是河面却比清江更加宽广,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澜河水泛滥的时候,江面更加宽广,随着船,风浪一拨拨迎头袭來,打的船身一阵颤抖。
云遥和珈夜坐在舱中,远远地向后望去,浓云密布已然压到了河面上,狂风刮起一阵阵浪花将整个河面掩藏在一片朦胧的雾气之中,不多时便开始下雨,豆大的雨点宛如梭子一般砸落下來,打的船舱砰砰作响,掌舵的船家一脸忧心忡忡小心翼翼地撑着船向对岸划去。
岸边,几骑快马奔驰而來在大雨之中卷起一阵泥泞。
为首的男子面容冷峻如刀削,一双眼宛如锋利的刀子破开了河面上的浓雾向对面望去,依稀间似乎可以看到大雨之中那一页漂泊的小舟,转眼间却又不见,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应该早就觉擦的,难怪她这些天会这么乖,原來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是她为了逃离他的禁锢而做的努力,那深情究竟是真是假。
玉无陵一阵心痛,捂住胸膛翻身下马。
冷厉的目光注视了澜河之上涛涛的浪花,沉声道:“來人,去叫船家打桨渡我们过河,一定要赶在他们出边关之前将云遥给我带回來!”
林飞颤着声音道:“可是皇上,澜河风浪已到,渡河恐怕会……”
他回头,桀骜的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的众人,一群铮铮男儿全都悄无声息的低下了头,就算是死他们也愿意,可是他现在是一国之君,必须要以江山社稷为重。
“朕意已决,立刻渡江!”
“可是……”
林飞还要说什么?却被玉无陵一个无声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一百五十五章 —寒心漠漠
一身白衣的男子面朝澜河,长发纷飞,白衣下染上了泥泞却丝毫掩盖不住他身上散发出來的摄人光华,眼前风浪急骤,大雨倾盆而來,林飞打着伞站在玉无陵身旁,将全部的雨伞都放在他头顶,却遮不住这狂风暴雨而带來的寒意。
玉无陵神情冷硕地望着河面翻滚的风浪,从最初的怒意盈胸,化作了满心浓重的悲伤,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么,就算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逃离。
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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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的苍茫在大雨磅礴之中凝成了一片空蒙的雾,林飞将一把伞全部挡在玉无陵头上,自己的衣衫早已被雨水湿透。
后方再次传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不多时便听身后的侍卫來报,说是东郡王联合欧阳霄一起反了。
玉无陵心中沉了沉,云遥离去带來的沉痛和悲伤蓦然内敛,回头眼中蓄起了精锐的光芒,盯的來人不由地低了头,再次重复禀报了一遍。
他认得出,來人手持的是沈方的令牌,也就是说,这消息必然属实。
早就知道东郡王洠в心敲慈菀淄仔墒侨礇'有料到他竟然冒天下之大不为与欧阳霄联手,玉无陵皱了皱眉,道:“情况如何了!”
那人道:“沈大人说让小的把这封信交给皇上,并让皇上速回帝都!”
玉无陵接过那人递來的绢帛,寥寥数语,沈方已经将帝都的形式和东郡王造反的情况大致描述了一遍。
他望着漫漫河水,渡船的人还洠д襾恚鄱既从殖隽苏庋氖虑椋庖幌盗械氖露训谝黄穑垌氲鼗贸鲆凰坷涿ⅰ
林飞心中焦急,顾不得其他,单膝跪在玉无陵面前道:“皇上,小飞求皇上速回帝都,如今澜河风急浪大,皇上万万不能冒险!”
玉无陵凝眸望了林飞一会:“小飞起來!”
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决议,林飞起身抬头望着玉无陵的眼中充满了期待和焦急,在他的心目中,皇上依旧是当年那个救了他的大哥,也就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最敬的人,所以他宁愿自己死,也不会让他去冒险。
“小飞以项上人头担保,一定会把云姑娘完好无缺的带回皇上身边!”
玉无陵心中一痛,纵使完好无缺,他能留住她的心么。
他抬头,望着大浪之中的澜河,狂风怒吼,吹乱了衣衫,似乎遥遥地还能看见少女的偏偏倩影,她走的竟然是那般的决绝,他抬手,望了望手腕上系着的银色发带,总有一天,他会亲手用这个发带为她挽发梳妆。
“回帝都!”
当下定决心的那一刹,林飞清秀的脸上浮出一丝欣慰。
玉无陵解下腰间的配剑递给林飞:“小飞!”
林飞神情一肃,正要下跪,却被他一把抓住:“今日只谈兄弟情谊,不论君臣,云遥我就交给你了,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将她带回朕身边!”
林飞眼中掠过一丝坚定,望着玉无陵点了点头:“只要小飞不死,一定会将云姑娘平安带回的!”
玉无陵点了点头,转身走向自己的千里驹,却在上马的那一瞬蓦地回头,凝着林飞微微一笑:“兄弟,等你回來大哥请你喝酒!”
林飞心中感动,一句兄弟和大哥,再次拉近了二人的关系,同时更加流露了他最真诚的关怀。
皇上依旧是那个至情至性的四皇子,他握紧了手中的剑,昂然立在风雨之中,望着那一队人马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入夜之后,雨越下越大,夹杂着雷电轰鸣的声音,狂风怒吼,巨浪翻腾,船在狂风巨浪之下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翻进河水之中。
云遥抓紧了舱壁上的扶手,眼看船家已经支撑不住,珈夜眉间一簇,他可不想死在这澜河之中。
于是索性冒着风雨出了船舱以自己高深的内力助船家稳住船只,好不容易快要撑到岸边,只见一团巨浪当头砸來,船家來不及掉头,整个小船被那巨浪砸中猛然向下翻去。
云遥只觉昏过去的时候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当浑身被冰冷的潮水吞洠У氖焙颍撬忠谰山艚糇プ抛约骸
再次醒來的时候是在澜河南岸的一个小村中,这个村庄以捕鱼为生,在澜河水泛滥那日,云遥和珈夜二人在靠近河岸的地方被大水冲翻了船只,然后跌入水中却被几个打渔归來的渔夫所救,安置在了渔村中。
二人皆是风流俊美的人物,一看便觉气度不凡非寻常人家的少年,于是村里人们对他们格外客气。
二人醒來后的那日下午,红衣和赤霄便寻了來。
澜河是渡过了,可是依着玉无陵的脾气他是不会让他们走出边关的,要过边关去月沙国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一百五十六章 —沙漠之行
锦州是通往月沙国的必经之城,玉无陵为了拦截云遥和珈夜二人一路关卡查的格外严密,可是他洠в邢氲降氖牵煲垢揪蜎'有走锦州城,而是绕道平邱和锦州交界处的玉山山脉。
玉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西面是连绵的大漠,东面是东启的辽阔疆土。
云遥跟着珈夜一路行來,翻过玉山,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连绵千里的苍茫大漠,远处长空寂寥,一轮红日缓缓落下。
天边晚霞似火,燃烧了西方的天际,云遥和珈夜并肩站在玉山之上,满目苍茫的景色忽地让她记起了漠北的那场战争,记起了和他的生死与共。
眼底拂过一丝淡淡的悲伤,云遥抬头,望着珈夜:“我想先去见祈哥哥!”
珈夜目光中流过一丝灿烂的光芒,一如夕阳般耀眼夺目。
云遥挑眉一笑:“别忘了,这也是我们约定之一!”
珈夜斜斜地勾了勾唇角道:“我答应过让你去见他,可洠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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