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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俏女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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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上班迟到。
  第三次,身着整齐的全套西装上班。
  他们都深信,傅总裁谈恋爱了!
  他到底怎为了?他的目光无奈地望着车水马龙的台北市,熙熙攘攘的车辆,摩肩擦踵的忙碌人群,所有隐藏的情感,排山倒海地湧向他——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唯今之计,就是面对现实,找出真相。
  下午,他把车子绕到林森北路,他的豪华跑车立即使?多女人?之侧目,但他的念头一转,排档杆一拨,车子又急速离去。
  他对她们根本不感兴趣,却唯独对那名俏女郎念念不忘。
  为什么?
  傅鹰提早回家,无声无息地进了门。
  他喝醉了。
  他满腹的苦恼无处发泄,在得不到答案的情况下,只有借酒浇愁。最后,他想到了“他”,他想与“他”分享心中的愁苦——傅鹰轻缓地上楼,他赫然见到眼前的裸女,不禁惊叫出声。“啊——”
  他看到了她,他竟然看到了她!
  只是看到的背面;但那条细疤,由后背沿至臂部,那么清楚……她终于又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回到他的床上。
  他再也不放开她!他发誓——他伸手欲抓住她,忽然,眼前一片漆黑,砰然一声,他倏然倒地,不醒人事。
  雾雪闻声回首——是傅鹰?
  他怎?会提早回来?雾雪的心差点跳出喉咙。
  平日,她都利用下午的时间洗澡,也常一丝不挂地在房间内外撸У矗蛭ㄓ姓舛问奔洌拍苋コ孔埃龈稣嬲呐恕�
  今天,情况也是如此,她湿淋淋地从浴室出来,往房间走,结果在楼梯的转角处……她能感觉傅鹰伫立在身后,凝视她裸裎的背部,她禁不住地全身颤抖。
  糟糕!泄底了!他一定看到我的疤痕了!
  他会认得我吗?
  不行!不行!绝不能地这种情景下,让“历史重演”!
  就在傅鹰伸手握住她的柳腰之时,傅鹰一个转身,迎面对他的太阳穴挥上一拳,傅鹰一个不留神,整个人往后倾斜,昏了过去。
  雾雪心焦如焚地把他拖往她的房间,因为,她根本没有力气扶他上三楼。
  她快速换上男装,再检查他有无伤口,最后确定他无大碍,只是喝大多酒,中枢神经有些“短路”罢了!
  她怜惜地看着傅鹰,心痛不已。
  她好爱他,爱到痛彻心扉,爱到她无法容忍他的生命中有别的女人。
  她要完完全全地拥有他,躺在他的怀中,轻声细语地告诉他——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遍又一遍。
  她五指紧握,决定了一件事。
  晚上,傅鹰蹒跚地从楼上走下来,在他还摸不着任何头绪之时,一桌热腾腾的佳肴已等着他。
  他沈默地用餐,一言不发。
  许久,傅鹰终于开口了。“我怎?会在你的床上?”
  “还说呢!你喝醉了,一进门,就整个人扑在我身上,所以我只好把房间让给你啦!”雾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早已盘算好的话。傅鹰点点头,若所所思道:“今天下午,你——都一个人在家吗?家中有没有其他的人?”
  “没有。”她又多加一句道:“只有我和旺旺。”
  “真的吗?”傅鹰犀利地盯着“他”看。
  “当然,我没有理由骗你。”心虚地低下头。
  傅鹰“看穿”“他”,直言不讳道:“下午,我看到有女人在‘你’的房门外……”
  “别闹了!你一定喝醉了,才有些种幻觉……对了!”雾雪抓住机会,以试探的语气道:“如果……我是女人,你会爱上我吗?”她真心地望着他。
  傅鹰双顿时纠结成一团,他意有所指道:“‘你’该不会是同性恋吧?这个问题问得好奇怪,别忘了‘你’是男人。”
  “不!不!”她的双手在空中舞动着。“我只是随便说说,开玩笑的!”说真格的,她真想拿刀挖开傅鹰的心脏,看看他的心是不是木头做的,要不然怎会如此的迟钝?
  他怎会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呢?
  她困窘、尴尬,且食之无味,直到旺旺衔来一团东西放在雾雪的手里,她低头一瞧,竟是当初的五千元!
  “旺旺真可爱,莫名其妙给我五千元。”她试着打破僵局。
  她的话一说完,冷不防地,傅鹰飞快地把五千元抢回去,大声吆喝道:“不准动这笔钱!”
  这是傅鹰第一次对“他”发火,雾雪被吓得魂飞魄散,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
  “对不起,小弟。”他?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对不起,我不该乱生气。”
  “为何那笔钱我不能碰?”雾雪委屈地问着。
  “那是……一个小偷的钱,‘你’不能拿。”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那你为何会与‘小偷’在一起?又为何与我这毛头小子在一起?我们都令你鄙视?令你不屑?”她冷冷地追问他。
  “不!”傅鹰反驳。“没有这回事!”
  “你——说——谎!”她气急败坏,怒火中烧地狂吼。“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和那个‘小偷’一样,都是你眼中的垃圾!”
  “不!”他陡然用力拍击桌面。“没有这回事!”
  他在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中,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两个人,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他”为何这般发狂呢?
  “那是怎?回事?”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傅鹰。“请说明,傅鹰先生!”她倨傲道。
  她生气,因为胸部上下不断起伏,热气吐在他的面颊上,双唇因气极而发颤。
  他的手不觉碰触着“他”的面颊,带着几分失意与落魄的口吻道:“可惜,‘你’不是。”
  他答非所问的话,竟平息了雾雪火山爆发般的脾气,她用力握住她的双手,迫切且盼望地再次问道:“如果我是女人,你会爱我吗?”
  傅鹰怔怔地望着“他”,还是“她”?他头晕目眩、昏昏沈沈,根本分不清楚;但他的回答是如此的铿锵有力,句句如刀般戳起雾雪的心坎里,他说:“我不曾爱上‘你’,因为上天不容许同性恋的行为。如果是‘你’,我也不会爱上‘你’,因为我不喜欢毫无羞耻心的小偷。”
  倏地,傅鹰突兀地甩开雾雪的手。“‘你’走吧!”说完,他狠下心来背过身子。
  “好!”雾雪用力咬住下唇,不让傅鹰看见她的眼泪。
  谁说他是温柔似水、多情多义的男人?在雾雪的感觉里,他根本是天底下最无情薄幸的男人。
  难道,有情与无情,仅是一线之隔?
  “你会后悔的!”她撂下这句“话中话”,打开大门,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夜是这么的黑,风是如此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低气压”又来了!
  员工们立即战战兢兢,严阵以待。直到脚步声快速穿过,他们才籲了一口气。
  傅鹰一个月来的脾气,相当骇人;只得用台风,或是暴风雨来形容。
  他大口大口吸着烟,以工作来填塞生活,他告诉自己,就当他不曾认?那个小伙子,也不曾遇见过那个小偷。
  他的生活要与以前一样,只有旺旺和他相依?命,不需要其他的人。
  老鹰总是注视孤单地飞翔在空中,不需要伴侣。
  一个月后。
  雾雪期待傅鹰会来找她,会到饭店门口的泊车处找她;所以,她总是趴在窗口,从房间往停车场的方向望去。
  但,连个傅鹰的影子都没有。
  她的情绪随着日子的流逝,变得不安稳而恶劣。痛苦冲击着她,但,她还是不死心……傅鹰的车子终于停在饭店旁的停车场。
  他根本不应该来到这里,偏偏台湾的经济贸易宴会在此举行。
  他诚惶诚恐,又殷殷盼望。他是否会再见到“他”?
  别傻了!傅鹰告诉自己。那夜,你既然无情无义地赶走他,你和“他”之间的友谊就已彻底决裂。
  他把车停在车处口,不觉举目四望,搜寻“他”的身影,但令他绝望的是,他真的没有见到“他”……终于见到傅鹰那辆BMW的红色跑车。
  他真的来了!雾雪看着他从跑车内走出来,脸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十足的书卷气。
  她靠在窗櫺上,天知道她多少想念他啊!他也会想她吗?她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深情地注视他,倏地发现他正挽着一位豔丽无比的佳人。尽管寒风刺骨,但那女人仍然只穿着露背的黑色礼服。
  他们的身旁,还有旺旺“保护”着他们。
  才一个月而已,他就有别的女人?
  负心的男人!
  傅鹰吸吸鼻子,泪水无法遏止地泛滥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趴在床上休息,屋内只有她低低的呜咽声,她不觉合上双眼。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何董”二字,及众人的喧闹声。
  何董来了?那个不要脸的性变态,他真的来了吗?
  雾雪倏地坐起身,在门后侧耳倾呼。
  没错,真是他!何董居然在她的隔壁房!
  雾雪的愤憎心陡然燃起。她恨死了何董。
  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让傅鹰吻她,而那一吻,叫她从此以后就深陷在噩梦中,无法自拔。
  她要想法子报复这死胖子。
  车子?这二字倏地跳入她的脑海中。
  他不是说过,他的车子值两百五十万吗?
  如果在他的车子上面作怪,那他一定会气得七窍冒烟。
  她看看手表,晚上九点。她开始镇定地思忖她的计划。打定主意后,她旋即换上男装,戴上鸭舌帽,并命地喷漆及利刀,准备好好地破坏他的车子。
  她快速跑到停车场,远远就瞧见了那辆加长型的克莱斯勒房车。她偷偷摸摸地走到车边,看见车内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司机,另外一个是打手吧!因为他的个头很大,一副虎背熊腰的样子。
  不过,很庆幸的,他们两个人好像都睡着了。
  她极小心地蹲在右车边,开始她的杰作。
  “Fuck!Fuck……。”喷完,再跑到另一边的车门,喷上:“干!干!干……”太爽了!太棒了!
  见到车内的人还是没有动静,她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她索性走到后车厢,在上面喷上“去死吧!”三个大字。她当然不会走到车前,她知道那样很容易曝光。
  她兴高采烈地趴在车轮旁,拿起锐刀,往轮胎上刺下去——须臾间,她已被重重摔在地上,两个骠悍的大男人把她围住……上饭店用餐,带一只狗是多?的不雅观,可是,又能如何?
  今天,旺旺像一只疯狗般,乱叫又乱咬,不但把他出门要穿的白衬衫咬得碎烂,更进一步要咬他的西装。它不断骚扰傅鹰,又不肯让他出门,最后,主人只得投降,带着旺旺出门。
  “主人往往才是猎鹰的仆役。”这在傅鹰身上彰显出来,他宠爱这只狗,已是无法自主的地步了。
  “走吧!今天大家都要笑我又变成狗奴隶了。等会儿莉莉上车时不许对她动粗,知道吗?”他兇神恶煞地说:“不然,我就把你丢下车。”这句话,无非是吓吓这只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爱犬。
  莉莉是谁?他也搞不太清楚,反正,好像是某个财阀董事的独生女,她一直很喜欢他,而他呢?因这次宴会规定要携伴参加,在苦无伴侣的情况下,姿色不错的莉莉又毛遂自荐,因此,他只好莫可奈何地答应了。
  莉莉来时,旺旺虽然没有吼叫,但它却占着驾驶座旁边的位子,不肯坐后座。
  莉莉只好很不情愿地坐在后座,心里却真想掐死这条大烂狗。一路上,旺旺虽然没有“汪汪”,但它不停地张开大嘴,猛吐舌头,莉莉差点没昏倒。
  好不容易到了宴会中心,旺旺相当识相地趴在傅鹰的脚下,静静地注视着这个属于人的世界。众人对这只庞大的狗震惊无比;当然,也对它良好的“家教”佩服不已。
  它成为众人的焦点,当然,也是因为傅鹰的关系。
  谁会不知这爱犬的重要性?傅鹰说过,只要能讨这条狗的欢喜,入主他家绝非难事。
  他纹风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不跳舞也不喝酒。反倒是身边那个美豔女子,已跑步不止二十支舞呢!
  莉莉很不是滋味,故意与其他男士跳舞想挫挫傅鹰的锐气,结果呢众人家还是老神在在,根本不理她。
  旺旺突然起身,嗅闻着傅鹰的裤脚,它又开始骚动不安了。
  傅鹰今天有些愤怒,他认?旺旺太不听话了。他极力按捺住性子。“不要乱来!”他命令着。
  旺旺却抵抗命令,更加作怪地用力拉扯他的衣角,他的衣角险些又要被撕破了。“够了!”他光火道:“你今天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他一反往常地对狗大吼大叫。
  “汪!汪汪!汪汪汪……”旺旺突然狂叫起来,声音之大,简单是震耳欲聋,“汪!汪汪!汪汪汪……”它嘶吼着,无情地猛力一拉,西装外套已破烈。
  “混帐!”傅鹰站起身,想制服狗儿,旺旺冷不防地往外冲,跑过走道,震惊了许多人,许多人因躲避不及,险些摔倒。
  傅鹰追了出去,他怒发冲冠、气急败坏,今天,他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只顽劣的狗。
  看到黑漆漆的一群人,傅鹰还搞不清任何状况,狗儿早已越过他,扑向那群人,在他们身上又叫又咬,霎时,停车场里哀嚎声不断,尖叫声此起彼落……而旺旺只是更猛烈地撕着对方的衣服。
  这是这条老狗第一次咬人,傅鹰愣住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他应该制止的,可是他却叫不出声,直到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小男孩子。
  是他?傅鹰避开人狗厮杀的场面,挨近的男孩的身边。
  他终于找到“他”了!而帮助他找到小男孩子的,竟是旺旺?八成是旺旺预知“他”出事了,才拼了老命来救他。
  雾雪见到傅鹰的?那,泪水险些又要滑落,幸好旺旺赶来救她,否则后果不堪想象。
  傅鹰毫不迟疑地一把抓住雾雪的手。“快跑!我的车子在前面!”
  两人及旺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车子,傅鹰发动引擎,车子直冲入人阵之中,打手们张惶地纷纷避开,须臾,车子已绝尘而去。
  雾雪一直抱着旺旺不放。“谢谢你救了我。”她喃喃低语,旺旺也撒娇地偎在她的怀中。
  这就是狗与人的友谊。这一次,他才明白,这个“小子”
  竟是旺旺帮他拣选的“女伴”,但他是个男孩呢!旺旺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差别吗?
  “你为何被那些打手围攻?”傅鹰追问着。
  “我——”她嗫嚅了。“因为,我讨厌何董,所以,把他的车子喷得乱七八糟,谁知道,不小心,就——我实在太衰了!”
  傅鹰忍住笑,告诫道:“你太调皮了!你知不知道何董那班人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他们是黑道中人。”
  后面两辆车的闪光灯闪个不停,雾雪侧眼一瞧,一点也没错,有人在跟踪他们。“怎?办?”她慌了。
  “坐稳!”傅鹰沈默地开口。“系好安全带。旺旺到后座去。”话毕,狗儿已听话地跳到后座。雾雪扣好安全带,接着她越过扶手,伸手抓住驾驶座旁的安全逞,轻轻?他扣上。
  这个动作好自然、好亲切,傅鹰炯炯有神地望着“他”。
  “小弟,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你知道吗?”
  雾雪被他盯着浑身发热,娇嗔道:“好好开车,不要乱看。”
  傅鹰眉开眼笑。“小子,你真有趣,有时你的行为真像女人。”
  “如果我是女人,你会不会爱我?”雾雪又在“老调重弹”
  了。“‘你’很在意这事?”傅鹰偏头问“他”。
  “我——没错。”傅鹰坦城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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