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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吧!处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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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叶草’,口气别这么冲啊!”经理一旁缓缓地巴结道:“我知道你现在是秀场的大红人,但他们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啊!没有他们,就不会有舞厅和秀场,那你又怎会有机会大放异彩呢?”经理放下身段,低着头在“彩叶草”耳际喃喃道。
她那恍如维纳斯的身材,令所有男人欲火攻心。以往,他们都是在晕暗的灯光下目睹佳人的狂野,如今在清亮的日光灯下,“彩叶草”可是不着寸缕地被一览无遗。
她的面容——不讳言,其实跟莫绣寻长得很相像。
当然,也有不尽相同的,毕竟脸上有无胎记就有很大差异,还有打扮穿着莫绣寻永远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人都不想多看一眼,对她的印象自然有限。两人的神态可说有着天壤之别,一个总是畏首畏尾,可怜兮兮,无助焦虑,委曲求全的传统女人,永远怕被责备,怕被批判,而眼前的“彩叶草”则是狂妄,前卫,胆大包天,不怕死,以及露骨的坦白,她直言不要男人,只要肉欲。
但是她的身上,却出乎意外地散发出大家闺秀以及对音乐素养极高的气质,这同样出自莫绣寻身上的味道,都不应该出现在一名浪荡女人身上。
她的目光颐指气使,充满不屑,却偏偏带着勾引,诱惑,坦荡的气息,赤裸大胆地直视四位公子的腹部,接着却又嗤之以鼻地嘲弄:“你们满足不了我的,跟上百个男人上过床的我不屑跟你们玩,你们都太懦弱了!”她说完便淫荡地哈哈大笑起来。
“你——”烈赦还来不及说什么,“彩叶草”的目光便由下移到上方,美丽有神的大眼珠直视烈赦城府甚深的眼瞳。
她的眼睛会说话,也令男人俯首称臣,她不疾不徐地说道:“放心,我明白你们找我想要什么。”她故意放低身子,双峰忽隐忽现,乳沟间露骨出明显可见的黑痣。她搔首弄姿地道:“我会给你们的。”
她语无伦次,说着即使是豪放的人听了都觉得为变态的话:“我对性毫无禁忌,像个野兽,一个不够看,四个一起来好了。”
言行放荡不羁,毫无节制的“彩叶草”,真的付诸行动了。下一刻,她自顾自地转身,摇摇屁股道:“走吧!找一家宾馆去……不对,不对——”她淫荡地回首,半睨着他们,大声地道:“四个男人嘛,那非要一张超大的床……那我就要求总统套房喔!”
她任意甩着那头散乱的秀发,迫不及待地道:“快啊!我们走吧!”
“够了!”气势汹汹的烈赦,一脸令人不寒而栗的表情,这出其不意地叫喊,几乎让每个人正襟危坐。
烈赦的眼中除了占有,还有为之气结的表情。可惜“彩叶草”依然故我,她饶富兴味地对烈赦道:“怎么?不喜欢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刹那间,她晶莹剔透的双眼,立即被疼痛的神色取代,她哇哇大叫,感觉骨头好像要散开了。“放开我!痛死我了!放开我……”
烈赦居然抓狂般的将“彩叶草”的手臂握得死紧,这女人还真是凶悍,只见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你别想管我!”她不甘示弱,另外一只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挥拍过去,正巧击中千鹤烈赦的面颊。
毫不留情的一耳光,让烈赦的脸换上一张震惊的表情,这是千鹤烈赦这辈子第一次挨女人的打。
他是威震八方的“股王”,竟有女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而且还是个不知羞耻的妓女!
三个弟弟敏锐地退避三舍,想不到大哥居然为了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屡次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这真让他们大开眼界了。
烈赦面不改色,手心的力量不由得减弱了,他的手触碰到她送给他的“记号”,整个人几乎抓狂了!
“彩叶草”倏地抽出身子,揉揉发紫的手臂,她停止了叫喊,面容为之一变,正经道:“真是凶!这样吧,今天我选择你,好不好?”她以哄小孩的口吻说:“下次再换你们喔!”她的眼珠子煽情地对其他弟弟绕啊绕的,在她根本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下一秒她又继续呼天抢地时,因为烈赦已出其不意地把她整个人扛抱起来,她的腰抵着他的粗肩,让她的呼吸沉重,痛得哀嚎。
“可恶,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不怕死地用力击打着这位堂堂“股王”的背脊。
“你这龌龊的女人,眼前还敢明目张胆地‘要’我的弟弟们?”烈赦面露凶光,双眸发出“股王”蛮横的命令。
“为什么只能跟你?我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喜爱享受鱼水之欢。”“彩叶草”
的脸缩在烈赦的腰际间,却还无分寸地对三个弟弟大抛媚眼,她阴沉的脸,写着对性欲的索求无度。“看样子,今天没办法和他们共度良宵了,但是还有明天喔!别忘了我……”
她的话消失在夜空中,因为千鹤烈赦已经粗暴地将她扛抱出门。但他的弟弟们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的,尤其是掠骋,他手插着腰,忿忿不平地站在烈赦面前拦下他。
“她凭什么一定要跟你走?”
两个男人对立着,遨炽和辙穹则站在一旁,虽闷不吭声,但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烈赦目光一闪,传统武士争权夺利,互抢女人的凛然神情表露无遗,掠骋也是一脸不服输的模样。
这是一场你争我夺的战争,黑道的箴言是——逆我者死。
倏地,讥讽刺耳的嘲笑声随之响起。“彩叶草”真是目中无人,她说着极具毁灭性的话语,让这四位公子大梦初醒。
“我喜欢看你们兄弟为了我起内讧,好有趣,好好玩喔!”她娓娓道出一段幸灾乐祸的话,脸上带着一副天寒地冻的神情,在散乱秀发的遮掩下,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别抢了!别为了我争得你死我活。”她的语气不一会儿又变得哀怨动人,让男人不由得心起涟漪,不自觉倒抽一口气。
“既然你们要一对一的话,老实说,现在我看你们老大比较顺眼,我决定今夜伴着他。”她竟然选择跟千鹤烈赦?真令人匪夷所思。
掠骋无话可说,因为“彩叶草”又单刀直入地说:“当然,我向来喜新厌旧,你们就等明天吧!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放心吧!”
说着,她不忘赐给他们一个飞吻,娇艳欲滴的唇张得大大的。“各位,明天见喽!”
她让大家的心几乎都酥软了,很快的,她识相地紧闭那诱人的朱唇,不再说话,任千鹤烈赦这狂妄的男人带她离开。
烈赦异常高深诡谲的脸,变得让人摸不着边际。
他看不清自己吗?曾经,他狂傲地笃定,他这一生不碰污秽的女人,一如妓女……
如今他也破戒了?他竟会带一名应召女郎进入宾馆!
淫荡的女人不是最龌龊的吗?但是他却不能自己,为什么?难道堂堂“股王”任由“彩叶草”摆布了?他不是向来不受制于任何人?烈赦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如“彩叶草”所愿,她真的处在最豪华、最上等的套房里,如果说这是总统套房,一点也不为过。
她真的钓到了一个最富有的男人,她被丢到一张巨大又柔软的床上,放浪形骸的“彩叶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玉臂一张,环住烈赦的脖子,整个人贴向烈赦,拉他一起倒向床上。
“你——”他摆出盛气凌人的架式。“我不受你摆布。”
“是吗?”她大声地嚷叫着。“我知道,我是你的小猫咪,而你,是要被吃掉的老鼠。”她嬉笑得不怀好意。
虽然刚遇见她时,他确实觉得自己像老鼠般被她控制了,而今他感觉她已完全看透他,真的把他当成一只老鼠,而她就是那只张牙舞爪的猫。
猫吃老鼠是食物链,而他注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柔软的酥胸正好贴着他厚实的胸膛,她呻吟着立即本能地上下摆动,甚至不怀好意地抓住烈赦的大手掌,向前主动提出邀请,要他触碰她双峰上的蓓蕾,像猴急的狂风骤雨,片刻不能等。出乎意外的,烈赦却推开了她,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所以然。
烈赦只是莫明其妙的,注视这名妓女的容颜时,他的脑海中竟闪过他最鄙视的妻子——还是处子的莫绣寻。
千鹤家传统的包袱使他结婚了。结婚,微不足道的两个字,还是主宰了他这一刻。
这是怎么回事?他一向最不屑家里的丑妻,是因为这脱衣舞娘身上的处女味道,唤起了他对丑妻模糊的记忆吗?为何他在这紧要关头居然想起了莫绣寻?眼前的“彩叶草”
虽有处子般的清纯笑脸,却有着魔鬼般的心。
“还等什么呢?”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让他碰触她乳沟间的黑痣,自鸣得意地道:“我觉得我全身上下最迷人的地方,就是这颗黑痣,你觉得呢?”
他手按住她的峰间小痣。她半眯着眼,双唇张开做吸吮的动作,暗示性的爱抚他的下体,她夸张地张开大腿,跨坐在他的上方。
烈赦犹疑的神情滑过,难逃她的“慧眼”,她挪揄道:“你结婚了是吧?”烈赦没有反应,恶魔般的笑容闪烁在她脸上。
“结过婚的男人都是孬种!想上我又没种。”她的四肢缠绕着他。“别说什么爱不爱的,也别说什么对不起老婆,反正你们男人只不过想上床罢了!我会让你有一个永世难忘的夜晚。”她诡诈地说道。“你会忘记你的妻子,只记得我——‘彩叶草’。”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已火速地将高傲的双峰蓓蕾强迫他含入双唇间,她的手熟练地解开他的裤裆,霎时,烈赦已被“彩叶草”翻云覆雨的行为弄得天旋地转,浑然忘我了。
算了!他理直气壮地自忖,他是“股王”啊!原本就可以为所欲为,他控制全天下,当然对女人也能随心所欲,就算是丑妻莫绣寻,也不能奈他何,他不是一直等待这一刻吗?寻找了“彩叶草”那么久,被她吸引的不就是她那娇娆的迷人肉体吗?
当然,看她熟练,利落的动作,就知道她对男人了如指掌,只是她为什么总是散发那么浓郁的处女味道?这迷惑了烈赦。
在最后的一瞬间,“彩叶草”本是娇喘咻咻,激动地埋在烈赦大腿间的脸,在千分之一秒却为之一变,再也没有浓情蜜意,欲仙欲死,有的仅是面目可憎。她生平最憎恨的,就是像他们这种伪君子。
自称为是翩翩君子,霸道,狂妄又不可一世,瞧不起污秽不堪的女人,但是又需要女人的慰藉,他们少不了女人,却又鄙视女人。她要报复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他们绝对该死!她要毁了他,替所有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报仇。
“我们——”她在他腹间邪气的笑。“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水深火热的游戏。”“彩叶草”暧昧地说。
在烈赦不明就里时,“彩叶草”冷不防地将丝袜拿起来,捆绑住他四肢,烈赦动弹不得,但他还是一头雾水。“做什么样?”恐惧在刹那间凌驾了他。
“做什么?”“彩叶草”咿咿啊啊的狂笑起来。“刺激嘛!这样才会让你永远记住背叛妻子的代价。”
她在说什么啊?烈赦看到她铁青的脸,双眸瞪得像铜铃般大,紧抿的双唇,手心握得死紧,一副有怨难伸的样子,不禁心中一凛。
“你到底要做什么?”烈赦直觉大事不妙,看她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神情,似乎变得比阴间的女鬼还可怕。“放开我!放开我……”他开始挣扎了。
“别动嘛!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呢?”她诡异地笑着,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是唯我独尊的男人吗?怎么这时反而像个瘪三似的?”她自在地笑了,下一秒,她不知从何处找出一卷胶带,将做困兽之斗的烈赦嘴巴封住了。
烈赦的大眼霎时仿佛被吓得魂飞魄散,眼球整个向外凸,想发声却又喊不出话。
“哇?”“彩叶草”装做不知其所以然道:“怎么回事?你的眼神怎么由本来的玩乐变成了濒临死亡前的害怕?”她呆呆傻傻地继续道:“也没错,你等会儿所仅有的就只是死亡。”
接下来,她用着要让烈赦万劫不复的死亡口吻道:“我唾弃你,我要报复像你们这种花心的男人,你要跟我上床,门儿都没有!我不会让你得到我的,但是我依然会让你发泄‘精力’,让你享受无上的欢愉,让你一次又一次地向我求饶,直到天亮为止。”
她要做什么?只见她的手不断在他下腹上晃动,烈赦经历了这辈子最痛苦的事,他承受不了地大呼小叫,无奈嘴巴发不出声音,最后还化成无助的呜咽声,她一次又一次地玩弄他,一种对男人最恶毒的处罚。
他几乎快昏死了,他有他的尊严,他咬牙不哭泣。最后她显然累了,但仍骇人地不肯善罢甘休,她居然取出一把美工刀。
“你该杀,该死,不应该让你的妻子独守空闺……”她的眼里散发出血腥,她歇斯底里地狂啸:“你有没有见过满天的棉絮和沾满斑驳血迹的被单?”
烈赦受了无数的折磨和苦难,最后,他昏倒了,在他不省人事时,黎明也来临了。
莫绣寻吓醒了。
她汗流浃背,好像被强雨淋成落汤鸡般,她整个身子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起来,面对眼前的大镜子。
浑浑噩噩间,她看到的还是脸上的胎记如影随形地跟着她醒来。
她身上仍穿着极保守的粗布睡衣,跟往常一般,烈赦也是彻夜未归,她则坐在镜子前睡着了。
但她觉得今天有些不一样了,因为她梦见与烈赦在一家豪华的宾馆内,正在做……
刹那间,她的脸躁红了。
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变态的事?光想就令她觉得又羞又愧,天啊!她一定疯了,烈赦可是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一眼呢!她赶紧将脸埋在手掌里,接着她目光一闪,脸色倏地苍白如枯槁,满腹疑惑升起,她颤抖地瞧着自己的双手。
某种奇特的腥味,浓郁得让她皱眉,她的手上为何沾满血迹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她?
早餐的时刻到了,烈赦并没有回家。
弟弟们直觉大事不妙,大哥昨夜……以往,他们兄弟都不敢不回家,如今即将面对的还有父母严苛的责备神情,他们该如何是好?
没想到莫绣寻却主动替烈赦圆了谎。
“烈赦提早出门了,他说公司有急事。”她还是穿着深色的洋装,给人保守端庄的感觉。
“是这样吗?”岳拓的疑问很深,但是面对总是郁郁寡欢的大媳妇绣寻,也不方便再问些什么。
早餐在沉闷的气氛下结束了,三个弟弟彼此不发一言,但心中都有有股很深的骚动与不安。
大哥为什么还不回家?秘书说他没去公司,早上的股市也没见到他现身,像大哥,他从不会在他最爱的股市中缺席,他的专用行动电话也没人接……一连串的讯息,让他们觉得烈赦似乎危机重重。
烈赦怎会无故消失了?虽然昨夜三个弟弟与烈赦为了“彩叶草”闹得很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烈赦永远是他们的大哥,他可不能有个万一。
直到黄昏,还是没有烈赦的消息,掠骋下令弟兄们全面封锁消息,不准让父母亲知晓。然后他、遨炽和辙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出家门去寻找大哥。为的是不惊动整个千鹤家族。
以他们果断、深思熟虑的能力,他们遍寻舞厅附近的豪华宾馆,不消多久便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烈赦。
烈赦已经被绑在床上一天一夜了。初见烈赦的刹那,弟弟们噤若寒蝉,吓得心惊肉跳,他们不由得异口同声地呼喊:“我的天!”
烈赦正处在万丈深渊,濒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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