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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恶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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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瞠大双眼瞪着戴着墨镜的歹徒,心里十分明白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因为她认出了他的轮廓,眼前这个人就是昨天在公司大楼后面警告过她的那个男人。
  “我想你应该认出我了对吗?”他倾近身不怀好意的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我已经警告过你放弃‘凯尔’你却不听,现在你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万能的席秘书。”
  到底是谁这么卑鄙无耻,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来抢生意?席馥蕾的眼中有着明显的问号,而对方好像也看出来了,因为他再度开口。
  “你该知道是谁主使我们这样做的?当然是钱伯喽,你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他笑得甚是得意。
  你们究竟想把我怎么样?席馥蕾再度用眼神问道。
  “别紧张,我们不会杀了你的,顶多只是把你关到让我的雇主得到‘凯尔’这个标,或者想办法让你精神崩溃无法再去参与‘凯尔’的竞标而已,你觉得这两个点子哪一个比较好呢?”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席馥蕾咽了一下口水,第一次让惧怕凌驾她镇定的表面。
  “知道怕了吧?谁教你当时不听警告,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冷笑一声说。
  谁来救她,赵孟泽会知道她被绑架而来救她吗?可是他又怎么知道要到哪里救她?
  车子由平稳前进变成了颠簸前进,她看着四周由高楼大厦转为砖墙平房,最后变成了杂草树林,老天爷,他们究竟要带她到哪里去?
  “老大,后面有一辆车从刚才就一直跟着我们。”开车的男人突然说。
  “妈的,你为什么不早说?”她身旁的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生气得诅咒出声。
  “我以为他只是刚好跟我们同路,没想到我们进入山中他还一直跟着。”开车的男人有些胆怯的解释。
  “他是谁?你有请保镳保护你是不是?”男人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低语,“有没有?”抓着她反剪的双手,他用力的拉扯了一下,扭痛让她倒抽了一口气。“说!”他威胁着她。
  席馥蕾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她希望身后那辆车真的是来救她的,如果不是的话,那么骗骗他们,至少可以让他们多一份顾忌,而自己也将会多一份逃跑的机会,所以她用力的点头。
  “妈的!”男人大声诅咒着,不知由哪里变出一条绳子将她紧紧捆绑,还拿了条毛巾塞住她嘴巴,不让她说话。“停车。”他命令道。
  车子在紧急煞车中停了下来,男人粗暴的将席馥蕾拉下车,两人一左一右的挟持着她,站在后方车子照过来的车灯下,这时她才真正看到追踪他们的车子竟是她的车,而由车上下来的男人不是赵孟泽,还会有谁?
  老天爷,你果真听到我的祈祷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赵孟泽。
  “你是谁?我劝你少管闲事。”
  “放开她。”赵孟泽冷峻的看着他,开口一字一顿的说,声音冷酷无情,语气令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为什么要我听你的?”男人的声音不再张狂,反而有些颤抖,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就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我再说一次,放开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男人下意识将席馥蕾拉扯到自己前方,像是这样就能吓阻赵孟泽身上发出的可怕力量。
  席馥营被突然的扯动而二度扭伤了脚踝,她因抽痛而倒抽了一口气,秀眉更是不由自主地皱在一块,别人没注意,赵孟泽却不可能没注意到她痛苦的表情。
  倏地,只听见一声巨吼,席馥蕾的身子已被推到赵孟泽身后,待她回过身时,就见两个曲身瑟缩在地的男人,正忍受赵孟泽冷酷无情的踢打,哀号出声。绑手封口的她根本无力阻止他发疯似的行为,只能干着急的站在他看得见的地方对他猛摇头,他再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人的呀!
  赵孟泽并不是没看见席馥蕾心急如焚得绕着他转,也知道她是想阻止自己对地上那两个人渣的踢打,但是他就是不想停手,至少没打到他们两人七孔流血、半身不遂,他是停不了手,谁教他们谁不好惹,偏偏对到他赵孟泽的女人头上来,还对她粗手粗脚弄痛了她,他们根本是罪该万死!踢他们几下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他疯狂的举动,席馥蕾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眼泪差一点就要夺眶而出,她真的不希望他为自己犯下杀人罪呀!可是她该怎么做才能让他住手呢?她该怎么做呢?
  然而不必等她做什么赵孟泽就自动停了手,只因为他看见她一脸要哭的样子。
  “怎么了?”轻柔的替她解开封口与绑手的束缚,他关心的将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没发现其他的外伤后才问:“你没事吧?”
  “他们没死吧?”嘴巴一得到自由,席馥蕾冲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
  “脚很痛吗?我带你去看医生。”赵孟泽没有回答她,却一把将她抱起往车子方向走去。
  “他们没死吧?”席馥蕾问着同样的问题,执着的表情说明了得不到答案誓不甘休的倔强,她等着他的回答。
  “我希望他们死。”阴狠的一撇嘴角,赵孟泽冷酷无情的说。
  他的答案让席馥蕾悬浮半空的心终于落了地,但当他将自己放入车中,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时,她忍不住开口,“你打算这样丢下他们?他们这样到明天早上会死的。”
  “死了最好。”赵孟泽根本不理他们的死活,他冷言冷语的说了一句,随即踩足油门驾车离去。
  第六章
  车内悬置着沉闷,席馥蕾因不苟同赵孟泽无情的做法而赌气不说话,赵孟泽则蹙紧眉头独自平缓刚刚狂飙的心。
  他这个人虽然一向胆大妄为、冲动成性,但实际上的他并非是个有勇无谋的莽汉,至少在做任何事情之前,他会先观察双方优劣势力,所谓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他赵孟泽虽不惧死,毕竟头一伸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他也不会做无谓的牺牲,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他“黑街教父”的成名实非靠运气而是实力。
  但是对刚刚发生的那件事情,他该感谢的却是运气,因为他们身上没带枪,否则自己因怒涛而不顾一切的冲动只会造成自己的死亡与她的受伤,他真的天杀的感谢他们手中没有枪。不过他也不会因为他们手上没枪而将他们当作平民百姓,至少他们有计划的绑架行动,和那习以为常的威胁姿态在告诉他这件事不是巧合,有人想对席馥蕾不利。
  “你最好解释一下。”赵孟泽打破沉静开口,语气一反常态的威严正经。
  “解释什么?”席馥蕾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气的说。
  “那两人为什么要抓你?”
  “我怎么知道,你该去问他们才对,但我想尸体是不会说话的。”她嘲讽的说,依然气他冷酷无情的作风。
  “馥蕾。”他警告的叫。
  “我什么都不知道。”席馥蕾拗了起来。
  在刚刚见识到赵孟泽无情的一面,她不以为让他知道自己遭受威胁是件好事,因为她不知道无情的他会对威胁自己的人采取何种激烈的报复手段,更何况双拳难敌四手,她不能让他独闯虎穴去送死,或者……去勾魂,总之她的直觉就是告诉自己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小事会变大事,家事会成国事,闹开了可就不好玩了,自己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那我自己去查,我就不相信会有‘五盟侦保’查不出来的事,到时候我会让那些人死得很难看。”看了她一眼,赵孟泽说得平淡却凛冽得让人发颤。
  “赵孟泽。”席馥蕾倏地转头看他,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刚刚有说“死”字吧,“我说没事,你别乱来。”
  赵盂泽抿紧的嘴角向上扬了扬,那个笑意让席馥蕾看了心寒,一根肠子通到底、喜怒哀乐总形于外的他不该有这种阴沉的表情,眼前的他不是自己所不熟悉的赵孟泽,可是刚刚猝然爆发狂飙的他也不是,他到底还有几面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他的身份至今依然困扰她,尤其在见到他刚刚狂猛不留情的姿态之后,她开始怀疑除了牛郎与保镳的身份之外,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思绪在脑中流转不止,席馥蕾丝毫没发现赵孟泽已将车子停在医院前,出了车门绕到她这边弯腰预备将她抱起,直到突然悬空的感觉抓住她,她才惊声叫出。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可以走啦!”她慌张的揽住他颈子,惊声叫道。
  “我知道。”赵孟泽这样说,却一点放下她的意思都没有,众目睽睽之下笔直走进医院大门。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席馥蕾红着脸将脸埋在他颈间,怎么想还是想不通。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由医院回到家后席馥蕾终于不得不妥协的开口。
  “如果我跟你说今天那两人为什么会绑架我,那么你能答应我不要把事情闹大吗?”看着他,她有些迟疑的开口。
  “那得看看他们的表现。”赵孟泽不作正面保证,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偿还,这就是他赵孟泽的正字作风,没得商量。“你……”席馥蕾瞪着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这么有信心?什么叫做‘那得看看他们的表现’?以你一个人的力量你想对付他们吗?他们可是见钱眼开,杀人不眨眼,只要有钱什么事都敢做的人,根本不是你对付得了的,你没事说什么大话?”
  赵孟泽淡笑了一下,对于她把他看扁的评语不置一言。
  “你到底答不答应我的条件?”
  “先告诉我他们到底抓你做什么?”赵孟泽十分坚持。
  “你……”
  “我说过即使你不说,我也可以自己去查。”
  “你这个人……”席馥蕾狠狠的瞪他一眼,第一次感觉到他这个人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直率无害,害自己还以为他会很好欺负,真是欺骗她的感情!“他们抓我是为了阻止我的公司参加‘凯尔’的竞标,我的遭遇就跟我们公司总经理一样,有人特地花钱请人来阻止我们参加竞标,先是威胁,如果不听就动手对我们不利。”她告诉他。
  “你的意思是他们事先有警告过你?”赵孟泽瞪着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口气危险的问。
  她不甘愿的点头承认。
  “天杀的,而你竟然没有告诉我!”赵孟泽咆哮出声,再也忍不住狂猛怒涛,怒不可遏的猛捶了一下茶几,让人不禁担心茶几上的玻璃是否碎裂了。
  “小心我的茶几。”席馥蕾忍不住皱眉说。
  “天杀的茶几,天杀的你竟然不告诉我!”他拼命的大声咒骂,一副气得快吐血的表情,“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他怒气冲冲的瞪着她问。
  “朋友呀!”
  “朋友?”他咬牙切齿的怒瞪她,“什么样的朋友?”
  “你要我把你当成什么样的朋友?”她看了他一眼反问,“我除了知道你叫做赵孟泽,是个牛郎兼保镳……”
  “我不是牛郎!”赵孟泽怒火熊熊的朝她大叫。
  “之外,我对你根本一无所知,你要我把你当成什么样的朋友?”她平静的将话说完,目不转睛的直视着他,一点也不畏惧他可怖的神情。
  “我说过我要娶你,我才不要当什么狗屁朋友。”他非常没气质的大叫。
  “你说要娶我就算数了吗?更何况我连最基本的你都不了解,而且你除了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之外,根本没打算带我去见你的家人……”席馥蕾拿出她秘书的看家本领,不愠不火的看了他一眼,平静的说。
  “我没有家人。”他打断她。
  “咦?难道你跟我一样是孤儿?”她有些讶异。
  赵孟泽简单的点头,他当然知道席馥蕾也是一个孤儿,而且对于她能靠一己之力,尤其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沉浮的社会中站稳脚跟,非常佩服。
  “那你至少也该让我稍微了解你是怎样的人吧?说你是牛郎……”
  “我说我不是!”
  “你就是这种反应。”她看了暴跳如雷的他一眼,“但说你是保镰,你又一副我说得不对的表情,当然我也不会笨得以为你是一般公司的小职员,或更甚的是负责人,因为那根本一点也不像,你没那种气质。你看,我一点也不了解你,虽然你说你想娶我,可是我怎么敢嫁给一个我一无所知的你?”
  “你扯了这么一大堆,可不可以长话短说,简明扼要的告诉我重点?”瞪着她,赵孟泽的本性又露了出来,他不愿因多想而惹得自己烦躁不已。
  “我是说你想要我嫁你,最基本你该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席馥蕾与他相处的时间虽短,但多少知道他懒散、从不肯多花心思的个性,于是她一翻白眼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自己的言下之意。
  “自我介绍?你不是已经知道我叫做赵孟泽了吗?”他皱眉瞪她。
  “你……”她有撞壁的冲动,瞪着他不甚了解的表情,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古人所说的大智若愚?“你就不能说说平常你在做什么事?如果要娶我的话,将来打算怎么赚钱养我?难不成你这个人就这样乏善可陈,赵孟泽三个字就能交代一切?真是那么样的话,那么你讲个笑话娱乐我一下也行呀!总之你要娶我,最简单要先让我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吧!”她没好气的一口气说完。
  “如果你是在问我,如果嫁我以后会不会饿死的话,那么你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光我现在帐户里的钱就可以让你不愁吃不愁穿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就钱最多。”赵孟泽恍然大悟的说,却见她一脸张口结舌的呆愕状,他忙不迭的继续说:“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我可以马上回家把存折拿给你看,或者你要我交给你都没关系。”
  这可是她第一次正视、关心自己的追求,他怎么能不掏心掏肺以表忠诚呢?所以现在的赵孟泽早将之前讨论的话题丢到十万八千里去,一心一意都在想如何将美娇娘娶到手,也因此他会口动、心动,连脚也动了的往大门方向走去,他要回家拿存折。
  “赵孟泽你给我停下来!”见他就要开门离去,席馥蕾不得不惊醒,以河东狮吼的声音朝他大叫,因为她已经气得快抓狂了。
  “真的,你若不相信,我可以马上回家拿存折给你。”他诚挚无比的说。
  “我不要看你的存折,我要知道的是你究竟在做什么?你的工作!”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正朝他大吼着,因为她已经气疯了。
  “工作?我没有工作呀!”
  “那你那些钱哪里来的?”
  “我没跟你说过那间‘花花公主’和‘五盟侦保’都是我开的吗?”感觉奇怪的说。
  “‘花花公主’和‘五盟侦保’?”席馥蕾又一次呆住了,她去过“花花公主”当然对它有些了解,又因上司请的保镰来自“五盟侦保”,她这个做秘书的当然也会注意一下,所以她对这两个名词并不陌生,可是他是那儿的老板?“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一边作贼一边抓贼!”
  “我不是小偷!”赵孟泽一脸备受侵犯的表情拧紧眉头,她竟然说他作贼?“以前还是小混混时我或许曾偷过几次的东西,但是现在做老大的我怎么可能还会去做那种丢脸事?别说我了,如果我手下有人敢做这种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剁了他双手才怪。”小混混?老大?这些名词怎么会出现在他口中,还说什么手下的,更别说那嗜血的言辞,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活像个混黑社会的流氓似的。
  “你电视看多了,以为自己是黑道分子呀?”她白了他一眼。
  “我是呀!”
  赵孟泽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难道她真的如此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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