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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佳人(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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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姑娘眸子一溜,想了想,满意点头。“好,那我当小姑姑。你把他们生出来,我会跟他们玩。”补一句。“一直玩。”想想再补一句。“玩很久。”
  然后过了那一次之后,她又不说话了。
  不过夏晓清已较不担忧了,她终于相信,小小姑娘当真是懒得开口而已。
  一行人来到小山坳已近午时。
  晓清见爹娘的坟头除多了些杂草,其余皆维持得相当好,心想,宫大爷定是托了人时不时过来巡视照料。
  一颗心于是泛热发软,想到丈夫,她嘴角便不自觉往上翘,感觉襟口那半片圆圆白白的双心玉也温温热热,暖着她的肌。
  双心玉她留下一半,另一半又偷偷送回给丈夫。
  这事说来话可长了。
  当初她把双心玉给了大智,宫大爷强取,后又偷偷挂回她身上,之后他们俩婚事底定,某夜她趁他睡熟之际,将半边圆玉偷偷放进他衫子袖袋里。
  他后来发现了,觑着她似笑非笑,却半句不问。
  两日后,换他越她浓睡未醒时,又把半边圆玉与她身上的半边合而为一,再次来个完是归“夏”。
  丈夫此举让她迷惑得很,但见他仍一副似笑非笑模样,像跟她玩着游戏,她自然也不问他究竟何意,而是一而再、再而三,逮到机会就把半边圆玉偷偷送出,有时搁在他书房长桌上,有时放在他枕边,结果宫大爷亦是一次又一次将玉戴回她身上。
  然后八成被退回得很习惯,现下见到送出的玉又合而为一,她不是懊恼他的想法难以捉摸,而是懊恼自己怎又体力不支昏睡在他怀里,让他有机可乘,至于为何体力不支,那自是因干了很耗体力的活儿啊……
  整理好爹娘的坟,祭拜完之后,她来到位在下方的夏家祖坟地。
  祖坟地的状况出乎她意料,一样是有人看顾的感觉,她在这里遇见两名夏家老仆,都是以往跟在祖母身边做事的人。
  欢喜地问候交谈,从两名老仆口中她才得知,几个无到可归的夏家老仆全都留在庆阳夏宅,那宅子已是“松辽宫家”的产业,但新主子没把一帮老仆赶走,就允他们住下,要他们将宅子维持好,也得时不时过去整理夏家祖坟地。
  “小姐,您那一大屋子的书全给留下来了,当初宫爷特意吩咐,整屋子的书不能潮、不能被电蛀,咱们见一有日阳露脸,就会把书轮流搬出来晒,您放心。”
  “小姐,除了宅子,城里几个店铺也都是宫爷拿了去,生意照常,卖丝绸的卖丝绸,古玩铺子也没收,一样好好的,半数以上的掌柜被留下了,当时铺头的生意原也挺好,要不是后来夏大爷接手,干那些糟七污八的事,二爷又动不动往柜上拿钱,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欸,算了算了,不提这些了,小姐都是宫家主母了呢,反正那些产业转来转去,也算转回小姐手里。小姐啊,您要得空,进城里走走吧!”
  这些事,宫静川一句也没对她提。
  第十五章
  他为她做这么多,为旁人做这么多,却不曾对她说。
  和两位老仆道了别,说道会找一天回夏家大宅瞧瞧众人,夏晓清在回程路上几乎要坐不住,简直归心似箭,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直接飞回丈夫身边。
  “嘿嘿,静川兄没告诉你的事多了去,瞧他忙到无暇陪你,也知他又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噢——痛啊!”秋涵空诋毁的言词让坐在对座的明玉老大不痛快,小姑娘一脚“很不小心”且很用力踩下。
  “啊!秋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很恶意。
  结果马车内又被这一大一小闹起来,一路闹回竹林大宅。
  马车返回时已是午后,再过半个多时辰,日阳也差不多该下山。
  夏晓清刚下车就见自家的另一辆马车备在大门口前,安丹帮忙撩开厚帘子,正要伺候主子上车,而那位宫家主爷此时长身立在马车边,脸色有些阴郁,双目炯炯直瞅她。
  等到发现一名俊美人儿也从同一辆马车里溜出来,宫大爷脸色再阴三分,炯炯双目陡然眯起。
  “你来干什么?”
  “来找你寻欢作乐呀!”秋涵空撩着飞发,笑容可掬。“我来庆阳办点儿私事,听到这阵子你让人在永安城干下的事,恰巧你来了,还带着嫂子一起,你们成亲时我没能北上祝贺,今儿个自然得过府拜访,再问问两位想要什么样的贺礼啊……欸,礼多人不怪,做人要有礼,你又不是不知。”
  永安?!
  夏晓清正主动走向丈夫,听到秋涵空的话,莲步不禁一顿。
  她顿住步伐,宫静川已急跨一大步到她面前,然后展袖将她搂在腰侧。
  她扬睫瞧他,轻声问:“你还要出门吗?”
  见妻子眉眸神情似无异样,宫大爷高悬的心稳了稳。
  “不了,我本要去找你,你和明玉、澄心既已回来,我就不出门了。”
  他旁若无人般用鼻头挲了挲妻子发心,弄得夏晓清面红耳赤。
  “我们进去吧,别理无聊人士。”
  说着,他一把捞起跟在妻子身边的小澄心,而明玉是一下马车就蹲在大门边看戏,此时也起身跟着哥哥、嫂嫂一块儿进门。
  “喂,我好歹是客,你们好歹也招呼一下吧!”秋涵空巴巴跟了过来。
  夏晓清到底是最有良心、心肠最柔软,再有,她也是当家主母,怎能怠慢贵客?因此,虽被宫大爷拉着往前,她仍很坚持地回头,柔声歉语——
  “秋大爷,您先进来吧,喝个茶、歇会儿,晚一点就在府里用饭。”
  宫静川撇撇嘴没说话,仅是拉着妻子、抱着小妹子一径前行。
  这一方,只见秋涵空感动到一双美目含薄泪,轻声嚷嚷——
  “还是嫂子够义气!不像某人无情无义、无血无泪、过河拆桥、铁石心肠——”
  “秋爷!”
  俊美人儿边叨念边跟上脚步,身后却追来一人,是秋家随行的护卫之一。
  那秋家护卫紧声一喊,不仅秋涵空止住步伐,连宫静川亦跟着停顿脚步。
  “何事?”秋涵空问。
  “爷,鲁总管派人来报,说是找到采居先生了。”
  “他人现在何处?”语气一转沉肃。
  “已被逮回,就在”秋波楼“中。”
  闻言,秋涵空静默了会儿,随即扬声道:“把马车拉过来,回”秋波楼“。”
  “是。”秋家护卫衔命而去。
  另一边,夏晓清瞧得很是迷糊,不禁问:“秋大爷,您有急事吗?”
  秋涵空转过头,作了一个揖,笑道:“晓清嫂子,咱确实有急事待办,急着赶回去,今日就不搅扰了。见你们好好的,我心里比什么都欢喜,已不须多留。”
  “你别为难人家。”宫静川突然丢出一句教人丈二命刚摸不到脑袋瓜的禅语。
  秋涵空表情略僵,一下子又回复风流神态,似笑非笑。
  “我怎会为难他?我疼他都来不及,怎舍得为难他?”
  夏晓清怔怔望着那张美丽精致的俊庞,察觉晦暗之色染布秋涵空的俊脸,但眨眼间又已掩去,值得人深思。
  然而她还没深思出一些东西,秋大爷又深深对她作了一个揖,这才踅足而去。
  究竟有什么事呢?
  她想不透。
  于是,只能傻傻由着人掌握,跟着前方带领的步伐穿过厅堂,走过迂回曲折的长廊,经过那座四季皆美的“绮云园”,回到主人家院落,而这中间,宫大爷何时放下臂弯里的小澄心,明玉又是何时带开小妹子,她竟是记不得。
  “你定好今日去扫幕,为何不跟我说?”
  进了房,宫静川放开她腰身,转而面对她。
  他铿锵有力的嗓声有些得理不饶人,夏晓清却也不恼,不答反问:“那你留住夏家大宅,留住几个老仆,留住我爹留下的那一屋子书,为何不跟我说?”
  宫静川一怔,气势稍弱,也不知脸红什么。
  “你现下不就知道了嘛!你只要问,我一定说,只要你问出口的事,我必然吐实……这次带你回庆阳,就想让你知道,反正夏家那宅子是你的,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
  被妻子一双妙目看得不太自在,他正想侧过脸,怀里已撞进一具柔软娇躯。
  夏晓清抱住丈夫的腰身。“谢谢你……”
  她路起脚尖,仰头亲了亲他的唇,才想退开,宫静川一臂已环紧她的腰,另一手扶着她头,黏蜜地深吻那张朱唇。
  她低笑了声,手改而攀上他的宽肩,柔驯迎合。
  “比起上次又跪又磕头的道谢,这次受用多了。”宫大爷贴着她的耳嘟囔。
  晓清禁不住笑了,脸蛋红扑扑,想起当时与此时,心境已大大不同。
  她抚着他的脸,指尖温柔。“那时对你已然倾心,以为无缘了,你却又来到身边,我就想,这辈子跟着你去,你无意于我,我可以静静去爱,无关风月,只关己心,一直去喜爱。”
  眸光如泓,脉脉含情,双颊似绣,点点春心……宫静川几是看痴。
  搜遍脑中、心中,找不到一句可言,他胸中滚出嗄叹,突然紧紧将她抱住,恨不得生生揉进自己血肉内似的。
  “静川……”
  他不放,一直缠她,用唇用手,连拖带抱将她缠进内房榻上。
  “等等……不行……等会儿我还得过去灶房一趟,晚膳的菜色还定。”她笑着推人,自己反倒被推倒。
  “我的菜色定好了。我先吃!”宫大爷恶霸地笑。
  然后,夏晓清就被丈夫“恶霸”掉了。
  爱浓时,她神魂似又飞离躯体,迷梦沉醉,最后醒在他的臂弯里。
  玉背贴着丈夫侧卧,她发现他横到向前来的那只手正懒懒玩着她的那片羊脂双心玉,而且……欸欸,他又趁她方才神识迷离之际,将两片玉嵌在一起,退给她了。
  唔……何意呢?
  她轻轻握住他的指,想了想,微哑问:“秋大爷说你之前在永安做了些事,而你一来就忙,这两、三天都去永安城吗?”他说她问,他便吐实,而她想知道。“你去那是干什么?”
  他的手反握她,玩起她的葱指。
  “没做什么,只是去找永安朱家的麻烦。”
  他怀里的人儿如他所预料,一听他的话,即刻转过身面对他,润眸眨了眨。
  “你……如何找人家麻烦?”
  薄俊唇瓣撇了撇。“就想些法子、取些巧,让那位朱老爷的五房姨夫人们,和各房的少爷们、千金们斗在一块儿,明面上争食,暗地里互扯后腿,然后再来一招”螳螂捕蝉“,最后再使一招”黄雀在后“,见他们鹬蚌相争,咱们尽可能当那个得利的渔翁,就这样。”
  “你为何找朱家麻烦?”
  宫大爷黑眉一扭。“理由还不够明显吗?姓朱的竟敢觊觎你!你逃婚了,他竟不死心,还唆使你的嫡母和夏崇宝将你逮回来!我若放他安生,我一辈子难以安生!”瞪着妻子有些怔忡的秀容,他咬咬牙。“总之这事你甭管,没让永安朱家闹大发,我不痛快!你要心慈手软也得用对地方,你别想劝我,你如果——”
  “我没要劝你。”
  “你如果劝我也没——咦?”陡地顿住。、
  夏晓清微微一笑,跟着轻叹。“我没要劝你,只是希望你在外小心,别涉险。”
  他望着她轻和眉眸,突然间表情一弛,知她没生气,他也就笑了。
  “没涉险的,一点也不危险啊!晓清,他们那些人很好逗弄,挑拨起来可有趣了,很好玩。”
  闻言,再见他亮晶晶闪烁的目瞳,夏晓清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所以仍是笑叹,她摸摸他右颊上的笑涡,忽而问:“那秋爷那边呢?他适才离去时有些古怪,是否出了什么事?”
  “涵空那家伙嗯……咳咳,欺负了一个人,那人逃走了,又被逮回去。”
  “嗄?!那、那——”隐隐觉得“欺负”二字很是暧昧,她记得秋家护卫来报时,明明提到一位什么……什么先生的,既是先生,该是个男的,不是吗?
  解释不清,宫大爷干脆混过去。
  “反正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他自个儿要这么作孽,旁人要救也救不成,你别又对他心软。”
  夏晓清一想其中牵扯,脸蛋蓦然红透。
  只要她问,他一定有所回应,但这是旁人私事了,她于是止了口。
  啊!等等!
  他说……说只要她问……
  只要她问。
  脑中浑沌如被大力一挥,豁然开朗!
  她突然七手八脚从他怀里爬起来,跪坐在自己脚跟,被子掩至胸前。
  宫静川被她突如算来的举措弄得有些迷惑,又见她脸容嫣红,两丸眸珠如黑晶水玉,对着他闪亮,让他更加迷惑。
  “……怎么了?”
  他也跟着坐起,然后看妻子小手合住白玉,一转,分出一半圆玉。
  他静静看着,尽管面容还算沉静,左胸之内早已风起云涌。
  她终于懂了吗?
  “这个……请你收下,好吗?”
  将半边圆玉递上,夏晓清四肢百骸都在发热,红潮席卷全身,她觉头顶都要冒烟似的。但他说,只要她问。
  原来,他一直在等她问,而非偷偷摸摸一送再送,是这样吗?
  仿佛过了许久许久,她才听他沙嘎吐出话——
  “为何?”
  仍是紧张,但她发现眼前男人似比她更紧张,他好看的下颚绷得好紧,喉结颤动,像一直暗暗吞咽口水。
  忽而间,她绷起的心弦一弛,盈进暖意。
  唔……让她回想回想,那时在桑陌坡上,她答了他什么……
  啊!好像这样说的——
  “这块玉是我娘亲给的,我已戴在身上多年,它其实有个名字,叫做『双心玉』,两个圆玉能成一个,意喻『双心相印』。娘说,要是遇上倾心的人,便把一半的玉给了对方,拿来当定情之物……”
  她深吸一口气,专注看他,眸心柔情似水。
  “我想把它送给你,我想跟你定情。你愿意吗?”
  于是乎,她手中的白玉被取走了。
  不仅如此,她整个人也被取走了,被人拉进怀中牢牢抱住。
  “你再不问,我、我都要使强逼你问了!”宫静川说得咬牙切齿,嗓音竟还透出委屈。“你知不知道,每次你把它偷偷给我,我心里就难受一次,后来难受得都快哭了。我那时退回玉佩,是伤了你的心,你都哭了,我就怕你一直记着当时的泪,一直不原谅我。”
  “我不知道啊……我、我也没有怪你,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他无辜轻嚷。“我只是想把双心玉送给你……”
  “晓清……晓清……”他脸颊挲着她的,唤声低柔。“我要你的双心玉,我要你的人、你的心,她的情。”
  “它们早已经是你的了。”她羽睫沾着泪珠,又哭又笑。
  “而我也早已经是你的……”
  身躯赤裸相拥,两颗心亦赤裸裸相印。
  他俯下头,让唇也赤裸裸印上她的暖唇,尝爱……
  番外篇 明玉无惑
  那一日的花海山坡——
  北地之夏,夏风和爽,宫家马车一路由临海盐场过来,经过开满小花的坡地,众人听主爷吩咐,在此地暂作休息,于是赏花的赏花,漫步的漫步,闲聊的闲聊,奔跑的奔跑。
  明玉跑了一阵,越跑越远了,把臭大哥、清姐和丫鬟们全甩在后头,无惑是臭大哥跟一位住在北冥十六峰上的老前辈“借”来的,听说老前辈是无惑众位师父中的一位,武功虽深不可测,无奈喜爱跟人打赌,她家奸险有余的臭大哥就使了招以小博大,帮她们姐妹俩赢来一位不须付酬劳且很厉害的护卫。
  但,无惑的使用之期仅三年。
  而如今,他来“松辽宫家”早已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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