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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狮战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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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床很大,但是当这男人往这儿一躺,竟然顿时让空间窄小了起来,害她觉得退无可退。
  如果他想对她怎样,她是连折断手脚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摆平的。
  “我们这儿没牢房。你也知道,这是北国皇室的行宫,又不是衙门。夜很深了,你想换房间,想把阿喜叫起来吗?那不识相的丫头让你逃了,现在恐怕还在床上抖,你要她来帮你铺床?”
  “在床上抖?你惩罚她了吗?”她的脑中马上浮现阿喜双手被绑起来,吊在梁柱上抽打的画面。“你怎么可以这样?她今天也受伤了,又忙了一天,够可怜了,你还罚她……”
  她心中的罪恶感涨到最高,想到阿喜那可怜的人被她牵连了,她就觉得有说不出的罪恶感。阎罗焰的脾气听说很差,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把人杀了也有可能,该不会阿喜真的……
  “你那什么表情?我罚我的人,你有什么意见?”看到她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幻想的内容肯定丰富。但他不准备说破,让她太过安心。这样下次她再想逃跑时,就会先考虑一下后果。
  这女人不担心自己触怒他,就只担心旁人会被他罚?这该说她天真,还是说她愚蠢呢?
  “暴君!”她双手揪着棉被揉成一团,眼睛控诉地瞪着他。
  “谢谢你的赞美。”他一笑,闭上眼睛继续睡。
  她僵在床尾,久久都没动。久到她观察到他呼吸平稳,眼睛也没再有任何动静,她才轻轻挪动身子,想要下榻去。无论去哪里睡,无论有多冷,她都不要跟这家伙睡在一起。
  怎料腿才伸出床帘外,那冷空气就刺得她差点发出声音来。她咬牙忍着,痛苦地放开手里的棉被,毕竟她可没办法拖动那床棉被而不吵醒他。
  但是她两只脚才踩到地板,身子甫站直,身后就起了阵风,将她往后卷去——
  “啊!”她往后跌回棉被间。
  然后那张有着好看五官的脸就贴到了她眼前,坚硬的身子也欺到了她身上。他的发丝散落在脸庞周围,刚好围住了她的脸,将两人圈在一个亲昵的空间里。
  “我警告过你的。”他低声说。
  他眼底所现的那抹光芒让她警觉地想退缩,但是她退无可退了。他的脸朝她俯下,那坚定的薄唇直擒住她颤动不安的唇。
  他的舌直探而入,远比第一次的亲吻要更具侵略性。她惊喘着撇过头去,但他的唇舌却因此从她的嘴画到她一边的耳垂下。她再度转动头,想要摆脱他的吻,但他像是一抹影子紧黏着她,那若有似无的舔吻在她的颈项与脸蛋之间盘旋。这比其他的吻更具诱惑性。
  “放开……”她才张嘴说了两个宇,他的嘴就吞灭了她的。
  他吻她的方式如此放肆,如此……充满欲望。即便是她这个生嫩的姑娘,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男人想要她。
  她的手抵着他的肩膀,但手底下那温暖而又极具弹性的肌肤,刹那间迷惑了她。等到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时,他的吻已经深深地侵略进她的嘴中。
  太多不曾有过的感觉被掀动了。她既忙着抵抗那些陌生的躁动,还得抵抗他强硬的侵略。
  “你说过的……你真的想要……别忘了我是别人的女人。难道你真的需要侵犯别人的女人,才能满足你的兽欲吗?”她只能用言语攻击他,她知道他的侵略太具诱惑性,如果她不赶紧想办法,说不定自己会软化,会投降……
  果然,他的身子在她身上僵硬,然后停顿了片刻,他抓起她的下巴,极尽诱惑地舔吻着她,她嘴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有过他的碰触。
  她感觉到他那带着怒意的吻,带着抹不可自抑的欲望戳刺着她每一寸柔软的地方。她闭上眼,感觉得到他那强硬作风底下的绝望温柔。她心头为之一暖,只差一点就要停止挣扎了。
  是他停住了这个吻。
  她喘息地张开眼睛望着他。
  “别的男人吻你,你也这样有反应吗?你所爱慕的那人,能像我这样令你颤抖吗?”他的眼中闪耀着嫉妒的火焰。
  她几乎想伸手抱住他,告诉他没有别人。
  但她不能!两国还在打仗,他是她的敌人,她怎么可以臣服?如果因为她拖累了兄长,她怎么能够承受?
  “来我身边吧,做我的女人。不管你以前心里有谁,今后都只能有我!”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他那强壮的拥抱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她靠着他的肩膀,差点就不想起身。
  “不可能的!你是北国的王子,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要强留着我呢?我不过是个俘虏,你又何必执着?”只要他不把注意力放她身上,她就有机会逃。她没有时间了,无论如何都得赶快回去。
  万一他发现她的真实身分,那就糟了。
  “你说过不会侵犯我的。”她抓紧最后的希望,恳切地望着他。
  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瞳眸水盈盈地望着他,竟是祈求着要从他身边离开,不禁让他气恼!
  “我明天就亲自上前线,砍下尘无痕的头,你就抱着对他的记忆终老吧!”他承认那嫉妒的痛已经深深伤害了他,他红着眸光,散发出肃杀的气息来。
  “不!”她一把抱住他。“你冲着我来吧!”她怎么能让他杀了自己剩下的唯一兄长呢?她的眼泪丝毫没有掩饰地奔流,小脸上满是慌张。
  就算被他占有会被发现她并不是尘无痕的女人,那么他肯定会再查她的身分,最终总会知道她是南国的军师,也是尘无痕的妹妹,但这总比他杀了三哥的好!眼看她不在军中,如果阎罗焰亲自上阵,天气又如此寒冷,恐怕南国军队不久就会败北了。
  她怎么能眼睁睁看她的兄长落入如此境地?
  而此刻她脸上那伤心的泪痕却刺痛了他。
  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了他?除了漂亮之外,除了气质出众之外,他仅是因为被吸引就将她掳回?!其实真正吸引他的,并非只是她的外貌,还有她那倔强的臭脾气。即使没有武功,纤弱到不行,但是意志力倒比谁都强。想要驯服她,比驯服一匹最野的马都难。
  但他就是无法放开她!
  他想要她心甘情愿地靠在他怀里,他想要她将他看作唯一忠诚的对象,心里头只有他一人。
  他想要她眼底只看得到他。
  然而当她这样为着别的男人而哭泣时,他气得牙都要咬断了,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走她呢?
  他气恼地推开她。“我累了,安静。”他翻身背对她,就此沉默地睡下。
  愣愣地望着他拒绝的姿态,她知道他生气了,甚至是失望了。但第一次看到他这样背对着她,她竟然不由得有种失落的感觉。
  抹了抹脸上的泪,她感觉到自己失控的心思,隐约有种不安的感觉。这男人牵动她太多心绪,勾引起太多太多陌生的感觉了。
  远远地躺在另外一端,她居然想念起他身子的温暖了。她闭上眼,唾弃自己的软弱,然后在胡思乱想间陷入了睡梦中。
  尘无垢在一团温暖的火焰包围下醒来。
  她的身子处在某种紧绷的感觉之下,她欠动身子,感觉到一阵陌生的战栗画过身子。
  她呻吟着醒来,但才张开眼,立刻瞪大了眼睛。
  有人在抚摸她,这就是让她微微发颤的原因。她微掀开温暖的丝被,随即看到阎罗焰那头不容错认的黑发俯在她胸前,像个孩子似的吸吮着她胸前的红梅。
  “啊!”
  她惊慌地推开他的头,却因此看到自己那被唾液沾染得更加红艳的乳尖,在晨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冷空气一接触到她的胸口,那朵红梅甚至更加挺俏了。
  “阎罗焰!”她整个身子都泛着粉红。
  这时才发现,自己上身的衣物凌乱到了极点,抹胸的系带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解开,露出胸口那美好的白皙风光。
  然而这个毫不知羞耻的男人丝毫没被喝阻,他的嘴被推开,但手却依然入侵着她两腿之间的暖源。
  她忙着拉拢自己的上衣,但是随即感觉到他那无所不在的手指揉捻着她脆弱的敏感。
  “不,放开我……”她踢动着双腿,却像是撒娇的猫儿似地蹭着他的手,仿佛在向他要求更多一样。
  他抬头朝她咧开一抹笑容,那抹笑在他那张俊美异常的脸上显得那般吸引人,她一闪神,那奇异的酥麻感就从腿间窜流开来。
  她的反应清楚地映入他的眼中,看他那益发张狂的笑容就知道了。
  他很满意她的反应,这抚平了不少他昨夜的怒气与挫折。
  他粗糙的指在她最细致的地方拨弄着,戏弄着那陌生的情潮。她懊恼地屈起膝盖,一脚踢上他亢奋的身子。
  “啊!”一声惨叫声从他嘴里吐出来,紧接着是一连串的咒骂声。
  她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原来踢那里真的会很痛?
  她一脸无辜地迎视着他愤怒的眼神,结果门外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
  “殿下?”
  惶恐的低声呼喊就在房门外,显然不少人被阎罗焰的咒骂声给惊动了。
  “我没事,通通退下。”阎罗焰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她忍着就要逸出的笑意,怕自己太张狂会被他报复,所以只能抿抿嘴,在心底偷笑了。
  在他终于缓过气来后,他唤了人进来服侍。两人简单梳洗,阿喜不知道从哪弄来干净的衣服,服侍她换上。
  阎罗焰沉默地跟她吃了顿早餐后,就离开寝居了。
  裴四郎稍后来帮她换过药,告诉她伤口收口得很好,疼痛应该减轻不少了。她谢过了裴大夫,身子确实比昨日好过太多了。
  紧接着她就发现,她的房门并没有被锁起来,只是阿喜却也一直待在她身边,没有再离开了。
  “阿喜,昨天阎罗焰有打你吗?”无垢好奇地问,看着阿喜的模样,除了额头那个肿包变紫了,其他地方倒是没看到新伤口。难道那只是阎罗焰恐吓她的?
  “没有,主子没有鞭打阿喜,虽然阿喜不该。”阿喜苦恼地回答,她昨夜确实是在床上抖了好久,就怕主子罚她。
  跟在阎罗焰身边的人都知道,替他办事绝对要严谨。阎罗焰的心情没人能捉摸得到,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手下或仆人没有自制力。他不管束仆人的,他只会把不合意的人直接调走,所以久而久之,他身边就只剩下聪明且又会办事的人了。
  阿喜觉得在这边工作很好,好担心主子会把她送走。
  “那又不是你的错,是我……”无垢顿了顿。“我也没办法,阿喜,我必须逃的,只是连累你了。”
  “小姐别这么说,只是殿下对小姐很好,为什么小姐要逃呢?小姐都没看到,昨天殿下抱着受伤的小姐回来时,脸上好像狂风暴雨一样,阿喜第一次见到主子这模样,好像很替小姐担心……”
  “他是想亲手杀了我吧!”无垢吐吐舌头,想起他那低沉的威胁,说要救了她,再亲手拧断她脖子之类的。
  “怎么会呢?殿下还让裴大夫来看你,你知道裴大夫只替殿下看病的,没有殿下的允许,没人可以让裴大夫看病的。虽然我听说裴大夫是个神医,很多人想让他治疗的。”阿喜忍不住多嘴了起来。
  说到裴四郎,无垢倒是有点好奇,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令人平静的特质,或许这人天生就适合当大夫。只是偶尔她会瞥见他眼中的孤独,好像拥抱了某种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寂寞。
  “既然裴大夫那么有名,为什么肯待在这儿呢?”无垢问。
  “嗯,裴大夫是殿下的朋友。在这儿就像半个主子,他想待在哪儿,应该都可以。只是这些年好像都是待在主子身边,应该是放心不下主子吧!毕竟长年征战,主子免不了受伤……”
  “他也会受伤喔?”无垢咕哝着,难以想像铁人一般的阎罗焰生病的模样。
  “会啊,有一次好像是在哪边打仗,主子肩膀中了一箭……”阿喜开始述说起来,还添油加醋,说得极为曲折、动人。
  无垢听着阿喜讲故事,不知不觉间竟也了解了不少阎罗焰的事情。在她能发觉之前,这男人就这样渗透进她的生命中。无论眼里看到的、耳里听到的,全都是跟他有关的事物。
  在她察觉之前,他的身影已经占满了她的视野。
  第四章
  又过了两日,尘无垢手臂的伤口已经收口。她不知道裴四郎究竟给她抹了什么灵膏妙药,总之伤口好得出奇的快,也收得很漂亮,疤痕甚至不明显了。
  比起疤痕的事情,她还有更需要担心的。
  她拜托阿喜帮她换房间,但阿喜怎样都不肯。她越拜托,阿喜越惶恐,最后整个身子都快趴到地上去了,但就是猛摇头。昨天晚上,她甚至到了睡觉时间还跑出阎罗焰寝居,在走廊的角落找了个挡风处准备窝一晚,但是阎罗焰却轻易地找到了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拎回屋子里。
  她不想再跟这男人同床,她怕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怕自己的软弱。他每次逮到机会总是百般挑逗,原来不识情欲滋味的她,在他那百无禁忌的爱抚下逐渐被诱惑。昨儿夜里,当他温柔地亲吻着她,低喃着要她同意接受他时,她真的只差一点就点头了。
  不行!
  她得赶紧找机会逃走。他是答应不侵犯她,但显然他对“侵犯”的定义跟她不同。对他来说,引诱不等于侵犯。再这么下去,她说不定哪天脑袋昏昏就真的让他占去了身子。
  她个人清白没了也就算了,但一旦被发现她不是尘无痕的女人,那么他很快会发现她就是南国军队中那个红发的军师。
  不过昨儿晚上的“逃床”之举倒是有了个收获。她发现自己其实可以随意走动的,就算阿喜常会跟着她,但是她并没有被限制在屋子里。
  所以今天早上,阎罗焰一离开屋子,她就从寝居里跑了出来。
  “小姐,你要去哪儿?外面风大,不要走远了。”阿喜跟在她身后,苦着脸喊着。
  无垢的身影灵巧地穿过曲折的回廊,看到屋于侧边有阶梯,直接爬了上去。“我想参观参观行宫,这是皇帝的度假所在,我还没见过。”
  她需要精确地摸清楚行宫的构造,还有观察出各处卫兵的交接时间,一切的细节都会影响到她逃亡计划的成功与否。这一次她只能成功,不能再失败了!
  “小姐,上面风大,没有主子允许,没人能上这楼……”阿喜紧张兮兮地跟上,试图劝阻她。
  无垢不管阿喜的惶恐,好奇地往下一看。原来下面是一个小型的校场,这个楼大约是给当主子的观看军士操练的地方吧!
  此时校场内有一小队人马,人人持武器团团围住手持长枪的高大身影,她定睛一看,那不是阎罗焰是谁?!
  “是他。”她轻声说。
  阿喜原本想要劝她下去,但一看到主子的身影,也跟着被吸引住注意力。
  只见那一小队人马轮番上阵,但是阎罗焰的长枪耍得极好,一刺一抽就解决了一双。他手上的长枪是钝头的,否则这片刻恐怕已经血流满地了。望着他那英伟的身影优雅地摆弄着武器,他动起武来甚至带着种美感。她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望着这个日渐熟悉的身影,她的胸口不由得发热了。
  为什么他要这样吸引她的目光呢?为什么她不能单纯地把他当个敌人呢?
  这样一个可恶的、霸道的恶魔,却是一个有着最温柔亲吻的男人。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在抚摩她身子时却是比什么都轻。她无法把这个男人摒除在她的感官之外,当他的存在感强烈至此时,她难道只能继续沉沦吗?
  她摇了摇头。“阿喜,我们下去吧!”
  “喔,小姐。”阿喜呆愣愣地跟上,不懂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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