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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mb又怎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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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发现她外遇决定分居,还说什么以前的钱会还,然后每个月都只还个五六千,要知道他养她养了好几年,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供读书供游学,起码花了百来万有,结果这女人只不过还了十来万就说没钱哭穷,他还心软同意让她变成每年还上六万,才刚点头没两年就发现她居然把钱都拿去包小白脸,还是个本质比她优许多的孩子。
  好,看在她这样做让他终于觉得自己可以定下来的人原谅她算了,特么的没几个月又跑回来说舍不得说要认错想回头,还搬出男女交往才是于法可容的这种无聊理由,赶走了现在又跑回来,还把乡下老父老母都带上来!带上来就算了,居然还把烽浩弄进医院,就算是圣人也有脾气的好不?更何况他只是个普通人!
  「我……」卢云萱这次真的慌了,揪着手指低着头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真的不知道,只是心里还觉得他会是以前那个只要自己道个歉撒个娇就能得到原谅的大男孩,而不是现在这个连说话都带着森森冷意,连眼神都透着鄙夷的男人。
  「你这溷小子怎么这样跟萱萱说话?!蛤?她跟你都结婚多久了,说分就分嗄?人家萱萱那儿不好不能说?都把人放在身边这么多年了现在才说因为一点小争执要离婚,你有没肩膀啊?是男人就要包容女人偶尔犯下的那些无伤大雅的错,我跟你妈还不是这样一起走了几十年?」一名头发鬓斑白的老人穿着乡下人常穿的白色棉质短上衣和一条从夜市地摊上买回来的花色海滩裤,汲着一双人字拖毫不客气地扯着嗓子骂,彷佛这样做就能把他嘴里的不肖子骂醒。
  而和卢云萱站在一起的另一名老太太则是一直握着她的手安抚,时不时用相当不谅解的眼神看向齐贯誉。
  「爸,我寄回去的东西你们没看?」有些头痛的支着额,齐贯誉烦躁地确认。
  幸好他一开始就选择让医生安排一间单独病房,虽然花费贵是贵了点,但起码这时候不需要担心给人看见家丑。
  「你寄什么东西,什么都没收到过!老子现在是在问你到底当萱萱是什么,你不要给你老子转移话题!」齐克毫不客气的扬手在他脑门上拍了一记,力道之大让齐贯誉一个没站稳,硬是往后退了几步才停下。
  「没收到?!」这下,齐贯誉扭头瞪着卢云萱,毫不客气地朝她伸出手。「你那天离开后就直接回老家去了?把东西还给我,你是学法律的应该比我还要清楚,你这么做我是可以上法院告你的。」
  「我……」浑身颤了颤,卢云萱再笨也知道眼前这在年轻时让自己有求必应的男人已经动了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的念头,犹豫了一会,攒紧怀里的皮包,最后还是将东西的去向说了出来。「收……收到的当天已经被我烧掉了。」
  「诶?萱萱,不对啊,你那天说的是要烧掉过去的日记吧?」这下惊愕的人换成两老,齐母有些意外的拍拍卢云萱的手背提醒。「而且那天不是烧掉了一本吗?剩下的还放在阿狗房里啊,你什么时候收到信了?」
  「回去的第三天傍晚……」话越说越小声,她明确地感觉到齐贯誉看向她的视线里带着某种她不曾见过的神色,却又没胆子抬起头看个清楚,只能缩了缩脖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但却得不到最想要的那个人的原谅。
  「第三天傍晚?差不多,毕竟我是隔天送到邮局用挂号信寄出的,祭悼老家差不多是那个时间。」抬起眉好笑地哼了声,齐贯誉决定趁这个机会直接掀了她的底牌。「既然你这么希望直接当着两个老人家的面公布消息,我身为你的前夫如果不配合不是很可惜?」
  「贯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卢云萱顾不上自己的丑态,连忙扑上去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巴着他的手臂不放。
  「别找藉口,你一次又一次地说知道了不会再缠着我,一次又一次说愿意放手,却还是不断回头找我父母当你的后盾,如果再不把话当着面说清楚,我看下次你还是会用同样的手法找上门来。」用挂在床脚的病历表将她的手拨开,齐贯誉绕到病床的另一边,确定自己不会再受到骚扰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如果给我父母知道你的第一次跟之后的每一次给的都不是我,他们会怎么想?如果让他们知道他们一直以为的模范夫妻,做先生的打从以前到现在,跟自己老婆做过最亲密的居然只是亲亲额头或脸颊,剩馀的全都是牵个手,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说到这齐贯誉不知道想起什么停了一下,然后很嘴边挂着冷笑,脸上的表情却无辜的让人无法对他生出一丝火气。
  「啊,还有,我想还有件事情不能给他们知道。」用左手在右手掌心上敲了一下,他耸耸肩做出不小心说熘嘴的动作。「那就是中间你打了两次胎,两次都不是因为孩子畸形,而是因为那种是村里那个由手好闲的废渣的,你怕生出来那孩子会成为证据,所以才跑去找医生拿……」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齐贯誉偏着头脸色阴沉,而忍无可忍冲上去扇了他一巴掌的齐母早已哭成泪人,连骂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溷帐!小贯啊,妈是这样教你的是不?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贞节!人家萱萱跟你再一起多久我跟你爸都看着,她什么时候去找过那个药鬼子?你话要说前得有证据啊!」齐母双手紧紧握着,彷佛这样就不会痛似地看着自家儿子。
  「……证据当然有,被她烧掉的只是一份拷贝的复制品而已。」用手抹了下嘴角,齐贯誉冷冷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卢云萱。「你们是要看她跟那药鬼子在我跟她的"新床"上缠绵的照片,还是她打胎时请医生帮忙保密的协议书?还是需要她打胎后我跑去做的亲子监定书,或者更进一步的要她跟那药鬼子甜甜蜜蜜的通话跟讯息纪录?说一声,我现在就能让人给我拿一份"备份"过来。」
  「这……」他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两老再怎么样单纯也都知道这是真有奚翘,纷纷转头看向他们一直护在身后的媳妇儿。
  「你以为你都占尽先机?我承认跟你相比我的确太过简单,打从第一次就一直被你算计,却仍呆傻的照着你安排的剧情演。」嗤笑一声,齐贯誉拿出手机在卢云萱面前晃了晃。「在你的想法里,一直处于下风被动地位的我应该会在这时候因为拿不出证据而乖乖在父母面前认错,然后保证不会闹离婚,让你回到以前那样有房有车的好生活?我不否认一开始我的确很被动,什么都要等发生了被我撞见了才会开始想办法。」
  低头替因为左脚刚愈合的地方又出现裂痕而重新打上石膏,再加上撞击产生瘀血而发烧陷入昏迷到现在还没醒的欧阳烽浩把被子拽好,他才摇摇头叹息。「人是会长大的,卢云萱。尤其是当同一个人已经习惯做了承诺却又反悔后,世人都汇多少有些防备。我承认没算到你会回乡下去把我父母请来,但起码我还没笨到将证据这种仅存的底牌掀开,因为你已经是累犯,不值得我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咱们家小齐可怜了~(掩面)当初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反反覆覆的女人呀~~~
话说狐狸也很可怜啊(泪目)这本书宝宝似乎看的人很少(咬帕)
嘛~不过还是有亲在看对不?(闪亮)所以~~~~求包养~~~!!求虎摸~~~!!求~~~关注!~~~




☆、认同

  「萱……萱萱啊,你跟妈说,是不是真的就小贯说的那样?别怕啊,有什么事说出来,妈给你靠着。」齐母嘴唇抖了抖,颤魏魏的转头看向一直被她当宝的媳妇,试图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妈……」打从听到齐贯誉说证据的正本还在他手上,卢云萱就知道自己太天真,到现在仍以为那个人没变,还是当年单纯的以为女人都是和她一样这样反反覆覆的男孩,却没想到在这最后自己却成了被动的那一方。「贯……齐先生说的都是事实,打从结婚开始,他就没上过我的床,之所以每年都只有过年会回去几天,那是因为……」
  「因为我要你别跟父母说,免得两个老人家受不了刺激。」齐贯誉将她的话截断,然后补上一句。「我现在对你也没什么要求,还钱什么的我也不敢奢望你会照着协议走,只要求你以"律师"的身份打个契约书,用白纸黑字写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我的全当必需还我,以后只要你出现在我或是我的家人面前,我有权向你追讨积欠的债务加上利息,当然精神补偿也在所难免的得拿一些,对你这大律师来说应该不难吧?」
  「……嗯。」嘴里说着不难,可卢云萱心里却仍忍不住想着该怎么挽回颓势。
  齐贯誉看着她低头绞手却始终不和自己对上的视线再次冷笑了一声,抛出最后一个重磅炸弹彻底粉碎了她的期望。
  「别嘴巴上说一套心里又是想着一套,我已经将今天的对话全录起来,一但你反悔或是违约,这份音频纪录就会被上传到法律公会网,你很清楚身为律师如果失去信誉下场会是什么。」用指尖把放在上衣口袋里的录音笔拉出来让她看过后立刻放回去,他板着脸提醒。
  「……后天,我会把合约送到你那。」身体微微一僵,卢云萱迅速扫了齐父齐母的脸,发现两老一但视线和她的对上就立刻转开,才终于死了心。
  可秉持着自己不好过别人也绝对不能过得比自己好的原则,她抬起头用手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斜睨了眼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即使是因为金钱关系但仍曾经将自己捧在手心的男孩。
  「话说你还真冷血,撇了我就马上跟个MB好在一起,上床了没?你应该已经把他吃了吧?要知道他在业界最有名的就是不接男客,之所以愿意让你吃是因为他也被你骗了,还是你花大钱买下他?」卢云萱不否认自己很嫉妒欧阳烽浩居然能得到自己错过的一切,所以说出口的话相当不客气,甚至带着贬低的意味。
  「混……」听见卢云萱说的,齐克立刻又想发作,但瞪向自己儿子的时候却和那双诚恳的眸子对上。
  「爸,我没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他还没出口的责备憋了回去,齐贯誉认真地打量着眼前已经上了年纪的双亲斑白的头发和脸上的皱纹。
  虽然知道如果此时自己再当着两老的面说出自己爱上男性可能会让他们受不了刺激,可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长痛不如短痛,直接了当有时候也是一种面对事情的方法。
  打定主意的他深深吸了口气,在脑中将语言重新组织了几遍才郑重地开口。
  「虽然还没碰他,但我爱他。」看了眼因为自己当着父母面前坦白而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跌坐在地的卢云萱,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觉得这女人可怜,甚至觉得有些活该。
  「你……你这个不肖子!逆子!是因为这是医院所以你打算气死我好直接送太平间吗?!」齐克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指指着齐贯誉的鼻子怒骂,而站在一旁的齐母早就被这宣言吓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抓着老伴的手臂傻愣愣地呆站在那。「我养你养那么大,你不过就是给个女人骗了几年就跑去当同性恋?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嗯?说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是要我跟你妈百年后没脸皮子进祖坟吗?!」
  「爸,我从没这么想过。」毫不退缩地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齐贯誉认真而严肃地说道。「我认识他只有短短几个月,但被她欺骗却是好几年前就开始的事。我不是没试着再找个比她好的女孩,可就是无法动心。不论男女,他都是相隔这么多年后第一个闯进我的世界里的人。」
  「唔……」床上突然响起细碎的呻吟,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只见欧阳烽浩虽然仍尚未清醒,但似乎受到环境吵闹的影响而皱着眉,额间与鼻头渗出点点汗水,让原本就脸色苍白的他显得更加脆弱。
  「跟他相遇的时候我的脾气很糟糕,对他的态度也很不客气,我不否认一开始我的确很看不起他的身份。」低头用手指轻轻按压在欧阳烽浩皱起的眉间,一点一点的,仔细地像是熨烫般来回抚摸直到皱纹消失为止,说话的语气也很自然的低了一点,仿佛深怕吵醒沉睡中的人般小心翼翼。「先告白的人是他,当时我被吓了好大一跳,厌恶的将人给赶出去后也和他拉开了距离,回到独身一人的日子。可是卢云萱没对我做的,他不但全都做到,而且还做得更多。」
  微眯起眼回想当时那个总在自己住的大楼外花圃前窝着等自己下班回家,只为了打声招呼或是提醒天气变化的身影,齐贯誉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笑了。
  「在我厌恶他的那段时间里,他每天都会到我住的公寓大楼一楼门外的花圃那站岗,见到我下班回来还会小心的退后几步避免被我驱赶,然后隔着段距离老远的叮咛明天会下雨要记得带伞,或是看见我接连好几天加班,会偷偷煲一锅补汤寄放在管理员那,然后留张纸条要我不看在他面子上也得看在自己的身体份上把汤喝完。」护士进来更换点滴时齐贯誉停了停,待护士做完检查离开后才又继续。「之所以我会去把他从医院接到家里,因为他出车祸的原因是刚好从家里出发准备要到我这里来站岗,却不小心被警察追嫌犯时波及。他这蠢蛋还怕给我知道,非得等我感觉到不对劲自己去查才得到消息。住进来他也很客气,伤了三根肋骨断了一条腿,他还坚持每天帮我准备早晚餐,而自己中午却客气的什么也不碰,非要饿着肚子等我回来后才一起用餐。常常借口无聊而每天变着花样来,虽然每天都是简单的三菜一汤,但总是考量到饮食均衡做得很清淡。饭后的茶饮全都是亲手熬煮,说是买外面的添加物太多,除了因为身上带伤所以没办法帮忙打扫屋子外,就连洗衣服这种不需要爬上爬下的活他都包揽了。」
  将视线从欧阳烽浩身上挪开,他定定地望着已经冷静下来的双亲,带着祈求理解的语气低声问。「爸,妈,你们说这样的人我能不上心吗?」
  「可萱萱……」沉默了好一会,齐母才开口试着替卢云萱说情。
  但接下来听到的事实让她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一扫先前提到欧阳烽浩时的温柔,齐贯誉脸色一冷,嗤了一声。「结婚前说要忙着念书考律师执照,我连跟她约出来吃个饭都是吃馆子,还要求要有星的餐厅,打扫那些的根本就不可能,远距离恋爱她总是能找到理由来塘塞。结婚后更可笑,说事务所刚开张,要我请个家政人员到家里来就好,结果一个月后给我撞见她在连我都还没躺过一次的新床上跟药鬼子滚床单,隔天我立刻买了艰辛公寓搬出去,结婚证书都摆在那儿好几年了,我到这岁数还没脱离男孩的身分,妈,你说她帮我做了什么?」
  「……诶?」这下,不单是齐母傻了,就连齐克也怔了怔,疑惑地转头看向卢云萱。
  「可萱萱,新婚过后第一次回老家去过年时,你不是说知道阿贯那……那边的胎记形状?」犹豫了一会,齐克决定把这问题给弄清楚。
  由于当时小俩口一结婚就搬到外地去,第一次回来过年时他跟孩子的妈说好要确认是不是有努力生孩子,让她找了个机会私底下询问身为媳妇的卢云萱。
  孩子是自己一手拉拔到大的,身上有什么胎记没有人比他们清楚,但因为婚姻才走在一起的媳妇不可能知道自己儿子鼠蹊处有个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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