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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郎蠢蠢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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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还是没自信与她胸贴胸相拥,却不“动手动脚”,只好自她身后轻轻抱住,运内功把她弄暖。
  起先还不觉得怎样,但随着她的体温渐渐回升,那份柔己的肤触就折磨人罗!
  快想有没有什么事可以分心的!对了,怎样拿个女郎去威胁姓钱的,让他去帮楚家的忙!
  任奕岍边想这些杂事,总算渐渐分散了心;而在情绪放松的同时,连日守护床榻的辛劳也涌了上来,不知不觉,他就这样昏昏睡去。
  漫漫长夜过去,楚宁宁在晨曦中偷懒地翻了个身,更往热源偎近。
  这种感觉真好!就像小时候赖在母亲怀里那种安逸与温暖。
  任奕岍觉得有东西磨蹲着胸口,弄得他身上窜过“波波酥麻”。唔,别乱动嘛……
  于是他下意识地将那团软软热热的东西拥紧,不让它再扭动。
  她被劫得透不过气,便伸手抗拒,“放手啦……”但他随之勒得更紧,连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都清晰可闻。
  她睁开眼,在微亮的天光下,看到一个青髭微露的下巴和缓缓而动的喉结。此外,自己赤着身子偎倚在一个同样裸裎、但平坦的宽厚胸膛上。
  “啊——”她惊天动地尖喊了出来,两臂用力猛推。
  任奕岍突然被人自梦乡叫醒,也没细想她为何恐惧,只晓得要保护她,便张开臂提供他的胸膛给她当庇护所。“宁宁,有我在,别怕、别怕!”
  她一时没想起给人丢落水的事,只以为他轻薄了自己而满心羞怒捶打着他,“你将我——下流,无耻的家伙,还不快放手。”
  从祭典那晚的意外后,她不断告诉自己,不得再越矩,但现在却又……
  “宁宁,我是为了救你,不得不脱光你的衣服。”他别开眼,背着她起身,将半干的衣服拾起穿上,“有人把你扔进水里,欲置你于死地,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他们就是害苦楚家的‘五湖帮’。”借着微弱的光线,她勉强辨认出他们现在置身于一处洞穴中。
  这时,他已穿好衣衫,往外走去。
  直到地迈开四、五步后,她终究忍不住问:“你要去哪里?”
  “找柴火。你的衣服得烤一烤。”
  但待他寻到可供作燃料的东西回来时,却发现她已将湿衣穿在身上。
  “这样会生病的,快脱下来!”他不悦地责备着。
  “不必费事,”她躲开他的手,冷言道:“反正我也不打算再活下去了。”
  “什么!枉自我救你……”任奕岍陡记起她的性子有多固执,于是干脆闭上嘴,默声跟着她走出洞外。
  两人慢慢来到昨日的潭边,她直盯着深不可测的潭水,一脸坚决。
  “你水性那么好,要很久才淹得死喔!”他从分给了个中肯的建议。
  “我要死是我的事,你走开!”
  “好。”他边往后退,边轻描淡写说道:“我就站开些,免得妨碍你寻死,等你跳下去,我再来跳好了。”
  与其日后她偷偷跑去寻死,害他哀恸殉情,不如现在就随她去,两人黄泉路上有伴,才不会寂寞。只是,之前花那么多脑筋跟阎王爷谈好的条件,现在竞就要提前兑现,想来实在心有不甘。
  “你不能——”一听见他边不在乎说也要寻死,吓得她急急的叫道。
  “嗳,你要死是你的事,可我要死也是我的事!”他马上拿话堵她的嘴。
  “你……你真可恶!”她不由得顿足连连,“投水的点子是我想到的,不许你学!”
  “好吧!我不抄你的法子,我……”看到潭边一株大树上爬满粗细不一的藤蔓,忽然灵光一闪,他慢慢走向大树,“那我来上吊。”接着就跃上树去。
  见到他跃上树,拉起藤蔓就往脖子上缠,眼看就要往树下跳,她连忙疾奔过去,在树下劝着,“不,你不许死!”
  “唉!我也不想死啊!但你都不活了,我怎还活得下去!”
  “你就会瞎蛮缠!楚家家破人亡,我不能不以死相殉!你还有师父、师兄,就这样跟着我死,不是太傻了吗!”说着她就要爬上树。
  “别上来!你要是上来,我就往下跳!”然后,他把一只脚悬在半空中,表示死意甚坚。
  “好好,我下去,你……你快下来吧!”楚宁宁面色惊惧的退后几步,恳切求道。
  “我不下去,除非……”他趁着这机会,打消她寻死的念头。刚好有只蚂蚁爬到他脸上,他痒得受不了,只好动手拍开。
  待要再说,她已心焦先行询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答应不再寻死。”
  “不行,我再活下去,就愧对楚家的列祖列宗。”她神情悲戚的说。
  他将举得酸麻的脚收回,又换了另一脚伸出去,“可是,你死了,我也不能活,你这样做就不会对不起我吗?”
  “我怎么说你总是不懂,我、我不管了!要死,你就死吧!”
  见她转身要走,他心底暗叫不妙,连忙大声唤她,‘宁宁,说来说去,你还是要死,我先走一步——“他身子一纵,就从树上直跃而下。
  见他在半空中苦苦挣扎,一张俊睑涨得红透,她立时急奔上前将他抱高,让他得以继续呼吸,“不!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来……来不及了,我就要死了,但我不要你陪着我死……”她猛摇着头,梨花泪纷纷坠下,“不,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别让我一个人孤零零活在这世上!你不要死啊!”
  听到她这么说,他险些笑了出来,但还没让她亲口允诺不再寻死,他只有继续扮可怜,“但是,我要是不死了,你却又要死……你还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孤零零一个鬼在阴间飘来飘去吗!”
  “这……”她被他的话僵住了,一时难以回答。
  他只顾专心作戏,未注意到树藤在刚才的扯动下,已有多处断裂,而这时,藤蔓更冷不防“啪!”地断了。
  他的双足被她搂抱着,没法先着地卸去下坠力道,所以屁股就首当其冲,直接“亲吻”在地面,马上疼得他哇哇大叫:“妈呀!痛死人了!”
  “摔疼哪里了!快告诉我!”她飞快将他颈中的藤蔓拉除,看见他脖上已勒出累累红痕,不由心疼万分。
  “我、我的屁股摔成两半了!”
  她一时没会意过来这话里调笑之意,还真的将手伸去解他的裤带,“是吗!我看看……”
  她解带的动作惹得他身体阵阵酥颤麻痒,鼻息也立刻转为浓粗,他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解下去,“不用看了,屁股本来就是两半的。”说着,就将她的手拿到唇边吻了一下,以示歉意。
  “你骗我、我——”
  “我没骗你,”他握住她气得发颤的手,敛起嬉皮笑脸的表情,郑重保证,“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一定舍命奉陪到底!”
  第九章
  楚宁宁寻死的心仍炽,“我知道你对我好,这生我已报答不了,只有……等来生再报。”
  任奕岍因她的执拗而大感恼火,“你就这么想死吗?你若是死了,就只有称了‘五湖帮’那票浑蛋的心,到时,楚家还不是照样完蛋大吉?依我说,你先别想着死,我们慢慢想办法,至少要把那帮坏蛋搞得鸡飞狗跳才够本呀!”
  “这个办法好像不错,是你师父教的吗?”
  只见他的鼻子高指着天,一脸傲然,“不是,我师父很有本事,根本不必用这种办法和人家斗;这法子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告诉你,在我还没遇上师父前,是个没父没母的小乞丐,有一回我饿得受不了,去集上偷吃的,但那次不幸碰上一个凶恶的小贩,不但没得吃,还被打得遍体鳞伤……”
  “你只是个小孩子,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听见他孤苦堪怜的身世,楚宁宁心生怜悯之情,柔柔地搂着他的头。
  他眉飞色舞继续说道:“哼!别以为小孩子就得认栽。我养了几天的伤,然后就天天弄来一堆臭屎、臭尿。拿去泼他的摊子,让他的生意做不下去!”闻着她肌肤上幽淡的体香,他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脸也慢慢往她怀中挪进,贪婪地撷取她胸前的馨香柔软,“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她没发觉他的意图不轨,便微点着头又问:“后来你有没有再被那个恶霸捉到?”
  “当然没有。但不久后,我就被师父带到山上了。”这诱人的香气和不可思议的酥软令他心醉迷,他忍不住将她的抱住,在她峰凸上咬了一口。
  “啊!”她红着脸将他推开,羞不可抑的捂着胸口,转身斥骂道:“你、你这样——我不理你了!”娇媚情态流露无遗。
  任奕岍仗着四下无人,欺身将她压倒在地上,强扯开了她的衣襟,拉低胸兜,抚着个浅浅的齿印,狂傲宣告着。
  “有什么关系?你已是我的人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所以,我在你身上留下这个印子,就是要提醒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说过的话,懂吗?”
  “你太不正经了!若有人看到我们在这里……快放我起来!”她满脸红晕。
  “看就让他们看嘛!这有什么好羞的?”但又想她衣下的春光要是便宜了别人,那可不行!他匆匆吻过那处盗印,就让她起身整理仪容。
  他扶着行动仍不便的地,慢慢往驻所走,“既是我的人,就听我的话,别再想着寻死了,行吗?”
  经他一番“开导”后,她应该晓得活下去才有机会扳回一成的道理了吧!
  “嗯!”望着他俊朗诚挚的笑容,她的心里顿觉满怀希望。
  “对啦!就是这样。”他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越是遭遇横逆,咱们越是要冷静,然后等待机会到来,扭转乾坤!”
  当楚宁宁他们回到驻所,果不其然,机会已然降临。
  钱灏勖一见任奕岍,立刻冲了过来将他一把揪住,“你你这死小子!扮成任懿芊的模样跟我胡缠,弄得阿丽信以为真,以为我背着她乱来……你若乖乖随我去向她解释清楚便罢,否则,我就掐死你!”
  任奕岍压根儿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伸臂挡架,跟着出指在他手足连点,钱灏勖立刻定在当场,一动也不能动。
  任奕岍边扶着楚宁宁坐好边道:“尝到苦头啦?这下,你知道宁宁那天说要成全你们的恩情有多大了吧?你这兔崽子,现在总该知恩图报,帮帮宁宁吧?”
  钱灏勖咬牙切齿道:“姓任的,你以为我这样就屈服了吗?放你妈的狗——”
  最后那个“屁”字还来不及说,任奕岍就先说道:“那你这辈子就都别想再见到你的阿丽了!”
  楚宁宁扯扯他,“你对他这样,不好吧!”要人家帮忙,应该诚诚恳恳的求他,怎么反将人点得像木头,还出言恐吓?
  不过任奕岍可了解男人了,尤其是眼前这个急功近利的贼胚子,要是对他客气,他就爬到头上来撒野,非得先挖出他的弱点,再狠狠加以威胁不可,而唯有用这种高压手段,才能逼他就范。
  果真让任奕岍料中,钱灏勖硬将粗话咽回去,他那精明的生意脑袋转了又转,这才开口道:“先帮我劝回阿丽再说。”到时再来赖帐。
  听他口气松动,楚宁宁惊喜得说不出话来,但任奕岍就没她高兴了,因为任奕岍当他三年的红粉知己岂是当假的?  当然知道他肚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行!”任奕岍顺手解了他的穴,“但你要是想耍诈,哼哼!那你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
  她先向钱灏勖说:“多谢公子高义!”又紧握着任奕岍的手,满腔感激道:“奕岍,我……我……”又便咽得说不下去。
  见她睫上珠泪莹然,好似花凝朝霞,惹得任奕岍心荡不已,便探手挑起她的下颔,爱怜地…一吻干,“傻丫头,这个姓钱的很狡猾,搞不好还会耍赖,你不该先谢在前头的……”
  “喂!别再卿卿我我了,还不快去帮我解释?!”钱灏勖一旁杀风景喝道。
  “阿丽姑娘……”任奕岍又打扮成倾国倾城貌,来替钱灏勖洗刷冤屈,“你的阿勖,那天其实并不是在对我毛手毛脚,只是他觉得我很恶心……”所以想将他胸口的水袋抓下,才会造成那么“微妙”的误会。
  阿丽一个字也不信。想起钱灏勖曾多次指天咒地说她是男的,心中怒火更盛。明明人家就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连她见了都不禁我见犹怜,谁会觉得恶心?哼!男人!为达目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阿丽?”钱灏勖眼中满是恳求,“他他他真的是男人,你怎么就是不信呢?”又朝任奕岍踢一脚,“你快变给她看啊!”
  任奕岍将原本执扇的柔荑点在他的胸口上,妖媚地质问道:“那这表示你肯帮楚家?”
  钱灏勖挥开他的手,不住看着阿丽越来越冷的眼光,便急点头,“好好好,你还不快说?”
  “阿丽姑娘!”在一记娇斥后,任奕岍取下假髻,宽下罗纱,露出润腻如玉的香肩,再解下遮掩喉结的颈饰、腰束等物,最后扳动骨关节,还他男儿本色。
  “啊!你真的是男人!”阿丽瞠目道,待任奕岍将脸上的脂粉抹净,她又讶异记者,“你就是在祭典那晚的人,但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你这样……甚至比阿勖还好看耶!”说着,便大胆伸出手,好奇地摸了起来。
  “阿丽!”钱灏勖夺下她的手腕,谴责地瞪着任奕岍,“别碰他,这家伙怪里怪气的,绝非善类!”
  任奕岍听他象是要反悔的样子,一把就将他扯近身,“你不会想食言吧?”
  “食言?你又能来我何?”想到阿丽居然说他比自己好看,钱灏勖大大的不满。
  “奈你何?!哼!等着瞧。”任奕岍的手指级爬上他的肩头,“阿勖啊!那回,你好勇猛哟!”他故意将话说得暧昧不清,马上就教钱灏勖铁青了脸。
  “喂喂喂,你乱说什么?我又没要反悔!”在阿丽眼里,自己与女人搅和已够该死了,要是他硬将自己扯成连男人也搞的话,那他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阿丽的目光与言语中皆充满疑惑。
  既然钱灏勖满上道的,任奕岍也不再刁难,便对阿丽笑道:“阿勖马球打得好,有他上场,一个可抵三个,够勇猛吧?”
  由于后来阿丽又与钱灏勖有了小别扭,是以他们一行人又多拖了些时日才一迫离开苗区,启程前往楚宁宁家,料理楚家的生意。
  半路上停下来歇息的当口,钱灏勖看着阿丽跟身着男装的楚宁宁相谈甚欢,也拿着干粮来到任奕岍身边。
  “喂!你这么拚命帮楚姑娘,是不是爱人家爱得发狂啊!”听他没像自己称呼她“楚姑娘”,直接唤她“宁宁”,便猜他对她的感情绝非一般。
  任奕岍瞄也不瞄他,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比起你,我就逊色了么几分。”
  这时,钱灏勖忽然喟叹了声,“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遇上阿丽后会改了性,不过,你到时候要怎么跟国舅爷交代?”
  “交代?交代什么?我把你完完整整。一根头发都不少地带回京师就算是奇事一桩了,他还想怎样?”
  钱灏勖表情转为严肃,“我是指跟国舅爷合作开发西北的桩事。”
  “与我何干?”任奕岍眼全定在不远处个总教自己心狂的女子身上。
  “你不是要我帮楚姑娘吗?楚家的生意虽主要在太湖,但北方、东方,甚至南洋一带也有据点,这么一大片地方要整顿,可不输西北开发的规模。要是帮了楚家,我就没法去弄国舅爷的事了,这样也没关系?”钱灏勖语气凝重的道。
  “那又如何?他用你在先,双方也没立什么字据契约的,你何必这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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