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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负年华不负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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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项柔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那件事,看来那个石副将还真是认死了那天的人一定是项琉璃了。
“什么?”身边的两个人同时不解的问。
“换解药的地方在哪里?”
“你要去?”项琉璃一听有些急了,那南国的刺客那般厉害,昨晚一个人都能从颐王府脱身,若是项鸳去了,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恩。”项柔倒是有些被她担心的神色打动到,微微笑了起来。
“他说的是用解药去换,我们连什么解药都不知道,如何去换,你去会有危险。”项琉璃紧张的抓住了项柔的衣袖。
“难道琉璃姑娘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项柔仍旧笑着,转过头去对司音说道:“在此等我,我马上随你去丞相府。”
“恩。”段司音眼里有难掩的喜色,却有些不好意思,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让国师大人去冒这个险,会不会出意外。
“琉璃姑娘还是早些回到王爷那吧。”项柔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衣袖,往大殿走去,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在他因自己而受了这么重的伤的份上,他欺骗自己感情的事就不去与他计较了吧。
“是要去救那男子?”冉度看着刚走到面前欲言又止的项柔,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笑了起来。
“恩。”项柔有些尴尬,伸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陪你去吧。”说完放下酒杯也站了起来,项柔心下一喜便跟了上去,才没走几步却被贺君颐拦了下来,冉度心里不怎么痛快,却仍旧笑着问道:“不知王爷有何事?”
“九月……”
“舍妹项柔,不叫九月。”冉度似乎对别人把项柔叫做九月这件事特别不喜欢,贺君颐才说了两个字便被他冷冷的打断。
“她是本王的人。”贺君颐同样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站着的两个人,一个带走了九月一个蛊惑了琉璃,还真都不是省油的灯。
“走吧。”项柔有些窘,拉住正欲说些什么的冉度,绕过贺君颐率先走了出去,冉度看着那纤细的背影,眉头皱的更紧了些,柔儿从小都只亲近他们几个,现在突然亲近了别人,他真的不习惯。
“国师大人……”段司音迎了上来,项琉璃则站在一边,不言不语的看着项柔。
“叫我项鸳吧,国师不习惯。”
“那你也唤我司音吧。”她有些害羞,脸红扑扑的。
“我师兄,冉度。”扫了一眼满脸慵懒的人,有些不情愿的介绍。
“冉公子……”司音礼貌的行了一礼便抬起头来:“还是快些去看看哥哥吧。”
“好。”项柔应了一声,转头瞅了瞅一言不发的冉度跟了上去。
到丞相府时段司易正浑身冰冷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项柔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死去了多时,屋内的炭盆点的有些多了,项柔的手心也不免渗出了汗水,她摒弃了所有的人,才自顾自的坐到了他的床边,毫不犹豫的取了刀划破了手,将血喂到段司易的嘴里,旷世火莲是最能克制寒毒的解药了。
“炭盆撤掉些吧,多了对身体不好。”项柔打开门看了一眼着急的司音,声音淡淡的。
“哥哥怎么样了?”她有些急切,却不敢贸然进去,只是死死的盯着项柔看。
“暂无大碍,明日我便将解药送来。”项柔有些头晕,闪到一边让她进去。
“项鸳,谢谢。”感激的对她行了一礼,段司音便急急的冲进了屋内,屋内床上的人显然已经有了血色,体温虽然低,却早已不再冰冷了。
“你脸色不好。”冉度见她走了进去,便伸手扶住了项柔:“明日你要去哪里?”
“度哥哥,我还是小孩子吗?”项柔翻了个白眼笑了起来。
“先回宫吧。”冉度一拍她的脑门也随即笑了起来,项柔这嘴平时虽然不饶人,可是紧的时候谁也别想从她嘴里知道任何。
第二日,项柔有些得意的站在冉度的窗前端详了他半天,昨日在他屋内点了安神香,不到辰时是醒不来的,这男子从来都不会提防自己,想到这不禁笑了起来,替他掩好被子便匆匆出了宫。
那是在雀城三百里外的一个小别苑,并不太远,院子也不特别,普普通通的模样,项柔翻身下马,拍了拍衣摆上的雪花向大门走去,还未走近,便被人从内打开,开门的是一位女子,容貌不美,却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抬头见到项柔时明显的一愣,他们南国的男子大多都是高大魁梧,眼前的少年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柔中带刚的英气,姿色也美的骇人,但她很快便隐去了小女子姿态,对着项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姑娘知道在下要来?”项柔将马拴在了树下,随后才走到门前轻笑着问。
“公子可是来还解药?”她歪起头反问。
“还劳烦姑娘带路。”项柔仍旧笑着,微微颔首,她便不再说什么,转身往屋里走去,项柔则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院子并不大,一会便道了厅内,设了炭盆,倒是暖和了许多。
“公子请在此稍候。”那女子行了一礼闪身往屋内去了。
项柔自顾自的坐下,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没多久便见一男子走了出来,二十五左右的模样,并不出色的五官,却坚毅异常,有种说不出的男子气概和微微散发的霸气,那女子跟在身后并不言语,项柔微微歪起脑袋并不站起来,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以琉璃姑娘的胆识,怎的没有自己来呢?”对视了许久,那男子忽而一笑在项柔对面坐了下来,对身边的女子说道:“未央,奉茶。”
“不劳烦姑娘了。”项柔抬了下手阻止道:“项鸳从不喝茶。”
“恩?”南楚剑眉微一皱,有些不悦的看着项柔,想他堂堂南国皇上,难不成还会用下毒这种卑劣的手段来害他不成?
“受不了那苦味。”项柔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去,窘迫的很。
“那未央去未项公子上份白水吧。”叫未央的女子一听,随即也笑了起来,行了一礼便走了出去。
“解药可带来了?”南楚看着未央走出去之后便转回头来开门见山的问。
“那就要看南王的诚意了。”项柔莞尔一笑,细细的看着他,不是都说南蛮的人阴险狡诈的很吗?
“本王亲自来到沧月,还不够诚意吗?”南楚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的人,石副将说害他之人绝美姿色,这一点倒是符合,可眼前的分明是个男子,那下毒之人该是项琉璃了,于是眼里不免露出不屑之色:“倒是琉璃姑娘,托人带话让本王亲自来,自己却不现身……”
“与琉璃姑娘何干?”项柔打断他的话,故作一脸的不解。
“不知项公子与那琉璃姑娘何等关系,竟为她只身前来冒险,又处处维护她?”
“南王说笑了,第一,这虽是在城外,但至少还在我沧月境内,何来冒险一说?第二,此事本就与琉璃姑娘无关,我只身还她清白罢了。”项柔不再看他,低头玩弄着自己圆润的指甲。
“听项公子如此说,想来是知道何人所为了?”那南王也不怒,倒是一脸玩味的看向低着头的项柔。
“不知道。”项柔笑着撇了他一眼,俨然一副“知道也不告诉你”的表情。
“项公子对那琉璃姑娘的真心倒是难得的很……”
“这就不劳南王提醒了,解药拿出来吧。”项柔收起嘴角的笑,不想再与他拖时间了,于是冷冷的说:“南王不担心石副将吗?”
“你就这么肯定本王将解药带来了?”
“不然南王是来我沧月看风景的?”项柔的嘴角又扬了起来,只是眼里却无半点笑意,伸手从怀里掏出夕阳醉的解药扔了过去:“还是不要误了正事的好。”
“有胆识。”南楚看了手中的解药一眼,心里竟是毫不怀疑解药的真假,对面的人看上去温润如玉,却隐隐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霸气,却不似男子该有的那种,倒是像女子的英气,想及此忍不住在心里笑了起来,果然是妖颜,都让他产生这般幻觉了,于是也取出解药丢了过来,项柔稳稳接住。
“告辞。”项柔并不想多逗留,对他一辑便转身往门外走去,正巧迎上端水而来的未央,撞了个满怀还撒了一身的水。
“公子。”未央吓得惊叫出声,看着项柔身上依然湿透的衣服,一脸的抱歉。
“不碍事。”项柔拍了拍身上的水迹,无所谓的笑笑。
“这……”见项柔一笑,未央的脸便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她真的从未见过这般美的人了,这水不管洒在了谁身上都不会是这副温润的态度的,到还真是一个善良的人。
“谢南王赐药。”项柔回头又对南楚一笑,越过未央走出了院子。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好看的人……”
“妖颜如斯,绝非善类……”
取了解药的项柔便马不停蹄的往回赶,雪突然越下越大,本就畏寒的身体颤抖的有些抓不住马缰,看着满天的大雪终于有些支撑不住的放慢了速度,忽的,一阵马蹄声迎面而来,项柔无力的抬起眼皮看向挡住自己路的人马,微叹了口气,来人一共五个,中间那一身绛红色裘衣的少年俨然是他们的头,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其余四人皆是墨蓝色劲装,一副高手的模样,项柔不免皱了皱眉,不解的看向他们。
“来者何人?”其中一人冷冷的开口问道。
“跟你有关系吗?”本来身体的不适就已经让项柔很心烦气躁了。
“大胆,敢挡我兰琼太子的路,不想活了吗?”那男子一囧,立马搬出了自己主子的身份。
“沧月如此大,道路如此广,还不够几位走的?”项柔皱着的眉头始终未曾展开,转头扫了他一眼转头看向那绯红的身影,果然,皇家就是出尤物的地方,只见他嘴巴抿着,只是探究的看着自己,梁初尘,项柔脑海里嗖的便跳出了他的名字,果然长的也是“出尘”。
“难不成要本太子给你让路?”梁初尘冷冷的开了口,那火红色的衣服确实与他冷冷的态度极不符合。
“……”项柔并不多说什么,拉了下马缰便准备绕过去,却见其中一人突然飞身过来,手中的剑丝毫不带犹豫,项柔刚松开的眉头又皱到一起,闪身险险的躲了过去。
“好身手。”梁初尘心下一惊,他从未见过速度如此之快的人,真是只是一晃眼的瞬间便躲开了去,于是使了眼色,又有两人迎了上去。看着漫天大雪里项柔那墨色的身影,梁初尘的心突地被刺了一下,脸色更是一下子沉了下来,喃喃自语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我已让路,为何咄咄逼人。”项柔已落下马去,又险险的躲过一掌后退了数步。
“这位公子,似乎身子不怎么好啊。”梁初尘早已收起了刚刚的情绪,细细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知太子殿下在这沧月境内对沧月国师如此大打出手是为何?”项柔扯出一个笑抬起头去看他:“不是为了两国友好来联姻的吗?联姻不成恼羞成怒了?”
“你就是那少年国师?”梁初尘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死死的看着他。
“项鸳不像吗?”项柔仍旧笑着,丝毫不受他反应的影响。
“项大国师那些治国之道倒真是让本太子怀疑你是否就是其本人。”一想及早上在朝堂上听到的那些治国策内容便眯起了眼,眼前的人分明只有十六岁上下,哪来的那满腹经纶:“亲贤者,远小人。”
“……”项柔抿紧了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只是儿时与麻本闲谈时胡扯的不是吗?
“项大国师倒真是有胆识,敢说出那般放肆的话,不知在国师眼里谁是贤者谁是小人?”
“若太子拦住项鸳只为说这些,那恕项鸳不奉陪了。”项柔淡然的扫了他一眼,绕过他翻身上了马。
“咱们会再见的,项大国师。”梁初尘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又自顾自的呢喃了一句,他已经二十了,若二十五之前再解不了蛊毒,便再也见不到慈爱的母后,见不到心爱的人了吧。
文彩承殊渥,流传必绝伦
更新时间2014…5…21 17:10:56 字数:6679
赶到丞相府时已是申时,项柔踉跄着下马险些跌倒,将马缰扔给门口的侍卫便直奔院内,刚踏进他的院子便见冉度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见到她之后几乎是一瞬间便闪到了面前。
“为何如此胡闹!”冉度的表情温怒,语气里全是隐忍的担心。
“先救人要紧。”项柔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吃力的喘着气,见她如此冉度便不再多说什么,扶着她进了屋内。
“项鸳。”司音见到项柔之后立刻欢喜的冲了过来,一屋子的人全部齐刷刷的转过头来,丞相,太医,项琉璃,还有贺君颐。
“拿去吧。”项柔扬起嘴角从怀里掏出解药递了过去。
“谢谢。”段司音看了苍白脸色的项柔一眼,心里不忍,眼里一瞬间盈满了泪水,见项柔点头后才飞快的跑回了床边。
“不可再这般任性了。”冉度心疼的理了理项柔额前凌乱的头发,轻声的责备。
“这不是好好的嘛。”项柔扯扯嘴角低下了头去,贺君颐看了眼床上的段司易又转回头看站在门口依偎在冉度身边的项柔,这身影为什么这么熟悉,这样微低着头依偎在别人身边的身影,怎么和那个女人的样子叠在了一起。这样一想不免皱起了眉头,尤其是看到两个大男人那般依偎在一起更是说不出的厌恶,便愤愤的转开头去。
“为何哥哥还不醒?”段司音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到项柔的耳朵里,她才抬起头走了过去。
“哪有这般快。”项柔轻笑出声:“又不是天上偷得的仙丹。”
“那何时才会醒?”她摸了把眼泪看向坐在床边的项柔,一脸难受的立在一边。
“让我看看。”项柔微笑了下替他把起了脉,然后松了口气:“中毒时间并不长,明日早晨便能醒来。”
“国师大人对犬子的救命之恩,老夫感激不尽,他日若有……”
“丞相。”项柔急急的站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举手之劳。”
项琉璃的身子颤了颤,当初他救了她也是这般的推辞,举手之劳,真的只是举手之劳吗?看着他苍白异常的脸,谁都看的出来他身体不好不是吗?怎么这般逞强,又从不接受别人的感谢呢。
“爹,哥哥的命是项鸳救的,我们定要好好谢谢人家的。”段司音上前一步挽住了段悠之的手,一脸认真的说。
“这是自然,爹马上吩咐下去,晚上设宴感谢国师大人救命之恩,若王爷与琉璃姑娘不嫌弃便一起吧……”
“丞相大人,不必了。”项柔有些站不稳,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
“国师”“项鸳”“项公子”“柔儿”所有人一惊,齐齐的喊了出来,冉度那声柔儿没有进别人的耳朵,却偏偏让贺君颐听了个真切,不禁皱起了眉头死死的盯着眼前一脸苍白的人,却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难道刚刚是听错了?还是那人叫错了?
“不碍事,许是累了,不劳烦丞相了。”项柔说着转头看了眼床榻上的段司易:“世子需要静养,府内还是安静些好,项鸳还是先回宫了,若有什么事,及时差人来唤我。”
“那老夫马上让人为国师备轿,他日定到府上道谢。”说完已然出了门去。
“告辞。”项柔抬头对留些的人行了一礼,由冉度扶着跟了出去,贺君颐看着他伸手拂了下耳边凌乱的头发,心中又是一惊,那习惯性的动作竟都与她如此相似。
一路上冉度都在念叨着,直到回了宫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项柔有些郁闷的翻着白眼,无奈的听着,想起梁初尘的治国策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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