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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2-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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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俩说咱们以前去玩的滑草,就被缠着出来寻。十年,早不认识路了!还好遇见你了!”
“你脚可要紧?”墨涵一脸怒吓唬他。
十五显然不吃这套,还是嬉笑着说:“我皮实着呢!”他试着慢慢活动双脚,没听见他撕心裂肺的叫,想来是筋骨无碍。他慢慢站起来,拍去衣服上的尘土。
小十八却上来拉住墨涵的衣服,问:“七,十五哥说的是真的么?真有那玩的地方?”
墨涵不曾开口,十五就摆出哥哥的架子,呵斥十八:“你还不信?今后自个儿守着额娘玩儿!”
十八一脸的委屈,鼓着腮帮子强忍着,泪水几夺眶而出,一双清澈无邪的眼睛似乎看到人心底,墨涵终是不忍,安慰道:“十五没骗你,带你们去玩!”
十六自己玩抵呵,十五带着十八玩了几次就不耐烦那样慢腾腾的玩法,碍着墨涵瞪着他的眼神,又滑了两次,实在忍不住,就丢开十八,自己学着胤祥、胤祯当年的疯样尽情撒野。十八胆子也不小,独自一人也坐在滑板上沿坡而下。墨涵铺了垫子在斜坡下的厚草上坐着,看着他们三兄弟的欢笑,手不自觉的又抚在小腹上。那日遇着,除了十五对她身材的变化有所察觉,两个小的哪里就会留意这些,十五倒改了小时候的八卦,没多问,只说定能让弟弟们不多嘴泄露墨涵的行踪。
墨涵倒不是为了他这句承诺才带他们来,实在是想到可怜的十八仅剩一年的阳寿,舍不得折磨孩子的心。孩子是无法一辈子锁在身边的,他们有他们的未来,只愿自己的幼人之幼,能换来别人善待自己的孩子吧!墨涵觉得自从怀着孩子,她就有了真切的做母亲的感觉,看事物的眼神也起了变化,更柔和,更细腻,更软,更轻了。
十八估计是玩帝了,红扑扑的脸上挂着汗珠跑过来,墨涵先给他擦了汗,又把水囊递给他,他喝了几口,问:“七,这水怎么又咸又甜?”
“汗出多了,就要喝这样的水,才不会觉得难受。”墨涵看着胤校院V腥锤∠殖龊腙难樱褂衅痰氖瘛�
“七,我以前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墨涵笑笑:“十八弟这样乖巧,怎么会不喜欢?”
“十六哥说,你只喜欢十五哥和弘皙他们,都不乐意我们跟着玩。而且皇阿玛只让你教弘皙一人功课。不过,我知道了,是十六哥逗我呢!”他开心的笑笑,又喝了几口水,才跑回草坡。
又玩了半个多时辰,两个小的意犹未尽,十五却荔墨涵起身:“起身走走吧!”
“你跟着我们胡闹的时候才多大点儿?现在个子都同我一般高了!”墨涵倒真是看着胤禑一点一点长大的。
“你别学得跟个老太太似的?教训弘皙还不过瘾,还要扯上我么?你几时生?”他瞟一眼墨涵的肚子。
“你!”
“我又不说出去,就是见了弘皙也没说!”
“一月!”
“八哥肯定乐疯了!”
“你这几日没见着他么?几时见他像你这般癫狂了?”
“你就知道心疼八哥,不过一句玩笑话!”胤禑扶着她慢慢往坡顶走。
“弘皙还捍?你和他混在一起,还是拿出个叔叔的样儿,别把宫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带给他!”
“他也想同来的,却被二哥的嬷嬷爹叫住,说要量尺寸,做年节下的世子礼服。”
“是凌普,他听见你们说话了?”墨涵很是紧张。
“是他,听没听见就不知道了。”胤禑然解哪句话不叮
“十六、十八,别玩了!快走!”墨涵立刻喊到。
胤禑问:“怎么了?”
墨涵步子不停,只说:“以后再同你说,赶紧离开这儿!”
七贝勒胤祐的生日,众人从他大帐饮宴出来,胤禟邀着胤禩几人去他帐里饮茶,竹心已迫不及待的来禀报:“十五爷带着十六爷、十八爷在爷大帐候着呢!奴才已去给二位小爷的嬷嬷知会了,说是爷留着小爷玩儿呢!”
胤禩叫上胤锇,老十对几个幼弟自有法子玩到一处,他倒是不知用何种口气与小孩子打交道,胤禟自然同去。进了大帐,十六、十八挤在一张椅子上瑟瑟发抖,脸上泪犹未干,胤禑强作镇定的坐着,双手却紧握膝盖,咬着牙,眼中无神,却有指痕留于脸颊。胤锇拉着两个小的往他那里去,临走,胤禑又上前叮嘱:“半个字也别说出去!”他又小心的出帐看了无人在周围,才回身跪在胤禩面前,悲声道:“八哥,弟弟对不住你!我──我眼看着涵被人掳走了!”
胤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下子把胤禑从地上拉起来,问:“你说什么?”
“涵──”
“不可能!涵儿怎会同你在一起?”
“前日她从携离开时遇见我们了,因为答应了十八弟,所以今日带我们去滑草了!”
胤禟呼喝道:“此刻哭有什么用?把事情说清楚!知道是谁么?墨涵让你带什么话没?”
“我,我也不知是谁。他们只来了十个人,杀了四那里的车夫和带路人,穿的蒙古人的衣服,说是他们家台吉看上涵了。”
却说当时他几人才上了草坡,就被十个黑衣蒙面人围在了中间,恪靖的人已毙命,来人叫嚣着要带墨涵走,两个小的立刻被吓得躲在她身后,胤禑抢先挡在前面,对方的人骑马上来拿刀比划着要他闪开。墨涵却知自己的命是绝对无碍,所谓台吉之类的话是遮掩身份,塞外的人怎会个个都穿着京里的缎面靴子。这样卑劣的事自然是和加新嘎有血缘的凌普才会做得出,想来胤礽不会授意他如此,必是大阿哥所为了!她知道此刻她四人要全身而退是无望了,只求先保住他几个的命,再留一线生机给自己和腹中的孩子。
她把十五拉到身后,那持刀相向的人立刻缩回手,墨涵更肯定无疑,朗声道:“《大清律》里谋刺皇子要株连几族,你们主子就没教过么?”
显然其中一人是带头的,所有人都望向他,那人然大声说话,只附在身旁一人耳侧低语间,由那人转述道:“既然敢来绑格格,早就不顾这些了!格格且选选,让哪位小阿哥活命吧!”
墨涵转身去看三人,嘴里说着:“容我想想!”却借机拔下簪子,抵在咽喉处,厉声呵斥:“我的意思不用多说吧!先退出五十步外!”
莫说胤禑他们,即便那带头人也被墨涵的阵势吓着了,知他们也无法凭两匹马和马车逃掉,遂急急带着人马退后。
胤禑从地上挣扎起来拉着要墨涵上马,但一触到墨涵的眼神,他心里不一凛,立时就明白了墨涵的打算:“你不能留下——我,我和你一起留下!让十六他们回去报信!”
墨涵咬着唇,坚强的对他一笑,便望向来人说:“我跟你走,他们却由不得你!只要他们回去了,我自然跟你走!你要的东西自然能得到。好歹你得留个报信的不是?”
那人也料她必是这样的要求,毫不犹豫就一口应允!想来也不愿将事情宣扬过大。
胤禑急忙来拽墨涵的胳膊,却被她突然闪来一个耳光,:“你不走!谁带他们回去?”
胤禑的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十六、十八也拽紧墨涵的衣服!
墨涵故意大声说:“回去切莫宣扬,我对皇阿玛撒谎,说是去别处了,不能让人知道咱们在一块儿!胤禑,你给你八哥带个话,让他把密匣子里藏的账册子取出来备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别轻易许人。”
她让十六自己上马,胤禑扶着十八上了马,墨涵亲亲十八的脸说:“别怕,没事,不过是去玩几天就回宫。”
十八却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墨涵犹带笑容哄他,催促胤禑上马抱住十八,低声说:“给你八哥说,一定得忍!”方又大声道:“快走吧!”
胤禑犹疑再三,终是未敢回身看她,两腿一夹,由着马缓步前行,却又不扬鞭催促。
“非要这样不明不白全死在一处,你才心安么?”墨涵怒吼道。
胤禑这才把心一横,呼上十六疾驰,朝东南方向而去,渐渐不见踪影。
来人已近前,墨涵慢慢将簪子插回头上,才直视着那带头人说:“敢情我面租样大,烦劳凌大总管亲自来!几时带我去见直郡王啊?”
那人也不再掩饰,扯下蒙着的黑布,正是凌普,他原是带兵出身的人,想到辖制墨涵事关重大,又知她的古怪,还得碍着胤礽早就立下的庇护她的规矩,特意亲自赶来。如今庆幸多亏来了,否则适才的情形不定就被她唬住,趁机逃脱。凌普阴沉一笑:“格格料理奴才外甥时就该料到有今日。格格实在太多事了,就算瞧不上大爷和奴才的命,也该顾念太子爷才是!”又对身边的人吩咐,“去扶格格上车,格格身子沉!”
墨涵倒是慌乱中忽略了,裘袍敞着,隆起的腹部早引起凌普的注意,心底不一沉,只怕这成为他要挟自己的工具。孩子,才是墨涵心里最紧张的。
那随从过荔着墨涵的胳膊正要扶她上车,但见西边来了一群人马,倒有二十几人飞奔而来,为首的人呼喝着凌普的名字,却是沃和纳。
凌普心知逃不开,暗叹不该与墨涵磨牙。凌普带的本来就是毓庆宫密训的下三旗旗丁,都是沃和纳管着的人,此刻见他来了,谁也不敢动弹。
沃和纳下了马先给墨涵见礼,起身一脚踹开方才扶着她的随从,命令道:“打折这奴才的手膀子!让他长长记,格格也是他能扶的么?”
墨涵叹口气,又是胤礽那些规矩,她赶紧制止了,按这样的规矩,胤禩不是要被大卸八块了?沃和纳才喊那人过来跪在地上,让墨涵踩着背上了车,他自己放下帘子,坐在车辕上暂充车夫。又对凌普说:“凌总管,你自己去向爷交代吧!”他呼喝一声,连凌普带来的人都乖乖跟着走了。
墨涵从车里探出头,白凌普一眼,忿恨的想要竖起中指,又觉得这样反而是自己吃亏,才作罢,对沃和纳说:“你们未免太招摇了,随扈出京还私自带这么多人,你也不劝劝表哥?”
“格格,爷就是知道大爷要趁着在塞外下手,才让奴才带人的。不过大爷终究胆子小,竟让凌普带毓庆宫的人,他却躲起来!”沃和纳回身答话,将狐疑的眼神望向墨涵的肚子。
墨涵裹紧裘袍,要放下车帘,却觉得方向不对,说:“我回四公主、四额附那里!”
“格格!”沃和纳很严肃的看着她,“爷要你在京里等他!”
中卷 红花
送走胤禑,胤禟倒不敢急于追问对策,只担心胤禩心底承受不了。胤禩将屋子里摔得出动静的瓷器都狠命掷在地上,又示意他叫喊。胤禟顿时会意,扬着声音大声开解。折腾了一炷的功夫,才歇下来。胤禩走到书案前,缓缓的倒了清水在砚台中,从盒子里取出支加了松粉的徽墨在澄泥砚上匀力研磨,待墨汁浓度适宜了,他才取支狼毫置于纸上,对胤禟说:“写封信给道然,让他警惕门庭,咱们回京之前,任何府外的人不得入内。府中之人,上至福晋、侍,下至门人、仆,不得擅出,出府之人必须为府中老人儿,需道然亲自搜查,不得带片纸。”
胤禟狐疑的问:“真藏在我府里,没听你们说过?”
“信不从暗路走,只选个太监送回京就是了!”胤禩无暇答他的问题,还在考虑有何遗漏,“竹心!请十三爷、十四爷过来!”
竹心答应着要走,胤禩又叫住他,低声吩咐间。
胤禩压低嗓门,说:“肯定有人在注意着咱们,要显得伤心然慌乱才是。估计信会在半道被截,正好让凌普认定有所谓的暗帐。但东西在京里,只能回京再交换。涵儿肯定也是这个意思,才会故意说些假话来稳住凌普,借机拖延。”
“她当初怎么就不留个底稿防备?”
“涵儿会做对太子不利的事么?我料想当初通州码头的戏也是老爷子让涵儿唱的,条件就是放她出宫一年。”
“只是担心太子蒙在鼓里,就无人庇护墨涵。”胤禟说。
“就怕他知道了也是事,你忘了涵儿此刻的情形?”胤禩倒也明白胤礽对墨涵的心思,若是见她有,还不定是怎样的反应。
胤禟点点头:“十三来了,老四也就知道了!”
“此时我们都在明处,肯定被人盯着,老四在暗处反而好打探凌普的动向。他不会对涵儿的事袖手旁观的,若非在塞外,他的耳目会一直跟着涵儿。当初在宫里,绛雪轩稍有异常,他不比我们去得晚。”
对于胤祥、胤祯的狂躁,胤禟只一句“若不顾墨涵的安危,可以闹得再大发些!”就制服。胤禩简单说了事情的大概,只要他们暗中打探,切莫在君前流露丝毫。
待二人走了,竹心才进来说:“五爷那边派去的人说,凌普在营外见了个男子,后来分开,凌普离开携,另有人跟,凌普见的那人去了太子那里。可中炕清那人的样貌,又裹着大裘,只说个子很高。”
“去给五爷说,别再跟此人,多派人手绊住凌普。”胤禩一脸愁云。
胤禟问:“八哥,是谁?”
“大哥!”
“他和太子不是不合么?”
胤禩长叹口气:“那是做给皇阿玛看的。大哥和太子的感情不比咱们浅!没有太子的授意,凌普与大哥如此过从甚密,早就没命了!”
“大哥,你怎么来了?”胤礽与胤禔的来往一向隐密。
“哼!劝过你不知多少次,那丫头留着迟早生事端,几次都有机会让她指婚至外藩,你一直拦在中间。我给你说,她的心早就没在你身上!”胤禔一脸的阴郁,“凌普说,那账册在老八手里!如今你把人带走了,拿什么同老八交换?再有,那丫颓奇佳,你若放她出来,又默一本,老爷子一样会信!”
“大哥,不会的!涵儿从来都会顾忌我的安危,几次三番在老爷子跟前为我周旋。若不是她的沉着,四十二年,我早就跟着外叔公一起倒了。”
“哼!以前或许她会,可现在谁对她最重要,怕是老八了吧?”
胤礽心知墨涵对胤禩有情,却从不愿去面对这样的问题:“她和他们几个都是要好的,毕竟打小都在宫里一起长大。”
胤禔气得一跺脚:“你不要告诉我,你们去南边的时候好上了,你才不顾大事护着她吧?”
“没有!我一直当她是我!”
“那你可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大哥!你,你说什么?”胤礽错愕不已。
“可见你有多糊涂!凌普说论月份该是二月的事。”
“那时候南巡,只有老九和十三在!老九和她单独离开御驾十来日。”
“错了!那是他们的障眼法,只可能是老八私自出京了!你呀,当局者迷!我额娘对墨涵好,还说是因为带了这么多年,良呢?连正经媳都不顾,却单单对墨涵好,为什么?”
胤礽已呆帜坐在椅子上。
“你别再过问此事了!已让凌普带了我的人去追赶沃和纳了!你要心狠起来,老爷子才不会动你!”
“大哥!就这一次,你再帮我这一次。涵儿的事,我自己处置,我会管住她的!”
“你──漕帮的事你不曾对她透露吧?”
“没有,我从不与她说外边的事。”
“你莫太心软,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一心要嫁给你的小丫头了!”胤禔不忍的看看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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