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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难求by山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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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义忠靠着洞璧休息了会儿,问道,那这次过家门,可要回去见一下双亲。
  卓勤闻言一笑,道:家里已经没人了。
  陆信风赶紧道:这里也怪冷的,不如我们还是早点赶路,出了这山洞再做打算。
  齐义忠大抵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当下也赞同了。卓勤道,这样也好,这外间就连着山外,先把衣服弄干了再出吧。
  三人又继续往前走,这下陆信风看清楚了,齐义忠在走第一步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陆信风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走到他旁边去扶住了他。齐义忠没有拒绝。
  卓勤一个人走在前面,可能是这段路比较轻松,陆信风便开始问她的情况。她原来就是这里的人,十五岁的时候去了西关,一待就是三年,因为个子矮小,就一直待在伙房里。
  陆信风觉得有些好笑,带了一队影卫出来,最后救她们的,居然只是个平日里烧饭做菜的。
  卓勤带着陆信风二人到了最外面的山洞,洞口大约五六米宽,高度可供人弯腰通过,洞里头桌椅床凳是一应俱全,都是石头粗略打造,简略得只见个雏形,但是摆的地方很巧妙,陆信风甚至看出来了这个洞穴相当于三个卧室。卓勤在旁边翻出来一些木柴陶罐,生起火来。
  陆信风扶着齐义忠在一旁坐下,蹲下身褪了齐义忠的鞋子。齐义忠拦了一下没有拦住便作罢了。齐义忠的右脚被水泡得有些发白,肿了,但不是非常严重。
  这时卓勤已经搭好了架子,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挂了上去。齐义忠目光闪了闪,没有过多的反应。这个,他在军营里见得多了。比起这个,倒是陆信风在摸他脚更让他尴尬些。
  “什么时候扭的?”陆信风一边问,一边把齐义忠的鞋袜也放到了火边。
  齐义忠的脸有些红,若是陆信风没表白,或者陆信风没这么照顾他,他还不会尴尬,可是现在这样,旁边还有一个不熟的人,让他不知所措。
  “上岸的时候。”齐义忠许久没有回答,陆信风纳闷地回过头看他,他只好闷闷地答道。
  陆信风把自己的外衣也脱了挂好,再把齐义忠扶到了火堆边坐着。又让卓勤生了一堆火。要说这就是带着一个伙夫的好处,卓勤个性活泼,不过片刻就恬着脸向陆信风邀起功来。
  陆信风让卓勤生了两堆火,中间隔着衣服当帘子,齐义忠就在另外一边自己待着。卓勤倒是没好奇地问齐义忠的事情,也不主动开口同齐义忠说话,用洞里本就有的罐子锅子的烧了一锅热水,又去挖了点野菜地瓜回来。
  齐义忠就趁着那段时间整理了下自己,陆信风也出了洞外望风,卓勤兜了一兜的草根草叶回来,陆信风还在洞外站着,于是便两人闲聊起来。
  陆信风就此知道这是个当地人都知道的山洞,山里的猎户来不及下山就会到这里来。倒也不限定是这里,这山里的山洞多着呢,有的大有的小,也有人点着火把走过,说着群山里头都是空着的,里头都连起来了。不过卓勤这么说的时候,倒是一副旁人在说大话的样子。
  “你走过?”陆信风笑问。
  一问卓勤的脸就红了:“是啊,那个时候年纪小,跟着一群姐妹就要来闯这七十二座仙山一百零八个福洞。这洞和外面的河是连着的,就是那回知道的。山里夏天天热,有时候也和人结伴找个离村子近的山洞纳凉。”
  “那挖煤采金又是怎么回事?”
  “山里头是有些黑煤的,烧起来没烟又耐烧,早些时候倒是常有人来山里收。后来黑煤块越来越少,就要往地下挖,死了些人之后,这事也就算了。不过还是有些家里日子过不下去的,在农荒时节出来刨点煤。那金子倒真是没有的,以讹传讹的东西。这洞里头的东西,只怕就是好几代人留下来的了。有挖煤的,有打猎的,还有日子过不下去房子让人收了的。”
  这样的大山里耕地肯定是肥不了的,家里没有劳力上山打猎,日子过不下去房子让人给收了的,只怕不在少数。之前一路走着,都说今年要大旱,这山里有条河,想来无论如何是旱不了的。只是本就贫瘠,想来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占山为王的有没有?”
  “早些年也有,不过后来也没了。”
  陆信风点点头,估摸着齐义忠也差不多了,当下低头钻进了山洞。这时候离她们落水也有了大半天了,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陆信风和卓勤把里头的湿衣服也都换了,披上了烤热的外袍。卓勤又把弄回来的东西都过了一遍水,三个人勉强就和了一顿。

  第 30 章

  三人收拾停当,决定走上路返回原地,起码得要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也得让她们知道自己还活着。
  陆信风本来是想背齐义忠走的,齐义忠不肯,陆信风想想也是,这山陡峭,一个人走都吃力,何况是背一个人,所以也就没有坚持,找了根粗点的木棍给齐义忠当手杖。
  三个人一路往回走,陆信风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锻炼过自己了,她年轻的时候也去当过背包客,现在想想,跟这个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
  不过好在她现在也算是年轻力壮,身体条件其实比当初状态最好的时候还要好一些。爬这几乎是没有路的山林,勉强也是能坚持的。
  卓勤不愧是这山里头长大的娃儿,陆信风只能用健步如飞如履平地来形容她。
  这里头情况最不好的就是齐义忠了。他是呛了水的,脚也扭到了,本来身体就不行,若不是自己倔强,这一路只怕早已经撑不过来了。
  陆信风怕他别扭,只在该拉该扯的时候帮一帮他,这一路,就都是他一个人拄着木棍走来的。
  几个人在快入夜的时候看到了前夜过夜的地方。两辆马车还在,可是马匹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地上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锅碗,一旁血迹混着土灰,却是一副被善后了的样子。
  之前的尸首想来也是被人就地掩埋了,却不知道到底是哪方赢了。
  齐义忠脚下一软就瘫坐在地上,陆信风扶起他对卓勤道:“只怕我们今夜也要在此过夜了。”
  陆信风也很担心陆荣和若雨的情况,这次他带着这几个人出西关,倒是几乎把人全都给丢了。
  齐义忠也知道陆信风在担心什么,安慰道:“大人,她们定是安全的,你瞧这里都已是善后过了的,想必是她们得胜之后做的。她们人不见了,想必是都出去寻我们去了。”
  陆信风对那句“都出去寻我们去了”倒是不全然相信,如果真是这边胜了,她们三个又是掉到河里不见了的,要寻也只能往下游去找了,找不到也只能回京复命说人失踪了,也断没有再回来这里的道理。
  陆信风翻看了一下马车,果然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都留下来了。想必她们是弃了马车往下游去了。陆信风扶着陆信风坐进了马车,自己和卓勤两人勉强扒拉出能吃的东西张罗了顿晚饭,太阳就落山了。
  她们三人这时候可真算是孤苦无援了,要是今晚还有人来突袭,她们可真只有死路一条了。
  晚上睡觉,陆信风提出三人待在一个马车里面过夜,这样比较安全。
  齐义忠和卓勤闻言有些震惊,齐义忠毕竟是男子,再怎么情况特殊,夜晚同两个女子共处一室,总是不妥。以前虽然未曾在意,但是现下这两个女子都知道他的性别,这就要另当别论了。
  陆信风道:“三人处一间也是有个照应的,想来她们已然走远,我们要回京就得靠自己了,以后这一路定是艰苦,我们三人也就没有什么官阶尊卑了,定要相互扶持地走回京去。卓勤,想来你也知道忠儿的事了。不瞒你说,忠儿与我关系特殊,我已经禀明陛下请求陛下赐婚了。所以承蒙不弃,你今夜就认了忠儿这么个哥哥吧。从此以后就是兄妹了,如今情况特殊,共处一室也说不上是大不妥。”
  卓勤听到这话,心下自然是感动的。陆信风说这话完全是为了她考虑的。不然完全可以让她在外间守夜,可是为了能让她也进马车,竟然要认她做小姑。卓勤又想起陆信风在坊间的口碑,想来那些溢美之词也都是有根有据的。
  而在齐义忠这边,却是被那句“已请求陛下赐婚”震惊了。赐婚?他还是戴罪之身,哪里有人这样上赶着要被牵连的。
  “大人!”
  陆信风看向齐义忠:“怎么你不愿意认个妹妹?”
  “不是?赐……”
  陆信风打断他的话:“那就是不肯嫁给我了?”
  “不是……”
  “不是就好,既然今儿你认了这个妹妹,也就是我认了个妹妹。我们一路上就互相照应。就算是到了京里,你也是我们的妹子。卓勤,今日我们能有命回来也是多亏了你,我二人也不会让你落单。大家都累了,你二人拜过皇天后土,我们这便休息吧。”
  齐义忠当然不会再拒绝,要知道,以陆信风的身份是断没有可能认这么一个无名小卒做妹妹的,如今却是都为了他。若他是个女子,这一切的麻烦也就都没有了。
  陆信风自然不知道齐义忠跪着拜皇天后土时想的是这个,他要真是个女子,对陆信风而言,那才是麻烦大了。
  三人这晚就是一起在马车里过的,齐义忠睡在了榻上,陆信风和卓勤铺了被单就睡在塌下。除却齐义忠中途噩梦,陆信风醒过来一回替他盖了一回被,倒也算得上是一夜无话。
  第二日又是一个晴天,陆信风和卓勤先醒来,整理了一下她们这一路大概能用到的东西。两人一人整理出来两个包袱,陆信风收了两件自己的好衣服,衣服料子不错,如果能走到城镇,也是能当出些碎银子的。这个世道的衣服跟现代是很有些不同的。在现代衣服就只是衣服,但是在这里,衣服也能算是财产的一种。一件衣服是可以穿很久的,不管是有钱还是没钱的,一般是不会有那么过了季或是不流行的衣服就没人穿了这种事情发生的。所以衣服也是可以典当的,一件好衣服还能当不少钱。陆信风身上只有几张银票,并没有碎散银子,银票都太大张,在小地方根本没人用的。卓勤也整理了些要用到的东西,两人收拾停当了,却发现齐义忠还没有出来。
  卓勤去准备早餐,陆信风便又走回马车叫齐义忠起床。走到榻前,就觉得齐义忠的脸红得不太正常,手探上他的额头,这才发觉烫得吓人。这样看,还真是她疏忽了,齐义忠昨天肯定呛了不少水,又着凉受冻,陆信风怕他肺炎。可是这荒山野岭的,她又不懂药理。
  陆信风试着叫了齐义忠两声,就见齐义忠缓缓地睁开了眼,眼里都是红血丝,眼神迷茫。想来是醒了一段时间了,只是动不了。齐义忠看着陆信风焦急的神色,但自己却是出不了声。齐义忠硬撑着要起来,陆信风赶紧扶住了他,又给他倒了半杯水润嗓子。
  “忠儿。”
  “大人,我这就起来。”齐义忠一想自己这一觉睡得够久的,天都大亮了。虽然身体不适,但是他也还是能撑住的。
  陆信风原本还想让他再休息一会儿的,可是在这荒山野岭的,再休息也休息不出个什么名堂,当务之急是赶紧找个大夫。齐义忠拿着外袍要穿,陆信风知道于礼不合,可是这里三层外三层地严严实实,她也不想避讳了,直接接过了帮齐义忠穿上了。穿上外派,她还要帮齐义忠穿鞋,齐义忠手上没力气只能任陆信风东西,刚穿上一只,要穿右脚的时候,齐义忠就叫了声痛。陆信风这才发现齐义忠袜子里的脚已经肿得像个馒头了。昨天看着分明没有这么严重的,想来还是她的疏忽,晚上应该给他冷敷一下的。齐义忠这样根本就不能下地。
  齐义忠也忽然明白自己处在了怎样的一个境地里,一个拖后腿的。他的本意是想让陆信风不要管自己,就这样和卓勤回去算了。可是这话一说出去,可就是把陆信风往那无情无义的路上逼。陆信风昨日已是肯为了他跳进河里了,那如果今日他还说些让陆信风自己走,自己本就是该死之人的话,那就太矫情了。虽然这些话就是他的本心,可是也不能说。陆信风说她用一腔真情义对他,他必定不疑,也必定不会说些有的没的扫兴话出来,在这个时候给陆信风添堵。
  陆信风扶着齐义忠走下马车,又帮着齐义忠收拾了点东西出来,收拾收拾着,倒是生出一种“我怎么这么贤惠”的感觉。
  那不过是一瞬间脑子里闪过的想法,实际上,她现在前途未卜,这一路走到京城,根本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去,何况也很可能没命走到了。齐义忠又是伤病在身,路途怎么凶险她都不怕,就怕这他身上这病,不是光凭意志能控制的,万一一路风餐露宿缺食少药的,陆信风想想心里头都发虚。
  陆信风从卓勤那里弄了点热水,用布巾沾了水给齐义忠擦脸。齐义忠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差,原本润泽的嘴唇也干裂得起了白皮。她看得心疼非常,发烧本来就十分难受,齐义忠不说,她却不能天真地不把这病当作一回事。
  齐义忠看着陆信风那仿佛把自己当易碎物品一般的灼灼眼神,略微别开脸道:“哪里就有这么娇弱了,大人,我自己来。”陆信风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应。
  齐义忠此时确实是非常难受,发烧发得全身乏力,扭伤的右脚也疼得厉害,但是这些都不是不可忍受的。他以往生病了也是放任不管的,过几天就自己好了。他自小就不常生病,自从十三岁离家之后,更是未曾让人近身。到后来回了京,嫡父总是劝他在家里歇歇,倒是他爹每每截了话头催促他衙门的事务不得怠慢,不要因为几天不去衙门没得让人抢了先去。齐义忠又想起那个时候陆信风的照顾,其实当真在刑部衙门的日子要更逍遥些。面前的这个人,总是在照顾自己。
  齐义忠又想,嫁给她,她说要让他嫁给她。这可怎么使得?他这欺君之罪就算是不追究,那他爹那里,可就失了一个可依靠的女儿了。齐家会怎么办?会怎么对他爹,对他妹妹?不对,事情不该这么分析,如果齐家能有个姓陆的媳妇,那也算是得了个大靠山,爹爹那儿想必也不会追究他?还会教他要把大人牢牢地拴在自己身边?他爹爹自然也就做大了,还会让陆信风好好提携自己的亲妹妹……那他这就又是给大人找麻烦了。
  齐义忠两边想着都觉得不可行,若是他嫁了,且不说他爹离不了他,万一他爹想靠着陆家上位,那他就是用那内院的污秽脏了大人的眼。
  齐义忠不由得有些悲伤。
  “忠儿。”陆信风也察觉到了齐义忠情绪不高,叫了他一声。
  齐义忠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恍惚间发现这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这都是乱七八糟地想了些什么啊!
  陆信风看着齐义忠有些懊恼地样子,情不自禁地说道:“忠儿,让我亲亲你吧。”
  “忠儿。”
  齐义忠还没从陆大人居然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的震惊里回过神来,陆信风便靠近了,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眉心,搔得他从眉心到胸口都痒痒的,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了起来。陆信风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陆信风只是把柔软的唇印在了他的眉间。那温热的触感仿佛把他的灵魂都钉住了,他一时恍然,眼底酸涩。“忠儿,没事的。我们一起回家。”
  陆信风把齐义忠揽住,她知道她的行为有些唐突,可是现在的她急需要确认些什么,仿佛这样对齐义忠许诺了之后,她心里头的那些慌乱和无措便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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