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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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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抿嘴一笑:“这世上谁没了谁是不行的呢?”
  阿霖略一沉思,有些了然的笑道:“是啊,没有谁是必不可少的。”
  我着实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管埋头猛吃,可这一道道菜品看着卖相极佳,吃起来简直令人发指,要么咸要么淡要么怪,我试了一个遍,居然没有一个能咽下去的,只得大口扒着米饭勉强果腹。
  倒是阿霖吃的十分开心,不停夸奖娘亲有做饭的天赋,我看着娘亲花枝乱颤的模样有些恶寒,记起她先前的叮嘱,放下碗筷掰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回屋之后我很是有些心神不宁,悄悄出门绕道庭院里扒着窗户往里瞧,这一看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娘亲被阿霖抱在怀里,两个人正吻得难舍难分。
  我直愣愣的望着他们,第一次这般讨厌娘亲,爹爹尸骨未寒,她怎能做出这种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娘亲才推开阿霖,伸手舀了勺汤喂给他,许是这汤太过古怪,阿霖面露苦色吐了吐舌头,逗得娘亲笑出声来,又伸手为他倒了一杯酒,阿霖就着娘亲的手一饮而尽,笑的心满意足。
  我看到娘亲朱唇轻启,呵气如兰道:“阿霖,你为什么喜欢我?”
  阿霖的笑容惹了三分醉意:“我也不知道,可就是想一直一直看着你……陪着你,还记得你救我回来的那一天吗?我看到你踏水而来,突然就信了命,命里注定让我遇到你,爱上你。”
  娘亲站起来挪开两步:“可我那时已经嫁人,你是知道的。”
  “所以我甘心守着你,还同易兄结为知己,将晚晚视为己出。”
  娘亲抹了抹眼角:“哎呀,我都要感动哭了。”
  阿霖站起来搂住她道:“解语,我……”可还没等他说完就晃了一晃,摔到了地上。
  他眉头微皱看向娘亲:“你给我……吃了什么?”
  风铃般清脆欢愉的笑声流淌开来,娘亲笑的蹲到地上:“当然是吃的好东西。”
  “为何……为何这般对我?”
  娘亲从桌下抽出一把刀来,凄厉道:“你还敢问我为何?!我且问你,夫君是怎么死的?”
  阿霖眯着眼睛看她,也不否认:“你是怎么知道的。”
  “夫君坠崖后是我为他换的衣裳,他手臂上有一滩血迹,猜猜我清洗后发现了什么?他生生用指甲在手臂上划了个‘霖’字。”
  阿霖居然仰天长笑:“哈哈,我当初就该再狠一点,让你永远找不到他的尸骨。”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之人?被人发现自己的卑劣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丝毫都不觉得愧疚?
  娘亲被气得整个人都在哆嗦,面色惨白道:“我当初就不该救你……不该救你的……我不指望你能知恩图报……你却害得我家破人亡……”
  “所以呢?”阿霖闭上眼道:“你是要杀了我吗?动手吧。”
  娘亲高高举起手里的刀子,吓得我闭上了眼睛,只听“啪”的一声,却是刀子掉在地上的声响。
  再睁眼时事态急转直下,屋里多了几个侍卫模样的男人,一人制住娘亲,一人扶起阿霖往他嘴里喂了些什么。
  我尖叫着冲进去厮打那些黑衣人:“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娘!”
  娘亲已经接近崩溃,冲我尖叫:“晚晚,出去,快跑!”
  我不管不顾的向阿霖冲去:“你这个大坏蛋,放了我娘。”还没靠近便也被人制住。
  阿霖阴冷的看我一眼没有说话,服了解药只休息了一会便已面色如常,走到娘亲身旁摸了摸她的脸:“解语,你居然真的要杀我,我照顾你那么久,你怎么下得去手?”
  娘亲笑出泪来:“你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
  阿霖抚掉她的泪:“解语,原谅我好不好?我也只是太爱你了,以后同我好好过日子,嗯?”
  “放了晚晚,派人送她回景蓝。”
  阿霖弯腰抱起娘亲:“这可由不得你了,如此良宵,我们好好叙叙旧。”说罢大步流星向卧房走去。
  我听到娘亲凄厉的呼喊声,沙哑的求饶声,后来通通化为了小声的啜泣,最终一切归于沉寂,可我就被锁在隔壁的房间,那个男人一声声急促的喘息萦绕不散,还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娘亲却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我冲着上官寻笑:“怎么样,这个故事好听吗?你父王杀了我爹爹,强占我娘亲,还有你对我做的那些龌龊事情,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对不住谁?”
  上官寻倒退几步:“你说谎……我父王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既然如此,你就权当是个故事吧,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作者有话要说:新表情!

  世有解语花:屠戮

  后来我才知道;阿霖全名上官霖;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儿子之一。
  我和娘亲几天后被他带回了碧晓城;自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娘亲;饮食起居倒都被人照顾的极好;却是只被囚禁的金丝雀。
  可突然有一天;下人再没给我送过一口饭吃;只肯给我些水喝。我从来不知道饥饿这样难熬;饿的肚子绞痛不已,难受的连觉都睡不着。三天后我已经饿的神志不清;蜷缩在床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门突然被蛮力踹开,刺眼的光从门扉穿过,我迷茫的睁开眼,看到上官霖将娘亲拖了进来,拽着她的头发凑近我狞笑道:“解语,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想死是不是?不肯吃饭是不是?来,看看你的宝贝女儿,从你绝食那天起我就再没给她喂过一口饭,你若是死了我立马让她陪葬,你们一家人去地底下团圆吧。”
  我看着娘亲的模样瞬间泪流满面,从前她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的娘亲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可爱的姑娘,她喜欢撒娇有些小性子最喜欢笑,绝对不是眼前这个眼神空洞消瘦憔悴的女人。
  娘亲缓缓地爬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晚晚……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我抓住她的手不肯撒:“娘亲……娘亲……晚晚很想你……晚晚好饿……”
  她晶莹的泪珠一颗颗砸到我的脸上,同我的汇合在了一起。
  上官霖神情讥诮的坐在一旁,仿若在看一出好戏,凉薄道:“解语,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嗯?”
  娘亲丢了魂一般轻声道:“知道了……我会好好吃饭,你别为难晚晚……”
  “还有呢?”
  她抱住我的手一紧,面上又有了更多的泪珠:“我会好好听话……不会再忤逆你了……”
  “很好。”上官霖击了下掌:“现在,到我身边来。”
  娘亲颤巍巍的走过去,距他一臂之遥时就被狠狠扯进怀里,上官霖的手从她纤细的脖子一直抚摸到腰间:“乖,我的解语花。”
  娘亲推阻着他的手道:“别在这里……求你……”
  上官霖心情大好的抱起她道:“好,我们回去。”
  再一次见到娘亲是半年之后,上官霖难得亲自来找我,神色疲惫道:“去瞧瞧你娘吧,让她开心点。”
  我心下有不好的预感,见到她的那一刻忍不住泪如泉涌,娘亲已经瘦得脱了形,人也呆滞了许多。
  见了我勉强勾起一个笑:“晚晚……你来啦……”
  我扑过去抱住她,手下都是嶙峋的骨头:“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轻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夜里睡不着,总是梦到你爹爹……总是想起他……”
  “娘亲……”
  “可我真脏啊……死后都没脸见你爹爹……”
  门被大力推开,上官霖皱眉看着娘亲,却是对我说道:“出去。”
  我权当听不见,转瞬就被下人拖了出去,狠狠摔上了门。
  所幸转机来的很快,那是深秋的一个夜晚,我在睡梦中被摇醒,睁眼就见娘亲站在我床边焦急道:“晚晚,快些起来,我们马上走。”
  一路乘了马车南行,我心中诧异,那个混蛋怎么突然肯放过娘亲了?
  我终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娘亲疲惫的闭上眼睛:“他的夫人来找过我,许诺助我离开,顺带给了我一个药方,说是只要让他混着我的血喝下,就会永远忘记我。”
  她眼睛湿漉漉的望向我:“晚晚,我们终于自由了。”
  可刚刚行到中部的一个小镇,我们就听说了上官霖被刺杀身亡的消息,去世的日子正是我们离开的那一天。
  娘亲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没杀他……他怎么会死?”
  此事众说纷纭最终不了了之,我同娘亲先去迎了爹爹的尸骨,又一同回到了景蓝,只过了一年安稳的日子,易家便被屠了满门。
  那一日庭院中惨叫声迭起,一伙黑衣人肆意斩杀着府里众人,娘亲将我塞进墙壁夹层的空隙中嘱咐道:“晚晚,听娘亲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记住,千万不要出来!”说罢抱了我一下,有一颗滚烫的泪珠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门一点一点被合上,阻隔了最后一丝光亮,墙外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抱着膝盖瑟瑟发抖,不经意间抬头发现有光从墙壁外透射进来,我连忙趴过去瞧,可因为那个洞孔太过低矮,我只能看到他们的衣摆和鞋子。
  穿蓝纹靴子的是府里管帐的老刘,穿紫色绣花鞋的是厨房的张姐姐,穿灰色布鞋的是看门的王爷爷……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血淌了一地,修罗地狱也不过如此。
  可是娘亲呢?娘亲去了哪里?
  四周逐渐静了下来,院子中央聚集了数十个穿着同一样式黑色靴子的男人,他们长长的刀尖垂于足尖,还在不停的滴着血。
  我牢牢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人群中突然让出一条路,一人白衣白靴缓步而来,纤尘不染清雅无垢,一点都不衬这般血腥的场景。
  风吹拂着他的衣摆,伴着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可都解决干净了?”
  另一人道:“还少了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不知是不是跑了。”
  先前那人的声音里染了怒气:“给我继续搜!”随着他一声令下,黑衣人片刻四散而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人回来通报:“爷,方才我们在后院看到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孩子,还没等我们动手就自个儿投了井,那井很深,跳下去必死无疑。”
  我的脑袋一阵轰鸣,疼的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四周已是浓烟滚滚,我推开小门跌跌撞撞跑到院子里,周围已是一片火海,冲天的火苗伴着夕阳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我看着脚下横陈的尸体发出了凄厉尖锐的哀嚎,疯魔般向后院跑去,那里早已被烧的面目全非,我连娘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故事到了这里已经接近尾声,上官寻的面色变了几变,我看着他笑:“终于信我了是不是?因为那日,就是你带人屠了易家百八十口人。”
  他面色发白的叫了声我的名字,我只慢慢爬过去抱住了上官斐,他已经神志不清的昏了过去,气息微弱的几不可闻。
  我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自言自语道:“后来我翻墙逃了出去,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可那些惨死的人影一个个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爹爹、娘亲,还有陪着我长大的许多人,他们全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别说了……”
  “哈哈,我以为我会疯掉,可惜没有,再次醒来我居然失忆了,还碰到了你。哈哈,玉兰花树下的白衣少年,收留了无家可归的可怜姑娘,这本该是多么美好的故事。”
  上官寻怒吼道:“别说了!”
  可我偏偏不叫他如意。
  “那我就再说最后一句。三年前我曾派人彻查你父王真正的死因,他确实不是我娘亲杀的,真正的凶手是阿斐的父皇,他为了皇位要了上官霖的命。”
  周围一片死寂,我想现在上官寻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我却不愿再看他一眼:“我娘亲救你父王一命,居然害的爹爹惨死,满门被屠,自己也没落到个好下场,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现今我也落到这步田地,上官寻,我什么都不同你计较了,只求你放了我和夫君,此生不要再见。”
  “月满……”他的声音在抖,抖得厉害,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日日夜夜,他没再这般温柔的叫过我的名字了。
  “放我们走。”
  他走到我面前半跪下来,居然哭了。我从未见过他流泪,此时见了心底也无一丝波澜。
  “别走好不好?”他伸过来的手被我挡开,又颤巍巍的放了下去:“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我一声冷笑,补偿?我的血亲怎么补偿?这么多条命怎么补偿?
  “放我们走!”作者有话要说:遗传真可怕……

  逃脱

  他说:“月满;我只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才做出那种事情;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说:“月满;那时我更恨自己;我居然会爱上仇人的女儿……”
  他说:“月满;你后来怎么能变心呢?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你……”
  上官寻哭哭笑笑;眼神空洞又含了可怕的执念;整个人都像是疯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将脸贴在了上官斐的胸口处,“嘭”;“嘭”,“嘭”,我小心翼翼的感受着他的心跳,上官斐心跳停止的那一刻,就是我的亡命之时。
  上官寻过来拖我的手:“月满,你看,现在我们可以在一起了,他死了,哈哈,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扬手甩了他一个巴掌,打的指尖都疼了:“他没死!上官寻你清醒一点,要么放我们走,要么看着我死!”
  他执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却是笑了:“我派人治好他,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论卑劣,果然无人能出上官父子左右,他总是能抓住我的软肋和弱点,叫我不得不低头。
  周围皆是可怕的沉默,他用一种胜券在握的笑容凝视着我,逼着我不得不做一个抉择:同上官斐一起死,还是此生再也见不到上官斐,生不如死的活。
  可他也有自己的弱点。
  我冷冷的看向他:“上官寻,你被流放之后是怎么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他面色变了两变,眯起了眼睛。
  “久闻姜国的云裳公主爱极了她的驸马爷,等闲贴上去的女人都被她处死了……”
  我笑容更胜:“上官寻,你执意让我跟你回去,是想让我死的更快一些吗?若我同你回去,你确定这流苍国的皇位还是你的囊中之物?”
  我话音刚落,就听远处传来一阵激昂的马蹄声,扬起了黄沙灰尘,看起来有三五百人的模样,领头的赫然是原本应在北边封地的老五。
  两军对峙,上官斐同我的性命皆掌握在上官寻的一念之间。
  终于他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远离了我,同时挥手撤走了包围着我们的兵马。
  我一直忘不了他最后看着我的那个可怕眼神,不甘,愤怒,疯狂,欲念,最终归于一片沉寂。
  最后一句话,他对我说:“月满,这次离开,就永远不要再踏入流苍国半步,否则你永远都走不了了。”
  两年后,漠北。
  阳光晴好的日子里,我会同上官斐骑马去二十里外的草场上晒太阳,春日柔软的草地堪比最最舒适的褥床,我们席地而躺,四周青山环绕蓝天绿草,我们有时打打闹闹,有时小睡一场,时光晃晃便是半日光景。
  这样安逸的生活的仿佛是一个绵长的美梦,我爱的人在我身边,我们的孩子健康聪慧,我们衣食富足,有许多许多的时间陪伴对方,神仙都没有我们快活。
  唯一的心结也只是上官斐两年前落下的病根,每逢阴天雨雪他的胸腹、膝盖都会钻心的疼,整夜咳嗽的睡不着觉,有几次甚至咳出血来。
  漠北的名医几乎被我寻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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