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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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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的冰冷的水从头顶淋了下来。
她全身冷得彻骨。
头发湿湿的,粘在头上。
玉兔跳了过来:“你怎么了?木香?”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舌头舔舔脸上的水。
她只是想拨水明志,以后她要强大要强大要狠毒要狠毒
不要相信任何人
“怎么一从周哥哥那儿回来,你就变了一个人一样?”玉兔不解地问。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淡漠地说道。
玉兔呆了那里,还想说什么,但见木香今日像换魂了一般,完全不对劲,便不敢再惹她了。
一连几天,她在辰溪酒楼里,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一声不吭地做事,不像过去那样说说笑笑了。
阿水见了,以为她生病了,摸了下她额头,相安无事,便问她怎么了。她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最近有些累。
阿水说:“不要将自己给累坏了。”
她点点头。
至少阿水还是真心对她好的。不过如今的她,不会再轻易感动了。
桂儿现在升为了副厨,墨云又找来一个厨司,都听木香管理,以分解酒楼日渐繁忙的生意。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九十 酒楼新策划
九十 酒楼新策划
下一更新时间在几小时候后的零点十分左右。祝亲看书愉快
………………………
这天,辰溪酒楼的掌柜间里走进了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老汉,银白的头发,可是眼睛却很在神,手臂粗,一看就是会做事的。
阿水见了他,一怔,木香见阿水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忙问:“阿水哥,你认识他?”
阿水压低了声音小声说:“这不是咱们对面纪家酒肆的酿酒师父张大爷么?可是刚刚见他从二郎的车上下来。”
木香见这个张大爷进去和墨云聊了很久,出来的时候却并没有进纪家酒肆,而是直接拐进了一条小巷,十分奇。怪。又见对面纪家酒肆在议论纷纷,便对阿水说:“阿水哥,他们聚在
一起说些什么呢?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阿水说:“哦,他们在聊张大爷的事。”
“聊张大爷的什么事儿?”
“说是张大爷被二郎请去了,给二郎酿酒去了。”阿水直言说道。
木香一惊,听说纪家酒肆虽然做的菜不好吃,可是酿的酒在城里还算是数一数二的,这么多年了,来来往往的客人总喜。欢在纪家酒肆坐了一会儿,来一坛酒,一斤牛肉,过过口。
听说纪家酒肆光是酿酒的师父就有十几位,可是真正起主要作用的却没有几个,其中一个就是张大爷。
这下可好,纪家酒肆没有了张大爷,那他们酿出来的酒还有人喝么?
纪家她也是呆过的,简直是一团乱,大郎凌云游手好闲的,根本无心经营。想是这酒方子也没有被学去,这张大爷一走,就等于震店法宝了,这不等于要给纪家酒肆一条死路子么?
想到这儿,她叹了口气,纪家人过去对墨云如此残忍,依墨云的个性,现在墨云脚跟站稳了,自然开始复仇了,要将纪家酒肆给斗垮下去。
她见张大爷出去了,便进入掌柜间,墨云正斜斜坐着,慢慢品着一杯银耳莲子汤。
“奴婢见过二郎。”她揖了下。
“哦,你来了。”墨云有些意外,“何事呀?”
她说:“奴婢这几日详细分析了菜肴,特为酒楼探索出一个更好的方案。特来禀报二郎。”
“极好。”墨云说,“你且道来。”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目前辰溪酒楼菜肴稍显单调,无非就是模仿城内别的酒楼的菜肴做法,再加一盘别有意味的主打特色菜‘凤舞香罗’,在酒楼的前期,的确能稳住顾客,打开知名度。可是如
今酒楼也过了试营业期间,各项措施都还未跟上,奴婢认为,除了店内需要再加装饰以外,还要在菜肴上丰富特色,才能真正稳住顾客。”
关于这些她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要知道,前期顾客的捧场都只是图个新鲜,但若是菜肴上天天还是一个样,人的口味、喜好都会变,想要尝新的习性便会将顾客引
向流失。所以,是时候要改变了。
她提出这些改进方案,表面上是为了辰溪酒楼,其实她是想以辰溪酒楼为战略地,通过打响这家酒楼的知名度,从而打开自己的名气,这是她想要强大的第一步。
墨云静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首先,需要将菜肴分成多个系列,在下有个提议,就是分为鲍鱼翅类、生猛类、蔬菜类、小吃类、酒水类等等,然后在各个系列里推出特色菜,分多个档次,另外,也可以以一旬为限,一旬内每
日菜肴各不同,以此轮换来加深人的印象。”她解释道。
本以为墨云听了会即刻支持,虽然她这样的提议可是要花费不少成本的,可是墨云向来不是个吝啬于事业上资金的人。谁知墨云听了,竟摇摇头说:“木香,此事不妥。辰溪酒楼并非我主要得财之
处,我需将大部分经历投于城中一百来家小杂货店铺上,以及刚刚得来的染布坊上。这酒楼的开立,其实只是为了让纪家酒肆关门,然后随意捞点小钱便可。若是投入过多,怕是也未必都能回收得回来
。”
木香很奇。怪,墨云之前可是全身心扑到这家酒肆上的,至于他说的什么杂货店和染布坊,早就运行得当了,不需花多少精力。为何忽然他会这样说呢?
“是。”既然连老板也不愿意了,木香也只好先放下。
“你只消做好你的厨司,便好。其余的事,我自有主张。”他说。
他是最讨厌有人越权管他的事的。
“是。”她揖过离开。
墨云是个对钱财掌控非。常强烈的人,也十分具备管钱的能力,就算他再怎么憎恨纪家人,可是也不会为了报仇,浪费这么多资本去建立这么大一个酒楼,却只是用来复仇?
木香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楼下一阵骚动。木香连忙叫桂儿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了。
桂儿看过了回来报说:“师父,楼下忽然来了一队官兵,说是周家二少郎的部下,说我们辰溪酒楼用的全是私盐,私货,并未报税,说要关了我们酒楼。主人正要与他们交涉呢。”
周家二少郎?木香一怔。
周家二少郎不是周汤么?
周汤为何要这样做?
她于是走出厨房,在楼上走廊上,透过红纱竹帘往楼下看。
只见墨云好生向他们解释着,说这些食材采购全是正规的,并偷偷给官兵塞银子,可是官兵就是不买账,连银子都不要。
“你想说什么,等见了我们二少郎再说吧这次先处罚金一千两,日后若是再犯,就不是一千两那么好说的了”官兵喝道。
墨云笑道:“无凭无据,如何便开了罚单呢?况且纵是要处罚,也是有专门的官员过来稽查,这岂是二少郎一个人说了算的?”
“给不给?”官兵们火了,拿出周汤的文书,给墨云看,“不给的话,小心封了你的店要讲理,进太守府讲去”
官兵们吵吵嚷嚷的声音使得好些顾客未吃完便离开了,墨云为了不影响生意,只好将一千两银子给了他们。
总算将他们都打发走了。
墨云恨恨地捶打着桌子,气呼呼地走上楼,将楼梯踩得咚咚响。
“阿水”他叫道。
阿水急急赶来,说:“二郎何事,小的在。”
墨云说:“即刻将我的书信带到京城去要亲自交于周康周侍郎这样下去还了得这仗势欺人的周汤”
阿水忙说:“是。”
于是墨云将书信用信封装好,用正楷写了名字,交给阿水,拍拍他的肩膀说:“本来这送信的事不必你亲自去办的,可是交给其它人我委实不放心,我只信你。快去快回。”
阿水走后,木香问桂儿:“桂儿,这官兵总共来过几次了?”
桂儿答:“前前后后共来过三次了。这辰溪酒楼还未开到两个月呢。这周二少郎就处处派人来刁难,也不知为什么就要与我们对着干。”
木香想起墨云现在对酒楼的态度,从最初的激情变成只想要复仇便好,这样大的转变,会不会与周汤有关?
也许墨云是觉得这酒楼受周汤所制约,于是不敢做得太好,免得到时候亏损得也多。墨云一向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不喜。欢冒险。
那么,周汤为何要这样做呢?
周汤是一个一下子难以了解全的人,暂时先不管他。只是她的这套使酒楼振兴的方案,难道就要付之于东流了么?
不,墨云不敢做,可是关子兴敢做
上次关子兴大大赞扬了她一番,说明关子兴对她印象极好。若是将这方案报告于关子兴,也许关子兴会同意。
关子兴同意,墨云也自然会同意,这也是墨云想做却不敢做的。
只是,这样越过主子直接去找关子兴,墨云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呢?
于是她亲自上门,再次重申了她对酒楼改良的看法。
若是墨云听烦了,生气了,则说明墨云早已放弃酒楼了,那么,她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若是墨云没有生气,则他就还对酒楼抱有希望,那关子兴若是帮他做了他不敢做的事,怕也是他希望看到的
。
墨云叹了口气,端起莲子汤抿了一口,说:“木香,你这方案真的极好,可是你也看到了,如今这酒楼还不稳定,不如待风波平定些再说吧。”
听墨云的语气,便知他对这酒楼还是抱有希望的了。也是,毕竟是他付出了多少心血开起来的。
木香于是便退下去了。
既然已摸清了墨云的想法,她也便大大方方地去找关子兴了。
关子兴那天在他的染布坊巡察,木香请了个假,大老远地坐车来到关家染布坊。
染布坊极大,各色的绸布在水缸里漂洗着,在绳了挂着,有大红的,水红的,皂黑的,铅灰的,米黄的,杏色的,柳青色的,靛青色的,应有尽有,看得人眼花缭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水的气味。
关子兴胖胖的身子穿着一件肥大的宽袖对襟深黑色长袍,手上拿了一根鞭子,盯着工人们将布抬上抬下的,自己则来回走动着。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九十一 聪明得可怕
九十一 聪明得可怕
木香特意叫木卫进去通传时提到“辰溪酒楼”四个字,说是酒楼里的厨司木香有要事要求见关子兴。
门卫进去通传后,很快就出来了,回话说:“老爷要姑娘进来。”
木香跟着门卫来到客厅,两边摆着大盆大盆火红的雏菊,一个三足鼎立蟠龙香炉里升腾着缕缕白烟,香炉里烧着一种怪辣烈的气味。
木香便立在厅内等候,有奴仆肩膀上还吊着条毛巾,为她端了杯花茶,她接过喝了一口,放在案上。
这时,关子兴进来了,身后跟着四个家丁,显得很是威仪。
“见过关老爷。”木香跪拜道。
关子兴坐定,早有家丁为他上了一杯茶,他呷了一口,清了清喉咙,说:“木香是吧?起来吧。”
木香便起身。
关子兴将茶碗放在案上,开门见山地问:“你大老远地找关某人何事?”
木香见他快人快语,便也不与他打转,直言道:“回关老爷,奴婢此来,乃是为了辰溪酒楼生意上的事。奴婢想出一个新方案来,想讲与关老爷斟酌斟酌。”
“哦。”关子兴应了一声,往后一仰,他的这个椅子是张折叠椅,可随时拉伸使人仰下去,一边的家丁见状,连忙为他将椅子背后的把手往后一推,椅子便往后拉伸,关子兴便舒服地仰卧下去。
“你为何不找纪墨云讲去?”关子兴想到了什么,问。
木香说:“我家二郎惧怕周家二公子,所以不敢采纳。”
“什么?”关子兴一怔,“这和周汤有什么关系?”
于是木香便将早上发生的周汤派人来酒楼惹事的事一一道来。
关子兴气得坐直,将手重重往桌上一放,那茶碗上的碗盖不觉扑通一声,从碗上掉在案几上,响声清脆。
“这些士族子弟真的太过分成天没事做闲得慌,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关子兴忿忿不平,“无凭无据,就乱开罚单,不行我要去告他们去”
木香连忙拦住他,“关老爷,您万不可去呀。”
关子兴气得满脸通红:“为何不去?莫非关某人还怕他们不成?”
木香说:“关老爷,您在城中有势力,有财力,如何会怕一个区区的、没有任何官职之称位的周汤呢?只是,您若是将此事摆上官府,闹大了,怕是对辰溪酒楼影响不好。”
关子兴本是个精明人,可是却有个致使的弱点,便是冲动,很情绪化,如今情绪一上来,哪会想到什么对辰溪酒楼好不好这个问题上来,但他毕竟还是比较开明的,他问了一句:“怎么就对酒楼不
好了?”
木香不紧不慢地说道:“关老爷,奴婢请您想想,这打起了官司,这城中百姓就都知道这事了,您是身正不怕影歪,不怕,可是这百姓会怎么想呢?他们会想,你看,这家酒楼原来运来的食材都是
偷过税的,也不知是从哪里运来的,这还敢吃么?本店刚开,万不可惹官司,给人印象不好呀”
关子兴这回可听明白了,他看了木香一眼,想不到木香会分析得如此在理,他点了点头,重新坐下来,笑道:“你这个黄毛丫头,见识倒挺高的,怪不得墨云会如此信任于你,就连我,也被你说动
了。”
见关子兴语气中带着赞赏她的意味来,她知此事便是七分定了三分了,于是淡淡一笑,说:“其实关老爷不必动怒,这周家公子也只是不知道这家酒楼也是您关老爷所开,才敢这样放肆。若是知道
,怕也是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的。”
关子兴从大鼻孔中得意地哼了一声,很享受别人对他的称赞,“那是当然。”
木香说:“所以奴婢才斗胆赶来,向老爷您进献此策略。”
关子兴感兴趣地问:“你都提及你的新策略半晌了,别卖关子了,快讲。”
木香轻轻一笑,作了一揖,说:“回老爷,在下的策略就是将现有的菜肴分成几个系列,比方说,分成鲍鱼翅类、生猛类、蔬菜类、小吃类、酒水类等等,然后在各个系列里推出特色菜,分多个档
次,另外,也可以以一旬为限,一旬内每日菜肴各不同,以此轮换来加深人的印象。”
关子兴听了笑道:“此策略一听便觉极好,只是,你可有具体方案没有?”
“有,只等老爷一声令下,便可着人去采购,置办。”木香答。
“好,那就依你的办。”关子兴点头赞赏地说。
“那二郎那边……”木香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
“我说了算”关子兴显出一副霸气十足的样子,“我明日便去找他,谈及此事他同意也是同意,不同意也是同意”
木香心内暗笑。
次日,关子兴果然是个档次极高的商人,一诺千金,说今日来找墨云,果然就来了,哪怕只是对木香一个人说的话,他也是看重的很。
关子兴与墨云在里面聊了一会儿,关子兴便令人传报让木香过来。
木香进来,对着二人拜着行完礼,关子兴指着她说:“此人果是个人才贤婿,关某想要买下她,你开个价吧”
墨云惊了一惊,抬眼看关子兴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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