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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婆人生(空间+种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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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更多的是因为伍飞淡定而自己胆怯不平衡,小心眼发作了。
  当然,也有她家男人说话太直接不懂委婉的缘故。
  木锦绣就奇怪了,这山贼头子自己也是见过的,看起来蛮深不可测的一个人,脑子应该没问题,怎么会在莫名其妙的扔给自家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之后,又把他山寨里的大夫兼厨娘给退群打包到她这儿——或者说是把仇玉凤托付给伍飞。
  她不是不愿意接纳仇玉凤,仇玉凤想来她自然会收留,但是山贼头子搞的这一出让她很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
  “七爷是我血脉相连的兄长。”晚上八卦兼揭秘的时候,伍飞来了这么一句劲爆的大爆料。
  仇玉凤暂时和宋氏住在一个院子里,那小孩也由宋氏带着,木锦绣缩手缩脚的和伍飞躲被窝里说夜话,伍飞体温偏高,身上就跟暖炉子一样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气,〃 木锦绣多少存着些坏心眼的把冰冷的双手伸进伍飞的亵衣中,一只手贴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贴在伍飞的后背上,伍飞的亵衣都被她给撸起来了。
  “我和他相认是在七年前。”木锦绣的屈膝把腿搭在伍飞的腰上,伍飞的手顺着往下摸到了她的脚,黑暗里皱了皱眉,用大手包住,木锦绣立刻舒服的叹了口气,得寸进尺道:“还有这只咧。”把另外一只冷冰冰的脚隔着亵裤贴在伍飞的腿上,伍飞叉开腿给她夹住,小时候冬天跟着养母睡的时候,养母就是这样给他暖脚的。
  “你怎么还叫他七爷?”木锦绣想起来一件事,“我记得你以前还想上山做山贼来着,七爷是你哥,怎么又会拒绝你?”
  伍飞闷闷道:“媳妇儿……我做过山贼的。”
  “哦。”木锦绣手心暖了,又把手背贴着伍飞的肉,伍飞轻微的打了个寒颤,粗糙的大手在木锦绣的脚上摩挲着,木锦绣躲,“别乱摸,养死啦!”伍飞安分了,只是握着她的脚给她取暖。
  木锦绣屈指戳戳他的后背,嘿嘿笑两声:“你做山贼?不怕神一样的对手……”顿了一下,她很厚道的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到底是自己男人,不能因为人家老实脾气好就可劲的埋汰人是吧。
  伍飞没察觉到被木锦绣鄙视了,他听到媳妇儿笑心里就松了口气,虽然村民们和山贼有着说不清楚的联系,但是做山贼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媳妇儿又是讲究人,刚才说的时候还挺怕她不乐意,瞧不起自己。
  “你真好,媳妇儿。”黑暗助长了人的胆子,也助长了人的脸皮,再老实的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伍飞手指有意无意的在木锦绣的脚底板轻轻挠了几下,不痛不痒的,但分外勾人,挑逗之意已经很明显了。
  木锦绣倒抽一口冷气,脑子里没想别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教伍飞读书的侯文轩,怒道:“他都教你什么……”乱七八糟……这四个字夫人她暂时没机会说出口了,因为她被更进一步的调戏了,吃豆腐的人水平貌似进步不少,木锦绣脸红,心里难得的有了一丝羞涩,没啥诚意的骂——死猴子!
  当然不是骂伍飞。
  伍飞亲完了继续讲述他那可以写本小说的传奇经历:
  七爷先找到伍飞和他相认的,这对兄弟身上是背负着血仇的,按照哥哥的想法,既然他和弟弟相认了,自然兄弟俩一起报仇了,于是弟弟顺理成章的上了山。
  哥哥认为他们的血仇事关重大,还不到告诉弟弟的时候,因而弟弟还是不知道自己身世。
  然而,弟弟永远也没有了解自己身世的机会了,过了热血期,冷静下来的哥哥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决定让弟弟下山,和从前一样做回一个普通人,并且不准对任何人说起在山上的经历,就连对山寨里的兄弟也是他拒绝了过不了穷日子想但山贼的毛头小子的说法,而山寨之外的村民连弟弟上过山都不知道。
  这件事就这样瞒了下来,除了哥哥的几个两肋插刀的朋友,再也没有人知道弟弟的身份。
  弟弟原本不愿意的,但是哥哥告诉弟弟,无论大仇是否得报,他都逃不过一个死,他们家的血脉总得留下一个。
  “就是这样,从那之后七爷几乎再也没有下过山,我只知道自己本来是姓邵的,七爷不准我将这些说出去,连……连妻子也不行,他要我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但是今天他来信告诉我,能让你知道。”
  木锦绣沉默一下,实话实说:“我害怕。”
  伍飞听懂了她的意思:“别怕,我们会好好的,他会离开这里,恐怕永远不会回来了。”伍飞顿了一下,他轻轻环住了木锦绣,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木锦绣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接下来的三个字——“只有你……”
  很轻的三个字,木锦绣的心脏抽搐了一下,疼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之后,一生一世,再也不曾流露出这样的脆弱和无助。
  木锦绣只能把他抱在怀里,她心里同样难过,她痛恨自己的胆怯和自私,〃 然而她这辈子只会为她丈夫和孩子而勇敢,她只想和伍飞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她担心被伍飞的哥哥连累,伍飞懂她的意思,却选择了包容和宽慰。
  别怕,我们会好好的。
  他只字不提自己的兄长,那也许是他在世间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了,他一定想在兄长离开之前再见兄长最后一面,此去经年,恐怕就是天人永隔。
  木锦绣心里怎么会不痛?然而怎么能比得上伍飞的一分痛?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对不起……”木锦绣喃喃,眼泪夺目而出,哽咽不成声,她愧疚,她自责,她因为伍飞的痛苦而痛心,难以自持,“对不起……”
  伍飞愕然:“绣儿……”
  木锦绣慌忙去擦眼泪,然而透明的泪珠就如决堤的河水,双手泪湿,满面水光,依然不止。
  再委屈再难过她也从未在人前哭的这样失态放纵,但每次平复下来的情绪其实并没有发泄出去,而是慢慢的积累起来,一旦开了个头,这些负面情绪就如同找到了发泄的口子,蜂拥而至,以至于完全失控。
  她抓着伍飞的胸襟,脑子里告诉自己不该哭的,心里却难过的要命,扁着嘴巴茫然无助的样子,从未有过的孩子气,固执的和伍飞对视,可怜兮兮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伍飞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不解又不忍,反手抱她在怀中,怜爱且疼惜,哄孩子一样一下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给她顺气:“乖……”
  木锦绣累了就不管不顾的睡着了,徒留伍飞一脸的复杂和纠结,而那些沉重伤感的情绪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看着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自己怀中,睡梦中还时不时的抽泣一下的女子,伍飞颇有些默然无语,睁大了眼睛盯着黑暗中的某处,毫无睡意。
  作者有话要说:冬天到了,朕也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这一章最后,我是一边码字一边神经兮兮哭,稀里哗啦眼泪鼻涕横流毫无形象的还好黑灯瞎火的姑娘们都睡了不然准被我给吓死……
  我琢磨着……难道被自己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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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飞在他哥跟前发过誓;因而即使他不想瞒着木锦绣,也必须把所有的秘密吞到肚子里;原本以为从此这些秘密永无再见天日的机会了;但是没想到时隔七年;七爷自己先打破了誓言,解了伍飞的禁,还允许他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木锦绣。
  哪里知道夫妻两个的情绪都有些不对,到后来伍飞也只开了头;很多话还是没有来得及全部告诉木锦绣。
  这件事始终透着一股古怪,待木锦绣睡着,伍飞睁着眼睛想了半夜;琢磨着他哥还有事情没告诉他;如果是因为要开始动手;此去九死一生,所以把仇玉凤托付给自己,那也说得过去,虽然他哥没说,但从这些年的蛛丝马迹看来,仇玉凤应该也是他们家的血脉,至于具体是什么亲戚,看他哥瞒的严严实实,连身边的兄弟都没透口风,怕也是担心自己知道太多对他和仇玉凤都不好。
  大哥是铁了心的要和自己断的一干二净,这就走了,也不肯再见自己一面,连玉凤姐也算计,瞧着大姐白天的神态,自然明白他哥的苦心,但跟着他哥那么多年,要下山早下山了,没下山就是下了决心要跟着他哥一起复仇,现在被摆了一道,就算想明白死心了,最后愿意呆在山下做个普通的女子,心里只怕也是恨上了,要记一辈子的。
  伍飞和他大哥以及仇玉凤的情况不同,他早忘了自己是谁,自然也不记得血海深仇,七年前,他大哥一句话,他也是肯舍了性命为家人报仇的,但是心里其实只有和亲人相逢的喜悦,没装着仇恨,这会儿又娶了妻子,还是个要当爹的人了,日子过的幸福安乐,再叫他拼命愿不愿意那还是个未知数。
  他很想劝大哥不要报仇,但他知道这话说出来他大哥怕是要翻脸,从少年开始背负的仇恨,哪里是说放得下就能放下的。
  伍飞不声不响,不代表他真就是个木头。
  明白他大哥是要去送死,他只能像个陌生人一样冷眼看着,一句话都不能说,兄弟是手足,十指还连心,要是把手足生生砍断那该是怎样的痛苦?
  然而,大哥早吩咐了,从此安安生生做他的庄稼汉,庸庸碌碌过一辈子也是好的,不提仇恨,不入官场,还逼自己立誓:如有违背,他的兄长死后便入无间地狱,不得轮回。
  那样狠绝的一个人,看完信,伍飞马上就知道,他们兄弟的缘分到了,这辈子是无法活着再见了。
  伍飞浑浑噩噩,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各种各样的面孔全部争先恐后的挤到他的眼前,有慈爱的养父养母,看不透表情的兄长,还有目光总是带着戏谑的玉凤姐,而村民的还有少年时期遇到过形形□的人们,都是模糊的面容,浮光掠影,那么的不真实。
  这个看似老实敦厚的男人,真正被他看进眼里的屈指可数,这些面孔当中,尤为清晰的是一个女子的面孔,各种各样表情的脸占据了他整个脑海,连耳边都好像传来了女子好听的声音:伍飞,伍飞……
  “……伍飞!起床啦!”
  伍飞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魂魄脱壳和白云一样轻飘飘的在微风的推动下漂浮,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全身都透着一股舒爽,猛然耳朵一痛,身体一沉,仿佛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拉扯着从万丈高空跌落……
  揪着伍飞耳朵喊人的木锦绣就见她相公鲤鱼打挺一样在床上蹦跶一下,猛的睁开眼睛,一眼和木锦绣对上,眼神清醒锐利,还带着一股凶狠的劲头……木锦绣唬的心头一跳,心说开个玩笑不会真生气了吧?正忐忑不安着,就见那双狼一样的眼睛渐渐的蒙了一层薄雾,男人一脸没睡醒的茫然和不解,呆呆的看着木锦绣,半晌才更呆的问:“……媳妇儿?”
  据说曹操在睡梦中被惊醒的那一刻会杀人,一千个人被惊醒就有一千种被惊醒的反应,伍飞这种的有些吓人,木老师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一看她家相公正常了,就开始为了自己被惊吓到的小心肝出气了,有意欺负老实人,眼神凶恶的瞪着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伍飞:“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干活!否则不给你饭吃!”←这丫的太无耻了。
  伍飞愣愣的,更找不到北了,迷迷糊糊的还有些委屈的模样,黑漆漆的眸子里越发的水润迷蒙,半撑起身子,锦缎面料的被子从肩头滑落,随意的搭在胸口,白色的亵衣松松垮垮,露出了形状漂亮的锁骨和小麦色的胸膛,而一头乌黑的长发全部柔顺的垂着,使得这张英俊阳刚的面孔多了几分柔和,趁着雕花红木的床围和飘动的青纱帐幔,竟有几分古典雅致的美感。
  
  木锦绣呆住,盯着“美人”直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忽然哎呀一声扑过去,把人给重新摁回床上,正义凛然的喝道:“妖孽!看本道长不办了你!”
  然后上下其手。
  伍飞:“……”
  话说,泥人还有三分气性,要是平时也没啥,关键是木锦绣怀有身孕不宜行房,一大早的被她给摸出了一身的邪火还只能看不能吃,更让人咬牙的是这位夫人明明感觉到了某人变化居然还敢取笑,变本加厉的捉弄,伍飞怒了,把他媳妇给按到腿上一巴掌揍她屁股上……
  木锦绣瞬间就从嚣张的萝卜变成焉了吧唧的白菜了,差点没给委屈的哭了,不过好歹她还算识相,看着伍飞的黑脸,知道怎么都是自己理亏,撅着嘴巴委委屈屈老老实实的开始梳洗打扮其实心里愤怒的已经炸毛掀桌了:敢打我屁|股!家庭暴力嗷嗷嗷老娘要告你去!
  ……真是越活越过去,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伍飞挺解气的,心里爽快脸上不显,他现在已经懂得利用自己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吓唬人了——木锦绣提多了他也长心眼了,这会儿自然而然的拿出来用,板着脸一副严肃冷峻的模样,木锦绣虽然知道他外表最容易骗人的特性,还是上了当。
  夫妻俩各做各的事,木锦绣虽然一脸的不乐意,不过伍飞能感觉的到她频繁的看向自己的视线,要是一看过去,这位夫人又马上躲开,脸上却透着一股子的心虚。
  伍飞乐了,心说他媳妇这是想跟他和好又拉不下来面子呀。
  等俩人到空间里,挤在卫生间照着镜子刷牙的时候,伍飞顺手把杯子里接了水递给木锦绣给她漱口,从空间里出去后,趁着木锦绣鼓捣自己头发的功夫,伍飞出去了一趟,回来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递给木锦绣,木锦绣接过来一瞧:水面飘着一丝丝的花瓣,微微的带着蜂蜜的金黄色。
  木锦绣立马眉开眼笑,问:“玫瑰蜜呀?”
  伍飞点点头,宋氏每天都喝这个,陪着她的小丫呀沾了光,一大一小连着喝了一个多月,气色明显要好上很多,他知道木锦绣空间里带着的东西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奇功效,为了给自家媳妇一个台阶下,也为了讨好老婆,更是为了他尊贵的夫人的身体健康,特意冒着嗖嗖的寒气跑到灶房借了开水给她冲了一杯。
  伍飞摸她头:“喝完去吃饭,刚才碰到娘了,她老人家早起了。”
  木锦绣“噗”的喷出来,一来是有些烫,二来是伍飞那声“老人家”……她仰着头送过去一个白眼:“我娘才三十多好不好。”
  伍飞笑笑,“哦”了一声,俯身在她甜甜的唇上亲了一下,木锦绣不客气的推开他的脸,栽着头脸被笼罩在一片氤氲的热气中,看不清神情,露在空气里的小耳朵倒是红红的很可爱。
  她不紧不慢,小口小口的把整杯的玫瑰蜜水喝光,然后才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伍飞:“昨天睡着了忘了问,除了七爷和你的关系,还有事没告诉我吧?”
  伍飞笑容淡了一些,有些不自在:“我也是猜的,玉凤姐应该是我和七爷的亲人,应该是族里的姐妹,七爷没说,玉凤姐也没讲,以后……还是当做不知道吧,也不要对旁人讲起。”
  木锦绣惊讶,也没说什么,提到七爷她心情无端变得沉重起来,早起的轻松不复存在,昨天那种压抑的苦闷仿佛还在胸腔里没有散去,她轻轻点点头,抱着空杯子低声道:“还有吧……”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被他控制的时候……”
  低着头的木锦绣眉毛挑了挑,她自然知道伍飞口中的“他”指的是谁,有过一面之缘的另外一重人格么,那句“还有吧”是她存心诈他的,结果竟然真的有事,木锦绣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反正不大痛快就是了。
  “那件事我不记得了,但是跟着七爷的那段时间,有一次下山办事,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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