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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女的专情将军文张玥不哭-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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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阳平,我来接你!”
  “斐廉……你来了……我好想你……”
  有生之年没有好好珍惜你,那就来世好好对你吧!
  她身子微微前倾,朝那个方向极力地伸出了手,只是那伸手的动作只做了一半,就僵硬地定在了原地,她以一个挣扎的前倾姿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梁君倾抱着她渐渐冷却下来的尸体,心里不可说不震撼。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样非人非鬼活了许久的魏阳平,会在这样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日子里,选择终结自己的生命!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
  魏青羽,你可看见这个你叫了许多年“姐姐”的女子,在这肮脏不堪的监牢里,满怀着对你的怨恨,死去了?
  她轻轻弯下腰,将头慢慢靠在了魏阳平的身上,听着自己的心跳,轻轻地,闭上了眼眸,一滴泪水顺着鬓角留下,蜿蜒到了而后,冰凉彻骨。
  过了许久,她再次站起身,径直走到了牢房栅栏边。
  天牢外,换班的将士们已经发现了被流沙打晕的守卫们,顿时慌乱起来,将天牢把守起来。那狱丞张宏得了王传德的吩咐,生怕梁君倾在牢里有什么闪失,一听说狱吏被人袭击,以为是梁君倾被人劫走了,顿时哭爹喊娘地奔了过来,呼啦啦带了一队人,奔到梁君倾所在的牢房,往里一看,只见梁君倾抱着狱友怔怔地坐在当中的地上,面色清冷地将他望着。
  张宏只觉得,她那眼神,真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像是三九天里的冰凌子,扎人的很!
  他连忙点头哈腰奔到近前,唯唯诺诺地问道:“殿下,外面出了些状况,您这里可还好?”
  梁君倾低着头看了看怀里身子已经冰冷的魏阳平,冷冷地道:“有刺客!”
  张宏一听,立即止不住觉得腿软:“刺……刺客?殿下没事吧?”
  “我没事!长公主……殁了!”
  张宏愣在当地,看着梁君倾怀里抱着的尸体,额上又是一阵冷汗:“长……长公主?”
  哪来的长公主,他怎么不知道?
  梁君倾霍地抬起头来,瞪着他,一字一句地道:“去禀报陛下,长公主魏阳平,殁了!”
  张宏这下子是真的腿软了,啪嗒一下子跪在了牢房外,看着梁君倾,犹自不信地道:“这……这不是战犯么?这个……谢将军吩咐了要小的好生‘伺候’着的战犯啊……殿下,这……这怎么就是长公主了?您可别吓小的,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
  “行了!”梁君倾顿时暴喝一声打断他的乞怜,暗暗翻白眼,怎么古往今来求情的套路都没人创新呢,都是这一套上有老下有小的说辞,她冷冷地看着张宏,俨然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你既然不知道她是长公主魏阳平,那也罢了,不知者无罪!你只管将公主逝世的消息,禀报上去即可!刺客已经逃走,请张大人立即派人传告消息,定平府尹那里,自然会有对策!有劳大人了!”
  张宏唯唯诺诺地站起身,命人将魏阳平的尸身好生抬了出去,这才带人匆匆离开了!
  整间牢房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梁君倾静静地坐在墙角里,将眼眸里的泪水狠狠眨了几下,眼珠渐渐干涩下来。她冷冷地睁开眼睛,瞪着地上那团杂乱的茅草,脑海里将所有事情快速地翻来覆去想了几遍。
  魏阳平必是听到了她与流沙的全盘计划,才决定用自己的性命祝她一臂之力的!因为,一整个计划里,最最关键的一步,就是顺理成章地走出这该死的天牢!
  本来,她是打算向魏青羽低头,佯装顺服,从这天牢里脱身的!只是那样以来,以魏青羽多疑的性子,对她的信任,怕是只有一两成,对后面的计划,很是不利!想必以魏阳平的聪慧,也定是想通了这整个关键,所以才选择以命相搏!魏青羽若是知道魏阳平死在了天牢里,就算有再多的仇恨,他也会前来查看的吧?
  天牢里来了刺客,魏阳平遇刺,梁君倾会不会有事?
  这恐怕是魏青羽得知消息时第一时间会有的念头吧!
  关心则乱!
  梁君倾凉凉地想:魏青羽,只要你还有一丝顾念,那你就输了!咱们就好好赌一把,看一看,你到底有没有自己说的那样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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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刺客?”
  “回陛下,正是!”
  “她怎么样?”
  “说是没有大碍,可能受了些轻伤和惊吓。”
  魏青羽愣了愣,受了惊吓?这是梁君倾该有的情绪吗?
  还是,怀了身孕的女子,本就是比常人娇弱一些?
  他心焦地放下了手上的奏折,一把扔在了面前的桌上,起身道:“摆驾,孤要去天牢看看!”
  王传德立即躬身应了,高声传唤道:“摆驾天牢!”
  魏青羽不等仪仗摆好,就当先大踏步地走出了大殿,上了步辇,焦急地道:“快!”
  十二名轿夫片刻不敢停歇,快步往宫外奔去!
  不多时,到了天牢外,张宏带着一应狱吏早早跪在牢外迎驾,见了他,颤声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青羽却看也不看他,朝王传德淡淡递了个眼色,王传德立即会意,尖声喝道:“中山王何在?快带路!”
  张宏忙不迭地站起身,弓着腰朝魏青羽轻轻一引:“陛下请进。”
  一行人径直越过一道道的牢房,沿途有好奇的犯人见了魏青羽一身装扮,顿时鬼哭狼嚎起来。
  “陛下万岁……”
  “陛下,小的冤枉啊……”
  “冤枉啊……”
  魏青羽皱皱眉,加快了脚步,无视那些喊冤的犯人,快步奔向前去。
  行了不多时,就到了梁君倾所在的牢房,距离牢房还有不足二十步的距离,远远地,还能隐隐看见一个秀美瘦削的侧脸,趴在冰冷的铁栅栏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一行人,面色波澜不惊。
  魏青羽忽然站住了脚步,觉得近乡情怯起来。
  日思夜想的人,如今当真见了,却不敢走上前。
  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他当真这么对她了,将她关在这么个阴森森的地牢里,折磨了她,更是折磨了自己!
  王传德乖觉地示意张宏将牢房打开,随即躬身带着闲杂人等退后,给二人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魏青羽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梁君倾,她瘦了许多,面色苍白得不像一个习武之人。他心里顿时一紧,慌忙上前推开牢门走了进去。
  梁君倾仍旧坐在墙角里,靠着冰冷的栅栏,看着他,不说话。
  “你……”他轻声开口,眼眸却情急地将她上上下下查看了一遍,确信她没有受伤,这才道,“你没事!”
  还好,还好你没事!
  梁君倾凉凉地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看着他,还是没有说话,眼眸却晶光一闪,在牢房里那微弱的火把映照下,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缓缓流下……
  魏青羽顿时失了方寸,他还记得当年因为梁君倾整日嘻嘻哈哈从不哭泣,还被他取笑为“汉子”,梁君倾当时义正言辞地反驳他,说,平时哭得多了,关键时刻再哭,就没有用了,所以,泪水要留到有用的时刻再流下!
  这些话,他都还记得!
  可是,看见她这样静悄悄地哭,他还是会顿失方寸!
  她真的是他的克星啊!
  梁君倾看着他,眼底一丝笑意也没有,仍旧是那副倔强而冷漠的神色,仿佛方才那一滴泪是他的幻觉,她瓮声瓮气地道:“陛下莫不是来看看微臣有没有被刺客所杀?”
  魏青羽心口一堵,虽然他的确是来看看她有没有被刺客伤到,可是这话被她这么一说,怎么就是这么难听呢?
  听得他心口像是有火在烧,恨不得拂袖而去。
  “扑哧……”
  冷不防她却突然笑了一声,眉眼弯弯地,笑嘻嘻地看着他,感情方才是在逗他呢。
  魏青羽暗暗地想,谁说梁君倾不像女人的,这变脸的速度,可不就是很女人的么?
  


☆、

  梁君倾笑罢,轻轻站起身,走到魏青羽面前,福了福身子,恭声道:“陛下万岁万万岁!”
  魏青羽瞪着她,生怕她下一刻又变脸,哪知等了片刻,她仍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倒叫他心头失落了一回,怔怔地回神,道:“免礼。”
  “谢陛下!”
  站直了身子,梁君倾这才看了看他,柔声道:“陛下近来瘦了不少!”
  魏青羽一愣,神色顿时有些尴尬,这些日子,她在牢里,他又何曾安心过?怎能不瘦?这样婉转的心思,作为一个冷血帝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是他和她,都是那样孤傲固执的人,谁也不会真心的先低头,索性就一直耗到了现在!
  “你……这刺客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话锋一转步入正题,梁君倾却暗暗地笑了,魏青羽尴尬了,尴尬的魏青羽,才会慌不迭地转换话题!
  她低下头,轻声道:“微臣这些年也得罪了不少人,以前微臣权倾朝野,除了陛下,自然没人能伤得了微臣,如今那些人,怕是见微臣被关进了这里,生了歹意,这才有了行刺一事吧!”
  言下之意,还不是你这小子害的!
  魏青羽神色愈发尴尬,索性转过头去不看她,忽然看见了墙角里那两个吃饭用的盘子,立即奇道:“这牢房里,还关了别人?”
  梁君倾闻言一愣,看来王传德没有将她与魏阳平关在一处的事情向他说明啊。
  “微臣与另一名女子关在一处,那人,想必陛下也是认识的!她为了救我,被刺客所伤,已经死了!”
  魏青羽微微一怔,也没放在心上:“哦,是么,回头好好奖赏她的家人!”
  梁君倾定定地站在他身侧观察着他的神色,看样子他是真的还不知情。难道张宏禀报的时候没有将那女犯是魏阳平的事情说出去?
  她想了想,终还是没有忍住,魏阳平死得太惨,她不想让她死后也不得善终!
  “陛下,那女子,说自己是前朝的长公主,魏阳平!微臣不认识长公主,还不知真假呢!只是那女子将陛下的脾性和爱好都说的头头是道,微臣觉得,还是有几分可信……陛下难道不去看看那女子么……”她一口气说完,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魏青羽闻言,面色乍变,瞪大了眼睛看她:“你说什么?”
  “陛下,那被刺客刺死的女人,怕是……长公主魏阳平……”
  哗啦!
  牢门上那长长的锁链突然一动,梁君倾只觉得面前一阵凉风拂过,定睛一看,哪里还有魏青羽的影子?只有那条锁链还在左摇右摆,提示着魏青羽的去向!
  她眨眨眼,突然怔怔地笑了,看向墙角那两个盘子,似是在对故人低喃:“或许……你错怪了他……”
  她轻轻迈步,朝牢门走了过去!
  牢房外已经没有任何人会阻拦她的脚步,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地面上,天牢外已经是另一番天地,远远地,都能听见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
  “陛下……陛下饶命啊……下官真的不知情啊……下官真的不知道是公主殿下啊……”
  “啊……啊……饶命啊……”
  梁君倾站在门内,看着外面刺眼的眼光,炎炎夏日的太阳,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油锅,将世人狠狠煎炸!她双眸一痛,两道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赶紧伸手捂住了双眼,适应了片刻,这才敢松开手,看向前方那乱哄哄的一团!
  宽大的院落里,一边陈列着一具尸身,破败的衣衫青灰的脸庞,正是魏阳平。魏青羽静静地跪在尸身旁边,动作轻柔地替她理顺乱糟糟的发丝,那些发丝,因为长久没有清洗,已经纠结成了一团,怎么梳也难以梳理顺直。他鼻头一酸,依稀想起幼年时,他还不知世事,就是魏阳平整日带着他玩耍,那时,他总是会抓着她的满头秀发不放,弄得她忍不住娇嗔,青羽,姐姐的头发你是不能碰的,等你有了王妃,你就可以尽情摆弄王妃的发丝了!
  姐姐,如今我有了皇妃,你怎么能这个样子躺在这里?
  他的手轻轻抚上她青紫肿胀的脸颊,目光落在她那枯竭的双腿上,那样的双腿,太不正常了!他心里一冷,手一伸,探向了她的腰椎。
  张宏跪在院子的另一边,看见他的动作,立即认命地趴倒在地,自知必死了!
  魏青羽的手,在她的身上一触即分,忽然低下头去。从梁君倾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他的侧脸,光芒一闪,一点晶莹迅速落入了地下的砖石缝隙里,转眼不见了!
  他低头沉默良久,再抬起时,已经恢复了冷血皇帝惯有的冷漠面容,他扫视着院子里跪着的狱丞和狱吏,冷声问道:“当日公主入狱,谁接的旨,谁过的堂,谁动的刑?出来!”
  立即有十来名狱吏并着张宏,战战兢兢地膝行上前,跪倒在地,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
  “拖下去!杖杀!”
  “陛下饶命啊!饶命啊……”
  “饶命啊……”
  “拖下去!”
  魏青羽清喝一声,立即有数名高大壮硕的禁卫上前,将那些人拖下去行刑了,不多时,隐隐有惨叫声传来,渐渐地,消停下去,再也听不见了。
  梁君倾始终捂着小腹站在不远处,看着悲伤的魏青羽,忽然有些相信,魏阳平的死,真的不是魏青羽下的手。
  魏青羽又冷冷地叫过王传德,道:“传旨,宣谢冲觐见!”
  “是!”
  王传德躬身下去着人传令,不多时就回来,恭声在魏青羽身后问道:“陛下,长公主既然已经……您看,是不是传令礼部,为公主准备葬礼?”
  “你去办吧!”
  “是!”
  王传德又躬身退下,不多时,就有一队内侍上前,将魏阳平的尸身抬着,进宫去了!
  梁君倾始终淡淡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直到整个天牢外,再也没了纷杂的人,她才轻轻上前,柔声道:“陛下节哀!”
  魏青羽看着前方越行越远的魏阳平尸身,忽然淡淡地开口:“她不是被杀的吧?”
  梁君倾神色不变,乖乖承认:“陛下圣明!公主不耐折磨,自行解脱了……”
  魏青羽忽然恨恨地道:“这个仇,我早晚会为她报了!”
  梁君倾静静地听了,没有说话。
  谢冲如今是魏青羽着力培养的心腹,渐渐已经有与宋翼扬两相制衡的力量,日后若宋翼扬不再领兵,谢冲就是魏国最大的军事将领。
  就算他使了诡计将魏阳平逼死在这监牢里,魏青羽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动自己的兵马元帅!
  她虽不知谢冲与魏阳平会有什么瓜葛,但是她知道,魏阳平到死,都想报仇,她舍命为梁君倾换来一个得到自由的机会,她就一定要为她报仇!
  魏青羽见她不说话,忍不住转过头看着她,问道:“在想什么?”
  “微臣在想,陛下可愿意饶恕微臣?”
  魏青羽勾唇淡淡地一笑,像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梁君倾无辜地摇摇头,神色淡然地道:“微臣只是很不喜欢这里的环境,陛下知道的,对孩子不好!”
  一提孩子,魏青羽神色又是一冷,转而一想,一个孕妇呆在阴气那么重的地方,的确不对,便也冷着脸道:“是对孩子不好!那你就随孤回宫休养吧!”
  她淡淡地躬身,恭恭敬敬地答:“微臣遵旨!”
  这下子,倒轮到魏青羽发愣了,实在想不到她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他隐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梁君倾神色自然地直起身子,忽然朝他皱了皱眉,说道:“陛下,微臣等不及要回宫了,大半个月没洗澡,微臣都馊了!”
  魏青羽深深一吸气,可不是,一股子酸酸臭臭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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