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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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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再拉点捐款过来,一举两得。

估计韩江书记,这段时间也不愿意在团省委看到柳俊罢?

……

柳俊又施施然回到学校部白部长的办公室,向顶头上司汇报了书记接见的情况和在青基会的相关见闻。

白杨见左右无人,便笑着来敲他的爆栗:“小顽童,就显你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柳俊自然不能让她敲到,微微一偏脑袋,拿住了她纤巧嫩滑的小手,轻轻一握就放开了。白杨洁白的脸颊就略略泛起一片红霞。

“行了,赶紧回去陪女朋友去吧。”

白杨笑嘻嘻地往外轰柳俊。

知道这小子是以拉捐款为名,行“跷班”之实。哪能真的天天呆在腾飞工业园?以腾飞的董事长柳晋文对他的宠爱,到时候随便拉个五万十万过来交差就是了。

这点小钱,对腾飞实业总公司来说,当真就是九牛一毛。

柳俊迈着方步出了办公室,往停车场走去。团省委一大堆小车当中,就他的桑塔纳是私家车,外表也最寒碜。

刚刚下楼,迎面就碰到一对熟人。

“呀,柳俊……”

那一男一女惊呼起来。

柳衙内定睛一看,可不正是华南大学的同学易寒与张晓曼么?

咋见故人,柳俊也是满心愉悦。

“呵呵,易寒,张晓曼,怎么是你俩?”

“不是我俩,你以为会是谁啊?”

张晓曼大呼小叫的,略略有点不满。

“呵呵,我以为易寒老早换女朋友了呢,原来还和你在一起混!”

以往大家在学校交情还算不错,毕业后再次碰面,还真是颇感亲近,柳俊说话便没了顾忌。

谁知这么一句玩笑话,却令得易寒大为尴尬,张晓曼瞥了易寒一眼,气哼哼的道:“就他还换女朋友?也就是我心眼好,不然一脚蹬了他!”

柳俊吃了一惊:“怎么,易寒不老实了?”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易寒比他们高两届,是学兄,一贯沉默稳健,不像是沾花惹草的人啊。难道一出校门就变坏?

张晓曼扁了扁嘴:“就他,还不老实?谁看得上他这个工资都发不全的穷教师啊?”

柳俊便笑了笑。

当初易寒快毕业的时候,就为工作分配犯愁。他学的那个专业,实实不好分配对口的工作,易寒家里,又没什么过硬的关系,给分配到学校去是最合理的解释了。照张晓曼这个说法,没准分配的学校还是特别寒碜的那种。

大宁市市区的学校,工资还是发得全的。

不是大宁市多有钱,这是个脸面问题。这些年,经常有经济欠发达地区拖欠教师工资的现象,特别严重的时候,就会造成上访甚至群访事件。大宁市作为省会城市,自然不能出现这种情况。

“哎,柳俊,你现在哪里工作,继续在华南大学读博士吗?”

对于柳俊的硕士毕业时间,张晓曼记得可清楚。 他们同一届校友里面,就这个柳衙内混得最风光,家世好、学习好,连女朋友都是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读博士?可别把我读傻了。喏,我现在就在这里上班!”

柳俊扭头呶呶嘴。

“哇,你在团省委上班……也是,你爸爸现在可是市委书记了……”

张晓曼惊叹之余,又有些感慨。

谁说人生而平等?

柳俊笑笑,雅不愿继续就这个问题探讨下去,问道:“哎,你们两位,今天干嘛来了?”

张晓曼狠狠白了易寒一眼,“哼”道:“陪他做乞丐,讨钱来了。”

柳俊顿时大为诧异,教师的工资发放,不该是找团省委吧?就算是上访,貌似团省委也不是该管的部门。

打从见面到现在,一直是张晓曼叽叽喳喳与柳俊在对答,易寒还没吭过一声呢。

柳俊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学兄,穿着件陈旧的夹克,原本应该是米黄色的,现在已经洗得发白,柳俊依稀记得,这件夹克还是在华南大学的时候就见他穿过的。到现在,也该三四年了吧,居然还舍不得丢。而且根据“出门定律”来分析,易寒今天到团省委来,必定是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难道他竟落魄至此?

易寒是八四届的,比柳俊大三四岁的样子,今年应该是二十五六岁吧,正当青春年少之时,现在看上去,却像是个饱经沧桑的中年人,鬓角尽管尚未有白发,眼角却是有了皱纹,整个人虽然整洁干净,却全无年轻人应有的朝气。

就算他的工作不如意,待遇不好,好歹是有份正经工作,正式的国家干部,如何会是这般模样?

“怎么回事?”

柳俊沉声问道。

第四百零一章 可敬的同学

易寒犹豫了一会,终于说道:“柳俊,我是来团省委求援的。听说青少年基金会搞了一个希望工程……”

柳俊一拍脑袋,自己不刚从王毅然那里出来吗?

不过,易寒华大中文系本科毕业,就算去教书,也不该是分配到小学去的吧?再没有一点关系和后台,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来来来,两位上车,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好好聊聊。”

左右无事,柳衙内起了好奇之心。

“咦,柳俊,你不是在团省委上班吗?不如去你的办公室坐一会吧!”

张晓曼说道。

柳俊便有些尴尬。自己这会,都不知道该去哪个办公室坐呢。柳副科长又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就是大办公室内一张办公桌而已,寒碜!

“办公室人多,吵吵闹闹的,我们老同学见面,还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吧。”

柳俊说着,就往停车场那边走。

易寒与张晓曼对视一眼,只得跟了上来。

柳俊将车子开到一处咖啡厅。这个时候,离吃中饭还早着点,咖啡厅里环境优雅,清静宜人,是个聊天叙旧的好去处。

走进典雅的咖啡厅,张晓曼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华南大学上学那会,倒是经常进出咖啡厅的,到了大宁市,工作不如意,哪还有那个闲情逸致?

“说说吧,易寒,张晓曼,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柳俊点了三杯咖啡和几样小吃,问道。

“哼,还不是因为他……”

张晓曼气哼哼盯了易寒一眼。

易寒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坚毅之色取代。

“易寒,你现在哪个学校上班?”

柳俊索性撇开张晓曼,直接问易寒。

“宁北县七岭冲中学。”

易寒简单地答道。

柳俊顿时愣了一下。

宁北县是大宁市下辖五区三县中最偏远的一个县,与大宁市市区之间,相隔着整整一个大宁县。至于七岭冲,请恕柳衙内孤陋寡闻,确实是没有听说过。

但是单凭名字判断,也知道不是什么物产丰饶的好地方。

“七岭冲中学?”

柳俊重复了一下。

“嗯,七岭冲是宁北县的一个乡。”

易寒的话很少。他在学校的时候,并不是如此沉默寡言的。

张晓曼又忍不住了:“而且是最偏僻的一个乡,公路仅仅通到乡政府而已。还是土路。”

柳俊震惊了。

他实在不曾想到,作为省会城市的大宁市,还有这么偏僻的乡镇存在。整个乡镇,只有乡政府所在地通了公路。

不过话又说回来,便是柳俊穿越之前,二十一世纪的南方沿海省份,富裕的城市是极其富裕,偏僻落后的乡村地区,也是实在偏僻落后。两相对比,说天壤之别一点不过分。

“那,你怎么会分配到那里去的?”

柳俊很是不解。

易寒脸色一红,低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吭声。

柳俊就看了张晓曼一眼,微笑道:“晓曼,你说说吧。就事论事,别激动啊。”

张晓曼脸上也是微微一红,觉得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同学,越来越有上位者的威严了,尽管轻言细语,却是不怒自威。

“唉,说来话长……”

“没事,我们有时间。”

柳俊看了看表,掏出烟来,递给易寒一支。在他的印象中,易寒是不吸烟的。不料易寒竟然接了过去,很熟练地叼在了嘴上。

“晓曼,说说吧。”

张晓曼吸了一口气,慢慢开始叙说。

却原来易寒三年前毕业之后,分配回大宁市。他家里也想方设法给他找了些关系,但是仍然没能留在大宁市区,给分配去了宁北县一中。

宁北县一中是当地的重点中学,一县的“最高学府”。易寒一个新毕业的大学生,能分配去宁北一中,也算是很不错的了。至少工资等各项福利待遇都能够保证。

“宁北一中?那很好啊,不错的单位。”

柳俊由衷地道。

他知道随着时间推移,每个县一中的好教师都只会越来越吃香,私立学校拼命争抢的香饽饽。

“能一直呆在一中是不错,我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奢望。可是他……唉……”

张晓曼又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柳俊含笑道:“说下去说下去。”

“还不是他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了不起,老是向校长提什么意见,要民主啊,要改进教学方式啊,一大堆,就显他能。结果呢,调到七岭冲去了。”

张晓曼忿忿不已。

“那你呢?你现在又在哪里上班?”

“我……他去了七岭冲,我还能去哪里?”

“晓曼毕业之后,听说我去了七岭冲,也要求分配到七岭冲乡政府,做党委办的秘书。”

易寒解释道。

“她学的,本就是文秘专业。”

柳俊禁不住重新开始打量张晓曼。这个性格泼辣的宝州老乡,嘴巴上从不肯饶人,却原来骨子里头这么重情重义。看她尘土满面的样子,毕业才一年,就仿佛也老了好几岁,穿得也土气,与易寒一般,很有些沧桑的感觉了。

“晓曼,了不起!来,我敬你一杯!”

人家是以茶当酒,柳衙内以咖啡代酒,很认真地对张晓曼说道。

张晓曼便红了脸,露出些女孩儿的忸怩之态。

“柳俊,你就别调侃我了。”

“是真的,晓曼,确实了不起。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像你这样认真对待爱情的女孩子,越来越少了。我真的很佩服!”

柳俊神色凝重。

张晓曼的眼圈就有些泛红。

易寒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

“那么你们今天来青基会,就是为了这个七岭冲中学的事情吗?”

柳俊问道。

“是啊,柳俊,我们七岭冲中学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说是一个乡级中学,校舍还是五十年代的,早成了危房。一共才十二个班,一些民办老师,祖孙三代住在学校的两间小宿舍内,唉……”

说到七岭冲中学,易寒话语渐渐多了起来,言辞间很是无奈和苦涩。

柳俊想了想,说道:“这个事情,青基会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你们为什么不向宁北县教委反映情况?”

易寒笑了一下:“嘿嘿,反映得还少吗?谁理你啊!”

柳俊也不禁苦笑。

对于这些衙门不作为的情况,他可远比易寒更清楚。

“哎,柳俊,你爸爸现在不是调到大宁市来做书记了吗?要不,你给我们反映一下情况?”

张晓曼试探性地问道。

柳俊微微一笑:“可以啊,反映情况当然可以了。不过这个事情,还是按照程序来比较合适。”

张晓曼听了这个带着点“官腔”的回复,便有点失望。只是她如今也担任了乡党委办的秘书,好歹算是体制内的人,知道一个市委书记的公子意味着什么,也便不敢如同在学校里一样,随便拿老大的白眼去盯柳俊了。

柳俊这么回复,其实也是有通盘考虑的。倒不是说这个事情不能反映给自家老子知道,但以柳晋才的性子,一旦开始关注此事,必定就要追究个结果出来。眼下具体的情况到底如何,柳俊自己都还没有亲眼见过呢,焉能冒冒然就将张晓曼与易寒的言语反映上去。

身在官场,特别是像他父亲这样级别的高官,就是递个话,也要再三权衡清楚,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乱递的。

柳俊倒不怀疑易寒张晓曼二人的话里会有水分,但是每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侧重点也有不同。还是要多了解一些情况才好。

“七岭冲离这里远不远?”

柳俊问道。

“八十几公里路吧。我们昨晚上就到了县城,今天一早搭车过来的。”

“那七岭冲到县城有多远?”

“三十几公里。”

“路况呢?”

“快到乡政府的时候有七八公里土路,其它的都是水泥路和柏油路。”张晓曼见柳俊问得这么详细,似乎又看到了希望:“柳俊,你是要去七岭冲看看吗?”

柳俊笑了笑:“有这个意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嘛。”

“那太好了,我们这就走吧。”

张晓曼很兴奋。

“别急,总要吃了中饭才能出发。不然你们两位顶得住,我可要饿坏了。”

柳俊微笑道。

“倒是。忘了你的饭量了。”

张晓曼抿嘴一笑,终于露出了一丝青春少女的明媚之色。

“易寒,晓曼,呆会去七岭冲,我就是代表个人身份啊。是你们的同学。你们俩,别提我是团省委的,也别提我爸爸的名字,好吗?”

“行,我知道的。”

张晓曼连连点头。

“哎呀,柳俊,你看我们聊了这么久,都还不知道你在团省委哪个部门上班呢。”

“学校部大学科。”

“你是研究生学历,应该是科长吧?”

张晓曼身在“官场”,比较喜欢关注这些级别上的事情。

“副科。”

柳俊微微一笑。

张晓曼就笑着点头。在她眼里,学校一毕业就是副科,那已经很了不起了。她们七岭冲乡的党委书记和乡长,也只是副科,享受正科待遇罢了。况且柳俊身在团省委这样的“大衙门”,背后又有一个做省委领导的老子,升官只是时间问题,一般情况下会比人家快得多,正是前程无量。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想法多么单纯。这才刚踏入社会多久,同学之间,就如此天差地远了。

张晓曼不由大是慨叹。

因为要急着赶路,柳俊就在咖啡厅点了三个套餐,大家胡乱填饱肚子,柳俊又买了几个面包放在车上,以便回程时候天色太晚,就在车上解决晚餐算了。

“柳俊,你女朋友呢?”

上了车,张晓曼试探着问道。 她心里也是有些奇怪,不知道柳俊在南方市有一个那么阔气的女朋友,何以要跑回大宁市来。

“在上班呢。”

“上班?”

张晓曼便晕了一下。

“她不是……”

“在大宁市文化馆上班。”

柳俊再说了一遍,语气中透露出不愿意深谈的意思。

张晓曼一惊,也就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这些高干子弟,换女朋友恐怕比别人换衣服还勤吧?

十一点多一点出发,八十几公里路程,足足开了三个小时才到达七岭冲乡政府所在地,已是下午两点多。

一路上除了那七八公里土路,就是所谓的柏油路,也很糟糕。国产沥青质量不过关,又是酷暑时节,太阳一晒,黑乎乎的沥青油浆翻了起来,黏糊糊的沾在车胎上,一不小心轮胎就会跑偏。好在柳俊前世今生累加起来,也是有数十年驾龄的老司机了,还能把得住方向盘。

七岭冲中学就在乡政府附近大约一公里处,车子直接开进了学校外边的黄土院子。下了车,迎面就是一栋老式的青砖校舍,墙壁早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厚厚刷了无数遍的石灰。估计是因为斗争年代写标语的需要。

这也要算是国内特色了,乡下地方,就没有一栋房子上头不刷标语的。

柳俊暗暗摇头,想起了十几年前的红旗公社驻扎地。

眼下这个七岭冲中学,与七十年代末期的红旗公社,几无二致,甚至更加破败。红旗公社的学校,还是六十年代修的的校舍呢,比七岭冲中学要好。

七岭冲中学的校舍,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危房。

这样的危房里头,竟然有数百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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