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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中的女配 竹叶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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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把她扯进来?”白糖听了这话更加气愤,看着被加藤捂住耳朵的艾玛,大喊一声:“艾玛,你给我站住!”她喊的时候用了异能,艾玛本能的不敢乱动,白糖继续命令:“将身子转过来,面对着我,面对着因为你死亡的这么多人!”艾玛战战兢兢的将身子转正过来,一脸泪痕,眼紧闭着。
  白糖看着明显想阻止她的雷,将长刀指向艾玛的方向,异能团便不敢乱动,没人能保证愤怒中的白糖会做出什么事。
  白糖继续在那里骂着:“你多伟大!看到个论坛便想着跨国救人,你TM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本来这场病毒便是你们引起的,你却摆出一副圣母的样子,你带着一群不安好心的男人踏上这片土地,见人就杀。”她说到‘见人就杀’,艾玛浑身一阵便想反驳,但白糖的女王范却震住了她:“别TMD说你一点不知道,就算是没有亲眼见到,就你那聪明的脑袋会想不到?你掩耳盗铃骗你自己那是你的事,但是千万别把别人当成和你一样的傻子!你也该将你那SHI糊住的眼睛抹干净看看,你带的这群男人都干了些什么事!”
  白糖连环炮似的攻击让艾玛终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蹲在地下嚎啕大哭。加藤连忙上前安慰,但是却无济于事,艾玛蹲在那里伤心欲绝,她原本一直欺骗自己不知道异能团所作所为,但是却这样被白糖当面戳穿想法,就仿佛是被人当面打了一耳光。
  杰伊到底沉不住气:“你够了,有什么气只管冲我们来,不要把艾玛拉进来。”
  白糖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谁把谁拉了进来?你们自己PG擦不干净,惹了一身腥,还非要跑到别人家里装救世主。”
  她一阴一阳的说着话,到底是把异能团集体惹火了,加藤同雷喊道:“雷,还跟他们废话做什么,直接解决了!”雷阴沉着脸,示意伯迪和卡加上前先搞定白糖。
  伯迪和卡加上前后,白糖也是一级警戒,伯迪手中的枪枝举好,一处即发。卡加却猛的转向异能团扫射去,伯迪吃惊之余却被白糖一掌擒住,按在地上打了一剂药,立即昏迷。局面顿时扭转,异能团被杀的措手不及,当场损失两人,被俘一人,一人叛变,九人变五人,而加藤和杰伊保护艾玛撤退,实际战斗者只有三人。
  白糖解决好伯迪,便上前同卡加配合,两名异能对三名异能,还有其他支援者,两边实力相当,便又僵在那里。
  路一还在想着,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帮白糖打破这个局面,取得先机。师帅却拉着她的手,吼叫着往加藤的方向跑去。
  加藤和杰伊边安慰边保护着艾玛撤离战场,就在快要撤到停车处的时候,却听见有怪叫声。顺着声音看过去,便看见一男一女朝着他的方向跑来,女的是路一,男的看起来很眼熟,却是半人半鬼的样子。那副样子,看起来当真是很熟悉啊。加藤眯了眯眼,在脑中过了一遍后,到底是认出了师帅,嘴角便上扬了起来,真的没有想到,逃家的小老鼠又回来了,看起来是回来报仇来了。他拍拍艾玛的肩膀,在艾玛转头看向他时,击打在颈部直接击晕她,然后轻轻将她放在地上。他将手中的枪扔在一边,卷起袖子,看着由远而近的两个人。
  路一看着摆好姿势的加藤,从心理自然产生出的危机感让她在师帅疯跑的时候硬生生的拉住了他,师帅暴燥的看着不远处的加藤,再看看一边硬拉着他不放的路一,疑惑着吼了一声。路一便用他一向喜欢的亲腻方式安抚他,示意他不要去接近那边。毕竟那边有两个异能者,真打起来,倒霉的只会是她。
  师帅读懂了她的意思,更加焦虑,一会看向加藤,一会看向路一,还在两边犹豫着。路一却忽然想起了展颜,连忙说:“我们回去,展颜还在等着我们,她一个人在那边太危险了,我们回去保护她。”师帅听到展颜两个字,眼神有些迷茫,便又盯着路一,路一坚定的对着他点头。他再看下加藤时,便是无比挫败的眼神,委屈的呜了一声后,便拉着路一头也不回的走了。
  加藤看着走远的两人,踢踢蹲在艾玛身边的杰伊:“看见没有,那小子还有人的思想,我一定要把他弄到手,他到底是怎么异变的,那么多的变异者,只有他完美无缺。”
  杰伊嘲笑的看着他:“那家伙一副想撕碎你的样子,你能把他弄到手?别到时候你成了他的口中餐,那种怪物,还是直接打死的好。”
  “打死他?不,我绝对不会这样做,就算是被他给吃了,我也一定要将他研究透。”加藤那狂热的情绪同战场中残余的尸体交织在一起,杰伊只觉得看见的是个魔鬼。他甩甩头,抛弃这个想法,将话题转移开来:“先不说这个,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卡加才是内鬼,我们还杀了莱耳,真是被他骗狠了。”
  “莱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不是这个国家,也是他国派来的,只是卡加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本来以为他只是个不咋声安分守己的小角色,真没有想到,藏的最深的便是他。他很是聪明,一步步使的计谋,把我们的注意力全引到不安份的莱耳身上。有机会我要好好的会会他。”加藤噬血的双眸盯着还僵持着战场。
  白糖和雷都没有轻举妄动,双方对自己和对方的实力了解的都非常清楚,雷的眼神没有离开过白糖,白糖却哧的笑了起来:“你这样盯着我看,我丈夫就在旁边,你也不怕他会吃醋。”
  “白糖小姐美艳动人,多看看令人赏心悦目。”雷还是紧盯着她,嘴里却说着赞美的话。
  “呦,这小嘴甜的,可惜姐姐没带糖,要不真赏你个。”白糖也在那里没心没肺的调侃着。
  “白糖小姐太客气了,下次有机会该是我做东,请小姐吃饭。”雷也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
  他俩人在那里东一句西一句的乱岔,都想找到对方的松懈处,但是久经杀场的人,都是警戒性过高,聊了几分钟后,便又陷入了僵局。
  太阳忽然散去,乌云出现,雷电也交加,秋季的气候还是多变的,风越来越大,灰尘和砂砬也被刮了起来,只有战场上人还屹立不动。许久后,开始下起了雨滴,雨点越来越大,打在人脸上,也越来越痛,渐渐有人枪上的水珠串成一线,滴了下来。双方都是纪律严明的军人,无论什么环境都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雷打破了僵局:“这次我们有错在先,就先行撤退了,下次有机会,定和白糖小姐一决高下。”白糖挑挑眉,雷做出手势,三人迅速收枪、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27遇鬼见闻两则

  今天听同事说前阵子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便联想到当年我在某古城居住时的两件事,将这两则事都说来给筒子们听听。
  事件一:我同事的事情。
  同事去年下半年结的婚,结婚后经常去娘家吃饭,她娘家同我家是一个小区,所以我们经常一起回家。
  她家男人是JC,有时晚上便不在家,她要么就在娘家吃完饭后回去睡觉,要么就直接在娘家住下,但是近些日子,她在娘家居住的频繁了些。
  今天中午一起回家闲聊才听得,原来某天里,她夫妻二人在婆家吃过晚饭回到家中,我同事却不知道怎的就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她描述着,背对着她,长长的头发,一看就知道是女子,我同事不像我是近视眼,视野好着,看到的必不是幻觉。她当时在那里就叫了起来,她老公赶来时那女子就已不见了,只她一人在那里尖叫。因听说脏东西怕脏话,她老公便在那里一顿狂骂,但我同事依旧是吓坏了。当天晚上把婆家和娘家全都叫了去,一家人商讨了半天,新房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想来想去,应该是从婆家回来的那条路上惹上的。自那之后,凡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她也坚决不在家里待着。
  事件二:我在某古城遇见的事
  某古城原就是古战场,太平天国那会更是红极一时,当年太平军同清政府浑战时这座古城便是血染的风彩,也有人曾说侧耳贴在城中的古城墙上,仔细便可听到里面传来重重的叹息声。
  我本对鬼神一说向来信之,但无奈眉色浓,但是所谓的火焰深,一般寻常的鬼魂我都是见不到的。自小到大,也只有见过一次,但是在这座杀气重的城中,我阳气再重也抵不过阴气。
  事情要从我入住那房子开始。那座房子原是某单位房,虽然外表是破旧的单元楼,但是推开门进去,两室一厅,家具齐全,看上去还新装修过,很是漂亮。再这里先同大家说下,房子的格局,一进门便是客厅,正对大门的是两个主卧和次卧中间的那堵墙,房东说原是可做储藏室的,但被填平了。主卧在左边,次卧在右边。客厅的右侧是厨房和卫生间,由一道毛玻璃的拉门同客厅隔离开,客厅左侧是阳台。
  这房子还是很不错的,可同这房子格格不入的便是门边贴着八卦,主卧里床头贴着八卦,次卧原是给孩子住的,摆着个一米八*一米的小床,正对着小床的墙上贴着的是完整的五行八卦图。房东解释说是因为孩子舅舅是乡下道士,信这些,家里贴这个也是为了孩子。当时也没有想太多,因为原本我来住之前,还有个同事也住在这里,所以便安心住下。
  我同事先来,自然住的主卧,我本来就一米五多些,次卧的小床睡着正好,但把东西收拾收拾住了下来。现在想来,那时候也是神经大条,这家次卧里放着个写字桌,桌下有一个玉色的大瓷坛,一坛的香灰,房东说那是孩子奶奶的东西,不能动就放在那里。当时也就信了,现在想来,要真是宝贵的东西,自然会封住坛口,又怎会任它敞开。
  我也当真是胆大粗心,只觉得客房比其他房间有些冷,还想着本就是初冬,再加上客房不朝阳,自然要冷些。刚住进去那几日,我睡的还安稳,就算夜里有时会觉得鼻子里凉凉的,便也只会把头往被子里钻钻,还会咒几句,**城就是冷。
  几天后,我那同事忽然同我说,她去城中她男友亲戚家住去了。说是,原本她就是住那里的,只因为我来了,所以才来陪我住几天,现还是要回去的。我心里想,估计她男友也在那里,那去便去呗,我一人住一房,还自在些。
  又这样住了几日,某天晚上,我趴在客厅的茶几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晚饭,在这里再说下电视机的方位,那是放在客厅对着门的家柜上,茶几自然放在对着电视机的沙发前。那天晚上放的是一部香港鬼片,我心满意足的啃着鸡腿,看着电视,划着饭的时候忽然觉得右边有人胳膊从甩了过去。条件反射的抬起头来,什么都没看到。便想着大概是额前刘海乱动,看错了吧。(这其实便是第一次的见面,但是,神经大条真的是不错的。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往不好的地方想过。)
  我继续开心的住着,还天天一个人去看长江,去找古景点,去找当地的名点墨子酥,去看古城墙,去走青石板路,去感受徽派建筑,亲手去摸摸那些老古董。
  终于在某天,某个冬天的晚上,我早早洗漱好后,将棉被搬到了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当晚我计划着便是在沙发上看电视,啥时想睡啥时就在沙发上睡。于是,我将客厅的灯关了,将厨房的毛玻璃门拉上,只留个电视机在那里闪光。
  问题来了,我依然记得当时看的是《猪扒大联盟》,我正在那里为黄浩然的红柿子脸笑的得意忘形手舞足蹈的时候,眼睛无意中往厨房那扫了一眼,悲剧鸟~~~~
  毛玻璃上(毛玻璃,为什么要有毛玻璃,但是如果没有毛玻璃的话,就更可怕)印着一个影子,正在厨房饭桌的位置,咋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贴在毛玻璃上看着客厅。至今我还记得那个经历,我当时咧开正在笑的嘴僵住在那个弧度,如果说什么叫做毛骨悚然,那便是我当时真实的感想。我只觉得每根头发丝都竖了起来,眼神哪里敢乱动,就依然是盯着那个身影。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进了小偷,还想着我厨房窗户锁了呀,只祈求他看不见我。结果细看那个身影,我只想缩进被子里,哪里是坐在椅子上,根本就没有下半身,大家应该看过但凡是鬼片中描写灵魂的时候都会有那种全身蒙胧透光的看不清楚五官的样子对吧。我看到的就是如此,很清楚的看见身形,但是看不见五官,毛玻璃也挡不住她的身影。我清楚的记得,从轮廓上看那是个奶奶级的,特别是她的发型,是齐耳的短发。
  五雷轰顶般,我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只努力的装作没有看到,努力的把头转向电视,努力的让自己的注意力全集中到电影上,然后时不时在瞟下那里。我本来以为估计是要僵着一夜了,过了一会门却开了,客厅的灯被人打开。原来,我同事晚上说回来拿些东西,这才打破了僵局。我软着腿,也不敢把这事说与她听,怕她害怕,趁着她还在家中,勉强回了房间,一夜间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的。
  说起来,我这人当真是粗神经,都发生这种事,我竟然还继续在那里住着,而且还照旧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当时想着也是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后来便也无事了。只是我那同事辞职后,我也搬去了主卧,就更没这些事了。到是时常有同事出差住次卧时,都会说这房间怎么这么冷。




☆、28白糖死亡

  路一领着师帅回到展颜身边时,雨下的正大,展颜找了个避雨的地方招呼两人过去后,便紧张拿着根棍子盯着想靠近她的师帅。
  师帅原本一腔热情的想扑过去拥抱展颜,看到展颜这副模样后也不敢去靠近,便委屈的拉着路一的手告状般的呜咽,路一头痛的看着两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告诉展颜,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的清楚的。但是师帅在一边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若是不解释也过不去。
  她只好揉揉太阳穴,努力的组织语言,试图用最简易的话语让展颜了解。但是说完事情的经过后,看到展颜那张大的嘴,路一发现自己还是失败了。展颜在那里来回指着师帅,和自己,然后又指向路一,她彻底晕了:“路一姐,你是说他是我弟弟?他是师帅?他是我表弟?可是我表弟只有十一岁,不就算是前几个月,他也才过了十二周岁而已,怎么会?怎么是这个样子?这根本就不是人――”她正要说不是人类的时候,却看见师帅受伤的眼神,后面的话便没有说出口。路一看到后,感叹师帅的理解力已经越来越强了,看样子再过些时间,他基本上就可以控制住兽性了,这算是最欣慰的事情了。
  展颜虽然心里再不愿承认,但是血脉也许真的是件很神奇的事,她知道这个人便是她的表弟。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都大上七八岁的男人,准确的说都不算是个人,半人半尸的样子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她忽然觉得悲伤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是恐怖电影一样,突然之间人间变成地狱,家人没有消息,唯一看见的表弟却成了真正的恶魔。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又哪里能接受这么可怕的事,在基地好不容易才治愈的情绪再次崩溃,她泣不成声,只站在那里闭着眼睛伤心的哭着。
  师帅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不敢冒失去安慰展颜,怕她会害怕,只好求教的拉拉路一的手,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让路一上前去安慰展颜。路一叹了口气,同情与这对姐弟,明明都清楚对方的身份,却不敢去相认。她走进展颜,环抱住她,拍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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